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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平地而起。

在靳晔的嘶喊下众打手一拥而上,苏郁的信息素还没全爆发出来,但也已经足够压制部分beta和alpha了。苏郁腕骨折断,倚着墙艰难站起来,有些喽啰想趁虚而入,结果还没近身就被苏郁当胸一踹,后背直接撞上水泥墙面,溅起无数灰尘!

一时间什么声音都有,打手的惨叫哀嚎、身体撞击地面的闷响,混乱中甚至还有一声清脆的“咔嘣”。

靳晔已经退到门口,眼看直升机上下来数十个雇佣兵,而自己面前是一地翻滚哀嚎的打手。再过一会儿,等苏郁的信息素彻底盖过屏蔽器,这些人基本就废了。

但他自己还有一张王牌:越是顶级的信息素,越拥有分辨“敌我”的能力,而他和苏郁有着至亲血缘——哪怕苏郁的信息素场全开,他也会被本能放过,除非发|情,才会被判定进入“竞争”而展开压制。

他后背抵着门,捏紧了手里的木质佛牌:“苏郁!你妈的遗物,你不要了吗?!让我走,不然我捏碎它!”

苏郁脸色雪白,微微喘了口气,嘴角居然带了点笑意:“你说外面的直升机吗?其实那不是我的人。”

靳晔慌乱后退,又踩到“咔嘣”一声,低头去看才发现是那个小omega被踩得碎裂的眼镜框。

他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但完全不可置信:“他、他……?!怎么可能!”

“晔哥!”其中一个打手忽然暴起,制住正扶着墙偷偷往苏郁身边靠的omega,将他用力朝靳晔的方向一推!

靳晔眼前一亮,他的反应也不是吃素的,立刻接住omega单手牢牢制住,转手抽出匕首、用力抵住他脆弱的脖颈,贴在他耳边道:“让你的人都散开,不准过来,否则我杀了你!”

omega是众所周知的战五渣,刚才又被他踢了一脚,这会儿绝对没有反抗的力气。果然,omega在他钳制下一动不动,像是怕得不会说话了,只胸膛微微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放开他,”苏郁冷冷盯着他,声音像浸在寒冰里,“我本来没想弄死你。”

alpha进入暴戾状态的信息素场全开,这一方空间几乎没有能站直的生物,只剩他和靳晔相对而立。

“哈,我死了,他也得给我陪葬!”靳晔后背猛力一撞,工厂大门霍然大开,刺眼的阳光一拥而入,从直升机下来的雇佣兵一看“客户”被抵着喉咙,也面面相觑,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靳晔来时带了几十个打手,出来时却只剩他孤身一人,他在心里咬牙切齿自己的损失,抵在omega喉咙上的力道也更重:“说话!”

“……你们别过来,散开。”omega声音颤抖沙哑。

以靳晔和他为中心,慢慢空出一个真空地带。

靳晔挟持omega一路上到他停在工厂后的吉普车,他把omega搡到副驾驶,一手扼住他的脖颈一手握紧方向盘,这才松了口气:这些雇佣兵都是□□凡胎,只要让他上了这辆改装过的车,就很难再拦住他了!

再一扭头,他看见苏郁追出来,立刻喝道:“站住!等我安全了,我自然会考虑放不放他!”

苏郁脚步微顿:“你想怎么样?”

“……”靳晔阴狠地自上而下盯着他,舔了舔唇,“里面的放弃继承权声明,重签一次,扔过来。还有,你的骨头好像断得不够彻底啊?”

少年alpha的侧影在这一刻变得格外俊凛而单薄。

身边的omega在发抖,靳晔转头忍不住一乐,拍了拍他的脸道:“看他多紧张你,你这魅力真是了不得。可惜,他马上就要变成废人了,回去还是选你的校霸吧,啊。”

omega满脸通红,像是激动紧张极了,靳晔心道这小o也算厉害的,只不过omega的上限也就在那里了。

薄薄的文件夹被扔上车,靳晔仔仔细细翻了一下,满意抬头,嘴边扬起残忍的微笑:“不错,手也快点的吧。”

苏郁一言不发地垂眸,手掌已经覆上骨节扭曲的右手,而靳晔扒着降下的车窗,眼里闪着嗜血又兴奋的光——

“咔嗒。”

“砰!”

这两声几乎同时响起,靳晔大脑空白一下,才意识到身边的omega竟然还有余力挣扎,撞得他险些从车窗凌空翻出去!

“艹!”靳晔凶性大起,转身就要扑向omega,狠狠捏碎他那细伶伶的脖子——

咚!而现实发生的居然是他直直栽倒进座椅里,那omega一闪身避开了!

“你、”靳晔浑身瘫软,仰头看着林缈满脸潮红、急促喘息,才恍然明白过来,“你他|妈什么时候——!”

