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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慎言!”揭月菀放下茶杯,面色冷酷地看着薛刘氏,“子封乃是正二品京卫指挥使,皇上圣旨亲封的‘建威大将军’,享有从一品的俸禄!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您这没遮没拦,无凭无据的话,可是侮辱朝廷命官!”

明明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可是这一沉脸,一瞪眼,自个就觉得冷飕飕的,心里骇得很。

“这……”薛刘氏缩缩根本看不见的脖子,吞吞吐吐,不敢反驳揭月菀。

“哎呦喂,这真是笑话!”

世子薛远珮的正妻王氏一听到懦弱的弟妹邀请杂种的未婚妻前来做客,立刻马不停蹄地带着四五个丫鬟呼啦啦奔了过来。

上面压了个小骚狐狸——老太爷的姬妾,已经够她吃气,如果刘氏把薛子封认回来了,岂不是弟妹都要跑到她头上来?!

薛老太爷自正妻去世之后,一直未娶,可前两年买了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姬妾回来,把老爷子迷得五迷三道的,硬是把当家主母的权利给了一个妾室。薛王氏那个恨啊,小狐狸精不仅人长得妖媚,还惯会来事,自个三番两次被那个小蹄子给阴了,害得二房、三房看笑话。这次,一定要把这件事情给搅黄了,宁愿给侯府树个仇敌,也莫让三房给自个添堵。

薛王氏年轻时也是个书香世家的小姐,有些文墨,可惜即便有再多的情怀也被忠远侯府的龌龊蹉跎得消失殆尽,岁月在她脸上刻下的不仅是皱纹,更有尖酸刻薄。

“薛子封是谁?咱们侯府可不认识!”薛王氏径直坐在月菀对面,一应丫鬟把本就不是很大的偏厅挤得满满当当,“忠远侯府可是一等贵族,英才辈出,男的俊,女的靓,可出不得绿眼珠子的妖怪!”

“弟妹,以后可别得没名没姓的乡野村妇都往咱侯府带,辱没了侯府的门庭。”薛王氏轻轻吹着自个新染的玫瑰红色指甲,开口却是劈头盖脸地把揭月菀和薛刘氏一起骂。

“弟妹这儿真是热闹,二嫂我也来凑凑热闹,如何?”

二夫人小王氏与大夫人王氏是堂姐妹,不过关系向来不好,嫁入侯府之后,勉强保持明面上的和谐,私底下,不知冷嘲热讽了多少次,听丫鬟禀告,立马赶了过来。

她看人着实太多,便把丫鬟婆子留在院子里,自个走了进来,环视一圈,并没有坐到大夫人王氏旁边,而是坐在了初次见面的揭月菀旁边,身上那一股子浓厚的茉莉香气,熏得月菀皱起眉头,直接拿出手帕轻轻掩住嘴鼻。

对付奇葩,所有的礼节教养只会让她们觉得这是认输。揭月菀来这里本就是打忠远侯府的脸,犯不着自个憋屈,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皱眉掩鼻的动作,做得自然而然,明确地传达出‘大妈你身上的味忒熏人啦’的意思。

“小丫头片子,你什么意思?”

小王氏跳起来,用手指着揭月菀,怒喊道。

她不似大王氏总是暗处阴人,面上却保持一副凡事为侯府的伪善面孔,更看不起三夫人刘氏那股子难登大雅之堂的懦弱小家子气。小王氏就是一个不讲理的泼妇,三言两语不和,那可是敢撒泼打滚的主。因此,在要脸面的侯府,基本每个人都让她三分,更涨了她的嚣张气焰。

此时,小王氏便不分场合,不问来者是客,跳起脚来,开口便骂:“你什么东西,不过是被个杂种看上的小biao子!真以为穿金戴银就是达官显贵!呸!不要脸的小蹄子……”

只这一会儿,估计这辈子的骂都听了。揭月菀心里把薛子封咒了个千八百遍,真是冤家!

她不慌不忙地起身,向前两步,走到小王氏面前,小王氏被揭月菀骇人的眼神吓得一哆嗦,随即又为自己片刻的胆怯觉得羞愧,更加起劲地骂道:“浪婊……”

揭月菀高高扬起手,狠狠甩了小王氏一巴掌。小王氏站立不稳,直接反身扑在了椅子上,眼睛撞在了椅把上……

“哎呦!我的脸——哎呦!我的眼喂……”

小王氏是捂脸眼疼,捂眼脸疼,眼肿脸也肿,脸肿眼更肿……呜呼哀哉,狂叫不止!

揭月菀看猴戏似的,看着小王氏表演九曲十八弯的嚎叫技能。暗道,对付泼妇,这么个方式是最管用了。

小王氏见眼前的小蹄子面露鄙夷地看着自己,疼怒交加,歪着嘴角,朝月菀扑了过来。

揭月菀被眼前陡然放大的恐怖面容吓了一跳,晚上妥妥是要做噩梦了。心里这么想着,行动却不见丝毫停滞,快步退了两步。

小王氏的手堪堪碰到月菀头顶金步摇的旒苏。月菀见此,状似站立不稳,往前走动了小半步。

“啪!”

金镶玉的步摇,被小王氏一掌扑落坠地!

小王氏被响声震得一愣!

月菀反应迅速地俯身拾起步摇,手里用力握住步摇的摔裂之处,面上做出震惊万分的表情:“啊!皇上御赐之物被三夫人摔碎了!”

