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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

吕承安在屏后语带悚然地探问,先前那声骇人的咋呼显然已经惊动了外面。

萧靖站在床前没动,漠然睨着倚在螺钿柜边故作镇定的人。

刚才还像只炸了毛的猫似的,撩爪子就伤人,这会子又变了脸,一本正经地摆着宫妃架子以礼相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场面话说得还叫人挑不出半点毛病来。

内侍虽然是奴婢,但奴婢也有骄贵的。

就像他,身兼东厂,深得圣宠,皮.肉之苦从来就只有他赏给别人的份儿。

左颊下指甲刮挠的刺痛感有增无减,今儿这一巴掌可算是结结实实,更恼人可笑的是,这女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事儿揭过去了,挨也成了白挨。

瞧那架势,仿佛真拿他当随意呼喝捶捏的贱奴了。

萧靖脸上杀意隐现,但却没动声色,对外头知会似的清了下嗓子,朝后稍退了半步,恭敬抱拳时,眼底寒入骨髓的冷意已不见了踪影。

“方才是臣一时鲁莽,让娘娘受惊了。”

姜惗也在提心吊胆,虽然记不得他刚才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但指尖残留的触感依旧清晰。

这权阉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平时无风都要掀起三尺浪来,何况是被人扇了耳刮子,就算现在不发作,回头也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她胀痛的脑袋正拼命转着念头,寻思对策,瞧见的却是他“低声下气”,恭恭敬敬地认错。

表面上和风细雨,那种剑拔弩张的味道却丝毫未减。

姜惗那颗心在腔子里擂鼓似的噗噗乱跳,脑筋却愈渐灵光,顺着他的话就坡下驴:“无妨,厂臣不必告罪……”

说到这里,只觉气息噎在喉咙里,引得又咳嗽起来。

“娘娘小心。”

萧靖接口继续告罪:“娘娘是金娇玉贵的身子,福泽深厚,不过偶染小恙,一时不适罢了。之前下头的人见识短浅,有些个满嘴胡吣的,幸而臣没当准,要不然可真是天大的罪过,回头定当重重责罚。”

他声音并不算太大,却足够外间听见,这就是定了口风了,过后谁都不许说错半个字。

姜惗头疼得厉害,连昨天的事都有些迷迷糊糊,只记得自己回宫之后便呕吐不止,连气也喘不上来,再接着便人事不知,其它的什么也想不起了。

但这突如起来的病症绝不简单,否则也不会惊动这权阉亲自探视,说不定这条命也是刚捡回来的。

她顾不上感慨自己总在鬼门关前转悠的命数,掩着唇连咳带喘,余光却始终注意着帐幔外那个蟒袍玉带,身条颀长的人,仿佛他是勾魂的无常,随时都会将她带走。

正悬着心提防,近旁忽然窸窣的一响,那只手真就从纱幔的缝隙间伸了进来。

姜惗不由自主地朝后缩了下,死盯着对方,满眼的戒备再也掩藏不住。

那张明艳不失柔婉的脸上满是脱力的憔悴,像比刚醒来时更怕,却反而让清澈的双眸多了几分灵动。

萧靖那丝冷笑抿在唇间,把她之前枕过的软囊重新垫好。

“老话说,否极泰来,小小的一道坎儿罢了,不碍的,如今既然无事,便是万千之喜,有陛下圣恩体恤,娘娘尽管放宽心就是。”

姜惗有点心不在焉,看着他假模假式一副伺候主子寝居的模样,搁下软囊转而又毫无顾忌地去掸褥子,那些犹带体温的褶皱一点点都被他拿手捋得平平整整。

她不由起了一身寒栗子,在被窝里抚着双臂嘬牙,把身上这最后的遮挡扯得紧紧的。

“话是这么说,可臣也得冒昧提个醒。这里不比娘娘的家乡,规矩容易懂,可有些个事儿还得多留点心思,总是没坏处。得,臣这边还要向陛下复旨,就不扰娘娘静养了。”

他声音仍是温软细润,春风和煦,听着怎么也不像个十恶不赦的人,可那话里分明是别有所指。

姜惗一时想不明白,又盼着这人赶紧从眼前消失,索性颔首称谢,说了两句四平八稳的话。

萧靖也没再多言,依礼退出去,转进廊间越走越快,脸色也冷寒如铁。

吕承安瞧见他脸上那道红印子,惊愕之下没敢吭声,紧赶着步子追上来,将那件墨色斗篷披在他肩头,心里却犯嘀咕。

那印子一搭眼就知道是女人指甲挠出来的,再加上之前那声丢了魂似的叫喊,当时怎么回事似乎不难猜度。

要说起来,这位丽妃娘娘生得的确有几分惹人的劲儿,莫非督主一时难耐,动手不成还闹个臊眉耷眼?

