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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跪了乌泱泱一大片,高呼声不断,字字句句都是希望皇上严惩李鸿颜。
长公主身穿正二品锦鸡蟒袍,头戴金线乌纱帽,身量高挑,举止风流大气,她手握象笏,向前一步,行礼说道:“圣上,皇后娘娘自律恭谨,母仪天下,这么多年未有差错。谭盾犯事,岂可连累无辜?皇后又何罪之有?臣女听说谭盾之所以杀害朝堂要员,皆是因为他的独子被人在牢中杀害!皇上,臣女恳请查清事情来龙去脉,找出引起灭门惨案的根本原因!”
周允琴认为要想救母后,与其说些无用的大话,不若转移注意力,让众人放在谭千之死上。毫无疑问,谭千之死肯定是上官一家下的手,说不定还能趁机反打三皇子一耙,。
三皇子一听,果然面露惊慌,他也听说谭千被人杀死在狱中,同样怀疑是上官家痛失爱子之后忍不住派人杀了谭千,要不然谭盾为何突然发疯,灭了钱家和上官家满门?所以,这事情可万万不能查下去,上官是被灭门了,可是她的皇妃,上官元的嫡孙女上官雪晴还在,好事之人肯定会把这件事情推到他的身上!
“父皇,那谭千明明是畏罪自杀,有遗书为证,没什么好调查的,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捉拿谭盾!”
双方领袖一说,各朝臣看法不一,有和三皇子一样慌乱的清流一派,都嚷着要捉拿谭盾为重,有头脑比较清晰的清流则认为上官一家皆死,死无对证,三皇子如此惊慌,值得推敲,难道是三皇子所为,此举可是害死了自己的岳父一家啊,心中不免与三皇子起了嫌隙。而皇后一派则是可劲地要求查明真凶!
眼看关注点全转移到了谭千之死上,周允琴心里欣喜,可是人心难测,即便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周允琴也是从来没能琢磨清世人皆道‘昏庸’的帝王的心思。
周冶自知病得不清,可是他却把朝中大事交给一个女人,而不是他最宠爱的三皇子,原因无他,出自皇室天生的多疑,他害怕三皇子谋朝篡位。没有一个皇上还在龙座上的时候,希望被自个儿子踢下来,即便是他最喜爱的三儿子。
而李鸿颜却不一样,她不过是一介女流之辈,是他的女人,就算野心勃勃,也要依附他而活,要她生要她死,只需要周冶的一句话。
周冶可以容忍李皇后弄权专政,不代表她可以窃权篡国,可是如今,李皇后的人竟然敢公然造反,严重挑衅了皇上的威严,这可是万万不能容忍的。此外,在朝堂之上咳出血来,周冶自知命不久矣,也该把国家交于三皇子之手。
因此,他咳嗽两声,颤微微说道:“三皇子宽厚忍让,得才兼备,册封为太子,并行使监国职权,即日起奏效!皇后李氏错信谭盾,面壁三月,未有朕的命令,不得擅自踏出坤宁宫半步!”
皇上轻飘飘的一句话登时改变了这几年的格局!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李皇后心思百转千回,‘吾命休矣’不停回荡在脑中,吓得瘫软在凤椅之上,自然没有注意到总管太监刘振眼底划过的一丝蔑视。
长公主亦是惊得倒退一步,哭笑连连,即便她再怎么争斗,抵不过父皇的一句话,所有人都被至高无上的皇权玩弄于鼓掌之间!
三皇子数年隐忍,终于翻身,扬眉吐气,一扫之前的惶恐不安,情绪激昂地喊道:“谢主隆恩!儿臣定不负父皇重托!”
周冶眯着眼,颇为惬意地看着殿下群臣百态,或欣喜万分,或惊惧担忧,呵呵,这就是权利的滋味!九五至尊,至高无上,让谁生,让谁死,只在于自己的心情!
还不到腊八,朝堂之上就沸腾起来,炖得一锅好粥。
三皇子引领的清流一派占据了极大的优势——太子之位和监国职权。而李皇后损失惨重,兵权在握的谭盾弃李皇后而逃。
而被剥得了议政参政之权的李皇后难道会一蹶不振?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李鸿颜回到坤宁宫后,呵退所有的丫鬟仆从,只留刘振一人,满腔的愤怒终于得以发泄,将一应的宫内摆设砸得一干二净!
