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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冉虽然是长房嫡出,可秦离一直听说他和魏府本家并不亲近,不到十五岁就分了府,魏鸿信这样待他,倒好像不是亲生的一般。

如今因着自己的原因闹出这番动静,本家要找魏冉的麻烦也是意料之中的。

只是连自家府上的杂役们都知道了,秦离心觉不妙,恐怕是闹得不小。

外头人嘴还没闲着,“听说了啊,好大的动静,而且那阵仗,我听他们府里管事的说,要出大事!”

秦离也没细听下去,提着裙子直接走到廊下,问道,“魏府怎么了?”

秦离的突然出现把那些在嚼舌根的下人吓了一大跳,忙站起身满脸堆笑,“小姐早啊。”

秦离假笑地问道,“你们刚才聊什么呢,说给我听听?”

她笑得平易近人,可却让那些闲聊的人莫名打了个寒战。

堂下的下人们哆哆嗦嗦,“没聊什么,就是魏小侯爷被魏老将军给打了。”

秦离点点头,摸了摸下巴,“哦。”

挨顿打,比她心里想得要好一些,她心底涌上一层心虚,这顿打到底还是因为她挨得。

唉,没办法,是她对不住,改天还得登门赔罪。

但她忽然又意识到不对劲,狐疑道,“不对啊,他来拜访的时候不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么,出手管了一下也说得过去,凭什么就被打了?”

那下人道,“魏小侯爷是假借老夫人名义来的,魏老将军听说此事震怒非常,把他从家谱上除了名。”

居然把他从家谱上除名了。

这是秦离万万没想到的,魏家的态度远比她想象中的要糟。

“怎么就除名了?”她急道,可话一出口也知道自己莽撞了,秦离忙住了嘴,淡淡道,“行了,你下去吧。”

秦离明白,京城这个局势,没人想蹚这趟浑水,哪怕曾经和谢家交好的魏府也一样。

只是她实在没想到魏鸿信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秦离这事自诩做得很有分寸,所以无论如何,魏鸿信把魏冉逐出家谱,完全不正常。

她心里只觉得难受,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她很想去看看,可又没有理由。

滔天的无力感,是她上一世从未有过的。

魏鸿信这样做,是怕魏家步上谢家老路么?连魏家都尚且如此,那可还有翻盘的余地么。

可即使魏鸿信怎样夹着尾巴做人,魏府都是太后的眼中钉。

沈家人她最了解了,要么收入囊中,要么除之后快。

就像对自己族人一样。

不知为什么魏鸿信看不透这一层,反而自己家里起了内讧。

秦离苦笑,墙倒众人推嘛,她理解,不过也正是因为理解,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的,才更难得。

从前上一世魏冉和她同盟,她一直以为魏冉只是顺应局势,不想如今形势变了,他也一样站在她身旁。

上一世他们二人权倾朝野,可这会竟是谁也顾不得谁,一个赛着一个落魄。

指挥闹事的董府草包董浩言都没挨他老子的打,结果魏冉倒是在自己家的祖宗祠堂里挨打。

没有天道啊,秦离有些颓然,她只是不想做别人手里的傀儡,可为何这般艰难。

魏冉,秦离将这两个字含在嘴里念了两遍,终是化为一声叹息。

魏家祠堂里安静敦肃,一道长鞭被魏鸿信拿在手中,在半空中凌厉得甩了几下,只听见撕裂空气的声音,飒飒作响,然后狠狠地落在了魏冉背上。

几鞭下来,立时渗出鲜血,魏冉劲瘦的后背出现了好几道遒结的鞭痕,血液从伤处渗了出来,他肤色本就偏白,更是衬得伤处极为可怖。

魏鸿信是武将出身,下手又不留情面,直抽出一道道交错的鞭痕。

鞭子落在身上,但魏冉跪得笔直,只是魏府的家法饶是魏冉自小挨惯了,也不由疼得闷哼了一声。

他冷汗涔涔,白了脸色,却死咬着牙不吭声。

祠堂外面传来魏府夫人哭天抢地的声音,魏鸿信见差不多了,以外面能听清楚的音量扬声道,“魏冉,你可知你前日犯的什么错?”

见魏冉不吭声,魏鸿信不由得大怒,抬手又是一鞭。“如今局势这样,你还要去趟这浑水,你惹得起沈家么?还是魏府惹得起?”

声音之大,哪怕隔着祠堂的一扇门,其余人也都听得明明白白,知道小公子是惹了是非。

而小公子本来就和本家不亲,此番必然不会好过。

果然,便听见里面魏鸿信大喝,“来人啊!取家谱来,我魏鸿信,从今日起,没你这个儿子!”

此话一出,门外站着的人俱是一惊,魏夫人早已哭得背过气去,几个下人也不知该不该去取家谱,这是真要闹翻天了。

魏鸿信在祠堂里喊完,手已经颤抖得拿不住鞭子了,只低声颤抖道,“此番不得不行此举,莫怪为父。”

魏冉惨白着张脸,铁锈的味道堵在喉咙,他哑着嗓子道,“需得借着这个由头才方便行事,请父亲不要顾念其他,大事为重。”

魏鸿信无奈,多年的铺垫,此番大戏终于要开场了,他咬牙大喝一声,“家谱呢?”

下人推开祠堂的门,递上家谱,魏鸿信颤抖着拿了过来。那册卷子仿佛有千钧之重,让他一时失了手,差点没拿住。

他只在上面勾了一笔,便将魏冉的名字抹了去,魏鸿信颤声道,“从今天起,你便不再是魏家的人了!”