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喷了解溶剂,到他身边来,居然是为了诱导他一起发|情!

一旦发|情,苏郁的信息素场立刻将他判定为“竞争者”,须臾之间,就将他压制得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林缈喘着气,居高临下看着他,还胆大地从他手里抠出了佛牌,拧开车门一翻身滚下去了!

“艹你——”靳晔破口大骂,摸索着抓紧他的匕首要追,下一秒苏郁迎头上来,靠着单手劈手夺过那柄匕首,反手握住,就势狠狠一刀捅进他的肩膀,惨叫声中溅起的血花糊满了前挡风玻璃!

“我说了,我本来不想弄死你。”alpha的黑眼睛里像淬着冰,“谁让你动他。”

靳晔在极度剧烈的疼痛中终于生出挣扎的力气,他揪住苏郁的衣领,拼命拽他上车,双脚胡乱地踹动吉普车方向盘:“来吧,一起死啊!!”

“咚”、“咚”!预想中的猛烈冲撞没有到来,反而是一声比一声沉闷的声响。靳晔拨开糊眼的血雾,睁大眼睛张望,才看见不知何时出现的车队已经将他们包裹得密不透风,在装甲车面前,小小的改装吉普孱弱得像试图鞭笞大象的蚂蚁。

“他怎么可能有这么……”那个omega怎么有这么大的能量!

“直升机确实不是我的,”夕阳映得苏郁的眼睛锋利而冷漠,他在终于沉寂下来的车厢里,抬手抹掉脸上飞溅的血,“但这些是。”

*

“苏少,你家这omega可真不错!”

平稳前行的后车厢里,除了苏郁袖口的血色,昏暗中只剩这人手里夹的烟头闪烁着一点红光。

林缈对面坐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alpha,头油抹得铮亮,一身昂贵的灰西装在这车厢里有点儿抻不开,他活动一下大腿,对着林缈露出一排白得晃眼的牙。

虽然是冲他笑,但林缈显然不觉得他在跟自己说话,他垂下眼,蜷紧了身上的毛毯。

这个灰西装是从那一排吓人的装甲车上下来的,自称叫张铎,是苏郁的朋友,一看当下情况,赶紧把半死不活的靳晔拖上车,另外带他们两个去他的私人医院治疗。

林缈沉默,倒是苏郁说话了,幽幽地:“什么不错?”

灰西装脊梁骨下意识一蹿,立刻意识到他刚才的话有歧义:他找到这俩人的时候他们都是发|情状态,这位omega的信息素那叫一个甜,简直熏人欲醉,他死活拦了好几个alpha手下才不至于闹出事故来。

“……能力、能力!”灰西装人间清醒,对着林缈比出一个大拇指,“还有智商、胆量,强得简直不像omega!”

苏郁似乎这才满意了,平静说:“他不是我的omega。”

灰西装:?

那您刚才一副敢觊觎我的omega你就死定了的表情……?

林缈没注意他们这边的暗流涌动,眼下虽然打了阻隔剂,但离成年越来越近,贸然发|情对他的身体副作用越来越大,脑子混混沌沌,浑身上下更是燥热难堪。

“你怎么了?”alpha的强悍体质让苏郁在腕骨折断之后仍能保持清醒,他甚至还有余暇留意林缈的恍惚,“不舒服吗?”

“没,”林缈偏了下脸,他羞于说自己的生理反应,随便扯了个借口,揉了揉眼,“我……眼镜掉了,不太习惯。”

灰西装在旁边看着,觉得刚才自己摸了苏郁逆鳞,这是个绝佳吹彩虹屁的机会,连忙说:“没事!我带你们去的医院里就有验光配眼镜的地儿,你到了直接配一副新的就成!而且——”他又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其实你这年龄,多半是假性近视,调整用眼习惯外加矫正训练,很容易就不用再戴眼镜了!你这眼睛,戴眼镜太影响你颜值了,苏少你说是吧?”

他说这话还真是发自肺腑:他一下车,看见这omega摔下来、在飞扬的尘土里抬眸看他,一双眼睛比桃花眼还风流,比杏眼还清澈,要不是苏郁紧赶着上来英雄救美,他的魂儿都得被勾掉一魄半。

苏郁顺着他的话,真转头看了林缈片刻。

眼睛的确是林缈五官里最漂亮的地方,平时只要一拿刘海儿和黑框眼镜遮住,本身唇色又淡,显得气色不佳,美貌度很容易打折扣。

然而遮与不遮,都不影响林缈在他心里是什么样子。

苏郁略微出神,最后说:“还好,差不多。”

灰西装:“……”

