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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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离虽然没有第一时间知道朝堂上有人递了参她的折子,可她入宫请安,也在太后的常宁宫中听到了些风声。
那张含老不死的见风使舵,不用说也知道是有人授意的。不然怎么可能前日刑部和京兆府拿些杂碎案子糊弄她,今天就有人递了朝本。
若是她真是第一次在这官场上混,只怕就要被唬住了,到时手忙脚乱,只怕要出大乱子。
太后故意当着秦离的面让宫女把朝中事细细说了一遍,抬眼瞧她反应。
秦离心中漠然,这是理所当然得把她当成棋盘上一颗随意摆弄的棋子了。
她状似生气,“那张御史凭什么来参我,离儿刚接手他便就这样等不及,肯定是要看我笑话的。”
沈然意味深长得看着秦离,她很满意秦离骄纵的个性,好掌握,断不会像她父母一样有胆子同自己叫板。
“所以离儿你得寻个大案子给他们看看啊。”太后呷了一口茶,意味深长,颇有点哄骗的意思,“比如说皇祖母让你查得那件事,就很好做文章啊。”
“这是自然,儿臣最近正加紧办这事呢。”秦离也端起一个标准的笑容,又刻意压低了声音,“已经有点眉目了。”
“儿臣查出近日户部那边有点动静...而且近日也有不少关于梅大人的耳闻。”秦离故意没有把话说死了,而是留下一点让人遐想的空间,让太后自己琢磨。
“且容儿臣近日回去细细查来。”
“不急,你且让你手下人查着。”太后虽然说着不急,可眼中的急切之意明显。
沈然向来不喜户部那个草包,明明快五十岁的人了,却丝毫不知稳重,而且就在刚才传来的信儿,说是那梅永处最近颇为讨好朝中新贵,又有意笼络,这会子居然已经开始想着勾结党羽了。
太后心底存了个疑影,平日里觉得梅永处蠢,如今看来倒未可知了。
“仪鸾司一查出情况我会立马来向皇祖母报告的。”秦离弯了弯眼睛,笑得人畜无害。她看出太后神色的变化,明白刚才的话是起到作用了。
太后审视着秦离,端茶的手稍微抖了一下,想不到秦离同她母亲竟意外得相像。
好在只是模样相似,若真是随了槐安的性格,只怕难办。太后走了神,一不小心将茶水洒出了几许。
一直侍候在侧的内侍常要忙又去换了另一盏温茶。
秦离在旁冷眼看着,总觉得不太对劲。从前她一直以为太后身边掌事的是萍香,只是今日才意识到,谈起大事的时候,太后唯一不避讳的只有常要。
这可奇了,她别开眼睛,把这份疑惑压在了心底。
太后经过刚才也收回了神,模样看上去有些疲惫,“还有两天就十五了,哀家本想好好同你说说话。只是仪鸾司最近有你忙的,哀家就不留你陪我这把老骨头了。”
秦离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从善如流,“儿臣一定抓紧。”
太后点点头,“那离儿你就先回去吧。”
秦离告退,从常宁宫出来,十九在门口候着。秦离低声问道,“你打听了吗,今日朝堂发生什么事了。”
她要事无巨细得知道每一天的动向,朝中的动向风云变幻。不能被沈家再一次牵着走了,不然等待自己的还会是公主府那一把大火。
“回殿下,下月十五宫中设宴,宴请朝臣。”十九顿了一下,“说是为了庆祝漠北安定,圣上还当着朝臣赏赐了沈之山,说是他孙子沈刻于社稷有功。”
秦离讥笑,“圣上要不说是庆贺,我还以为是祭奠漠北埋得忠骨呢。”
居然赏了沈刻....她心底思量,复又淡淡道,“魏冉怎么说?”