‘御赐之物’!三位薛夫人骇然,皆呆愣在原地。

小王氏骂人,揭月菀打人,金步摇摔落,这一系列事情发生的太快。如果说小王氏骂人,刘氏和王氏还是想看看月菀的反应,拿捏月菀的性格,而冷眼旁观的话,后面的一系列事情却远远超乎她们的预料!谁能想到堂堂儒生大家的女儿竟会动手打人?!谁又能猜到金步摇会不慎掉落?!谁又能想象揭月菀竟把御赐之物戴在头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太突然,给刘氏和王氏只留下个瞪眼观看的时间!

揭月菀面色哀戚,缓缓松开自己的双手,只见那价值连城,御赐之步摇的玉裂出了一条明显的缝隙,把纯金镶嵌的圆玉一分为二!

“三夫人,摔碎御赐之物等同于欺辱圣上,是要满门抄斩的!”揭月菀手中握着损坏的步摇,一步步朝小王氏逼近。

小王氏面如死灰,吓得步步倒退,此时的月菀想必在她眼中就是从黑暗中走来的恶魔,骇得她一屁股瘫软在地上。

在场的丫鬟们亦是吓得噤若寒蝉,低着脑袋,身体不停地抖。

刘氏吓得眼泪都出来了,一个劲地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故意的……”

大夫人不愧是年龄最大的,最先稳住了心神,面色惨白地说道:“月菀妹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御赐之物?”

“这个金步摇乃是子封亲自向皇上求来的。子封对我情根深种,以此作为定情信物,想给我无限的尊荣!谁承想,谁承想……”

揭月菀眼神哀伤,声音哽咽,倒是把步摇的来龙去脉说得清楚异常。

“这可如何是好?”

“月菀妹妹!”

这小王氏也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此时哪还有刚刚的凶恶泼辣,扑倒在月菀脚下,抓住月菀的裙摆哭求道,“嫂子…嫂子……也是一时失手!月菀妹妹,你可原谅嫂子啊!”

揭月菀眼角一抽,这裙子着实合她的心意,千万不能弄坏了。她一脚踢开小王氏,继续说道:“此事,事关重大……何况,这簪子,也不知,花多少钱能修补回来?”

大夫人王氏听到此处,哪还不明白揭月菀的意思,慌忙站起身说道:“能补的!能补的!定能花些钱补回来!妹子只管说,花再多钱,我们也将它补回来!”

既然人家随自己开价,揭月菀也没打算客气,心里快速估摸一下刘氏手中几个值钱的铺子价格:“少不得,也要个十万两……”

“十万两!十万两!”大夫人一屁股拍在椅子上,愁苦万分,怎么可能有?她们大房总共每年的开销用度不到万两,自个也没什么积蓄。

“想我们子封是个从一品的大将军,竟然被人辱骂。听说,按大周律例,辱骂朝堂众臣可是要处以鞭刑,少不得五六十鞭……”揭月菀拢了拢略些凌乱的秀发,轻描淡写地说道。

“给!我们给!”三夫人刘氏咬咬牙,艰难地说道,毕竟命是最重要的。

小王氏一直瘫在地上,不停地掉眼泪,听到刘氏的话,身子忍不住抖了抖。

“那,诸位夫人便拿来吧!”揭月菀笑眯眯地看着三人说道。

“这,这……”怎么可能拿出那么多现银,大夫人王氏颤巍巍说道:“稍后,给揭姑娘送到府上去,可好?”

“御赐之物啊,我一想,自个还是负荆请罪,到皇上那说明情况的好!”揭月菀看她们一个个吓得脑子估计转不动了,索性想了个最具震慑力却漏洞百出的,威胁道。自个不过是个五品学士之女,病入膏肓的皇上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事召唤,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么几位相信自个的说辞。

显然,这个借口真得吓坏了侯府的三位夫人。刘氏慌慌忙忙地说道:“月菀妹妹,我这还有铺子地契和房契,我马上给你找去,你暂且等等。”

说完,刘氏便匆匆往旁边的卧房跑去。

揭月菀不禁暗道自个运气真是好,要不是刘氏带她来了自己的小院,她还真不敢放了刘氏,真不一定能这么顺利地拿到地契和房契。

揭月菀眉毛一挑,对剩下的大小王氏说:“两位准备怎么弥补御赐之物?”

两个王氏大眼瞪小眼,她们可不像三房一样有自己的私铺、房产,根本出不了多少银子。

大王氏咬咬牙,抹下自个最钟爱的一对玉镯子:“这个是极品蓝玉,比姑娘的和田玉差不了多少!”

揭月菀自然收到怀中,低眉望坐在地上的小王氏。

小王氏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碧玉滕花玉佩,那是自己千辛万苦寻来给自个小儿子做玉坠用的,少说也值个七八百两。

月菀俯身伸手取玉佩,顺手放入怀中。

大小王氏皆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刘氏匆忙拿了一个盒子回来,月菀也不客气,翻开盒盖,挑拣了三个地段绝佳,名声也不错的店铺,一个玉器店,一个酒楼,一个胭脂水粉店,全都是来钱快,高利润的铺子,房契地契一同收入怀中。

她这才施施然地向三个夫人说道:“月菀叨扰已久,就此告辞。就不必众位夫人相送了。”

月菀带着冬梅转身离去后,留在偏厅的一应丫鬟和三位夫人,才踹了口气。

刘氏一面抹泪,一面询问最有主意的王氏:“此事,怎么向夫君交代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跟俺念,预备起:

捂脸眼疼,捂眼脸疼,眼肿脸也肿,脸肿眼更肿

请小天使们一二三四再来一次!二二三四速度加快!加快!加快!一气呵成,连念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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