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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当然不可能是兄弟。

苏郁直接上手,“嘣”地弹了一下林缈额头,林缈捂住脑袋,也觉得自己辱沈书桥了:他跟苏郁差不到两个月,要是他俩是兄弟,那靳德庸妥妥的婚内出轨了,沈书桥怎么可能去给人当小三?

他正懊恼,冷不丁被苏郁牵住了手。林缈抬头:“……要去哪儿?”

“去问清楚,”苏郁没好气道,“免得你再弄出更多‘奇思妙想’来。”

林家别墅。

——“当时是市面上据说有一种信息素毒品,警方卧底没带出来东西带,就派了沈大哥去协助,想弄清楚毒品的构成。”摆满精致菜品的长餐桌上,无人动筷,池雅薇也只能尴尬地把手在餐巾纸上抹了又抹,“……我和老林那时候都是混社会的,偷东西被抓……沈、沈教授进来说,我们可以戴罪立功。”

“说是为了让敌人降低防备,沈教授要扮演一个独自带孩子的omega研究员,正好那时候我刚生了清清。我就把清清交给了他。”

“具体细节我也不清楚,沈教授几年就回来了,还抱给我一个孩子,就是缈缈。”池雅薇道,“他说虽然他的任务结束了,但他的生活仍然被‘那边’监视着,他不能把清清还给我,也不能突然多出一个孩子,所以只能把孩子托付给我。”

“沈教授后来帮了我们特别特别多——”她反复捋着耳边的头发,“我们开始白手起家、学做生意,一直到你八岁,沈教授任务出事,我们才把清清接了回来。”

她抬起头,哀伤又柔和地看着林缈:“清清一直到十二岁才回到我们身边,我太思念他了,所以这些年没有平衡好细节、照顾好你,是我错了,但你也站在我的立场、体谅体谅我……”

林缈几乎要被她说动了。

不过他呼吸微顿,想起不久前靳德庸那张暴怒咆哮的脸,停了停问道:“沈教授最后,没跟你说什么吗?”

靳德庸没等说清楚就晕过去了,林缈怕露怯,也问得故作高深,没想到池雅薇闻言,下颚立刻轻轻抖了一下,快速而不易察觉地瞟了苏郁一眼,说:“没有什么呀!为什么这么问?”

林缈和苏郁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没多说什么,林缈说:“……我就随便问的。那你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吗?”

“啊?”池雅薇犹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和沈教授一起执行任务的战友,也很早就牺牲了……”

“……是吗?”林缈为自己之前的荒诞念头稍稍松了口气,但更多的怅然和悲伤紧跟着涌了上来,苏郁默默握住他的手。

“你别太伤心,我们还可以去烈士陵园看他们。”

林缈无声点点头,林父和沈清此刻都不在,饭桌陷入短暂的沉默。

池雅薇来回摆弄着桌上的餐盘刀叉,一柄银闪闪的小叉子,她一会横放一会竖放:“那个,缈缈?”

林缈:“?”

“订婚之前,你要不要跟我们出国玩一趟呀?”

林缈一愣:“出国?”

“以前不是跟你商量过,清清想出国留学吗?现在你有了男朋友,我们也决定为了你不移民了,但就快寒假了,我们还是想满足一下这个夙愿。”池雅薇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声音放得无限慈柔,“这么多年,咱们全家还没有一起旅行过。”

“我们是真心后悔,想给你家人的温暖,就从这次开始,缈缈,给我们一个证明的机会好吗?”

林缈沉默片刻,说:“苏郁也去可以吗?”

“哎呀,你们还没订婚,而且苏郁那么忙……”池雅薇抬头望了望餐桌对面的两人,片刻后改口道,“……如果他想去的话,也可以的。”

*

林家别墅的花园里,带了一个小阁楼。

阁楼是木制的,依着一株大树而建,门口挂着一把大锁,林缈只在很小的时候从窗户爬上去过一次。

那次他在里面什么好玩的玩具都没找到,只有一堆天书似的纸,和一打针筒似的管子,他以为发现了它们就要被拖去打针了,肉墩墩屁滚尿流地跑掉,且此后多年再也没有造访。

这一次,林缈想办法支开池雅薇、林父,拨开蜘蛛网、木屑和厚厚的尘雪,撬开阁楼门的锁钻进去,在里面找到了沈书桥留下的信件和资料。

经过这么多年的风吹雨打、潮湿虫蛀,很多字迹都已经模糊了,林缈半跪在阁楼里翻了许久,才发现一封还算完整的信。

其实信里也没有什么惊天秘密,只是沈书桥请求池雅薇,万一他出了什么事,请她立刻公开林缈的身世,把他交给他实验室的一位研究员收养。

或许是贪图养着“沈书桥的儿子”就能收获德永集团源源不断的供给、或许等着未来哪天还能和靳德庸联姻,又或者是沈书桥的“最后”发生了什么……总之,她选择了把这些隐瞒下来,偷天换日。

林缈捏着信纸,感到奇怪:现在靳德庸在大众眼里已经死了,而林缈在把过往调查清楚之前,对林家只有嫌恶没有报复心,既然池雅薇说不怕查,他们没有害过沈书桥,那她又在不安害怕什么呢?

