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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怀孕了,是雷狮的,雷狮对此并不知情,安迷修也没有将此间原委告诉雷狮的打算。
这整件事的发展就像多米诺骨牌一般,雷狮推倒了第一块必然的巧合后事情就脱离了控制,最后衍变成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局面——他不得不把瞒着雷狮把他的孩子生下来。
这件事还要从一周前说起。
那天的开头非常普通,他按照日程表起床洗漱吃早饭然后外出刷积分,他今天的目的地是寒冰湖,这里是大赛第二格瑞经常来的地方,他的凝晶也是来这里修复的,相比于嘉德罗斯占据的火焰山,他更乐意来这里,虽然格瑞性子冷淡了些,但跟嘉德罗斯比起来还是好相处多了。
他打定了主意便动身前往寒冰湖,未入中心区域,他头顶原本万里无云的天空凝聚起乌云,闷雷轰响,不多时耀眼的雷电如雨点般密集地劈下来,安迷修轻车熟路地闪避着,偶尔化出元力武器抵挡雷击,土地沦为焦土,转瞬间这一区域的积分怪被扫荡干净。
“雷狮。”
安迷修下意识念出两个字,毫不犹豫地踩着凝晶往中心点飞去。
雷狮还是老样子,扛着他巨大的雷神之锤目中无人地走在最前方,气势跟他的刚才使出元力技能“雷牢”一模一样,蛮横且霸道。
安迷修蹲在树上观察着死对头的一举一动,今天雷狮只是正常地刷怪,他没理由出现在雷狮面前,而且如此大规模的“雷牢”所耗费的元力巨大,他很有可能就此打道回府,他其实完全不必过来看着雷狮可他还是来了。
他又看了会,确定雷狮暂时不会有什么大动作,他决定去找个新地方完成他今天的刷积分的任务。
他这一动,一直折腾着敬业播报积分获取情况的裁判球的佩利瞬间发现了他。
“安迷修在附近。”佩利动了动耳朵,伸长脖子左顾右盼仔细辨认。
“哦?”雷狮闻声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托长尾音。
佩利再次确认了一遍:“的确是安迷修的气味,这里的雪松味让我一下子没分辨出来。”
安迷修心里暗叫不好,佩利这狗属性果然不是吹的。
“在哪?”雷狮一幅终于找到乐子的愉悦口气。
“听声音是在那边的那棵树上。”
佩利发出呼噜噜的声音,等不及冲上去和安迷修一较高低。见雷狮老大窜至那棵树前,佩利却被帕洛斯一把拉住。
“傻狗站住。”帕洛斯摸摸佩利的头安抚道。
“帕洛斯你为什么拦我!”
“傻狗你不想被雷劈就乖乖呆在这。”
安迷修所在地那棵雪松瞬间寿终正寝,他从树下跳下来化出双剑。
木屑碎了一地,安迷修虽然对这种“打招呼”的方式见惯不怪,但还是蹙起眉头,用凝晶指着雷狮。
“雷狮,今天在下不想和你打。”
这句过场话很快被雷狮下一步的进攻截成两半,安迷修将剑横档在胸前架住雷狮的锤子,咬牙切齿地说出下半句。雷狮的力道虽比不上平时,但招架起来也还是小心为妙。
“打不打还由不得你。”
武器碰撞间,一阵电光火石。
“蛮不讲理的恶/党。”
安迷修右手猛地发力,将雷狮打退一米,左手趁机配合成风,卷起地上的积雪,雷狮被风雪迷了眼,行动一滞,安迷修也不乘胜追击,而是退至安全距离外。
“你现在的元力消耗过大,你一个人根本打不过我,我劝你最好收手。”
雷狮仿佛听到世纪笑话般放肆大笑。
安迷修不满道:“你笑什么?”
“平时叫嚣着讨伐恶/党,难不成你是为了特意吸引我的注意才每次故意找茬?”
论起调戏安迷修的本事也没人比得过雷狮。安迷修的脸颊飞速浮现红晕又被小心克制住,他正色道:
“在下才不像你喜欢乘人之危!”
