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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没说,在场人都清楚。
当然,在场人更清楚的是,黄家人就算愿意大出血很可能不是为了所谓的姑娘家名声,毕竟这位嫁入邵家的黄家女,当年可是跟黄家断了关系的。
而大家都是明眼人,这大汉口口声声说肖想“黄若芸”就罢了,方才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向某处的眼神,谁看不到?
而某处坐着的人是谁?
黄家长子,黄忠,黄若芸的嫡亲兄长,不说别的地方,单单就是如今的京城,如此多的商铺中,至少有三成,都是他的产业。
这么看来,黄忠这是要为妹妹出气啊。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一眼,俱都看到了彼此眼底的兴奋。
邵成渊大义灭妻的事情,黄家其他人就算不在意,但是这黄若芸嫡亲的哥哥,心里还是不爽的吧。
哈,不爽就好,不爽就有好戏看了。
然并卵。
邵成渊在看了眼目光阴沉的大舅哥后,反而低头行了半礼,然后提着邵四叔就走。
而那万两黄金的票据,也同一时间重新落入了大汉的手中。
扬州城。
“童生试有三考:县试,府试和院试。县试和府试过后方为童生之名。”
卢文熙说完,看了眼压根就没听他说话的小花,索性一笑,不说了。
只是,目光重新看向某处。
那里,今天会张榜。
突地,锣鼓声起,而后有人欢喜的声音传来,“来了来了,榜单来了——”
卢文熙霍地站起身,正要往窗户边去,却不料小花手脚速度更快,赶在他前面不说,还从二楼的窗台一下跳下去了——
跳下去了!
卢文熙后知后觉地就要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
而在其他人的惊呼中,小花已经沉寂钻进了人堆中,占据了最好的位置,并且仰着脖子,等。
小姐昨天教自己认了卢家郎君的名字,嗯,自己一定要找到!
心里正这么想着,小花就被第一排的那三个名字给吸引了,嘿,就是它!
“卢文熙!卢文熙——中了,中了!”
卢文熙:“!”
卢文熙还没从小花跳窗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又被突然炸响的尖锐声音,吓的好险跟着从窗上翻下去。
回去后,他与小六说起这事,颇有几分哭笑不得,道:“我先前听小六你说小花跟……老先生学了些手脚功夫,倒是这么想到这功夫,如此厉害!”
“……我也是才知道。”小六说着,默默地瞥了眼一旁手脚利索的在剥蒜瓣的小丫头。
咦,怎么看也看不出来这丫头身怀绝世武功啊?
不对,这个好像不是重点。
重点是——
自己的神棍师父,难道真的不是老骗子?
不得不说,脑子转悠的快地两人,很快都想到了一个地方。
卢文熙往灶中填了一根木材,问:“小六,你师父他,高寿几何了?”
“……我记得,今年刚好六旬。”
并不高寿。
小六和卢文熙脑中同时蹦出这四个字。
所以——
“师父原来说他腿脚功夫甚是不错,他带着我一路……出门,也曾遇到过歹人,但是也都一路平安。”
小六翻炒了下锅里的菜,不确定道,“这么看来,也许师父的腿脚功夫确实不错。”
“……你没见过老先生亲自比划?”
“原来见过,唔……”
“怎么样?”卢文熙虽然如今彻底决定弃武从文,可是自小耳濡目染,对这种有一身好功夫的人,还是发自内心的佩服。
所以,他就想要更佩服点,比如,了解佩服的人更多点。
“……你别想的太、嗯、好,我师父,当时,嗯,被撵成狗,挺惨的。”
卢文熙:“!”
卢文熙不信,他说:“定然是对方人多势众,欺辱你师徒二人。”
“没有二人,当时就我师父,我那时候年纪还小,师父好像是给别人算命还是怎么的,对方不信,然后不知道怎么地就打了起来,师父就被追着打。”
小六说到这,也不禁莞尔,这些虽然是原身的记忆,甚至是原身并不美好的记忆,但是此刻她回想起来,却又觉得相比深宅大院里面的笑里藏刀,杀人不见眼……
这种寻常人家的欢喜打闹,反倒格外的轻松简单。
至少,别人不喜欢你,也不会装着喜欢你的模样凑过来,相看两相厌。
“小六?小六!”
小六刚回神,手上的锅铲已经被人先一步夺了过去,而这一动作,自然不可避免的两手有了接触。
小六还好,只是一门心思的担心菜糊了,而卢文熙却已然面色绯红,站在小六身边,嗅着对方身上才来的香味,想要走开,又拿着锅铲,不敢(愿)轻易走开。
嗯,老先生挑嘴,若是菜糊了,定然就不高兴了。
老先生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可不能让他不高兴!
卢文熙站的稳稳当当的,杵成了一根木桩。
“卢家郎君?卢家郎君?菜可以出锅了。”
“哦,嗯,好!盘子……”
“呶。”
卢文熙熟练的将菜出锅,然后看着已经舀水涮锅的小六,突然道:“小六,你说我起个什么字好?”
“……字?”
“对,我虽然未及弱冠,但是既然一心科举,还是早些取字更好。”
小六有些不太赞同,道:“我听我哥……个,我听我一个朋友说过,取字应该由长辈来,而且你现在才在科举上迈出一小步,等日后有了师父再请对方取字,岂不是更好?”