咯吱。

林缈回头,看见沈清站在阁楼门口,扶着门框,沉默地看向他。

“我不会告诉妈。”“你喜欢他吗?”

两句话几乎同时响起。

林缈蹲在腐朽的木地板上,头也不抬,把那些薄脆的纸张小心翼翼收起来,又问了一遍:“沈教授对你好吗?你喜欢他吗?”

沈清沉默片刻后,回答:“……很好。”

“他是个很好的人。”

“但他说怕我将来伤心,从一开始就告诉我,我不是他的孩子。”

“所以我一度觉得,是你抢走了我爸爸妈妈的爱,等我回家了以后再抢回来,这很公平。”

林缈低声说:“原来如此。”

沈清跪在他身边,也试图用手指去碰那些散落的纸张。他说不出口的是,他越长大越明白,那些对他来说是公平,但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林缈来说、是残忍。

林缈在沈清碰到信纸之前,抢先一步把它拾了起来,装进他带来的文件夹里。沈清的手扑了个空,停滞在半空。

林缈知道沈清那些没出口的话,但对这个“哥哥”,他感情一向复杂,干脆也就不说了。他带上文件准备离开,手刚放到门锁上,忽然听见沈清在背后说:“最近国外不太平,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吧。”

吱呀。门已经被林缈拨开半扇,他手上微微停顿一下,随即径直走了出去。

*

一周后,南城机场。

池雅薇眼睛定定望向行李箱,舌尖舔着牙床,林父一连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听见:“薇薇,薇薇,薇薇!”

池雅薇猝然反应过来,手上一抖,骂道:“号什么丧,我听见了!”

林父道:“缈缈发短信来了,说他十分钟以后就到。”

池雅薇紧张又兴奋,连下颚都在微微颤抖,她视线盯紧了机场入口,眼底跳跃着细弱的火焰。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沈书桥的最后时刻。

明明已经回光返照了,他偏偏不识相,非要当着靳德庸的面,死死扯住她的衣角,恳求想看一眼“自己的孩子”。只差一点她就能瞒天过海,当然不能在这时候心软:她走出去,算着时间领沈清进来,推到病床面前——看,你的孩子。

那时沈书桥已经说不出话,只有绝望的眼光停留在他眼底,而后一点点熄灭。

靳德庸把沈书桥当最好的朋友,如果是其他人,他早把孩子夺过来放在自己身边养了,唯独这次他看沈清亲近她、濡慕她,思虑再三,最后才把孩子交给了她。

所以这些年,他们才能一直拿着德永的资源又不必属于德永,南城任何其他爬上来的“暴发户”,都无法享受这样的优待。

靳德庸太重视这个孩子,以至于让她一度害怕到想出国移民,避免被发现;也正是他的重视,让她察觉了那个惊人的可能——

靳德庸甚至和他们约定过,如果他死了,律师会公布他的隐藏遗嘱,将他财产的四分之一分给林家。而现在,靳德庸的死讯传来,遗嘱非但没公布,反而由苏郁切断了德永对他们的一切支援。

池雅薇猛然意识到,靳德庸很可能并没有死!

如果靳德庸还活着,他迟早会知道林缈被偷梁换柱,他亲眼见证了沈书桥临终时、她对他撒的弥天大谎,那么万一他重新掌权,他们一家必死无疑!

林缈是善良,但他如果得知全部真相,也未必会对他们手软——池雅薇咬紧了嘴唇,牙关轻轻打着战:他们现在打的就是“时间战”,赌靳德庸在知道真相之前,带林缈出去,然后让他在国外“意外”消失。

不用死,不用疯,“消失”是最好的选项,这样想找他的人就会永远抱着希望、一直找下去……

“他来了!”林父在旁边低声道。

果然,不远处一个身材清拔、容貌隽秀的omega冲他们挥了挥手,拖着行李箱,不急不缓地朝他们走过来。

池雅薇瞥了一眼身后候机楼高大的落地窗:那架飞机的空乘已经被她收买,只要林缈上飞机,就会在卫生间无声无息地被迷晕,剩下造假的行程、照片,都在她的行李箱里躺着……

“缈缈,”她看着林缈走近,无声松了一口气,露出标准的慈母笑容,“东西都带全了吗?”

