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四章 立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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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米诗在心中自有一番计较。现在已经明了的事情就是,她在金马奖颁奖典礼上碰到金马奖杯的时候穿越了,然后她的护灵是一本无字书,出现的唯一图片是一个金马奖杯的图片,现在这个金马在裴丞相之子裴连希手中,另一个金鸡奖杯在她现在的义父萧承衡手中,还有另一个金像奖不知下落。
整理好这些思路,唐米诗觉得已经在心中慢慢拟定计划,她现在是扶阳王府的郡主,想从裴连希那里拿到金马应该还算容易,打探金像或者也可以从裴连希那里入手,所以和裴连希搞好关系就很必要了,结拜或者青梅竹马什么的套路都可以用一用。至于这个拥有金鸡奖的萧承衡,唐米诗觉得有点棘手,毕竟自己是他前女友的女儿,自然是入不了他的眼的,暂定当一个听话的乖宝宝,好好孝敬他老人家,纵然他是个石头,也有被她感动的一日。
不知道是不是当艺人留下的职业病,反正唐米诗总是吃的很少,即便她想多吃一点,快点长大,但是也是不行。
于是三年过去,唐米诗还是小不点一个,这期间,萧承衡几乎没怎么来看她,只听说他继续南征北战,为大胤打下千秋江山。
这天,唐米诗正在试图用自己微薄到不存在的灵力想驱动自己的护灵,额头慢慢沁出细密的汗珠,但是护灵却没有半分动静,终于灵力和体力全部耗尽,唐米诗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在地面上。小短腿,小短手倒是很可爱。突然她的贴身侍女安安焦急地跑进来,安安不过也是个六岁的女娃娃而已,看见趴在地上的唐米诗,先是一愣,随即慌张地跑过来扶起她,小大人一般担忧道:“郡主,你这是怎么了?额头都是汗,脸色也不大好,还像个乌龟一样趴在地上。”
唐米诗被她扶起来,虚弱地坐到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来神,也懒得计较她的不礼貌,只是问道:“刚才跑那么急作甚?”
“额!”安安这才想起来,猛地拍了自己的脑门,“王爷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这有什么好着急的,反正他也不会来看我。”唐米诗无所谓地说道。
安安看着自己主子无所谓的表情,心里默默心疼,想来郡主一定是想要王爷来看她,但是王爷一直不来,索性主子就装作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咯,这样想着,就更心疼自家的主子了。但是事实上,安安真的是想多了。
“但是这次不一样,王爷受伤了。”
唐米诗正在给自己捏胳膊小手顿住。敏锐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是个机会,一个拉近自己和这个冷冰冰的义父的机会。
思及此,唐米诗立即在脑海中筹划了一部大戏,毕竟演了这么多年戏,拿奖拿到手软,随便编排点情深义重的苦情大戏,谁不会呢?眨眼的功夫,唐米诗就在眼中酝酿出眼泪,还来不及看安安惊呆的表情,直接嚎啕着奔出了自己的闺房,朝着萧承衡的寝居雅可斋跑过去,小短腿跑起来甚是喜感。
雅可斋外面都是重兵把守,侍女端着盆盆罐罐进进出出,神色看起来都很凝重。唐米诗透过朦胧的泪眼推测这个萧承衡应当是伤的极重了。酝酿了一下情绪,汹涌的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直接往里面跑,门口把守的官兵本来想拦住她,但是看她是小郡主,且哭的这样伤心,便也就没阻止。
唐米诗准确地锁定了躺在床上的重伤的人,嚎啕着跑过去,趴在床边上,一边放声大哭,一边喊道:“义父,诗儿不要你有事,不要你受伤,不要你痛痛,也不要你……你……”唐米诗准确地把握着人物分寸,她现在是深深地爱戴着自己的义父的乖乖女人设,断不能忍心说出那个‘死’字。
说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吵死了。”疲惫且沙哑的声音。
听见床上的人说话,唐米诗连忙止住了哭声,可是如此声情并茂得哭声,哪里是说忍住就能忍住的,所以虽然唐米诗抿住嘴唇,但是还是不断地发出抽噎的声音。唐米诗慌忙拿手捂住自己的嘴,那模样滑稽极了。
萧承衡微微睁开眼睛,但是却毫无光彩,一旁的大夫倒是很开心的样子:“快快,王爷醒来了,快将药喂进去。”