卢文熙自然这其中的好处,只是。
“你我如今也算是朋友,我……借住在你家,没道理还一直听你卢家郎君卢家郎君的叫,要不这样,你直接叫我文熙?”
“……我记得你之前也一直叫我小六姑娘的。”
“我现在都叫你小六。”
是啊,卢家郎君什么时候开始直接称呼自己小六的?
小六眉毛微微蹙起,想了一会没想起来,却很快就不在意了,毕竟,她打心里不觉的小六这个一听随口叫的名字是她的闺名。
卢文熙显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问:“小六,你全名是什么?”
“……这,我也不太清楚。我从小是被师父养大的,好像是有个名字,但是没什么印象。”
“那,那其实小六也挺好听。”
小六听出这话中的恭维,只是笑了下,没说话,并且在卢文熙表示客随主便,不如日后也叫他“二郎”是,点头算是应了。
不过一句称呼罢了。
只是,她不知道,卢文熙虽然排行二,但是因为一些缘故,真正叫他这个名字的,从来就只有他的母亲,文氏。
而兜兜转转了好几个圈子的某·表面软萌猫咪·实际上属狐狸·男,为的也就是,想要听到她叫“二郎”这个称呼罢了。
毕佑翟在饭桌上听到小崽子嘴里蹦出“二郎”这个称呼时,颇为微妙的扬了扬眉,而后开启计划二。
“明日,我要去见个老朋友,估摸着三五个月的功夫。”
小六如今也已没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听这话,就不禁蹙眉:“师父要出远门,还三五个月?师父的朋友不在扬州城?”
“嗯,他是……苏州一个小县城的人。”
既跨府,还是个小县城的……这路程自然就远,花费的时间,便也多了起来。
对了,还有盘缠。
“师父,这路费?”
“哦,他给我提前雇了马车,我也约了个明日出行的商队,约莫卯时出发。”
才放下心的小六,一听这话,顿时不放心了,道:“怎么这么急?师父,你……”
毕佑翟抬手打断了小六要出口的话,淡淡道:“老朋友的事情比较急,我得早点赶过去。”
嗯,早点走人,好方便你们在困难中相互依偎,加深感情。
本神君真真是再睿智不过的人了。
而这一进的小院中的少了个正儿八经的主人时,没等到外面人的磨难,就先接受了一轮来自于周遭的风言风语。
“关系?他们可没什么关系,我可是听他们旁边的那个婆子说过,那个小郎君可和那小六姑娘没任何关系。”
“哎,这无亲无故的孤男寡女的住在一个院子里,可真不像样!”
“原来那个老头子还在,说什么一个是他两个徒弟,嘿!我估摸着啊,这一个是徒弟,一个是徒弟的姘头吧!”
“噗嗤,你这话就不中听了啊,那个姓卢的郎君,可拿了县试头名呢……巴拉巴拉吧……”
“……”
小花时而掐腰,时而甩着不存在的帕子,又或者做出阴阳怪气的模样,活灵活现的在小六眼前展现出十七八张八卦嘴脸。
小六初始还有些生气,渐渐的便不禁忍笑,再到后面,却是渐渐皱起眉来。
“小姐?小姐我已经说完了……嘿嘿,我学的像吧?”
“……嗯,不错,今晚给你一块肉吃。”
小花一听就乐了,忙不迭就拿了银钱就一蹦一跳的去屠户家买肉了。
家里现在可没肉,要吃肉,自然就要买不是?
“咿呀咿呀咿~~~吃肉吃肉,小花爱吃肉~~~”
小六见小花走远,这才继续盘算接下来的事情。
搬家,自然是不成的。
且不说师父日后还要回来,单单就是换地方的银钱,她都拿不出了。
而若是不搬家,任这风言风语再吹一段时间,她的名声,二郎的名声……
而自来学子却又是最重名声的……
“二郎,院试临近,你这些时日不如也学学其他学子,一起寻个夫子回来,好好研读?”
小六意见很中肯,“说来,咱们院子虽然是小一进的,可是也还有三间像样的厢房,正好可以腾出来给你们住。”
这话的意思?
卢文熙不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学子,他自然听得出小六话中的考量。
不过是要将厢房彻底腾出来给他们住,而她则会带着小花去住耳房,这样一来人多了,自然也就没有先前一男一女扎眼,二来……
若是夫子是个有妻室的,就刚好和小六她们搭个伴,更能避嫌。
可是。
如此为他着想的建议,却让卢文熙心生闷气,凭什么呢?
凭什么要因为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委屈自己?
“这里是你、和你师父的院子。”卢文熙轻轻呼出一口气,道,“我只是客,自来都是客随主便,可没有鸠占鹊巢的道理。”
“……二郎,你现在学习为重。”
所以,为了日后的进账,现在亏点也无妨。
小六是这么说服自己的,毕竟瞧着眼前的卢二郎颇有一飞冲天之势,自己学大哥大手笔投注,也是应当。
想想大哥那如今高居礼部尚书侍郎的至交好友……
小六一点都不否认自己心中的盘算,她想着日后卢二郎若能在朝中有一席之地,自己重归京都,也才能更有底气去寻一个答案。
很可惜,有人不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 究竟是题材束缚了我,还是咋回事?为啥我写的小甜饼总是很不对劲?炸毛,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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