拿世俗审美观问恋爱中的alpha,是他的错!tat

*

到了医院,苏郁去拍片子查看骨折情况,林缈则被打了一针抑制剂,又去验光、配了新眼镜。

拿到眼镜还要等一段时间,灰西装让林缈先进了他替苏郁安排好的病房。

这间私人病房里有床、沙发、电视,甚至还有独立卫生间、小厨房和待客沙发,林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陷进沙发里、拿出手机。

他之前怕惊动外面那些彪形大汉,提前把手机开了静音,这会儿乍一解锁,争先恐后涌出来的消息让手机都卡了一下。

陆缁行问他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学校,沈清接到了直升机动用通知,问他在干什么马上回家,卓青璇问他跟苏郁怎么还不回来她要挡不住了,还有最多的,就是季扬天。

几通未接来电,几条短信,都是问他去哪儿了要不要紧、需不需要帮忙。

林缈逐条或认真或敷衍或胡说八道地回过去,直到季扬天,他的指尖顿住了。

其实比起季扬天以前的其他男女朋友,他这已经算是挺不错的关心待遇。

然而林缈微微出神,想起凌晨一点钟的黑网吧,苏郁收起伞、朝他望过来的那一眼。

……瞎想什么,人家只是对老板的人身安全负责而已!林缈摇头把脑海里的画面甩开,点下回复:

“我没事,抱歉让你担心了。”他迟疑了一秒该不该坦白,最后还是打字,“苏郁有危险,我本来打算给他送个东西就走,没想到耽误了。”

“好吧。”隔了一会儿,季扬天才回过来,“你在哪,用不用我去接你?”

没有想象中的质问,甚至只字未提苏郁的事,这让林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想:

到底是因为宽容心大,还是,只是没那么在乎罢了?

林缈陷在沙发里,发呆望着私人病房墙上的抽象挂画,一团绯艳的红,像一簇火,火舌卷舐着记忆,露出碎片里的浅浅一角。

“呜呜……”

眼前一片漆黑,头顶不断迸出让人心惊肉跳的火苗噼啪声,他哭得快要断气:“爸爸妈妈不要我了,他们讨厌我到想杀了我……”

那是不到十岁的小孩子,他的世界就那么一丁点,哪怕丝毫恶意都会看得比天还大的年纪,更何况源头是亲生父母,让他的整个世界都在扭曲崩塌。

他又害怕,又伤心欲绝,只能靠绝望嘶哑的嚎哭把一切发泄出去。

身边的少年却没嫌弃他吵闹,用微凉的指腹替他擦眼泪,说:“不会的,只要我们能出去,爱你的人就在外面等你。”

“没有了,他们讨厌我……”

“会有的!”少年按着他的后背,嗓音伴着烟草味道在空气里逸散,“不能等着他们来,你要自己去找。”

“林缈?林缈!”

林缈猛地睁开眼睛。

医院墙面刷得雪白,灯泡在头顶悬着,映得地面一片亮澄澄,灰西装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更远处,苏郁靠在床上,手臂打着石膏,也正转过头来。

他居然在这里睡着了。

“你,你都弄完了?”林缈站起来想走到苏郁身边去,但因为睡得太久腿发软,快走到床边了差点绊倒,吓得苏郁张铎两个人齐齐来扶。

苏郁动作到底快上一步,扶住他的胳膊:“坐。要住院三天。”

“那你请假了吗?”林缈刚睡醒,声音酥软。

张铎刚刚下意识扶他,被苏郁丢了个眼刀,心想他不能为自己的莽撞自罚一杯,但眼色还是有的!“那个啥,我公司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哈。”他走到门边,冲两人飞一个wink,“护工一会儿就来!”

放心,你不打电话我决不让她上来!

张铎在心照不宣中走得极其爽快,病房里只剩下两人,林缈慢慢说了两句,习惯性摸出手机,想看一眼时间。

等他按亮屏幕才发现,季扬天最后那条问要不要接他的微信,他还没回就睡着了,过了会儿季扬天又发过来一条,现在正在屏幕上静静躺着:“那你不用的话,我就去吃饭了。”

林缈低头看手机,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想起刚刚做的那个“梦。”

人会潜意识遗忘让自己受到重大伤害的记忆,是林缈太执着、太想记得了,才会一遍又一遍地温习、弥补那些细节,尝试拼凑出一个模糊的片段。

这些年他就像趴着一片树叶、在汪洋大海里打转的蚂蚁,周围巨浪滔天,而他无所适从。火光下的那个人是他唯一的灯塔,他曾想过只要能找到,为了他赌上一切也值得。

而现在,哪怕他已经找到了、甚至就快要达成目标了,可是离他真正想要的,好像仍旧隔着一道天堑,他在这头,翻江倒海也跨不过去。

——他僵在半空的手,被微凉的手背轻轻撞开。

林缈下意识抬头,苏郁右手还吊着石膏,左手拎着一副眼镜,很懒散的姿势,阗黑瞳孔里却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认真。