她上前一步,亲热地挎住林缈手臂,林缈似乎是感到有些不自在,微微挣了一下,池雅薇更用力地搂紧了他,笑道:“你都叫了我十七年妈妈了,继续把我当妈妈也没关系,我发誓我会像母亲爱孩子一样爱你——”

林缈低垂下眼睫,不说话了。

池雅薇心花朵朵绽放:以她对林缈十多年的了解,他果然还是心软!也是,十八年来一直渴望、又从没得到过的东西,骤然香喷喷捧着送到眼前,谁又能抗拒得了呢?

她喜孜孜挎着林缈一路检票登机,林父和沈清拖着小行李箱跟在后面。

踩上机舱的一刹那,池雅薇情不自禁舒出一口气:提心吊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结束了!以至于在林缈朝她提出要上厕所时,她还冒出了“瞌睡送来枕头老天助我”的想法,轻松一摆手,笑眯眯:“快去吧!”

林缈望了她片刻,才近乎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飞机起飞,短暂的嗡鸣之后,机身渐渐平稳下来。池雅薇从那种飘飘悠悠的状态醒过神,回头张望,觉得不对劲:“缈缈上厕所,怎么还没回来?”

沈清道:“什么上厕所?起飞时不允许上厕所,你忘了吗?”

池雅薇的脸色唰地变得雪白。

她急匆匆站起来,想去找那个和她约好的空乘,然而从机头走到机尾,她想找的人依然毫无踪影。

旁边有个嚼着口香糖的空乘倒是对她笑道:“阿姨,你找谁?”

“我找——”池雅薇声音一顿,“你为什么接待客人时嚼口香糖?公司是怎么培训你们的?”

“培训啊……”年轻空乘甚至漫不经心吹了个泡泡,“我培训的是怎么格斗杀人,老板没教我们‘接待客人’时不能嚼口香糖啊。”

他在“接待客人”四个字上还咬了重音。

池雅薇脸上已经彻底没了血色,她声音发抖:“什么、什么格斗杀人,这是x航飞机,你不要胡乱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这也不是x航飞机。”年轻人对她展开一个笑容,“这是苏少为你们一家安排的专属航班。”

“什么?!”池雅薇尖叫一声,如果是平常客机,早就有乘客忍不住对她怒目而视了。然而这会儿,所有人无精打采,无动于衷,映衬得她愈发像个疯子——她必须扶住身边的椅背,才能维持身体不软倒下去,“专、专属航班是什么意思?你们要带我们去哪儿?!”

年轻人凑近她,笑微微说了一个地名。

池雅薇听到那地名的瞬间,再也支撑不住,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

航站楼下,积雪未消,蓝天映着明朗而开阔的停机坪。

林缈望着天空深处,某一架飞机尾迹云消失的地方,许久没说话。

“但凡她中途心软一次,让你别上飞机,都不会是这样的结果。”苏郁按住他肩膀的手指,安抚地轻轻捏了捏,“自作自受。”

“……我知道。”林缈呼了口气,说,“他们会死吗?”

“如果肯吃苦、肯干活,体力又不错的话,可能不会。但应该会过得很苦。”苏郁道,“我的人会暗中跟进的。”

云开雾散,从穹顶漏下的灿烂天光刺得林缈略微睁不开眼睛,他抬起手臂挡在眼前,说:“你不要骂我心软就好了。”

“我从一开始,不就知道你是个心软又念旧的人了吗?”苏郁道,“不能在我喜欢的时候它们就是好特质,到我不满意的时候,就说它们不该存在,没那么双标。就像季扬天,你告诉我你是因为念旧才喜欢他的之后,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听说是认错了之后,就更无所畏惧了。”林缈终于微微笑起来,他想起他跟苏郁说的时候,还在纠结天台约架的事,说得也不仔细,正好他对这件事还有疑问,想了想说道,“对了,其实那次我是在靳德庸生日宴上认错的,有个人护着我……”

“他身上的信息素,居然是靳德庸的!我有点搞不懂,那次不可能是他,但那次宴会除了季扬天,真没别的同龄alpha了呀……”

林缈一边整理思路一边说,也就没太关注苏郁的表情。

等他说完了一抬头,才发觉苏郁的神色,有点……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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