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傀儡妖为何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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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一共四菜一汤芳香四溢,色泽醇厚晶莹,汤色纯白细腻。
言斐笑了笑指着这几道菜道:“这是出自兰翎之手。”
“哦?”
兰翎拿出一只干净的小瓷碗,盛了一碗冒着热气的鱼汤放到陆景辞面前。
“师尊是江南人士一向口味清淡,恐怕云州食物辛辣他会吃不惯,所以我才自作主张做了几道菜。”
陆景辞接过一盏鱼汤喝了一口,削薄的一片鱼肉肉质鲜嫩软烂,汤汁清甜爽滑让人欲罢不能,滚烫的鱼汤入肚驱散了一日的辛劳,但他故作矜持的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苏虞喝了一口只觉唇齿留香赞叹道,“果真不错啊,师弟怎么只喝了两口,莫不是没什么胃口?这浪费粮食又实在不该,那我就便勉为其难多喝两碗了。”
一顿畅快的酒足饭饱后,几个人腆着肚子各自回了房间,兰翎送陆景辞回房关切道:“师尊早些休息。”
梨涡浅笑乖巧的合上了房门,一转身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神情冷淡瞥了一眼身后紧合的门。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出发前往时府,昔日鼎盛热闹的府邸如今成了衰败残破的废墟。
门口石狮子大门上都是飞溅发黑的血迹,地面上还有道道触目惊心的抓痕,可见那一晚那些遇难的人到底是多么绝望的在挣扎。
陆景辞眉头一蹙,几个人的神情顿时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上前一把撕开门前的封条,推开大门,一股腐烂腥臭的气味扑面而来,陆景辞挥了挥眼前的飞尘,才看清眼前的一切。
奇怪。
这惨案不过是几日前的事儿,怎么这座府邸像是几百年前的废弃老宅子似的,遍地长满枯草苔藓了。
苏虞嫌弃的看着眼前的桌子:“只怕是这桌子上的灰尘都要比师兄的灰指甲盖都厚了吧?”
陆景辞:“……”
他打量了一圈四周,安静的有些诡异,确实感觉有点蹊跷。
“咔嚓。”
“谁?!”
众人听见一声脚踩到树枝脆响,纷纷循声追去。
一抹倩丽的红色衣角从柱子后面一闪而过,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众人赶紧追过去,忽然平地腾起眼前一股浓郁森冷的白雾将他们周围笼罩了起来,几个人像几只无头苍蝇似的分不清方位,只听的一声清脆的笑声突然响起,迷雾之中出现了一抹红色娇小的身影。
“你们是在找我吗?”
一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抓着另一个大概六七岁的穿着墨蓝袄子小女孩站在不远处。
红衣小姑娘面色苍白一双黑黢黢的大眼睛像是琥珀猫眼似的打量着他们,看起来有点天真惧怕。
可她手下却和表情完全相反。
她红蔻艳丽尖利的指甲一转瞬间嵌进小女孩的后颈里,小女孩吃痛更加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嘴里不住的哭喊着救命。
众人见此连忙挥剑而出攻向红衣小姑娘,却被眼前团团迷雾遮住了所有。
陆景辞一时间被眼前的雾气迷惑不能视物,挥剑斩破迷雾,只见断念发出一道凌厉的光华,眼前的雾顿时消散了,听见一声闷哼。
陆景辞顺势踏步飞身追去,看见那抹红色的身影逃窜的飞快。
傀儡妖感觉耳后一阵清脆悦耳的剑鸣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如镜刀身泛着凛凛寒光,映照出杀气森冷的一双氤氲凤眼。
她显然未料到来人她绝非对手,慌乱之中只能将手里的孩子丢给了他,陆景辞怕伤着孩子连忙收回了断念。
傀儡妖一个失力跌倒在地,捂着肩膀被剑气所伤的伤口,被断念所伤的口子是难以愈合的,很显然傀儡妖也知道了这一点。
她刚想开口,就听见陆景辞清润的声音缓缓道。
“我知道你是本体。”
傀儡妖一惊,将一腔辩解的话憋了回去,震惊道:“你怎么会知道?”
陆景辞:“……”
我一问你就摊牌,这反派都不打算狡辩一下?
原书里傀儡妖是沈肆派出来暗杀兰翎的,但最后兰翎好像都没什么事,反而是陆景辞和苏虞吃了不少的苦头,幸而这次他事先预知做好了准备。
陆景辞抬头看了看雾蒙蒙仿佛有一层薄膜覆盖住的天空,一轮血月与红日并存,肯定道:“我们还在时府,这不过是你布下的幻境吧。”
傀儡妖二度震惊:“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是手持剧本的人啊!
“你作恶多端,妄图残害无辜……”
傀儡妖意识不对忙为自己开脱道:“不对啊,这不是你们叫我做的吗?”
陆景辞一时语塞:“……额,那个……”
他居然无法反驳。
“咳咳,那我送你上路!”
陆景辞深知反派死于话多这个道理,刚想出剑就听见身边的小女孩握住了他的手。
冰凉凉还有点滑腻的感觉。
陆景辞低头一看。
小女孩扎着两个小丸子,忽然抬起头对着他笑了笑。
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了死之前的惨状,长长红红的舌头无力的垂在嘴边,脸上已经开始腐烂血糊糊的一个大窟窿,她身上穿的哪里是墨蓝色的袄子,分明是死人穿的寿服!
