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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东西这么好笑的。

兰翎看着不远处微微含笑看着江婉的陆景辞,两个人的身子都快贴到一块儿去了,兰翎的目光有些冷冽。

他心里有些莫名腾起一团阴郁烦躁的阴云,收回了视线,脸色阴鸷朝着林子深处走去。

陆景辞被江婉缠的脱不开身,最后实在受不了,随便寻了个借口扭头就走。

只是他还未走出多远,脚步却渐渐放缓,微微偏过头眸中闪过一丝不解。

这江婉什么意思?

先是莫名其妙跟他探讨药理不说,如今又悄悄跟在他身后跟踪他,陆景辞索性停下了步子随意倚靠在一棵树下休憩,想看看这江婉肚子里卖的是什么药。

江婉看陆景辞在树边闭目养神神情自如清明,忙一个侧身隐蔽在树身后面。

没道理啊,都过了这么久了她下的毒蛊也该有所作用了啊,为什么陆景辞还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丝毫不见痛苦之色?

不对……怎么可能。

她养的这只赤王蛊吞噬了不少的毒虫蝎蚁,其内里剧毒无比,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除非……

他身上有比这更强的蛊虫。

江婉眉头一皱,可除了她身上的噬心蛊其他根本不可能胜于她的赤王蛊之毒。

可是世间唯有成双两只的噬心蛊,另一只不是在兰翎身上吗?

……

一前一后两个身影,气氛沉默凝滞。

兰翎阴着脸不说话,头顶阴云密布周身笼罩着一股戾气,吓得周殊润也不敢随便开口。

直到兰翎默不作声朝着更幽深的密林走去,周殊润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师兄,不能再往里走了,再走就容易出危险了。”

这片后山灌木高耸遮天蔽日,偶有寒鸦凄厉哀怨的叫声三两声响起,繁密的枝叶犹如幽暗的乌云将光线阻隔于幽林之中。

兰翎忽然脚步一顿竟是有些懊恼,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些什么。

冷静了下来刚一转身,就听见林子黑黝黝的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一双泛着幽幽绿光的狰狞的眼睛在树丛后窥视许久,一头庞大健壮的黑毛狼妖从树丛后走出来,呲着獠牙的嘴里的哈喇子淌的跟瀑布似的,低腰俯身呈攻击状态。

“快走!”

周殊润一看吓得腿都软了,瘫倒在地。

突然,狼妖腾空而起张着血盆大口扑了上来,夹杂着一股腥臭之气朝他门面袭来。

周殊润惊恐的用伸出手臂试图抵挡,过了几秒,想象中的疼痛并未来临。

他缓缓睁开眼,就看见兰翎挡在自己身前,右臂上的血汩汩流出,染红了他半边衣袖,一把匕首插在狼妖眼中。

瞎了半只眼睛更激怒了狼妖,它正要反扑过去。

突然一道寒光闪过,只听见狼妖一声惨叫,转身望去,陆景辞白衣无暇站在林间深处,行云流水拉弓搭箭,北风动青丝,箭头泛着泠泠寒光。

陆景辞朝他们这里走来,脚步匆忙神色有些担忧。

他刚想朝兰翎那里走过去,却被周殊润猛地抱住了大腿不撒手,开始号啕大哭。

陆景辞无奈了,只能安抚道:“没事了,你先撒手。”

一群人冲向周殊润将他围了起来,陆景辞才能退了出来。

坐在不远处的兰翎孤身一人坐在地上,与这里的嘘寒问暖相较而言,看起来有些落寞。

陆景辞朝着他走去,只见他手臂上被撕扯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正汩汩冒着鲜血,陆景辞眉头一皱伸出手想扶他起来。

“啪”的一声脆响,兰翎一把挥开了陆景辞的手。

陆景辞懵了。

兰翎则费力的撑着另外一只没受伤的手,一声不吭的站起身,甚至都没看陆景辞一眼。

面色冷淡疏离,一瘸一拐的朝着陆景辞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陆景辞更懵了,兰翎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他向来都是温顺乖巧的小白兔性子。

这脾气来的猝不及防还这么莫名其妙,他看着兰翎决绝的背影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好端端的跟自己生什么气?他哪里招惹过他了?

【系统好感度降低提示,您现在的好感度降低到了25%】

陆景辞心里腾然升起一股郁结之气,这人怎么这么阴沉不定的,让人根本看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的。

出了这事这次的药理课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回到了伽蓝界,陆景辞也没看见兰翎的身影。

他到底不是小孩子,冷静了下来觉得和这小屁孩置什么气啊。

他理不理自己陆景辞不在意,但要是掉了好感度那问题就大了。

为了那点好感度,陆景辞连冷战的心思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纠结再三还是放下了手里的笔墨,朝着门口的弟子招了招手。

“三长老有什么吩咐?”

“叫兰翎晚上到我房间来一下。”

“啊?是。”弟子低头称是。

月上枝头,月色披肩兰翎提着一盏寒灯往星陨斋方向走去。

他独自一人,伽蓝界向来恪守门禁派规,一入夜便熄灯休憩了,因而清幽的夜里只有他一盏暗幽幽的灯笼,飘摇的烛灯散发出的微弱的火光星子。

兰翎小径走的利落,等临了真一门之隔的距离时,他倒是魔怔了,悬在门环上的手犹豫半晌也没敢叩响。

“你到底进不进来了?”