暗地里琢磨着,又寻思这位爷向来没有此等喜好,更没见对谁露过一丝念头,兴许是为了别的什么缘由。

这种事儿如同窥见私隐,瞧见了也会装聋作哑,他不敢再猜度,默声跟着等吩咐。

萧靖扣紧斗篷的竖领,把脖子和下颌都掩在里面,藏得一丝不露,片刻间已走出寝殿。

外面晨色泛起,雨果然小了,层层的黑云中透出几线光亮,日头竟已不耐烦的要现身出来。

他望着那几缕淡淡的金韵,似吁似叹地呼出一口气,阴沉的脸色稍稍被暖开。

“瞧这架势,娘娘的身子还得将养几日,吩咐尚药局多用些心思,给人吃的东西,从拣到熬都仔细盯好了,别图省事坑了自个儿,这里的奴婢也得敲打敲打,光顾着眼前这一亩三分地,真叫人钻了空子,在宫里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

人走了之后,姜惗绷着的那股劲儿也消散的无影无踪,整个人使不出一点力气,软塌塌地躺在床上。

明明虚弱得厉害,可她却睡不着,一闭上眼,那张半阴半阳的脸就在面前晃荡,仿佛已经深印入脑,挥之不去。

她烦得要命,胃里那股恶心的感觉又要涌上来,索性睁了眼。

后墙那排窗是刚才叫人敞开的,细雨绵绵,将停未停,天却越来越亮,光穿过厚重的灰云,鲜活耀目,恍然竟是个别样清新的世界。

她心绪稍好,刚想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得清楚些,就听座屏后传来脚步声。

“哎呀,这是谁叫开的窗子,公主才刚好些,若再着了风可怎么办!”那贴身的老宫人刚进来就吓了一跳。

“别关,透透气还舒坦些。”

“公主……”

“叫你别关就别关。”

姜惗声音高起来,立时震得脑仁生疼,抬眼看那老宫人满面忧急,双眼通红,显然昨晚不知哭了多少次。

她心里也不由感念,叹了口气:“阿加婆婆,我这病不是着风的缘故……坤宁宫的人走了?”

“问了几句话,搁下东西就回去了。”那老宫人叹声走回来,脸上忧色更浓,“老奴也瞧公主这病蹊跷,不像什么风邪入体,昨日来不及问,公主在那周国皇后的宫里是不是……”

话没说完,可意思再明显不过。

若换作姜惗,怕也会起疑心,可她昨日在坤宁宫除了说话之外,连口水也没沾唇,要说被人算计是绝无可能。

况且她此刻是以南姜国公主的身份入贡来的,进宫才只一天,念着藩邦边陲安定的大计,也不至会做这种事。

然而,当时谢皇后初见她的失惊表情,却叫人耿耿于怀,无论怎么想都像是事出有因的。

如此一来,自己也不免心生惴惴,有点拿不定主意。

但她不愿叫别人看出来,随口回了句:“没有的事,别瞎琢磨,这是什么地方?仔细多嘴惹祸。”

那老宫人还想再劝,姜惗忍痛摇了摇头,示意不必再说,心下却乱得厉害。

莫名其妙变成了另一个人,又身不由己地进了宫,两眼一抹黑,除了几个随身的奴婢外,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

暗地里正有些颓唐,一股久违的鲜香味儿忽然飘入鼻间。

她心神不由一振,目光投向外间:“煮了蟹,这时候怎么会有?”

那老宫人也是一脸懵然,刚要出去看,管事的奉御就趋步走了进来,隔着丈许远呵腰:“午时了,请主子进膳。”

言罢一挥手,两个内侍进来,顷刻间就摆开了一桌菜肴。

姜惗其实没什么食欲,唯独对蟹的滋味念念难舍,忍不住朝席面上张望,却没瞧见蟹的影子。

那奉御像是猜出了她的心思,躬身又道:“听说主子爱吃蟹,奴婢们本来正想法预备,可尚药局的公公叮嘱须得忌口,萧厂督便特地吩咐尚膳监做了这赛螃蟹,滋味儿跟那河鲜没什么两样,却不伤脾胃,主子只管放心用。”

姜惗当然知道赛螃蟹是什么菜品,只是万万没想到前几日在船上随口说的一句话,居然竟传进了萧靖的耳朵里,这帮东厂探子无孔不入的本事,当真是登峰造极。

她和旁边的老宫人互望了一眼,不由背心微寒,总觉这事儿跟谢皇后见她的情形同样透着怪异,或者说,这样的“关心”实在有悖常理。

若不是有人授意,便是她在那萧靖眼中有什么可用之处,所以才假仁假义的卖好。

姜惗满心不屑,蹙眉暗地里轻嗤,脑中蓦地一活络,忽然想既然那阉宦居心叵测,自己为什么不能顺水推舟,也在他身上做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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