陆景辞一个不防,她猛地张嘴咬着了陆景辞拿剑的手,像壁虎一样以诡异的姿势爬到他的身上,乌黑发臭的头发瞬间暴涨成一团团捆缚住了陆景辞的手。
倒在地上的傀儡妖见状不由冷笑一声,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腾空而起,伸出红色的指甲朝他这里袭来。
……
陆景辞从拐角处出来,苏虞赶紧上前。
“师弟,你这是去哪里了?”
陆景辞摆了摆手,“方才我们都中了傀儡妖的幻术了,其实我们一直都在时府里,刚才我将那只傀儡妖的本体杀了,这幻境自然也就破了。”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刚才迷雾过后,每个人都遇到了刚才陆景辞遇到的幻象,只不是他见到的是本体而已。
“啊,你这手是怎么了?”
苏虞才看见陆景辞那血淋淋的手,他肤色本来就白,那道深可兼见骨伤口显得更加恐怖了,像是什么东西撕咬过一样。
“无妨,就是中了那傀儡妖的奸计,她刚才手里的那个小女孩其实是她手里的一个傀儡罢了,我一个不慎就被她咬了一口,这妖孽可这是狡猾得很……”
陆景辞最后几个字特地加重了。
他抬头瞥了一眼靠在墙边懒洋洋的兰翎,正好和他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兰翎看见受伤的陆景辞不像平常的热切,反而勾唇朝着他笑了笑,眼里的笑意却有些冷意和嘲弄。
陆景辞在回来的路上就想清楚了,他真是糊涂了,忘记了这一茬。
兰翎是谁,流落在外的妖域少主,寻常妖物怎么可能会听沈肆的话去残害兰翎。
他看见兰翎这副神情也知道,他们几个是被兰翎给设计了,他估计早就知道了沈肆的诡计,就故意装作一副一无所知的无辜模样,等着他们几个下套呢。
他真是被兰翎这几天的糖衣炮弹给冲昏了头脑,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与你交心。
他这朵看似美好明艳的花,实则浸满了毒药,却靠着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引诱迷惑人掉进他早就设计好的陷阱了。
陆景辞叹了口气,越来越感觉前路渺茫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兰翎的好感度还是卡在20%一动不动,反而他一天两天的受伤。
苏虞将陆景辞拉到旁边,从乾坤袋里拿出来膏药和纱布替他上药。
那道一圈牙齿印的口子不大却极深,苏虞往那伤口上撒药的时候,陆景辞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疼吗?”
“没事。”
陆景辞强忍住伤口处的剧烈的刺骨,示意苏虞继续。
“师弟,到底是怎么回事?”苏虞微微偏过头压低了声音问道。
“什么?”
“你有所不知,那傀儡妖可是师兄派出去的啊,怎么可能会将你伤成这样?”
陆景辞一听愈发不快,因为他是妖啊,是未来的妖尊啊,我不说你们就不能开动自己的小脑筋去猜吗!
“哎,算了你毕竟也是局中人不知道也是理所应当的。”苏虞叹了口气,用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兰翎,眼里精光一现,“放心,师兄还有第二计……”
陆景辞连忙抓住苏虞的手,压下他那颗蠢蠢欲动作死的心。
求求他们放过他吧。
他们难道没有发现,每次他们算计失败后,受伤的却总是他这个站在一旁看戏的吗,他现如今再经不起一点折腾了。
陆景辞苦口婆心规劝道:“师兄,我觉得这种事还是从长计议吧,毕竟我们来这里主要的目的还是解决时家一案,一码归一码。”
苏虞略一沉吟,“也是,那便先放过这小子一马。”
陆景辞松了口气,然后悄声问道:“师兄,你们怎么非要置他于死地呢?”
原书里也没说,陆景辞当他们是最低级的反派,没什么头脑只是主角逆袭路上的一道小水坑而已,他们的死活于他也不过几页纸的故事罢了。
可今日不同往日,这些人活生生的在他眼前更何况是掏心掏肺的对他,他怎么能见死不救。
而如今看来这苏虞与沈肆二人也并非是傻子,为何偏偏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弟子过不去呢?
“那是因为……哎,算了你还是不知道好。”
陆景辞:“?”
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卧槽,他裤子都脱了你就告诉他这个?
苏虞给陆景辞绑了一个娇俏的白色蝴蝶结,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师兄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陆景辞:“……”又是这句熟悉的台词。
你他妈可真是个守口如瓶坚决不剧透的小天才!
草草处理完伤口后,两个人往外走。
言斐看见陆景辞手上的白色蝴蝶结,不由担忧的上前问道:“云铮师叔这是怎么了?”
兰翎听了也走了过来,语气虽然平淡,但话锋迫人:“这是傀儡妖所伤吗?”
这他妈不是废话!
“不过…”兰翎轻飘飘道:“这妖怪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该不会是有人……”
苏虞做贼心虚忙打断他,“不是,你听我狡辩!”
陆景辞:“……”
兰翎:“……”
言斐:“师尊?”
苏虞口不择言极力辩解,误会他可以,误会他师弟师那是绝对不行的。
“你师尊是因为……因为他……”苏虞一急嘴都开始打架了,“对了,你师尊是何等人物,早就算好了这傀儡妖的行踪,就等着这妖精自投罗网呢!这一切都在你师尊的精心算计之中了。”
陆景辞越听越想捂住苏虞的嘴,这满嘴跑火车都快没边了,兰翎眼里闪过一丝揶揄的笑意,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陆景辞。
“是这样的吗,师尊~”兰翎加重了后两个字,尾音有些上扬。
陆景辞欲哭无泪硬着头皮承认:“对,一切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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