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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邵将军才不是我的!”小花赶忙摇头辩解一句,然后举着两只手,掰了好一会,才不确定的问,“小姐,小姐……七八个,是这么多吗?”
“……一只手五根手指头,两个手,是十根手指头。”
“哦哦,那就是这么多?”小花将两手的大拇指弯下,看看自己每个手掌上面竖着的四个手指头,“咕咚”咽了口口水,感慨道,“养这么多孩子,大户人家,可真有钱。”
小六:“……”
小六没忍住,一下就笑了,可是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如此浅白的道理,小花都知道,可是当时自诩京城贵女,才智无双的自己,竟然就这么被情爱迷了眼,啥啥的栽进那无底坑中。
“小姐,小姐你怎么哭了?小姐……小姐……”
“没什么,眼睛刚才进了灰。”
“哦,原来是这样,小姐要我吹吹吗?吹吹就好了。”
“……不用了,眼泪流出来,把灰已经带走了,你帮我打盆水来,我要净面……洗脸。”
小花一听这话,顿时就信了,并且赶忙就去打水。
而刚刚走出房间,有下意识避开的卢文熙,却是皱了皱眉,心中生出几分狐疑来。
刚才他如果没听错,小六姑娘说的是“净面”吧?
想到这些时日的相处,卢文熙的狐疑又变成了了然。
知道邵成渊投笔从戎的人很多,但是能如此清楚京城邵家家中人丁情况的,恐怕只有京城人士了。
京城人士?
哪怕刻意伪装,小六姑娘行为举止却依旧透出曾经接受过十分好的教养,难道——
她是京城哪位获罪了的官宦女?
“咳!”
身后突然的咳嗽声,让正猜疑不定的卢文熙心中一惊,直接脚一崴,好一阵抽疼。
不过。
“原来是毕老先生回来了,文熙有礼!”
“……你刚才瞧啥呢,躲躲藏藏的?”
卢文熙:“!”
卢文熙本来就尴尬脸了,别这么明晃晃的问出来,脸皮红了个通透,却嘟嘟囔囔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说,难道说其实自己不是在偷窥小六姑娘?
这话虽然是真的,但是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好不好!
“我徒弟长得可好?”
“毕、毕……”
“容貌品性,我家小崽……小六都是出挑的,卢小郎君可以为然也?”
“……毕老先生,您,您这话是何意,卢某绝对……”
“行了,我算是半个出家人,出家人不打诳语,当然,出家人也没空听你说些废话。”
毕佑翟说了眯了眯眼,微微一笑,道,“卢文熙,自古救命之恩,可是大恩。所以,如此大恩,让你以身相许,也说的过去吧?”
卢文熙:“!”
卢文熙差点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满脑子都是眼前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还是别的意思?又或者就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
“师父!师父,你刚才又跟卢家郎君说什么话了?”已经净面,并收拾妥当的小六,自然是没机会听到前面那些话的,不过。
以她对自家师父的了解,以及此刻卢文熙一副受到惊吓的可怜样,如何猜不出自家师父肯定又使坏了?
“师父,你可别乱说话,这要是把人给吓坏了……就不好了。”
回头又要贴钱进去!
想到钱,小六的思路立马转到了别的地方去,她也懒得去探究某位神君大人的不靠谱话了,直接看向瞧着腿脚都正常了的卢文熙,笑道,“卢家郎君身体这是大好了呢,想来明天已经可以出去走走了。”
卢文熙,卢文熙下意识的点点头,温和有礼的表示自己的身体确实大好了,感谢老先生和姑娘云云……
然后,第二天。
卢文熙就“被迫”出门开了个笔墨摊子,而摊子上的第一位客人还不是别人,正是小六。
小六此刻换了身衣裙,略施粉黛的小脸藏在面纱下,若隐若现,愈发惹人心生喟叹。
她旁边站着的小花正叉腰,做凶悍状,瞪眼把左右偷窥自家小姐的登徒子给瞪回去。
“小六……”
“咳!”
“……姑、姑娘!姑娘是想要写家、家书?嗯,写给令尊?”
“是的呢,小女子想要给淮阳的父亲写一封家书,还请郎君代笔。”
说到这,小六又羞答答的一低头,简单又隐晦的表示了家书内容后,就坐在那里,娇滴滴的不是话了。
这本就是扬州城里面最繁华的一条街了,如今街上最好的位置有个瘦的格外吸引人的郎君就罢了,还坐了个身段纤细,瞧着就貌美的姑娘,无形中就赢得了更多的关注。
而关注一多了,客人还会少吗?