“戴上看看。”

林缈垂了下眼睫,意识到苏郁是想帮他戴上,他看了眼苏郁的石膏,没好意思拒绝,稍微弓下腰凑过去,配合苏郁单手把新眼镜戴上。

新眼镜是林缈自己选的,上面无框,下半边则是极细的银质边框承托,最大程度弱化了眼镜的存在感,反而像一面透明水晶,映得林缈的浓长眼睫、淡色瞳孔纤毫毕现。

“好看,”苏郁轻声称赞,“你眼光不错。”

林缈打完了抑制剂,身体冷静多了,忽然想起张铎之前夸他的话:“那和不戴比起来,哪个比较好?”

“都好。”苏郁放下手,定定看着他,“戴的时候优雅沉静有气质,不戴好看无辜又可爱,我都很喜欢。”

林缈的脸腾地红了。

苏郁顿了顿,说:“标准答案,记住了吗?”

林缈:“……”

只见过有突击考试,哪有突击上课的=a=!

“啪嗒。”

从林缈口袋里掉出一件小玩意,滚到雪白的被褥上。

是靳晔拿来威胁苏郁的那件木质佛牌!

他抢过来以后,全副注意力都放在煎熬发情的副作用,居然忘了把它还给苏郁,幸好是掉在被子上,万一掉到地上就惨了!林缈连忙拾起来道歉:“抱歉,我忘了……”

“我应该说谢谢你才对。”苏郁没让他说完,接过那枚佛牌,在灯下轻轻摩挲了下。

佛牌是有年代感的暗红色,看着像紫檀木,比不了那些坚硬的金银玉石,栩栩如生又无比脆弱。

林缈跟着看了两眼,刚忍不住伸手想碰一下,又听苏郁道:“我还没问你,怎么敢冒那种风险去抢它?当时靳晔如果下手狠一点,你就没命了知道吗?!”

“因为我想,他在你信息素全开时还能活动,应该是信息素的本能规避,那只要诱使他发情,你就能压制他了。”林缈缩回手,说,“而且他不会真的动我,当时重重包围,我有事,他绝对走不出去,带着我跑反而有成功的可能——”

“而且,”omega仰起脸,目光澄净,“他说,那是你妈妈的遗物诶。”

虽然林缈也觉得奇怪:苏郁的父母不是移居国外了吗?怎么又多了个妈妈的遗物?但看苏郁甚至为了它孤身犯险、折断腕骨,那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

苏郁的黑瞳长久注视着他,像一潭深水,又像灼灼跳动着火焰,久到林缈都感觉不自在,问“我脸上有东西?”的地步。

“没有。”苏郁抬手捏了下他的脸,转而说,“这么聪明的脑子,平时怎么也不见你用。”

“也不是很聪明。”林缈摸了摸后脑勺,羞耻道,“我都不知道你早有准备,稀里糊涂往里闯,说不定还给你添乱了……”

“没有。”苏郁截口道,“为了它,我让他们半小时后还没看到我出来才动手。如果没有你,靳晔拼着两败俱伤,那它很有可能就毁了。”

“是吗?”林缈听说自己派上用场还是很高兴的,“嘿嘿”两声,像忽然想起什么,跳起来说:“我去给你削个苹果!”

护工迟迟不来,林缈就忙上了,又是削苹果、又是倒热水,还拉窗帘、铺被子,团团转得像个小陀螺。

苏郁一眼看穿他:“你有什么事求我吗?”

“……”林缈心虚停顿两秒,到底没忍住,“我想拜托你件事。”

“什么?”

“……我想补课。”林缈小心翼翼道,“我知道你很忙,我会自己找老师,我就是想问问你,我从哪科、哪一年开始补起比较好?”

“怎么突然想学习了?”苏郁道,“我还奇怪过,上课讲偏难的内容,你只要听,基本没有听不懂的时候,怎么考出来是那个成绩。”

“小时候听多了毒鸡汤的结果。”林缈挠了下脸,“什么用学习下降、打架斗殴吸引家长的注意力啊,打架斗殴我不行,就只能尝试学习下降了。”他不大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唇,“后来发现根本没用,但也没人要求我学习好,就,自暴自弃了。”

“真的不会占用你很多时间!”林缈举起三根手指发誓,“你只要在大方向上指导我一下就好!”

“可以。”苏郁抓住他的手指,顺便把他耳际落下的碎发掠去耳后,“还有,恋爱练习的事,最近我有空,我们可以多试试。”

林缈被他抓着手,几秒内忘了挣开,心脏漏跳了半拍。

明明是在说恋爱练习的事……但总觉得,苏郁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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