萧承衡受的是箭伤,伤到了要害,一直昏迷不醒,大夫什么办法都试过了,都没办法弄醒他,倒是没有想过用吵闹这个法子,没想到小郡主误打误撞竟然碰到了个正着。
一旁的侍女连忙端着汤碗,将药喂进去。
唐米诗被抱到了一边,捂住嘴巴半天,最后还是忍无可忍,说出自己的疑虑:“为什么不把义父的身上的羽箭□□?不然义父会痛。”
大夫倒是没想到这三岁的小娃当真如此关心扶阳王,便回道:“不是下官不拔出箭,实在是这个羽箭不是一般的羽箭,它的箭头带着复杂的一圈倒刺,且又在心脏附近,倘若贸然拔出的话,那些倒刺必定会有损心脉,到时候就会药石罔极了。下官先用药稳住王爷的心脉,等宫中的御医来了,再商讨对策。”
唐米诗微微蹙眉,带着倒刺的羽箭?她刚拍完一个古装剧,是个非常良心的制作团队中午阳光的剧,团队很专业,很考究。剧里面也有一个带着倒刺的羽箭,道具的老师曾经跟她讲过,这种带着倒刺的箭一定会有机括的,一般不用的时候是收缩的,当射出的时候,机括就会打开,然后扎进敌人的心脏。既然剧组这么良心,那么他们说的话应该也很有根据吧。
唐米诗试探地望着大夫道:“这种带着倒刺的羽箭,通常都会有机括的,倘若小心找到机括,让它收缩了,不就容易□□了么?”
在场的大夫和其余的将军具是一惊,没想到一个三岁的女娃娃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小郡主如何得知?”杨将军率先问出声。
“道具老师说的。”唐米诗脱口而出,说完才发觉似乎说错了,连忙道,“我是说是我在外面认识的一个兵器老师说的。”
大夫还在犹豫,一旁的杨将军却出声了:“王大夫可否能探查一番?”
床边的侍女突然大喊:“王爷又昏厥过去了。”
王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慌忙跑过去,拔了把脉,确实是气息微弱,再耽搁下去,恐怕神仙也救不了,到时候也是死,还不如现在搏一搏,反正是那个小女娃出的主意。这样想着,王大夫慌忙从药箱中拿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放在蜡炬上撩了撩,然后顺着羽箭慢慢探进去,试探了半天,也并没有找到所谓的机括。额头的汗珠不断地沁出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王大夫。
突然银针探到一个凸起,王大夫微微皱了皱眉,试探地按了下去,果然旁边的倒刺收了进去。王大夫脸上露出喜色。
“来人,快帮我按住王爷,我要开始拔羽箭了。”
终于箭头被顺利□□,王大夫给他包扎好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看来这条命是保住了。
一旁的杨将军突然朝着唐米诗跪下来:“谢郡主救了王爷。”身后跟着的大小将领也跟着跪了一地。
唐米诗一惊,吞了吞口水,道:“好说,好说。”想了想,这个回答似乎不太好,立即摆出正经的小大人模样,“不用谢我,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想旧义父。对于你们来说,他只是你的主子,可是对于我来说,他是我唯一的亲人。”这种情感戏和这种煽情的台词,她简直是信手拈来,完全没有压力。
所有人都退下了,只留下侍女在一旁随伺。
唐米诗哭的有些累了,便也就趴着睡着了。
三更的时候,萧承衡醒来了。脑袋沉重,眼神迷茫。好半天才缓过神思,忽然感觉咯吱窝下面有个东西在动。伸手掀开一点被角,就看见唐米诗正躺在他的咯吱窝下,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看不见她的脸,只看见小小的一团。
萧承衡微微皱眉。似乎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的事情了。她因为他的重伤哭作一团,竟然知道兵器机括的事情,还说出自己是她唯一的亲人的话。这些似乎都完全超过了她的年龄。
萧承衡眯了眯眼,伸出手,推了推,硬生生将她推醒,毫无怜惜之意。
唐米诗迷糊糊地醒来,缓缓地坐起身,拿着小肉手揉了揉眼睛,待看清正在审视自己的萧承衡的时候,吓得一哆嗦,慌忙钻出被窝爬到另一个床脚。
“怕我?”萧承衡撑着伤势坐起身,依靠在床榻上,好笑地看着床角的唐米诗,“我不是你唯一的亲人么?”
“不怕,我才不怕你。”唐米诗说着又往床脚缩了缩。
“额?”
唐米诗想了想,弱弱地说道:“好吧,我怕你。”
“怕我什么?”
“怕你不要我。”唐米诗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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