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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周内,林关涛骑着他那辆大红色的,鲜艳到晃花人眼的小电驴带着沈兴波逛遍了大半个实验楼,做完实验就就地在白板上讲课,林关涛是不许沈兴波记笔记的。
沈兴波念一转,问:“那我可以录像吗?”
林关涛卡了一下壳,他不许沈兴波记笔记的原因,一是怕他分,二是他不喜欢他的学生有一有后路的错觉,仿佛在课上没听明白或者听得一知半解也没关系。
不过……开个录像倒不需要沈兴波去分,再说第二条,沈兴波毕竟奔三了,不是学习状态正在巅峰的那些年轻学生,多条退路能回去复习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于是他假装犹豫了一番,还是答应了。
沈兴波暗自窃喜,第二天带着三脚架与专业镜头就来了。
林关涛:“……”
林关涛:“有这个必要吗??”
沈兴波振振有词:“拍得清点才能看得清板书,而且我不缺钱。”
林关涛抽了抽嘴角,只当他的炫富欲不合时宜地发作了,也没对此再说什么。
等在实验楼把引力,光,热的不涉及等数学的内容教完以后,林关涛就准备转换阵地了。
在实验室的最后一天,林关涛以收音机为例讲解了一波简单的电路,然后说:“你把收音机的结构再好好看看,我们明天换地方玩。”
第二天,林关涛照旧骑着他的小电驴出现,沈兴波已经非常习惯了,惯性地上车,搂住林关涛的腰——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占便宜,毕竟林关涛还不知道他喜欢他,但他也没想到林关涛能把电动车开出蝙蝠摩托的势啊……所以他现在已经能毫无绮念地搂住对方的腰了。
然后他突然想到:“不是不去q大吗?你还骑这车吗?要么我去车库里开一辆出来?”
林关涛:“不用,今天要去的地方,坦白说我本来在犹豫是继续骑电动车还是去换辆自行车的,想了想还是没换。”
沈兴波:“……”
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林关涛飙电动车飙进了老胡同巷子里,他惊胆战地看着林关涛飞一般地左右摇摆绕过人家的晾衣架,躺椅,摊面的不知道叫什么的东西,一路开进了最里,直到在一家小小的小店门口停下。
小店真的很小,门的度和一个人差不多,哦不,可能还要稍微再低一点,因为沈兴波是低着头弯着背进去的,里头的空间更显逼仄,大件的电器堆满了一角,左右是两个木柜子,上面摆放着一收音机,手表,电吹风什么的,离门很近的地方,坐着一个老伯,他面前是一张小木桌,木桌上零零碎碎地散落着零件,他带着一副可以活动的老花镜,正专致志地修着一只表。
沈兴波进来之后就感觉……没什么地方给他站了。
老伯过了一会儿,意识到来人了,把眼镜的镜片往上一翻:“啊……你们来了。”
林关涛:“是的,老伯,现在开始吗?”
沈兴波满头雾水地被按到后面的一张同样木质的小桌子旁坐下,然后老伯就去了,只剩下林关涛满脸期待地看着他。
沈兴波:“?”
沈兴波:“……现在我要干什么?”
林关涛抬头用下巴指了指他脚边的收音机:“修收音机呀,你别怕,要是你判断错了或者修坏了我会帮你的。”
沈兴波震惊地看了眼他右脚边那一堆收音机,不知道应该先震惊“现在居然还有这么对人用收银机”还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过他看了看林关涛亮晶晶的双眼,还是硬着头皮把目光集中到了手上这一只收音机上了。
唔……这个乍一看……
沈兴波皱起眉,林关涛立刻无比贴心地递上了伏安表。
沈兴波:“……”
他接过伏安表,开始寻找到底哪个部分出了问题。
这个小小的店面除了那道窄小的门以外,就只有一扇窗,还被旁边的冰箱挡住了一半,但上午的阳光还是顽强地透过这扇窗了进来,在沈兴波身上落了一半,在林关涛身上落了另一半,桌上被澄黄的阳光笼罩的部分,沉浮着细细的灰尘。
老伯接了个电话,拎着小箱子上门修电视去了。
一时间,房间里静得只听得见沈兴波手里电线摩擦的声音,林关涛撑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操作,看了快一个小时,沈兴波都愣是没出错,他瞬间觉得自己这个老师当得很没有意思。
很没意思的林老师向后靠了靠,掏出手机玩起了那个行星吞噬小游戏,虽然他的吉米多维奇已经来了,但是这毕竟是他师兄一片意……好吧,他承认,这个小游戏还挺有意思的,而且他还没有通关!所以他一直玩到了现在。
他没注意到,他面前的沈兴波注意到他的动作以后,也悄悄放松了挺直的脊背。
阳光,人,人,老而破旧的房间,堪称历史洪流的老电器,这段静谧的时光竟有时空错乱的错觉了。
午餐是林关涛点的外卖,但是房间内没地方给他们吃,一不小心就会磕碰到零件什么的。
于是两个人端着外卖站在门口吃了一顿午餐。
路过的奶奶还朝他们打了招呼,问:“你们是老李头的学徒吗?”
