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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不好了,霓裳娘娘的孩子也没了!”
“不好了不好了,花仙子流产了——”
“啊,神君,神君我们的孩子……”
“……”
此起彼伏的声音,或慌乱或惊惧或歇斯底里,俱都在他耳边循环往复,继而又在一声炸雷般的声音中,化为乌有!
那是他曾经有幸聆听过的天道之声。
天道说:“尔贵为神君,想诞下后嗣否?若想,便去三千小世界走一遭吧!”
-------被继母养废的嫡长子-------
京都,昌平侯府。
闪电劈开黑夜,继而是惊天动地的“轰隆”一声巨响,骇的正在祠堂厮混的少年郎差点一个哆嗦,直接交代了。
只是。
他忍住了,被压在蒲团上的漂亮丫鬟却是做贼心虚的哆嗦起来,颤巍巍的抱着少年的腰,娇滴滴道:“少爷,少爷……咱们还是回房吧,奴家……怕。”
可这一个“怕”字,偏被说的百转千回,勾的少年愈发来劲了。
“少爷,少爷……奴家不要了……”
“小妖精,求爷来这里的是你,不要的也是你……嘿,乖,爷好好疼你!”
“少爷啊~啊~~”
祠堂内春宵正浓,少年不知道这会是他人生中最后一次旖旎又快活的时光,就如同祠堂外伫立的高大身影一般,不知道自己堂堂神君,天道之子,不过是想要生个崽,怎么就反过来被坑到小世界养崽了呢?
也许,天道是想让自己提前练习?
又或者,隔辈亲,天道有了不知道哪儿来的孙子后,就想要坑儿子去养它本该牛逼哄哄,结果却不成器的孙砸?
【毕承平,昌平侯嫡长子,三岁能文,五岁成诗,六岁立为侯府世子。十三中秀才,十五取进士,十八状元郎,六元及第,乃是乾国第一人……】
后续一番夸词,毕佑翟懒得去翻阅,他只是花了几分心思在毕承平被改变后的命运上。
【……六岁立世子,十三岁因其性纨绔,好渔色,废之;后又因其于祖母过世当日,在祠堂与丫鬟……重刑!半身瘫痪,病榻半生,死于而立。】
“轰隆!”
“轰隆隆!”
天雷滚滚,闪电阵阵,终于“哗啦”一声,酝酿了半宿的雨水倾盆而下。
昔日龙傲天,如今的毕佑翟在雨水打在自己身上的前一秒,抬脚,稳准狠地踹开了祠堂的门。
“啊——侯、侯爷!”丫鬟因为角度和姿势的原因,发出一声尖叫,继而下意识抬脚就冲着身上的少年踹去。
少年本就被骤然响起的“砰咚”声给惊了下,猝不及防间又被踹,直接就咕噜噜的滚了出去。
毕佑翟看着滚到自己面前的崽儿,目光在对方的鸟儿上停留了足足五秒,吐出了让是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一句话。
“你这兄弟这么小,也好意思在列祖列宗面前晃悠?”
毕承平:“!”
毕承平气的顿时顾不得腰上疼痛,陡然就要跳起来,像是以前很多次那样跟自己亲爹怼。
然并卵。
一只脚更快更准更狠的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毕承平像是一只被踩住了七寸的小蛇,蹦跶了又蹦跶,却怎么都蹦跶不起来,更遑论张嘴“咬一口”了。
“小崽子,你爸……你爹我现在正不高兴呢,乖点,嗯?”
“你……唔!”
从腹部传来剧烈的,恍若五脏六腑都崩裂一般,疼的毕承平额头冷汗岑岑,泪水滚落,衬的那张精致宛若女人的小白脸,别提多可怜了。
只可惜大魔王粑粑一点都不可怜他,不仅如此,还直接又一个用力,活生生的将毕承平给踩晕过去。
“来人——”
“侯、侯爷。”大半夜被从婆娘被窝里给一路拖到祠堂外的老管家,在瓢泼大雨中瑟瑟发抖了好久,终于听到主子命令,小跑进来。
“让人把大少爷拾掇干净了。”
“是,侯爷!”