魏鸿信哆嗦着把那册谱书放回了案上,扭过头再不看魏冉。心中虽然不情愿,可国事大过家事,魏家忠武,必然要听天子意思做事。

前些日子天子宣魏冉进议事厅商议事情,为的就是今天。若不彻底和本家做个了断,便无可能在太后眼下领兵出征。

魏冉直直跪在那里,等魏鸿信宣完,慢慢从地上站起来,他沉默得披上外袍,顿时将那件青色长衫染出淡淡的红色。

几个人想要上来搀他,被魏鸿信拦住了,到底是相处数十载,他早已经把魏冉当成了自己儿子,他不由叹息一声,扭头不再看去。

魏冉的背影冷厉孤寂,孑身一人。果然是求仁得仁,魏冉笑了一下,天随人愿,他如今又变回一个人了。

这几日广安城发生的大事一件接着一件,茶余饭后,京中百姓们津津乐道的话题又多了起来,就连临上早朝的时候,那些个大臣也在窃窃私语交谈着近日来发生的是非。

朝堂上,几家言官因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得满脸通红,十分好笑,可围绕着镇国公府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却没人肯提。

毕竟谢家到底是怎么处理,太后意思明了,他们跟着瞎操什么心,这一不小心可就是要掉脑袋的。

底下群臣一个个装得刚正不阿,可真正大事,关系着漠北边疆的国家大事却无一人敢提,各自为政,早从根子上烂透了。

今日的早朝怕又要这样被拖过去了,皇帝坐在龙椅上,扫视了一下底下的群臣,心中无奈。

身边的太监会意,尖声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臣有本启奏。”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了出来,音量不大,但众人皆知说话的人是谁。

皇帝笑了,捋了一把胡子,“左相有何事要奏?”

“臣奏广安城应天府府尹董乐贤放纵恶奴,强占他人财产,天子脚下,无视法纪。”慕容玄轻声道。

“有这等事?”皇帝懒洋洋地应道,“按理说这种小事不应该督查院奏本么,怎么左相都看不过去了?”

“因着这被占的人家身份和寻常家略有不同,所以臣才递的折子。”慕容玄恭谨道。

“占得哪家财物?”

“镇国公府谢家。”

“哦,这样啊。”皇帝模棱两可的说着,“这事本应该交由大理寺来办,仪鸾司监督...”

窃窃私语的声音在乾洺殿中想起,都猜不透皇帝此番话的意思。

“朕想起来了,”皇帝笑了,“仪鸾司之前都是槐安在管,如今她不在了,自然就不起作用了。”

此话一出,吓得大理寺的一干人全跪了下来。

“这是干什么,朕不过一句玩话。”皇帝心情看上去不错,只是话锋一转,“既然这董家这么不懂事,荆州正好缺个守丞,董乐贤就去吧。”

董乐贤本来官职就低,只能在外听封,实在想不到居然真的会有人参他,站出来忙大呼冤枉。

董乐贤被宣进了殿后嘴上仍然叫冤,“陛下,臣是谢府远亲,如今谢府宗族四顾无人,只余谢家小姐实在难以料理,所以微臣只是帮着料理而已啊皇上!”

一点规矩也不懂,只顾狼嚎鬼叫。

这种草包,还是速速谴走为好。

魏冉在旁听得皱眉,慕容玄未着言语,皇帝听着觉得好笑,沈之山听着扶额,魏鸿信听着叹气,旁人在看戏。

朝堂群臣百态,热闹非凡。

沈之山此时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这原是家事,扰到朝堂上实在有碍观瞻。”他给董乐贤递了个眼色,让他闭嘴。

“镇国公府怎么无人了?”皇帝状似没听见,“谢尧不是还活着么?”

秦离的弟弟谢尧,十六岁的少年,鲜衣怒马,极有天赋,却要因着朝中党争而困死在漠北。

在座的有谁不知道漠北局势,沈家把控着军饷钱粮,谢家人被困死是迟早的事,只是无人敢提。

谁提谁就跟谢家一个下场。

群臣一时面面相觑,皇帝觉得没劲,索性换了个话题,“当时谁在场,做个证吧。”

其实这种事情没必要加以佐证,董乐贤已经判了守丞,就没有回天之力。

怕就怕此事被拿来做一番文章,牵线搭桥,引到别的上面。

沈之山听得明白,断不能让皇帝寻了由头,刚要出言,便见魏冉站了出来,“微臣当时在场。”

皇帝很通情达理的没有问他当日为什么在场,“讲讲吧。”

“当日确实是董府家奴在谢府闹事,抢夺财物,还险些伤了谢府小姐。”魏冉面无表情,单纯的陈述事实。

“这样啊。”皇帝没有想要接着往下问的意思,自顾自说着,“前线在打仗,后方就来这一套,真是寒了边关将士的心啊。”

皇帝也不去理跪在底下抖如筛糠的董乐贤,将话题引到别处了,“如今北萧凶寇气势太盛,近日又吃了好几场败仗,谢家守城不利,有谁愿意领兵北上,诛杀凶寇呢?”

此话一出便炸开了锅,谁不知道这败仗是怎么吃得,皇帝轻描淡写一句话,便将一切过错都撇在谢家身上了,倒是让人看不出皇帝究竟是何意思。

如今又有谁敢应下这门差事,一不小心就是镇国公一家的下场。

漠北苦寒,萧寇又凶狠毒辣,再加上性命还会被沈之山捏得死死的,就连皇帝也无法。

沈家用军饷粮草要挟,纵是有滔天的本事去那也是白折了性命。

群臣再次寂静,早晨为了一点鸡毛蒜皮争得头破血流,言之凿凿。

可到了真要流血的时候,便失了气势,战战兢兢,生怕点兵点将点到自己。

气氛冷凝,冷到骨里,烂在根上。

此时一个声音平静得传了出来,“臣魏冉,愿领兵前往,不计生死。”

惊雷乍起,掀起无尽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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