“那你怎么解释你躲在树上偷窥?”雷狮面露轻蔑,“想趁火打劫还把自己说得这么清高?”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安迷修不再收敛自己的怒气,原本平静如水的薄荷绿的眼眸满是亢奋的情绪。他不能容忍雷狮把自己当作一个卑鄙龌龊的小人,他从未这么想过,他委屈得宛若被心上人误会了般,但雷狮是他真正的对手,他不能也不该有这种想法。
雷狮也被安迷修的愤怒挑起情绪,他重又发动攻势,安迷修像找到了发泄口一般不留余力地反攻。周围的树木因为两人摧枯拉朽的力量而尽数遭殃,断在愈来愈大的雪中。
他们的眼眸染上了嗜血的红色,宛若势均力敌争夺地盘的野兽,他们伤痕累累,气喘吁吁,但谁也不想先做逃跑的一方,反而更加专注,在试探中寻找一击致命的机会。
“伪君子。”体力的消耗让雷狮只能断断续续蹦出短句,“终于肯暴露出本性了。”
安迷修的胸膛起伏着,渐渐变大的风雪让他呼吸更为困难,他大口喘气,盯着雷狮的眼神炙热无比:“无论你信不信,在下确实没有要过来落井下石的意思。”
“不然你跑来保护我吗?知道我元力耗损,把我当成你需要保护的弱者吗?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雷牢”消耗了他太多元力,他将锤子竖在雪地里,勉强支撑着不让武器消失。他平复呼吸,却没有听见意料之中的声音。他疑惑地抬头往安迷修的方向望去。
安迷修神情复杂,怒意在他脸上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死咬着嘴巴,淡淡的悲伤从眼底泄出。
“即使是作为恶/党的你,在某些情况下,在下也会不遗余力地保护你的。”
他的声音不大,他也不确定雷狮隔着幕墙般地风雪是否有能听得真切,更多的他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雷狮神情淡漠地盯了他一会,就在安迷修以为雷狮的表情都被风雪冻住了,雷狮扯出他标志性的坏笑,他笑得不轻不重,刚好能够让安迷修听到他的笑声。
“果然傻子骑士就是傻子骑士,我今天就大发慈悲地劝告你一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哪天可别被自己救的毒蛇咬死。”
雷狮说完就走向海盗团往远离安迷修的方向离开,他提高自己的音量:“走了,没心情了。”
不多时,轻飘飘地抛下这句话的雷狮就隐没在风雪中,完全看不见了。
安迷修的情况也不是特别乐观,虽没有雷狮耗损得那么厉害,但今天也不在适合刷怪了,现在最为稳妥的选择就是呆在安全区域避免被排名低的玩家偷袭。
他又不可避免地想到雷狮,可转眼他就自嘲地笑了。
“他有雷狮海盗团,就算帕洛斯不可靠,卡米尔也不会轻易让他陷入险境,你担心他还不如多担心下你自己。”安迷修抬头眯眼看紧凑得没有缝隙的风雪,“先找到地方躲一下吧。”
他在原地踌躇了很久,最终选择了与雷狮背道而驰的方向。
风雪愈紧,由于安迷修为了避开雷狮选择绕路,力竭的他急切地寻找躲避风雪的地方。他查看四周的情况,努力定位自己确切的位置。他目光所能及之处有一株两人合抱粗的树,安迷修对那棵树有印象。他曾经偶然在那发现了一个隐藏在积雪之下的树洞,洞口勉勉强强可容一人进出,但当时他并没有兴趣和时间进入树洞一探究竟,没想到这个树洞会成为救命稻草。
安迷修凭直觉用流焱化开堵在洞口的积雪使洞口裸露出来,他没有多犹豫就俯身进入洞口。往下走了一会,树洞变得开阔起来,隧道里闪烁着微光的矿石不至于让人丧失视觉,幽深的隧道放大了滴水和暗河的声音,有种诡异的安静。
他走着走着就到了交叉口,面前出现了多条路径,他不打算再往里走,这里已经足够暖和,而且再往里走万一迷路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
他坐在石块上等待风雪的过去,他闭上眼静坐等待元力的慢慢回复。为了避免意外情况的发生,他还是留了个心眼。
细小的气流变化让他的神经瞬间紧绷,他屏住呼吸,仔细分辨。胸腔内的心跳盖住暗河的水流声,以他现在的状况,如果碰到排名前十的选手或者组队偷袭,他必死无疑。
气流突然一滞,而后便如千军万马一般气势磅礴得朝他攻过来,气流如同有形的利剑般剑气逼人。
他不得不化出双剑抵御攻击,入耳是兵器相撞的“铮铮”声,安迷修心中一惊,对手竟能将无形之物当作有形之物,并且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元力充沛的他与之一战尚且需要斟酌,现在的他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你是谁?”
