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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桉九纨绔子弟的气质拿捏的死死的,这倒让方丈真的相信他是京城下来镀金的贵族子弟。

虽然心里不屑傅桉九这个样子,又忧愁固山县的百姓即将有这样一个县令,但是方丈还是痛快地让人带着傅桉九纪黎二人去了停尸的房间。

走出方丈的视线纪黎对着傅桉九比了个大拇指,又见识到傅桉九不一样的一面,纪黎真的觉得挺有趣的,每次都能发现他更多的优点。

“没想到县令大印你都带在身上。”

“那是,你没想到的事多着呢!”

傅桉九特别得意的自夸了一下,对于纪黎的‘称赞’满意的不得了。

“哦?还有什么是我没想到的?”

纪黎试探的问了一句,虽然知道未必会有答案,但还是很期待傅桉九对回答。

傅桉九沉思一会儿发现好像自己没有什么瞒着纪黎了。

“我好像什么都和你说了……”

这是傅桉九第一次正视自己近期的所作所为,怎么说呢,从皇宫长大的人再单纯能单纯到哪去,傅桉九从来不缺防人之心,可是他从来没有防备过纪黎,并且将自己的事都讲给他听了。

“阿九!”

傅桉九还在沉思,连走到停尸房门口都不知道,带路的僧人已经离去,纪黎就陪着他站在门口。

听到有人喊自己傅桉九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正要翻墙下来的孟端。

“你怎么来了?”

被打断傅桉九仿佛也忘了刚才在想的事,高高兴兴的看着孟端跳到自己面前。

“你家云绫让我过来的,他等会儿到,这会儿正帮着清理山路呢,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估计今晚是搞不定了。”

“我哥夫呢?”

“赵大人带人清理山路呢,估计一会儿就跟着云绫一起过来了。”

赵永和是个文官,虽然也练过武,但是翻越坍塌积石堵塞的山路还不太可能,所以云绫留下是为了带赵永和一起过来。

“你来的刚好,我这正要验尸呢,一起吗?”

傅桉九是觉得孟端应该会对这事感兴趣所以才邀请他,孟端也果然答应了。

“你不是说要带着媳妇儿过安稳日子吗,怎么被阿绫找到了?”

朱管家解决了,他养的杀手们也都被抓起来了,没有人会在威胁到孟端,所以他准备带着媳妇儿去过平静的生活了。

傅桉九本来以为他昨日就会走,没想到他居然没走。

“不走了,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欢不欢迎?”

“欢迎欢迎!”

这是傅桉九求之不得,有个老乡在身边以后有些事也方便交流。

纪黎:“你怎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不似傅桉九的什么都不问,纪黎想的更多,而且他并不信任孟端,毕竟他有过要杀傅桉九的前科。

“因为我不甘心就这样过一辈子,虽然我可以为了我的妻子这样过一辈子,但是阿初不愿意让我这样过一辈子。”

孟端满脸甜蜜,傅桉九和纪黎则感觉到淡淡的不适,冷冷的狗粮在脸上胡乱的拍,纪黎觉得自己就不该问这句话!

傅桉九没有理会孟端的话,转身拉着纪黎进了屋,只留下孟端独自陶醉。

“我再让他撒狗粮我就是个沙雕!”

傅桉九恨恨的说到,跟单身狗秀恩爱是要天打雷劈的!!!

“撒狗粮?”

傅桉九的形容纪黎不是很明白,但意思是知道的,只是觉得这么形容很有意思。

“哎。”

傅桉九叹息一声没有说话,掏出个帕子将自己的口鼻捂上开始验尸。

昨晚遇害的两位僧人一位香客都整整齐齐的躺在房间内,傅桉九从左向右一一查看,发现这些三人应该是一人所杀,因为他们脖子上的伤口大小差不多,看得出应该是一把凶器。

“纪黎你来看,这三人都是割喉而死,和那十七人一样,我可以确定这三人是一个犯案,但是我无法确定那十七人中有没有这个人动的手。”

干尸肌肉萎缩干枯,伤口也就和原来形状大不相同,况且几年过去了没准当初的凶器早就不是如今这把。

“这个不急,我们去厨房看看。孟端你去打听一下遇害的香客是什么人。”

看着站在旁边的孟端傅桉九决定给他分配个工作,省的他在自己面前碍眼。

出了人命厨房早就被封了起来,傅桉九推门进去只看到地下两滩血和喷溅的血滴,其他的地方整洁的一批完全不像凶案现场。

“应该是熟人作案,屋内没有一点打斗痕迹,血液喷溅痕迹完整,看来凶手应该是从背后下的手。”

这个结论也和他验尸结果不谋而合,看完屋内傅桉九又去了窗边香客尸体被发现的地方。

傅桉九有些想不通为什么香客的尸体会在窗边,三人死亡时间可以肯定两个僧人是差不多时间,但香客不好确定。

昨夜虽然没有下大雨但是小雨未断,室外天气比室内又低不少,这就导致傅桉九的验尸结果是香客的死亡时间是早于两个僧人的,但是具体如何还真无法断定。

“你说这人是看到了杀人过程被杀还是先被杀害,然后凶手又去了屋内?”

