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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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宾白如往常一般略过了他们。
能留到京师的,谁没点傲气,看到仇宾白竟然是这反应,他们也颇觉不快。
“也不知道这人是哪里来的脾气。”
“呵,本事半点没有,脾气倒是不小。”
仇宾白听到了,若是往常,他必定要和这群庸人辩论一番。但是此时他没有这样的心情。他闷不作声地回了自己的府邸。
但同僚们可不会因为主人公走了就停止这些讨论。
“也不知道陛下怎么看上了他们。”
“也许是陛下都没有想到,这仇宾白好歹也是个一甲的探花,若不是这脾气,也不会在都察院坐冷板凳。结果没想到竟是个金玉其外的,一到办差就露怯。”
“不是我吹!倘若是我办这差事,早办好了!”
“就是,陛下怎会为难人?之前陛下吩咐的差事,那位荀翰林不是办的不错嘛。”
“这说明啊,还是得看人。”
京师总有些叽叽喳喳的鸟和吵人的叫卖声。
仇宾白躺在榻上,他历来不将别人的言谈放到心上,此时却因为刚才那些人有些烦躁。
因为自己这次确实是没做好。
他从小就是神童,一路从童生到秀才,从秀才到举人,从举人到进士,一路顺风顺水,半点挫折也没有,连案首都有些做腻了,只是到殿试考了个第三。
为此家乡不知盖了多少牌坊。
如今突然遇上一点挫折,心里还真有些不舒服。
仇宾白发现,自己突然有些理解一些庸人了。
之前他并不觉得自己比状元差,自己不过是吃了长得好看的亏。但是这次的荀状元,确是被点了状元,让他心中颇有些不服气。
可是陛下交给荀状元的差事,人家完成地又快又好,自己这边却半点进展都没有。
门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在门外大声喊道:
“老爷,有客求见。”
仇宾白坐起来,不耐烦道:
“没空!让他回!”
不用想,定是那群“同僚”。
门人听出了自家老爷的火气。又是急匆匆地跑走。
仇宾白又躺下,
难得安静了一会儿。
院子里叽叽喳喳的鸟儿还是叫个不停。
门人又急匆匆地跑来。
不用仇宾白说出口,他就已经知道自家老爷的不悦。
他硬着头皮说道:“老爷,来客说,如果你知道他是谁,一定会出去见的。”
“不管是谁我都不见!”
“……是。”
门人又准备跑走。
仇宾白犹豫再三还是叫住了他。
“是谁?”
“是个状元郎!”门人在状元游街的时候也曾去凑过热闹,看过状元那张脸,如果不是知道是状元,他决计不会跑这第二回。
“来客自称荀翰林。”
仇宾白翻身起来,因为过于焦急,下床时打了一个趔趄。
“你怎么不早说!赶快引路!”
门人看了仇宾白的样子,也知道这是贵客了,小声嘟囔道:“老爷您也没问啊。”
仇宾白一到前厅,就看见荀嘉正在喝茶。
荀嘉看见他来了,笑道:“明前龙井鲜爽甘醇、绿亮成朵、久透花香,宾白兄真是好品味。”
仇宾白看了一眼上的茶,还算是门人机灵,上的好茶,不算怠慢。
“不敢当,荀兄今日前来?”
“我今日前来是来送礼的。”
荀嘉伸出手,一旁的侍从阿九从怀中掏出一个册子,从桌子上推给他。
“看看。”
“……这是?”
仇宾白心中有疑问,他边问边打开册子。
吓得他手一抖。
“这可不敢当!”
荀嘉轻轻皱起眉头,“唉~我也接触过,柴御史,实在是担心你,我做不了什么,毕竟这是陛下给你的差事,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请不要推辞。”
仇宾白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这应该是费了大工夫的。
“这……我不能……”
“都是为陛下办事,我一向敬佩仇兄人品,请一定让我尽绵薄之力。”
仇宾白看荀嘉态度坚决,也不再推辞,只是心中暗下决心,若是此事办成,一定要为荀兄表功。
面前的册子虽然不大,里面却记录了很多读书人耳熟能详的书名——这是一份书单。
准确来说,是一份世家大族为朝廷捐献书册的书单。其中颍川荀家捐献最多。
“这也是各家的意思,朝廷既然是为百姓做事,我们也愿意献绵薄之力。”
仇宾白站起,郑重其事地弯腰,做了个长揖。
“谢荀兄。”
荀嘉急忙将他扶起,“不必不必,这是世家们族长的意思,岂非一人之功。”
仇宾白知道那些世家大族对于这些书籍有多么吝啬,若非荀嘉这一世家子弟亲自去说服交涉,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见到这么多珍藏的书籍。
“不过,我有要求。”
有要求是必然的,仇宾白早有心理准备。
“若要让天下人都能读书,那这些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宾白兄不如将其拿去印刷,之后再把这些交还世家。”
“一定,一定。”
仇宾白没想到自己头疼的问题,荀嘉竟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荀嘉也不多留,只是闲谈几句就告退。
等上了马车,阿九再也忍不住了。
他在旁边臭着脸说:“殿下你要是要获取这小皇帝的信任,为什么要为这仇宾白做这么多?这不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么?!”
“你还懂得‘为他人作嫁衣裳’?不错嘛,有进步。”
“殿下!”
荀嘉伸手,阿九从怀中掏出了准备好的手帕。
荀嘉擦擦手说道:“这仇宾白眼高于顶,不是昧功之人。这个差事又是陛下看重的,这个功他也昧不下。”
仇宾白这边解决了问题,柴言那边可没有。
柴言听了老农的说法,有些烦躁,“只要去学堂,这朝廷都会解决的。”
“您一看就锦衣玉食惯了的,这不让娃们上学,朝廷还能逼着不成?不去学堂还能关牢里?”
“那有怎么不能逼着?关到牢里又如何?”
“……”
老农听了柴言的话,也有些生气,“你这官人说着倒是好说,多少人家离这学堂几里路,又能如何过来?”
张玉庭在一旁冷眼旁观,他之前从未如此认识过百姓的贫穷。
谢公公倒是早有预料,自己在入宫之前不是没有过过比这更穷的日子。
柴言觉得自己三人是灰溜溜地回去了。
他一回城就和谢公公他们分道扬镳,直奔仇宾白的府邸。
仇宾白还未说自己已经将书本的问题解决了,就听见柴言说——
“宾白兄,我们要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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