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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初阳斜斜照入,大片阳光洒在桌面,与这温暖的气氛相对,禅院甚尔深色的眼珠缀着无机质的冷意,女荷官从他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心脏猛地一缩,咚咚狂跳了起来。
这哪里是看人的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件死物!
冷汗顿时从后背升起,女荷官下意识坐正了身体。
好在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后就收回视线,继续玩着不倒翁酒杯。
女荷官:“既、既然先生在忙,我就不打扰了。”她飞快说完,也不等禅院甚尔回答,推开椅子,逃似地走开,步子越迈越快,最后接近了小跑。
“呵。”禅院甚尔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轻笑。
直到逃出了酒廊,完全看不到男人的身影后,女荷官才停了下来,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整了整头发。
太,太吓人了。
她自认在赌场工作多年,见过各种各样的角色,其中不乏道上有名有姓的人物,但没有一个人像他一样,只用一眼,就让她感到了深入骨髓的战栗。好像再在那里多待一秒,都会发生什么难以控制的事情。
女荷官拍着胸脯顺气。
可是昨天那个男人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短短一天,他怎么就变了个样子?
-
女荷官离开后,禅院甚尔的烦闷并没有得到消解,相反,心里仿佛有股无名之火,无处释放。
这股火从昨天和天宫奏乡分开后就在燃烧,哪怕他难得在赌场里赢了钱,也没有任何缓解。
禅院甚尔灌了口酒,烈酒入喉,浓烈得呛人。
就像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一样。
明明相处时会被他的态度扫兴,而见不到时,又不由自主地会想他此刻正在做什么。
禅院甚尔捏着酒杯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咔擦咔擦”,不倒翁酒杯顿时出现了好几道裂痕。
幼时在禅院家的处境导致了禅院甚尔对人性有天然的不信赖,脱离禅院家的这几年,他身边环绕过不少男男女女,却不曾对任何一个付出过真心。这份扎根在心底的怀疑,导致他不会轻易被人吸引,更别提为之动心。
天宫奏乡能引起他的兴趣已是意外,现在,他竟然还能牵动他的情绪吗?
这可不太妙啊。
作为常年行走在黑暗边界的人,禅院甚尔十分清楚,“特殊的存在”之于他们,往往意味了危险。
怎么办,要除掉他么?在他还没有对他产生更大的影响之前。
禅院甚尔眯了眯眼睛,不倒翁酒杯终于在他手上不堪重负,裂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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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国家体育馆
今天的空手道赛程结束,铃木园子和毛利兰意犹未尽地起身:“等阿真出来以后,我们去吃饭吧?”
毛利兰和“工藤新一”是情侣,铃木园子和京极真是情侣,天宫奏乡看了他们一眼:“我还有点事,就不和大家一起了。”
江户川柯南一直在观察天宫奏乡的举动,见他这么说,连忙道:“天宫哥哥要一个人回去吗,好孤单噢!”
禅院甚尔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在他们目的不明的情况下,天宫奏乡,最好还是活动在自己眼皮底下比较保险。
“孤单?”天宫奏乡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弯腰拍了拍江户川柯南的肩膀,“不,我不孤单。”
“是啊。”铃木园子接道,“甚尔君在酒店等天宫君,怎么会孤单。”
天宫奏乡:......不,倒不是因为那个人。
江户川柯南不敢把天宫奏乡逼得太紧,想着反正还有追踪器在他身上,暂且松了口,没有缠着他继续留下来。
可是,当天宫奏乡走远后。毛利兰无意中低头,愣了一下:“亚瑟君,你肩膀好像多了什么......”她拿下那个东西,“咦,这是什么?”
看清她手上的东西后,怪盗基德和江户川柯南同时一怔,对视了一眼。
——追踪器!
糟糕,他已经发现了!!
正在这时,怪盗基德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是不明来电。
看着手机上这串明显被屏蔽了的号码,怪盗基德心里有了猜测,对毛利兰说了声“抱歉”走到一旁,柯南连忙跟上。
确认毛利兰和铃木园子看不到这边后,怪盗基德接起电话,蹲下,方便柯南也一起听。
“上午好,怪盗基德。”那头传来的是熟悉的声音,来电人正是刚和他们分开的天宫奏乡。
“......”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基德觉得接下来无论再发生什么自己都不会感到吃惊了。
然而,天宫奏乡的下一句话,还是让他狠狠吃了一惊。
“......以及,工藤新一。”
此言一出,无论是柯南还是基德陷入了失语状态。
他怎么知道的?!
不对,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安心。”隔着手机,那边似乎感觉到了他们的紧张,“我不打算追究追踪器。”
天宫奏乡说:“也不会插//手你们正在做的事,但是——”
“两位,希望你们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否则,我不介意给休假生活多加点色彩。”
他话音落下,没有等两人回答,“嘟”的一声,电话挂断,留下怪盗基德和江户川柯南面面相觑。
半晌后,基德开口:“他的意思是——”
柯南沉思了几秒,再开口时,神色变得轻松了些:“已经没事了。”
他一点也不怀疑天宫奏乡口中的“不追究”是在骗人,和普通罪犯不一样,那些人可以交给警方,但以“天宫”的实力和背景,就连军方都无法轻易解决,所以,他完全没必要骗他们,说不插//手,应该就是真的不插//手。
怪盗基德同样也能想到这点,松了口气:“那就好啊,我可不想现在对上他们。”他站起身,“走吧,名侦探。现在该处理我的事情了。”
态度“和善”地和两位小朋友沟通完,天宫奏乡满意地挂掉电话,走进酒店。
大堂值班的工作人员正好是昨天帮他办理入住的前台小姐,见到天宫奏乡后微笑着打招呼:“欢迎回来,客人。”
“谢谢。”
“客人昨天去鱼尾狮玩了吗?”
“嗯,不愧是著名景点,很棒。”
前台小姐笑着说:“如果客人有时间,也可以去体验一下我们顶楼的超人气泳池噢,非常适合夏天~还能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听上去很有意思。”天宫奏乡答应说,“那一定不能错过。”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却并没有朝顶楼的方向去,相反去到了地下,也就是昨天遇到禅院甚尔的地方。
这座酒店不仅有空中泳池,赌场,还有媲美高级购物中心的商场,天宫奏乡打算给此行的“出资人”沢田纲吉带点礼物。
一楼大堂隐蔽的一角,禅院甚尔将天宫奏乡和前台小姐的交谈举动尽收眼底,看着黑发青年舒展温和的表情,抿了下唇,拳头慢慢握紧,最后哧笑一声,转头离开酒店。
他走后,天宫奏乡若有所思地回头:“......”
-
禅院甚尔这一走,直到夜深都没有回来。
昏暗的小巷中,普通人听不见的凄厉惨叫不断传来。
他眉眼间都染上了厉色,脚下踩着一只咒灵,超特级咒具天逆鉾在手里转出个漂亮的刀花。
“别跑啊。”男人的声音低沉,仿佛来自地狱,“正在精彩处呢。”
“多陪我玩会嘛。”
......
不多时,小巷重归寂静。禅院甚尔活动着手臂走出,在月光的涂抹下,他嘴角的伤疤格外明显。
此时的他和之前判若两人,像是失去了束绳的野兽,即将脱缰而出。
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他。
禅院甚尔把天逆鉾丢给肩膀上的咒灵吞下,看了眼酒店的方向。
果然,天宫奏乡这个人,还是尽快除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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