安迷修对着空气吼道,回声在空阔的地道里回荡。
气流一滞,四周升起黑雾萦绕在安迷修,黑雾遮挡住矿石的微光,安迷修心里警铃大作,屏住自己的呼吸。愈发浓黑雾像铁网般裹紧了安迷修,他握紧双剑打算冲出包围,那黑雾像是提前察觉他的意图,流转成风,风成利刃,朝安迷修逼近。
安迷修挥舞双剑,冷热交替凝聚成风,完全相反的两股风相互角力,力竭的安迷修背后冒出冷汗,拼尽全力争取一线生机。凝晶和流焱的剑刃已经出现缺口,而对手的力量完全没有减弱的迹象。
最初的一击只是试探,还保留了实力?他心道不好,在武器彻底损坏前他不得不放手一搏背水一战。
“来吧,凝晶流焱。”
他完全放弃防守,黑雾果不其然聚成一股朝他猛冲过来,安迷修也不留底,用尽自己所剩的元力劈向黑雾。
安迷修脱力地跪在地上,凝晶流焱早就断成两段,但现在不是他放松的时候,他从地上爬起来,撑着墙壁一瘸一拐地往洞口走。
黑雾再一次笼罩。
当死亡近在眼前时,他却出人意料地平静起来。雷狮发现他的名字消失在积分榜上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真想见到啊。
“告诉我你是谁,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刺耳的笑声像是飘浮在头顶,让安迷修头皮发麻。
“老朽的身份还不到让你知道的时候,当然你现在也不会死。”
这个身份不明的人实力强劲,不然不可能这么快从他最后一击中恢复过来。他从来不相信在凹凸大赛有真正的圣母,更不会把自己定义为这种角色。他现在没有死只不过他对这个人来说还有利用价值罢了。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爽快!”一个檀木盒子扔到安迷修怀里,“把盒子里的东西吃下去,我就放你走。”
安迷修轻蹙眉头,默不作声地把盒子的球状物体吞进去,让人反胃的苦味让他止不住生理性的干呕,即使如此,苦味还是久久盘踞在安迷修的舌苔。
“你刚才吃的是‘生’,药池可以帮你缓解‘生’带来的痛苦,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呆到元力恢复得差不多再走。”
黑雾抛下没头没尾、缺斤少两的话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腹部绞痛起来,宛若有人绞着他肚子里的器官,痛得安迷修耳鸣阵阵,两眼一抹黑昏倒了。
可没多久,腹痛就把从混沌的睡意里拽出来狠狠摁在地上摩擦。他光想想就知道他现在状态糟透了,虽说元力恢复了一点,但腹痛夺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且不说拿不拿得动剑,他现在连是否有余力爬去药池都是未知数,但他总不能在这个鬼地方坐以待毙。
他打开终端却发现没有一个能联系的人,他双腿打着颤站起来,腹部的绞痛让他蜷缩着身子挪动着往洞口走,洞口被积雪堵住了,但已经听不见风声了。
他扒开积雪,指尖的冷意让他腹部更加绞痛得一阵比一阵厉害。他的手红肿僵硬冰冷,他狼狈地从挖出的洞口爬出去,没走几步就在雪地里砸出一个坑。
寒冷让安迷修的知觉逐渐麻痹,连痛觉都不那么明显了,意识也逐渐远去。
“听说格瑞一直来这,这林子有这么大吗?难道我又迷路了吗?凯莉和紫堂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其他参赛选手?安迷修艰难地想撑起身子,但身体都像短路一般毫无反应,今天真是糟糕透顶了。
“哇哦!”金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
金小心翼翼地靠近戳了戳安迷修的身体,身体还是热的这一点让金放心了些:“你是其他的参赛选手吗?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躺在雪地里?”
