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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世子统共叫了四回水······
虽说世安堂里伺候的多是些未经过人事的黄毛丫头,但在胡妈妈的调/教带领下,也都颇能善解人意,具体体现在了第二日都日上三竿了,也一个个颇有眼色,谁也没去催起叫门。
——反正当家的国公夫人还在行宫没回来呢,也没有儿媳妇给老公公请安的道理,自然是关起门来成一统,两位主子想歇到几点就歇到几点了。
可是令精明的胡妈妈没想到的是,门一推世子走了出来,却是扶着腰,一脸的不虞。
胡妈妈老不正经,心里头偷偷盘算:“怎么是世子爷扶着腰呢,要扶也应该是···少夫人扶着才是啊?难道······”
正脑子里以下犯上呢,就听世子唤她,胡妈妈忙答应了一声,赶上前去,殷勤道:“世子爷,一应洗漱之物都已候着了,热水、早茶早点也都已备好,您是要?”
世子却摆了摆手,蹙眉道:“先不急,少夫人还没起呢···我问问妈妈,昨儿是谁铺的床?”
胡妈妈心里头咯噔一声,见他隐隐有火气的样子,赔着小心道:“是老奴,世子爷,可是有什么不妥?”
世子爷鼻子里头叹出一声来,很有些无奈地道:“你,你把红木床帚落在床上没收你不知道吗?”
——扇子没找着,被她找着了个更趁手的······
胡妈妈听了更糊涂了,小心翼翼地疑惑道:“这···是有什么不妥吗?那扫床的一直都是放在床尾的呀?”
张裕洲刚刚张嘴预言,就听里头世子夫人带着晨起的鼻音,娇滴滴怒道:“张裕洲,我鞋呢?!”
顿时这边儿也顾不上兴师问罪了,先忙答应了一声,回身儿就往里走,顺便把门给关上了。
胡妈妈逃过了一劫却不急着走,隔着门,影影绰绰还能听见世子无奈服软道:“好好好,我错了——那不是被你笑忘了吗?我本来是想给你放回去的。”
······
昨儿夜里虽闹得过头了些,但张裕洲骨子里毕竟是个温和体贴的人——净是些让人受不住的水磨工夫,昨儿觉着熬人,慢还不如快,最后别看给了张世子一顿扫帚,被磨着该叫的不该叫的还是叫了个遍,该说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个尽······
但也有好处,一觉醒来睡饱了觉,武善便已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了。
用过早膳后,夫妻俩就该各自忙碌了。
张裕洲虽说是修书的慢功夫,不必每天去点卯,但在家里也不能闲着,有无数典籍要整理备案。
武善呢?也有要事。
徐夫人临行前,将国公府的内务交给了她身边儿得用的四个嬷嬷一同管理——可那是因为府上没有女主子,如今武善回来了,若还是仆妇当家,那她这个世子夫人就太没个儿了。因此漫说徐夫人有所交代,就是没有这“鸡毛令”在手,武善自己也得使手段把这事儿拿过来。
好在四个嬷嬷也都是明理可靠的人,没出什么幺蛾子,对她那都是毕恭毕敬的,痛痛快快就交了权。
武善看账本看了一上午,越发感觉到没有得用的人的痛苦来,小喜伺候了她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她渴了要喝茶,什么时候她饿了要添两个点心,惯常的什么东西放左手边什么东西放右手边,都不用她多说,事事妥当。
从前小喜耍小心眼儿,压着福儿不让她出头,武善一直是觉着无伤大雅,就没有多做管束。可如今小喜一不当差,立刻就显出青黄不接来,墨梅那丫头呢,自从今早她问了一句,就兴头头一门心思扑在“报复”武靓的事上了,几乎不见她的人······
武善便有心想从剩下的陪嫁丫头里再提起一个来——都是芷蘅院伺候的旧人,纵然比不上小喜,想必对她的习惯都还能有一些了解。
只是···她们了解她,武善却不了解她们呐······也不能问小喜,那丫头——提起谁来肯定都是一车的坏话。
只能自己慢慢看了···可是慢慢看,等她看好了墨梅不也就调/教出来了?最好就是现在就能顶事儿的,顶这一段儿无人可用才好。
武善抽出一张纸来,开始把自己的几个丫头都排在上头,几个丫头都是经高妈妈的手新买回来的,因此也没有前世的经验可供参考,只能是靠自己的印象。
寿儿,没什么出彩的,只记得好像是个高个子,瘦的像竹竿,所以总驼着背,低着头不看人,但为人老实不油滑,高门大院里,丫头们一个个儿被养出了小姐脾气,就她从不偷懒,别人推给她的事她也不抱怨,默默就干了。
绣儿,针线活做的很好,爱说爱笑的脾气很是讨喜,跟谁都能搭上话,可既有所长,那就还是管着针线罢了,倒没必要提拔。
······
正盘算着,武善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人本是武静的丫头,但两姐妹同住芷蘅院,三调两不换的,就把她换到了武善的屋里。只是仍随武静的大丫环喜梅的名字,名叫乐梅。
提起这个乐梅来,有一个故事——她正是当初武府撵人时,那一个被福儿听到她说“我倒想回去呢,我娘却舍不得那一个月六钱的银子,说的话实在让人心寒。我索性咬了咬牙,趁机跟她说府里之所以遣人是缩减用度呢,我纵留下,以后也只有四钱可拿了。怎么的我也得给自己攒攒了,瞧这样子指望家里恐怕是指望不上”的小丫头。
武善正想着这个乐梅想得出神,张世子忽然闯进了武善理事的小花厅,此时连个伺候的人也没有,武善不免被他吓了一跳。
还不及搭话儿,张裕洲自顾似笑非笑地对武善道:“少夫人呐,《黄帝内经》中讲,子时大睡,午时小憩,这‘阳气尽则卧,阴气尽则寤’······”
武善忙收拾了心思,站起身来好笑道:“世子真是···半点儿不饶人,好好好,今儿是我事忙,也耽误了。”
张裕洲也不过是玩笑,没再添油加醋,笑着伸出了手,武善想了想,输赢无定,罢了,就顺了他的意,牵着罢。
也就是那么寸,不知道武善的嘴怎么那么准,走到半道儿上,竟真的遇见了张胜凝······
胜凝远远的冲这边儿招手,说时迟那时快,武善迅速把张裕洲的手一把甩开了,也冲胜凝招了招手,含笑问道:“二妹妹,你往哪里去?”
教养嬷嬷跟着,胜凝抿嘴笑了笑,规规矩矩地款步走了过来,冲兄嫂行礼道:“大哥、嫂子,我也无事,出来逛逛园子。”
说着略有些夸张地倒抽了一口气,道:“哎呦,忘了拿座垫出来了,还说喂会儿鲤鱼呢,这···”
她一番作态,但教养嬷嬷李嬷嬷见状并未起什么疑心,屈膝道:“老奴去替小姐取来吧,石板凉,小姐站着同世子爷世子夫人说会儿话倒可,可别急着坐下。”
张裕洲却早看出了门道儿,暗暗翻了个白眼儿,等李嬷嬷走了,才揭穿道:“张胜凝,你又整什么景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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