林关涛笑着应了“是”。
等沈兴波修完那一堆收音机后,林关涛摸着下巴说:“比我想象中快很多啊……我以为我们要在这里待到六点。”
沈兴波立刻骄傲地挺直了腰背。
林关涛沉吟良久:“有了,我知道我们该去哪了。”
他拉起沈兴波,对老伯道了声“再见”,老伯缓缓地拉起镜片,和他们招了招手。
两人跨上电动车,一路风驰电掣地从胡同里开了出去。
林关涛先后在两家店停下,买了一大一小两个铁球和几片羽毛,家拿了感应器,骑上他爱的小电驴:“我其实一直挺想做那个自由落体实验的你懂吧,但是又总觉得没什么必要,所以从小到大一直没有亲手试过,这次正好……等等,让我想想……”
林关涛“嘎吱”一声把车停在了路边,“你等等……我想想哪里可以空抛物……”
沈兴波:“……”
沈兴波:“我来开吧。”
林关涛:“嗯?”
沈兴波:“我以前搬过砖的一个工地,因为尾款接不上就废弃了,那边应该到现在都没出手成功,应该可以扔两个球。”
林关涛眼角浮起了笑意,大大方方地和沈兴波互换了位置,大大方方地把手放在了对方腰上。
沈兴波脑子一空差点脚下踩空。
林关涛从后面探出头来:“怎么了?”
沈兴波调整好姿势:“没什么。”
他只是脑子麻了一下,明明他对坐在后座搂着林关涛的腰一事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搂别人腰与被别人搂腰完全是两码事……刚刚一瞬间,林关涛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他腰上时,他脑子一炸,差点就弃车逃亡(?)了。
直到林关涛饱含疑问的声音再次从他身后响起:“怎么了?你不会真的不会开吧?”
沈兴波:“……”
他黑线着收了乱飘的思,直直地开了出去。
沈兴波开车比林关涛稳得多,林关涛坐在后座,耳朵里是电动车平稳滑行的声音,越听越困,好在这里离沈兴波所说的工地不太远,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林关涛也避免了一头砸在沈兴波背上的窘境。
出现在林关涛眼前的是一片未竣工的楼,大约六七层这样,之所以要说“大约六七层”,是因为第七层望过去连钢筋都只有一半,看上去非常令人迷惑。
林关涛拎好手里的工具,跟着沈兴波慢慢向上爬去。
走到顶楼,他把东西依依不舍地往沈兴波手里一塞:“你来吧。”
沈兴波仔细看了看他的神色:“不是你想玩这个吗?”
林关涛点点头:“但是哪有老师和学生抢着做实验的,反正也没什么难度,我看你玩就好了。”
沈兴波笑了:“你在纠结什么,这里别的不多,多的是砖头,只要感应器没摔坏就可以继续。”
林关涛:“……好像也是。”
于是他从善如流地又把东西接来,开始往铁球上贴感应片。
沈兴波看着他,下柔软成了一片,他觉得这样的林关涛很好,从他骑着那辆红色小电驴出现的那天开始,他就一直挺开的,与他平时相比,不光绪外露了不少,而且看得出是发自内的开,他现在认认真真往铁球上贴小铁片的神色,沈兴波甚至觉得有点像个小学生……
“像个小学生”的林老师贴完铁片,抬头看了他一下:“沈兴波你怎么不动?还有两个感应片呀,本来是给铁球和羽毛准备的,现在正好给你用,你去找两块不一样重的砖头来,要学会充分利用时间……”
沈兴波:“……”
他收起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去翻砖头堆了。
最后,他们俩站在风口,有点傻愣愣地同时松手。
“砰砰砰”几声巨响,他们俩扒着承重柱往下看。
“可以,下去看看感应片上的时间,唉……有点可惜没看清。”
沈兴波也没看清,从上面看下去,完全看不清东西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两个人刚要向下走。
一声巨大的喊声响起。
“你——就你们俩——干什么呢!是不是偷铁来的!”
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师傅站在不远处冲着他们喊。
沈兴波,林关涛:“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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