十九回道,“太尉似乎挺无所谓的。”
秦离应了一声,没再言语。
漠北的战事远远没到结束的时候,这会庆贺未免太早了些。领兵的事她不懂,只是依照上一世的记忆,不日可还有得是仗打呢。
而沈之山那纸上谈兵的孙子,恐怕应对不了,只怕连命都得丢在那。
也难怪魏冉不在乎。
草原凶寇,冬天自当偃旗息鼓,假意投诚。待来年秋天,必会卷土重来,到了那时定会有场大乱。
秦离甚至有些期待那一天快点到来,战场上刀枪无眼,她不信沈刻待在那儿能全身而退。
以命偿命,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她断不会让沈之山的宝贝孙子有命回来,沈刻是第一个,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秦离幽幽叹气,谁叫她只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呢。
她自诩没什么少年意气,也没有什么家国情怀。秦离不由想起前夜在侯府屋顶上魏冉说得那番话,心怀天下,恰逢年少,她不由低低叹气,真好啊。
这种心境,她也想有。
或者说,她上辈子曾有过,只是被消磨光了。
毕竟枯土埋忠骨,困城葬同袍。
害她失了一切的,且等着瞧吧。
“殿下还有一事,不是朝中的,不知当讲不当讲。”
十九的声音打断了思绪,秦离抬眼扫了她一眼,“你且说你觉得有用的,本宫信得过你。”
“那边您要查得有关太尉的东西已经递进仪鸾司了,”她复又停顿,“殿下还有,今日下了朝,太尉和户部的梅大人,还有吏部尚书等几位大人约了去逛花街....”
秦离腹诽魏冉不着调,“和户部的梅大人?”
十九应声说是。
她点点头,拿着扇骨在手上敲了敲,似乎在考量什么,“干得不错,以后就要这样。”
秦离很好奇仪鸾司会查出点什么来,上辈子自己也没什么心思去了解,再加上他藏得太好了。这辈子就不一样了,她有的是闲工夫。
回到仪鸾司,已经是下午了,秦离在皇后宫中用了午膳,皇后有意无意同她打听朝中事情,她特意把梅永处的事儿压了下来。
太后权势滔天,沈家枝干错杂,内里也是有内斗的。而梅永处这个草包虽不被太后看重,但沈雅宜有意给太子培养势力,背后没少搞小动作拉拢他。
中宫的两位,相处起来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的和谐。
秦离看着之前的有关户部的那道折子,若有所思。这个没用处的东西,如此看来,恐怕大有用处。
她又把眼光落在了之前叫銮仪卫查的东西上面,秦离轻轻将送来的信函撕了个口子,看了眼里面有关魏冉的内容不由皱了眉头。
一切都和她所知道的版本一模一样,没有出入。
这才是怪事,竟连仪鸾司也查不出什么毛病来。
生于漠北,十三岁被魏老将军接进了京中,因着不受宠,十五岁时便分了府,之后一直独来独往,不结党不经营,和广安城其他纨绔也无甚来往。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默不作声得成了朝中一品大员,手握盐司。旁观者只当他是投靠了沈家,可秦离心里却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他一早就谋划好的。
毕竟单是听云轩覆盖了整个广安城的买卖,就足以证明。
偏偏沈家还觉得是自己选中了他。
她揉了揉自己眉心,如此说来,上一世几乎所有人都有事瞒她。
秦离端着茶盅慢悠悠喝着,真是想不到,她竟然能被好几伙人团团耍了一辈子。她扬声把十九召了进来,问道,“只查到这些么?”
十九眼观鼻鼻观心,“是。”
秦离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算了,依他的性子也不会留下什么把柄让别人抓。”
不过眼下也不着急,虽然魏冉有事瞒她,但相互利用也没什么不好的。
省得她心里过意不去,总掺着点其他的情绪。
秦离又慢慢道,“仪鸾司那些母亲留下来审的旧案子想着赶紧了结了,审不出来的拿来回我。”
语毕,她披上大氅走出屋子,寒风瑟瑟,格外寒凉。
仪鸾司后室四纵虽然大,可连棵树也没有,显得格外肃杀。秦离沿着路溜达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竟走到了那面挨着隔壁侯府的墙,她正要往回走,却突然发现,离那面重墙不远处的地方,有一处暗门。
上辈子她竟不曾发现,秦离心生奇怪,指着那道门问十九,“你是仪鸾司的老人了,母亲在任的时候你就是少使,对这里应该比我了解,这门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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