“至于这个女人——”毕佑翟目光冰冷,瞅着眼前丫鬟一边梨花带雨的哭求,一边不忘将胸器露出来勾引自己的样儿,嗤笑一声,“先夫人不是有几个陪嫁庄子么,送过去,让人盯紧了。”
翌日。
被雨水冲刷过的侯府,散发着草木的清香气息。
大丫鬟轻手轻脚的绕过屏风,想要叫老夫人起床,孰料——
“啊!不好了,老夫人没了——”
慈安堂的坏消息,第一时间就到了当家主母杜氏的耳中。
彼时杜氏正想着要怎么不着痕迹地让浪荡嫡长子的荒唐事曝光,乍然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大喜。
“来人,先去通知侯爷,再着人去通知两位少爷和小姐。尤其是大少爷,老夫人可是最疼大少爷的,大少爷若是知道这消息,指不定怎么难过呢。”
说到这,杜氏拿出帕子用了擦了擦眼角,让眼角明显的红了红后,又恍若不经意地补充了一句,“你们多派几个人去寻,免得大少爷知道这消息一时想不开。”
得到命令的丫鬟婆子自然立马下去安排了,很快,家丁们就一窝蜂的在侯府外面找起来,青楼,酒楼,甚至是南风馆,这一圈下来,所有人都知道侯府老夫人没了。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最受老夫人疼爱的侯府大少爷,竟然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面浪荡?
杜氏听着下人的汇报,面上戚戚然,唇角却露出一抹暗笑。
时机已到,接下来只消抓到毕承平在祠堂跟丫鬟厮混,毕承平就算是嫡长子,就算侯爷再如何偏爱,也彻底废了。
“侯府外面没找到,莫非……昨夜平儿竟然回来了?”杜氏蹙着眉头,沉吟片刻,道,“你,你,你,还有你,去大少爷的院子寻寻,若是院子里面没有,就……去其他地方找找,正院的假山,还有后面的祠堂都看看!”
“是,夫人!”
杜氏见家丁一股脑的离开后,瞥了眼自家的陪嫁嬷嬷,见对方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眼神,便再度擦了擦眼角的,站起身道:“时间耽误不得,安儿和菲菲那边可收拾妥当了?我们先去慈安堂吧,侯爷想来都等着了。”
慈安堂。
一个半时辰的功夫,向来安静又喜庆的地方便已经换了一副模样——肃然又沉闷。
素白的帷幔,层层叠叠的堆积起来,无声却强烈的昭示着存在感。
此刻,床边的暗色蒲团上,正跪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他年不过四十,面容俊逸非常,只是许是性情刻板的缘故,眉间带着长年不散的折痕,让人瞧上一眼,忽视了他本身的俊逸不说,还会心生胆怯。
这是整个侯府的主人,现任昌平侯——毕佑翟。
也是她的夫君。
杜氏压下心头对丈夫的畏惧,上前几步道:“侯爷,妾身带着安儿和菲菲来送别母亲。”
话落,她身后的毕承安和毕菲菲就纷纷对着毕佑翟见礼,然后跟着自家母亲,跪在了早就准备的蒲团上面。
乖巧又听话。
杜氏见此,心里得意又骄傲,对接下来的事情,更加期待了几分。
这样的期待,让她下意识的低下头,用力握紧双手,好似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她激动的心情。
毕佑翟对杜氏的小动作恍若未见,或者说,曾经坐拥美人无数的他,如此小伎俩他是真心看不上眼。
若非——
毕承平那小崽子需要炮灰给他磨炼,这种心思歹毒又本事不够的歹毒妇人,昨日就已经毙命在他掌下。
一炷香时间过去。
快马加鞭邀请来的大师已经到场,开始做法事。
一盏茶的功夫,也过了。
同在京城,得到通知的侯府近亲们已经陆续上门来奔丧,比如老夫人的两个女儿,昌平侯的亲妹妹;又比如的,昌平侯的三个庶出的弟弟。
一刻钟后。
慈安堂虽然依旧安静,但是已经多了不少人,就连老夫人卧室中都按照规矩跪了十来个人。
杜氏满心焦急,既怕事情出了岔子,又怕拖得太久,没能赶到最好的时间曝光毕承平的荒唐,就在她快要等不下去,准备主动提起话茬的时候,一道急吼吼的声音传来。
“不好了不好了,侯爷,夫人,不好了——”
小厮惊恐又不安的跑了进来,因为太过着急和害怕,都忘了此刻是在什么地方,更忘了,现如今还有不少外人在场。
“混账,谁准你在这里嚷嚷的?”杜氏立马呵斥一声,眼睛却亮地发光,她道,“本夫人让你去找大少爷,大少爷呢?怎么你一个人回来?”
“回、回夫人,大少爷、大少爷他他……”
“大少爷他怎么了?说话!”
小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脸色惨白,在杜氏的咄咄逼问中,才磕磕巴巴的说出话来。
“大少爷,他在祠堂,祠堂……昏、昏死过去了……”
杜氏在听到祠堂就是一喜,继而就是不满,恼道:“大少爷怎么会在祠堂?又怎么会好好的昏过去?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夫人,小的也不知道大少爷为什么在祠堂。只是大少爷一听小的说,说老夫人过世,一口气、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翻了白眼……”1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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