“如果你看到有人杀人第一反应是什么?”

“上去抓住他?”

傅桉九有些不确定,不过他应该会这么做。

“不是,是逃跑,但是你看这人就在窗边被杀,凶手从屋内出来肯定要有时间,所以如果这人发现了凶手杀人肯定不会在这里被杀。”

“对,这么说应该是这人现在窗边被杀,然后凶手进到屋里杀了两个僧人,可是为什么呢?”

杀人总要理由,就算是纪黎说的栽赃嫁祸,那更好的做法不应该是杀了窗外的香客,然后引厨房的僧人去他们的院子吗,怎么连僧人一起杀了。

“你说是不是这两个僧人看到了他行凶……不,不可能,屋内没有打斗痕迹……”

“别猜了,你猜不到他在想什么,抓住问问就知道了。”

纪黎从来不回去想凶手是怎么想的,因为没用,他要做的只有把凶手抓到。

“哎,感觉头发要掉一大把!”

傅桉九有些沮丧的揉了揉头发,他喜欢破案,但是不喜欢尸体,尸体会勾起他噩梦般的回忆,最近案子真实扎堆出现,办完这个案子他得好好歇一歇去四周的县城看看逛逛。

“现在可以肯定凶手就在僧人中间,范围虽然缩小但找起来也不容易。”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有几个人。

“迎客长老应该是其中一个人,至于还有谁那就不知道了,是不是他动的手…应该不是。”

傅桉九思考了一下迎客长老的岁数觉得他要杀两个强壮的男人还是不太可能的,他应该是一个领导者。

傅桉九还在纠结孟端悄无声息的回来了。

“查出来了,死掉的是一个下人,昨晚和他一起值夜的下人说他是晚上一两点钟出的门,说是饿了,想去找点吃的,没想到一去不复返了。”

“一两点?”

傅桉九还没说什么纪黎先提出了疑问,他感觉傅桉九和孟端之间有很多小秘密,这让他感觉很不好。

“就是差不多丑时。”

傅桉九解释了一句,不过他并不想在这上面多浪费时间。

“丑时也就是我昨晚带着纪黎回来不久。看来这件事应该还是在我们身上。”

傅桉九对着纪黎说到,昨晚的事纪黎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是知道的。

“我们先回去,这件事我慢慢给你们分析。”

傅桉九心里已经有这件事都大概模样,只是不知道有几分真,所以他需要纪黎孟端来替他‘去伪存真’。

……

“我昨晚带着纪黎回来时差不多是丑时,我回来时虽然很小心但两个人的重量必然会在地上留下痕迹,如果他们昨日在出口处发现有人活动的痕迹必然知道暗室有人进入。

不管他们是什么人,暗室里的东西他们必然是不想让人知道的,所以他们顺着痕迹追寻到了寺庙附近,他们不能确定到底是谁进了暗室,但是他们知道出暗室不容易,从暗室出来的人应该会很饿会去找吃的,所以他们杀了去觅食的香客。”

傅桉九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说了这么多话都渴了。

“我暂时还没想到他为什么杀两个僧人,这次出来我没带解剖工具,否则解剖之后我还能从尸体上得到更多信息。”

纪黎:“你的设想很合理。”

孟端:“会不会是僧人在偷吃,刚好被撞到,凶手无法分辨从暗室出来的到底是在窗边偷窥的下人还是偷吃的僧人,所以索性全部杀掉?”

“这要等我解剖后才知道。”

解剖之后看看他们食物消化的程度就能验证孟端猜测的真实性。

“要不我回去给你拿工具吧,我脚程快,一来一去最晚晚饭就回来了。”

孟端实在好奇,所以便想着下山去拿傅桉九的工具,当然了,顺便回家看看媳妇儿。

“不必了,我想到一个绝佳的计划。”

傅桉九想到一个可以合作的人,这个人可能知道他们想知道的一切内幕,但是可能由于某种问原因他不能说出口,还得替凶手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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