冷冷一句尾音略微拉长,有点迟缓的意味。

门被骤然推开,兰翎跨门入内顺带合上了门。

“师尊,你找我有事?”

兰翎熄灭了灯笼放到了一边,往里面走去,屋子里就点了一盏烛台。

陆景辞坐在桌子旁,手边放着一只开了口的白瓷瓶,整个屋子里萦绕着一股清甜醇厚的幽香。

陆景辞低着头看不清楚神色,整个人落落绰绰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有种与生俱来的疏离的威严,兰翎没吱声。

想起白日里他给陆景辞摆了脸色,他冷静下来之后感觉自己白日的行径简直形同找死。

再抬头看向陆景辞的时候已经是水盈盈一双眼睛,眼里带着悔恨恐惧和悲伤的情绪交织。

兰翎生的好看秀气,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也格外招人喜欢。

兰翎可怜兮兮的趴在陆景辞的膝盖上,轻轻的喊了句,“师尊。”

“……”

“师尊?”

“……”

兰翎喊了几句都没反应,按常理而言,陆景辞应该是在盛怒之下会一脚踹开他,然后让他滚蛋,可今天居然老老实实就这么叫他抱着,弄得如今兰翎进退两难。

兰翎越抱着越觉得古怪,于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悄悄抬头看了眼低敛着脑袋的陆景辞。

就看见陆景辞一张白玉光洁的脸颊染上了瑰色,尤其眼下的粉霞更甚,像星陨斋外头汁水饱满盈盈欲绽的樱桃。

平日里清冷孤寂的眉眼此时乖巧懵懂,带着青山远黛的雾色氤氲,纤长湿漉的羽睫轻颤,清澈的眼底倒影出一个吃惊的兰翎的脸。

兰翎目瞪口呆,这一看就是喝醉酒了的模样啊。

“师尊,你还好吧?”兰翎伸出手在陆景辞眼前摆了摆。

陆景辞脸色一沉,气鼓鼓的打他的手,脾气不太好的样子,怒道,“你好烦啊。”

兰翎一怔,这样的师尊他还真没见过,平时装的三五百万的正经严苛,现在倒像个三五岁的小孩儿似的。

兰翎心里起了一丝趣味,懒洋洋架着腿斜睨着陆景辞。

陆景辞紧蹙眉头,正经的说道,“坐有坐相,你给我坐直了!”

兰翎笑了笑,身子往前探去,挑了挑眉笑道:“那该怎么样呢?”

陆景辞:“卧似一张弓,站似一棵松,不动不摇坐如钟,走路一阵风。”

兰翎忽然恶从胆边生,站起身抓住陆景辞的衣领,将他拉近和自己四目相对,只差一尺的距离。

白洁胜雪的一张脸,泛着暖玉一样莹润的光泽,又黑又密的睫羽沾着几颗水珠,将落未落挂在泛红上扬的眼尾处。

兰翎心头猛地一跳,突然推开了陆景辞,他听见了自己清晰急促的心跳声

陆景辞不备被推了一个踉跄,皱着眉瞪着兰翎。

兰翎被瞪的一时间居然失了策无可奈何,只能顺着他来:“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样呢?”

“那不如给我讲个故事吧!”

“什么?!”兰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陆景辞盯着他的眼神明亮认真不偏不倚,摆明了不达目的不罢休。

兰翎叹了口气,斗不过他,只能想了想,随后开口道:“今天我来说一个狼来了的故事,从前有个小村子,这个小村子里有个牧羊的小姑娘,这个小姑娘每天在山头独自一人放羊……”

“然后呢,然后呢?”

陆景辞撑着下巴眼睛里盛满了湖光月色,正是兴头上催促着。

兰翎看了眼陆景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他语气沉闷又不耐烦,听起来不像是讲故事,倒像是给人送葬似的,脸色阴郁隐晦,一副要送人上路的脸色。

“然后呢?然后呢?”陆景辞急着听后面的故事,那个小姑娘到底怎么了?

“然后……”兰翎开口,嘴角一勾,眼里乖戾邪性的笑意顿生,心里生出一丝捉弄的意味。

他拉长了语调,故作神秘道,“然后啊,然后这个小姑娘……”

“哼哼,然后这个小姑娘迷了路寻不着爹娘被山间野狼吃了,横死野林了。”

兰翎笑了一声,眉眼弯弯,微含得逞乖张的笑意,脸颊浅浅的酒窝带着少年人的可爱和顽劣,这副野猫偷腥了的模样,却不讨人嫌。

除了陆景辞,他脸色一沉,倒有点像平日里动怒之前阴沉冷峻的模样,兰翎脸上的笑意都有些僵硬了。

“别生气,我打不了再给你讲一个。”兰翎放软了语气。

“现在讲个孔融让梨的故事。”

陆景辞撑着下巴,突然道,“这个我听过了。”

“听过了就给我再听一遍,小孩子不许那么多话。”

“……”

窗外的夜色温柔缱绻,明星流转过几番。

直到天色渐渐微亮,兰翎说的已是口干舌燥,讲了一晚上的小兔子小鸭子的故事,最后实在没什么动物好讲了,他就讲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陆景辞还听得津津有味。

烛火葳蕤,兰翎将陆景辞扶上了床盖好了被子,站在床边看着睡得香甜的陆景辞。

忽然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真不知道第二天师尊要是想起来这件事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还是真有点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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