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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神君稀罕你这个便宜崽?
啧,这么不讨喜的小崽子,毕佑翟顿时觉得坑起来愈发顺手了,他轻轻一笑,道:“爹爹给你挑了个新夫子,比刘夫子还要好的夫子,高兴吗?”
“夫、夫子?比刘夫子还要好的夫子?”
“嗯哼。”
毕燑因着年纪小,还没感受到“学习”之痛苦,又因着秦氏的嘱咐,刘夫子对他十分和颜悦色,甚至在课堂上睡觉玩游戏,都只是被轻轻揭过。
而比对他这么“好”的刘夫子,还要好的夫子?
毕燑眼睛一亮,问:“能让我玩游戏吗?玩二姐教我的那些小游戏吗?”
“你二姐教了你什么游戏?”
“五子棋,飞棋,跳方块,丢沙包,还有天黑请闭眼!”
相较于一听这话,就露出不悦的秦氏,毕佑翟反而笑容更深了几分,他摸了摸毕燑的脑瓜,十分肯定道:“新夫子当然会陪你玩游戏,只要你能让他高兴。”
毕燑听不出这话的重点在后面,立马就欢喜起来,连连点头,恨不得立马就去见新夫子。
毕萱到的时候,见到爹爹娘亲和小弟面上都是笑着的,也没多想,只是秉承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安静的用了晚膳。
是夜。
毕萱正在有一会没一会的看话本,突然“砰咚”一声巨响,她下意识的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满身是血的黑衣人。
“你、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一听这话,本来想要偷袭威胁的匕首,顿时缩了回去,他咳嗽两声,吐出血来。
“我、咳咳,被仇家追杀,希望姑娘能救我一命,咳咳……”
“你,你还好吧?怎么这么多血……”
“受了重伤,自然很多血。”
“也、也是哦。”
黑衣人:“……”
黑衣人忍不住又看了眼前漂亮的姑娘两眼,再度确定,这姑娘可能真的脑子不好。
“姑娘,可否帮在下一次,日后在下必有重报。”
“重报就不用了,那个,嗯,我要怎么帮你?那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放心,我……如果我能帮到你的话,我一定帮你。”
黑衣人默了几秒,报出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衣物,药物,以及一个安全的地方。
毕萱郑重点头,去叫丫鬟前,还不忘回头嘱咐两句,说自己马上就回来。
今个也是赶巧,轮到翠儿守夜,偏翠儿又身上不舒服,毕萱便让翠儿下去休息了。
而翠儿知道自家主子是个真真善良的主儿……也还真就没留下守夜不说,甚至都没找环儿换班。
换句话说,方才那说大不大的动静,还真没引起除了毕萱以外人的注意。
毕萱不知这其中的危险,她出了闺房,到了外门还十分傻兮兮的叫了守门的丫鬟,让对方去给自己准备东西。
成年男人的一副一套,还有药物……
这……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立马就意识到这事情的不对,正想要去通报夫人,后脖颈一痛,双双倒了下去。
“你干什么?你怎么能打我的丫鬟!”
黑衣人:“!”
黑衣人捂着胸口,突然觉得这么傻的姑娘好骗是好骗,但是似乎好像更容易暴露自己了。
“喂,喂喂!你,喂,你怎么了?喂!”
黑衣人眼前发黑,在一连串脆生生的“喂喂”中,昏厥过去。
毕萱:“!”
毕佑翟:“……”
躺在床上假模假样好眠的毕佑翟,十分有耐心的等了半盏茶的时间后,等来了守夜丫鬟的脚步声。
秦氏正睡得香甜,在乍然听到丫鬟的呼唤后,差点还误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唔,你方才说什么?”
“夫人……”丫鬟目光闪烁,欲言又止,可是就在她犹豫的这点子时间里面,毕佑翟已经掐着时间转醒过来,正皱眉看着她。
“老爷,夫人,是,是大小姐那边出了事情。”
一刻钟后。
毕萱被秦氏气咻咻的拽进了闺房,至于黑衣人,毕佑翟看着被扯掉了面巾,露出一张俊俏小白脸的家伙,蓦地一笑。
安之南,当今陛下硕果仅存的孙辈,因着种种原因,被定下皇太孙的称号。
按照既定的命运,这货……似乎是早夭,嗯,现在竟然没死?
还好巧不巧的摔进了毕萱的闺房。
天道,可真有意思。
毕佑翟心思几转,笑容深的让给人把脉的老大夫都脊背发凉,恨不得摔药箱走人。
“大夫,这……嗯,我这侄儿,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原来是令侄。”老大夫本来有些颤抖的手逐渐平稳下来,他稍稍沉吟了会,才捋虎须道,“令侄想来是一路奔波,又遇上了些事情,中毒又受伤,所以才会突然昏厥。”
“……竟还中了毒?看来这海路越来越不好走了。”
“之前老夫就听闻海匪猖獗,这位少爷应该也会遭了海匪。”
毕佑翟煞有介事一点头,并且还顺着海匪的话题叹了几句,十分有“共同语言”的表达了海匪之狠辣,海陆之艰辛。
老大夫心中的疑惑彻底消去,在开了几副药后,便怡怡然走了。
屋子里面很快就只剩下了一个人……
安之南努力抱着着昏迷的状态,等待这最后一个人离开。
然后——
离开!
然而。
一刻钟过去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
一个时辰也过去了。
安之南被人强形喂了药,又给胸口的伤口换了药,药效发作,困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屋子里面的依旧还有一个人!
听声音,似乎还是那位毕老爷……
这么晚了,为什么这人还不走?
还不走!
还!
不!
走!
安之南深谙迟则生变的道理,在坚持到三更天后,终于倏地睁开了眼睛。
然后,他对上了对方好整以暇看过来的视线。
“你!”安之南一肚子的盘算和思量,瞬间化为乌有,他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我姓毕,乃是毕府的主子,人称毕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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