刘振在一旁可劲地安慰:“娘娘息怒!娘娘注意身体!娘娘!哎哟……我的娘娘哎!”
“闭嘴!”一个李鸿颜极为喜爱的古董花瓶砸在刘振的脚边,破碎四散。
李鸿颜被刘振吵得烦躁异常:“贱奴才,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刘振吓得跳了跳,眼珠子一转,谄媚地跪在李鸿颜脚边,用衣袖拂去李鸿颜绣鞋上的粉尘:“娘娘息怒,您千金之躯,可别气坏了身子!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指不定,新任的太子殿下一不小心就意外身亡?您说是吗?”
李鸿颜听刘振的话,转念一想,起了狠毒的心思,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三皇儿你无情,别怪做娘的无义!
揭家不过是个普通的官宦之家,朝堂动荡抵不过女婿要去送死来得震撼!
揭鸿星下朝之后坐立不安,向上级请假,匆匆赶回家中,欲将此事告知揭月菀。
揭月菀正在抬袖执笔绘制未来卧室的架子床,她并不想添加现代的元素,以防暴露自己穿越女的身份,仅仅打算在传统的架床之上雕刻些好看的图案花样,正琢磨着,父亲匆匆敲门而入,说了薛子封的情况。
揭月菀一惊,一笔画错,花了一个时辰功夫的图纸报废,又要重新来做。
揭月菀烦躁地将图纸团成一团,面上却不能表露过多的着急,以免父亲担忧,她尽量保持冷静,说道:“薛子封从军数年,如果鲁莽无知,必不能活到现在。父亲,切莫担心,既然他敢夸下海口,定能平安归来。”
安慰打发走焦急地父亲,揭月菀踉跄地坐回凳子。好你个薛子封!倒真是艺高人胆大,全天下无人敢做的事,他倒是应得挺快!真以为自己是孤家寡人不成?何曾把自己放在心中?!可笑那口口声声的情谊!
揭月菀胸口起伏,气急败坏地一掌拍在书桌之上,毛笔震落,各种图纸更是撒落一地。
甚好!如此一来,他若是死了,还真是好事一件!自己这御赐的妻子正好不用嫁于他人,一辈子陪伴父母左右,正是合了自己心意!
揭月菀无论怎样劝说自己,眼中不免流露出几分哀戚……
再说薛子封。薛府还没有装修好,没有购买仆役丫鬟,因此他仍住在李家,李吉瑞知道此事后,匆忙赶到薛子封所居别院。
见薛子封正在不慌不忙地收拾行囊,李吉瑞既佩服结拜大哥的勇气,又为他担心,他郑重地说道:“此事凶险!大哥,我与你一同前往。”
薛子封拍拍好兄弟的肩膀,轻松笑道:“昊然会陪我一同前去。放心吧,此行无碍,无须担心大哥安危!你就不用了,不过另有一事还请兄弟帮忙。”
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封信:“这是我写给你嫂子的信,还劳烦你交于月菀。”
“大哥!还是我陪你去吧!”李吉瑞十分担忧大哥,这个任务分明是九死一生,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唯有正直的大哥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贸然接受。
薛子封将信塞进李吉瑞手中,严肃地说道:“此事其非儿戏,你一无官职在身,二不是我京卫指挥司的士兵,我无权带你前往!嫂子的安全也同样重要,我不在期间,看好月菀,别让一众阿猫阿狗接近她。”
薛子封知道事态紧急,也不多言,准备立即动身,踏出房门之前,似乎想起一事,回头,鬼使神差地对李吉瑞说道:“明天再把信给月菀,今天先留你这。”
要问为何薛子封由此举动,皆因上次薛子封经过无数次的心里建设,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牵月菀的手,结果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开,严肃异常地说‘请自重’,使薛子封一口气憋在心头,不上不下,郁闷了好几日。如果月菀能惊慌失措甚至愤怒,他二话不说一定会再次伸手牵住,无奈她一脸严肃认真,薛子封也不知为啥,就不敢放肆了。
哼!既然你无情,别怪我让你担心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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