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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佑翟满意地看着几个崽子哭着喊着不愿当皇帝的可怜样儿,许久后,才呵斥道:“身为皇子,尔等怎可如此没出息?”
“父皇,儿臣性情暴躁……”
“儿臣儿臣沉迷酒色……”
“……”
“够了!”毕佑翟霍地站起身,恨铁不成钢道,“你们——从今天起,都给朕好好历练,什么时候历练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本来吓的瑟瑟发抖的五位皇子一听这话,立马乐了,历练啊,历练不怕啊,只要摆脱奏折,摆脱御史大夫,摆脱老狐狸,摆脱那层出不穷的刺客……
生活,如此之美好!
然并卵。
一个个皇子先被丢到军营锻炼体魄,接着被丢到县城扶贫,继而又被迫担着钦差大臣的名字去查贪官……
这也就罢了,好不容易过了个三五年,竟然还一个个轮流被叫回京城批奏折……
日子,过得好像更苦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如今是,乾安帝归朝,五位皇子被愤怒的陛下一股脑的丢入军营,而幸福的七皇子三日后将迎来大婚。
“父皇,您要带儿臣去何处?”七皇子扯了扯身上不合身的小马甲,目光警惕的在周围的人身上扫过。
“叫父亲。”
“……父亲,您要带我去哪里?这时间点,您出、出来,很是危险。”
毕佑翟闲庭信步,优哉游哉。
“父亲?父亲?”
“到了。”
七皇子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给率先盯上了。
“哎哟,这位公子长得好生俊俏。”老鸨十分热情,手里捏着的红帕子一甩一甩的,恨不得能甩到七皇子的脸上。
七皇子反射性的后跳一步,拉开了距离。
“你!你站住!”七皇子冷呵一声,他自然不是没见过老鸨,军营里日子枯燥,打了胜仗,为了犒劳兄弟们,他没少见着军师张罗这事儿,说什么有助于兄弟们调整心情……
但是!
他是宁愿睡觉也不愿意去约姑娘的。
再说了……
“父亲,我……我要娶亲了!”
若非有旁人在,若非时间地点不对,七皇子简直恨不得仰天大吼一句:我三天后大婚!你特码的带我来花楼?你是魔鬼吗?
毕佑翟瞥了他一眼,“嗯”了声,然后抬手,将人提了进去。
“父……”
“闭嘴。”
七皇子憋气,却又顾忌着脸这闭嘴了,甚至忍不住庆幸自己是换了衣服才出来的,要不然,要不然……
一肚子火气没地儿发的七皇子完全没注意到,花楼里面此刻热闹归热闹,但是除了方才的老鸨,竟然好似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一般。
毕佑翟一路将崽子给提到了预定好的包厢,又丢了一锭金子过去,而后坐等。
七皇子不明所以,却因着没有妖艳的妓·女而稍稍松了一口气。
大丈夫一诺千金,对未来王妃的承诺,总算守住了。
正松了一口气,突然奇怪的声音传了过来,七皇子先是一愣,而后陡然反应过来什么,老脸再度红成了猴屁·股。
半个时辰后。
七皇子同手同脚的跟着自家父皇出了花楼,头低的恨不得埋到地下去。
毕佑翟挑了挑眉,坏心眼一起,索性将人提起,飞檐走壁,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一处。
“父、父亲……这……”七皇子自从上次领教了自家父皇的木法后,就知道对方身手极好,可是这功夫是不是太好了?
“相、相府?父亲,您怎么带我来这里?这……”
“揭开。”毕佑翟抬了抬下巴,示意七皇子将脚下那块瓦片掀开。
七皇子心头一跳,本来被冷风吹下去的尴尬和羞涩顿时冒了起来,理智告诉他,正人君子怎么能掀姑娘家屋顶的瓦片?
就算是自己王妃屋顶的瓦片都不该。
是的,来过相府数次的他,此刻已经知道脚下这厢房不是别人的,正是自己未来王妃的。
可也正因为知道,这心里便就忍不住暗搓搓的期待起来,期待看到点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毕佑翟瞧着七皇子一副想偷窥又不敢的愚蠢模样,嗤笑一声,手微微一抬,瓦片无声的飞起,一道摇曳的烛光泄露了出来。
与此同时,微弱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喜服已经送过来了,姑娘,您快休息吧。”
“嗯,等我把这卷书看完。”
七皇子看着正借着烛光看书的赵蕊,侧脸柔美极了,整个人明明只是坐在那里,却让他瞧着不知不觉的就想要微笑,连带着那躁动的心,都一点点的平静了下来。
“小七。”
七皇子:“!”
“父……”
“唔,你方才,在想什么呢?磨磨蹭蹭的,一直不肯揭瓦片?”
七皇子:“……”
七皇子:“!”
毕佑翟眯着眼睛,饱含深意的一笑,笑的七皇子差点脚下一打滑直接滚下去。
然而,他没摔下去,却不小心踢掉了一块瓦片,顿时引来了护卫的惊呼声。
“什么人?”
“刺客——”
“来人啊!抓刺客——”
赵相府一阵兵荒马乱。
七皇子做贼心虚,慌忙逃窜,至于真正的罪魁祸首毕佑翟,他懒洋洋的躺在相府最大最高的一颗树上,想着接下来要怎么继续教育小崽子……们。
唔,床上功夫都带着小崽子去现场观摩了,想来洞房花烛夜应该不会出洋相了。
啧,本神君真是个好爸爸。
既然如此,也是时候让小崽子回报爸爸了。
七皇子大婚半月后,领圣旨回边关,携妻赵蕊,一路疾行,奔赴新的战场。
是的,安分了没多久的外虏又不安分了。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次的战争仅仅只是开始,直到乾安帝五十年年末才结束,而这一结束,竟然意味着太元国真正的一统天下。
外虏被打乱,引入中原各地接受教化,昔日的大草原成为皇家牧场;黄沙漫天之地,甚至督建出了一座贸易城……
当然,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乾安帝五十一年,三月,正是春寒料峭时,已经靠着儿子留下不世之功的乾安帝,毕佑翟,于金銮殿突然驾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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