不远处同样支了个算命摊的毕佑翟,捋了把胡须,再次觉得自己这次的便宜崽,脑瓜子真的很好用啊。
唔,有如此好脑瓜子的小崽子,怎么也不能眼瞎便宜男主角不是?
某位神君大人坚定了“棒打鸳鸯”的态度,目光一转,就落在了一个脚步踉跄,面部扭曲的老人家身上。
“老先生,且等一等。”
卢老爷子突然被一根竹竿拦住了脚步,顿时浓眉就是一竖,转头瞪眼道:“老神棍,他奶奶的想死就跟老子开口,老子送你一程!”
“……老先生杀气如此之重,无怪乎最后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是也,命也!”
“混账玩意,你他娘的是在诅咒老子?看打——”
毕佑翟瞧着冲着自己肩膀而来的拐杖,连躲避的心思都没有,任由它落在自己身上,然后轻轻一耸肩。
卢老爷子顿时就感受到了一股大力从拐杖传来,整个人顿时踉跄了好几步,要不是他年纪虽然大了,可是下盘功夫还在,只怕就要丢了个大脸。
但是!
就算是这样,卢老爷子也很是生气,压根就没那脑子去想眼前这人的底,再度抄起拐棍就要招呼上来。
恰在此时。
另一条拐棍也伸了过来,拦住了卢老爷子不说,还踹了卢老爷子一脚。
“你个蠢货,多大把年纪了还在犯浑?”赵老爷子没好气的骂了句自家的兄弟,然后转头就冲着毕佑翟,毕恭毕敬道,“我这兄弟自小就是个浑人,脑子不好,但是其实真没有恶意,要不然先前攻击也不会可以避开要害。”
“不顾到底还是冲撞了老仙人,还请老仙人宽待,宽待一二。”
毕佑翟不说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捋起胡须来。
赵老爷子自从几个月前在白马寺一行,先是被眼前老仙人算出生平,后又被其一眼指出危险,借此保住一条老命后,就对眼前这位仙风道骨的老人家十分信服。
当然,信服的同时也知道这位老人家的某些小爱好。
“大顺,还不把我给老仙人准备的礼物送上?”
这是一个盖的严严实实的木盒子,盒子不大,材质瞧着也寻常,单单就盒子而言,真瞧不出价值。
但是!
里面确确实实装了十锭金子。
毕佑翟敲了敲木盒,暗道自己可真是个大方的师父,唔,给小崽子的嫁妆又要多出十锭金子。
啧。
赵老爷子见毕佑翟这副态度,便知道这老仙人是满意了,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踹了一旁还有点懵逼的卢老爷子。
卢老爷子委屈巴巴:“大哥,你这是咋地了?正想要跟我过招,去我家去你家都成,干什么平白无故的踹我?”
“踹你是因为你——蠢!”
“大哥!”
“闭嘴!”赵老爷子牙缝里面挤出两个字,也顾不上心疼自己方才给出去的金子,毕竟他一孤家寡人,再多的钱也是留不住的。
反倒是——
“我刚听到老仙人好似说我这兄弟,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道这是什么个意思?难道我那侄儿有难?还是……我那侄孙……”
毕佑翟从一开始救下这姓赵的老头,为的还就是对方此刻的这么一句话。
他捋胡须,微微一笑,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话:“这位老先生的孙辈么,多是普通人,故而有一鹤立鸡群者,难免要被鸡群群起而攻之。”
这话?
这话!
赵老爷子秒懂,再度给了想要爆粗口的兄弟一脚,然后继续毕恭毕敬的问:“不知道此事,当何解?”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小郎君,当如是也。”
这话!
这话!!
赵老爷子激动的都想要抹眼泪了,又让自己的小厮付了一锭金子后,然后扯着自家的蠢兄弟走了。
艾玛,我那文弱的乖乖侄孙现在正在经历上天的考验,所以!
他们这些人就不要添乱了!
当然,更不能去破坏上天对侄孙的考验不是?
至于私底下自己要不要暗搓搓帮忙一二,这个就回头再细细琢磨便是,现在的重点是,防着、哦,不!盯着蠢兄弟!
“五弟,大哥最近腿脚都有点生锈了,我们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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