“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金召唤出矢量把雪地里的人搬到他的矢量上,他这才看清了安迷修的面容,面色苍白,嘴唇乌青,明明天气很冷他的额发却全都湿漉漉地黏在脸上。
“你身体不舒服吗?还是受伤了?要不要先去诊所看看?”
“药池。”安迷修呢喃出两个字,再去诊所折腾一回他指不定就没命去药池了,而且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保密为妙。
“那个,我刚参加凹凸大赛没多久,不知道药池在哪。”
眼前那个金发男孩傻笑着,让安迷修有些绝望也有点无奈。他哆嗦着手打开终端开启导航。
“跟着它。”
金一副好奇宝宝想仔细研究的样子,但那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他只能赶紧跟着导航走。
好在药池离寒冰湖并不远,安迷修蜷缩着身子度秒如年,一到药池他就跌跌撞撞地翻滚下去跳下药池。
他泡在池子里,温暖的水流让他的肚子好受不少。
“谢谢。”他向那个金发小子道谢。
“没关系,我叫金,你以后有麻烦可以来找我。”
安迷修微微颔首,微笑着向这个单纯的孩子提要求:“你能别把你遇见我的事告诉别人吗?”
“好的!我一定会保密的!但你一定记得要找你的朋友照顾你。”
朋友?他并没有称得上朋友的熟人。
“好的,我会的。”
他用标准的骑士笑容送走了这个善良单纯的孩子,这一天的噩梦般的经历立马让他感受到了虚脱感,困倦和疲乏让他的眼皮子打起了架。
新生、毁灭、富饶、奴役,凡人皆有宿命,除非你能赢得凹凸大赛。这对广袤宇宙来说不过像是星球运转一般理所当然的事,参加者相互厮杀,被神眷顾的高高在上,冷眼旁观对“有罪之人”的审判。要么一跃于芸芸众生之上,要么坠入万丈深渊,这不是选择,而是宿命。
对雷狮来说,童年印象最深的便是所有人的指指点点,他们害怕他、诅咒他、远离他,因为他的名字是“ray”,那是雷王国最德高望重的先知通过占卜得到的名字,这个名字曾存在于历史中,但正史里这个名字早就被抹去,后来雷狮是从他人的闲言碎语中渐渐触摸到那团如同浓雾般的谜团的线索——ray是恶魔暴君的名字。名字最终成了雷狮的原罪,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因为名字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雷狮越来越像众人口中的恶魔暴君,他暴虐恣睢,像是狂雷,所到之处皆为焦土。
但那不过都是过去的事了。雷王国有句口耳相传的名言:废墟之上的新生是帝国与秩序。现在,他就是自己的王,他就是秩序的掌管者。
嫌恶、恶意、冷漠、怨恨,这些早已无法成为桎梏他的东西,即使他是从前那个没有强大力量的自己。而妄想以这种方式来毁灭他的都将为此付出代价。
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裂痕,碎裂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至整个世界分崩离析化作漆黑的碎片消散。
“这怎么可能?!”袭击者难以置信,“你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来!梦魇可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
雷狮半路遇袭,以为又是物理攻击类型的元力技能,没想到是制造梦魇困住对手心智的元力技能。
“愚蠢的弱者连手段都这么下三滥。”
雷狮冷笑一声为其宣判结局,瞬息之间便解决了袭击者。
“大哥,你没事吧?”刚刚脱离梦魇的卡米尔赶忙询问雷狮的状况。
“一个跳梁小丑罢了。”雷狮皱起眉头,面露不悦,“让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怪恶心的。”
佩利一边叫着“老子才不信邪”,一边摇头晃脑地对空气挥拳。帕洛斯还是一副人心隔肚皮的模样,看样子他也早就脱离梦魇了。
“我们要帮帮佩利吗?”
“别管他。”雷狮顿了几秒,状似无意地提起别的话题,“有几天没见到安迷修了,不会死了吧。”
卡米尔表情变化了一下,将搜集到的已知信息告诉雷狮:“从我们距上次在寒冰湖以后将近三天没见到他,但从他的积分变化来看,他这三天没有进行获取积分的行为,只有小笔的开销来维持正常的生理需求。”
“离初赛结束还有一个月,他是打算躲起来吗?”
卡米尔没有否认。
雷狮刚想说话,他突然收到了一条信息,是安迷修的定位信息,是匿名发送。
“卡米尔,你能定位安迷修的位置吗?”
“不能,安迷修似乎隐藏了自己的定位信息。”
雷狮神色微妙地变了一下,并没有将这封奇怪的信息告诉卡米尔。
“有什么问题吗?”
“没,我自己一个人出去走走,不必跟着。“
卡米尔虽然疑惑,但还是尊重了雷狮的决定。
雷狮关掉信息界面,那么是恶作剧还是阴谋就让他看看吧。
安迷修趴在药池的石头上叹气,关于这个名叫是“生”的药,资料少之又少,他通过各种方法才稍微了解了一点皮毛。这种药并不常用,只有在一个偏远星系的某个都为雄性的种族才有广泛使用,这个种族因为基因问题只能繁衍雄性,所以他们用这种药改造身体。也就是说,“生”使雄性的身体发生变化,从而使其具有雌性才具有的生育功能,但是否有副作用他并未查到。
这几日他的腹部不时传来阵痛,让他寸步难行,所幸药池人迹罕至,在药池疗伤不如在商城买一瓶急救药。每天按时来送饭的裁判球偶尔会和他聊些其他参赛者的情况,日子还不算特别无聊。
“参赛者安迷修,今天你的情况好些了吗?”圆圆的裁判球端着饭蹦蹦跳跳地出现。
“好多了。”安迷修如实回答。
资料上说腹痛会持续三天,算算日子三天马上就快过去了,他除了阵痛带来的体虚没有其他的不适感。
“我今天在附近看见了参赛者雷狮。”裁判球在安迷修吃饭的时候和他闲聊。
安迷修动作一怔,不祥感像阴影般在心里弥漫,但他劝自己别一惊一乍的。
“海盗团来刷积分吧。”他说了一个可能性比较大的理由。
“貌似只有雷狮一个人。”
雷狮脱离海盗团独自行动的情况屈指可数,那么雷狮来这附近做什么?还没等安迷修想明白,他现在所遭受的一切不幸的根源就出现了。
“原来你躲在这,傻子骑士让我好找。”雷狮的视线落在安迷修单薄的浴衣上,“看来你这几天过得很舒服,我不介意给你多制造点麻烦。”
“蛮不讲理。”
雷狮的出现无疑让安迷修神经紧绷,也来不及考虑雷狮为什么能准确地找到这,但眼下的燃眉之急就是把这个麻烦的家伙赶走。
他和雷狮之间仿佛形成了某种默契,能动手解决的问题绝不动嘴,但安迷修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打得过雷狮。当他被雷狮掐住脖子摁在地上的时候,安迷修觉得自己完了。
“看来你这几天过得太舒服,你也变成了那些弱鸡。”雷狮骑在安迷修的身上嘲讽他。
安迷修差点破口而出“你有本事试试腹痛三天”,但雷狮可不是他能够倾吐苦水的对象,他默不作声,绞尽脑汁思索脱身的方法。
“什么味道,好香。”
雷狮刚到药池的时候就闻到一股馥郁的香气,他原以为是药池的药香,但现在这股有点让人神智迷离的香味更加浓重了,他凑近了一点安迷修,果不其然香味是从安迷修身上发出来的。
“安迷修你身上好香。”
“雷狮你对我耍什么流氓?”
安迷修气急,耳根子都红透了,他仍单纯以为雷狮想膈应自己。可当自己身上湿漉漉的浴衣被扯得粉碎,安迷修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雷狮他是来真的!
“你发什么疯?”
安迷修第一次觉得害怕,他命悬一线的时候没有怕过,但这次雷狮用赤//裸//裸的眼神像盯着肥肉一般盯着他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了,他的自尊是比他的性命还宝贵的东西,不该由这个他钦佩的对手来将其撕扯得粉碎,如同那件蔽体的浴衣。他相信雷狮清醒的时候绝不会那么做,可现在雷狮原本透亮的紫色眼睛变得暗沉,直勾勾的,好像在看着他又没有焦距,眼里满是最原始的兽//欲。
“雷狮……不要……”
安迷修祈求他,回应他的只有一个极其符合雷狮个人风格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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