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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第一顿饭,林凤音的筷子洗了两次。
红花吓得手足无措,“对不起妈妈,我没看清楚,筷子昨晚才洗的……”
整个羊头村还没通电,向家的晚饭又是九点才吃,黑灯瞎火没洗干净也正常。况且鸭蛋和老两口都邋遢惯了,吃过的碗筷乱扔,和没吃过的混一处,小姑娘忙着热早饭,没注意也情有可原。
“请注意,不要错过一次惩罚目标人物的机会,你的任务完成度只有8%,低于3%将接受‘中度疼痛’惩罚一次。”
林凤音手一抖,被系统支配的恐惧涌上心头。
“砰”一声,鸭蛋在红花腿弯踢了一脚,邀功的嘴脸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小姑娘“噗通”跪地,“对不起妈妈,是我不好,求妈妈不要打我。”
她的五官非常秀气,小小的嘴巴,恰到好处的鼻子,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里头写满了害怕。
林凤音长叹一声,系统爱咋咋地吧!
她拉起红花,弯腰帮她拍干净膝盖上的泥土,后腿弯的鞋印却分外刺眼。
“鸭蛋,过来。”
向鸭蛋见她板着脸,预感大事不妙,立马恶人先告状,“说话不算话,答应好的旅游鞋……哇啊!呜呜……”小脸被恶狠狠的拧了两把,眼泪大颗大颗的落。
终究是自个儿亲生的,林凤音怎么可能不心疼?可一想到未来他会成为打老婆小能手,再不教就来不及了。
又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打了两下,“为什么踢姐姐?”
鸭蛋号得更响亮,也更委屈了,“她不是我姐,她是买……买来的!”
什么童养不童养媳,林凤音知道:干翻系统第一步就是阻止他们结婚!没有婆媳关系,也就没有终极任务。
这可把张春花心疼坏了,冷脸瞪着林凤音,“吃完快滚,回来是让拿钱,不是让你打我孙子!鸭蛋不哭了啊,这死丫头,奶帮你打回来。”
红花害怕的抖了抖身子,也不敢躲,缩着脖子……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她悄悄睁眼,原来是“妈妈”拽住了奶奶的手。
“警告,警告,目标人物对你好感度飙升,任务完成度3%,惩罚开始。”
于是,所有人都愣了。只见林凤音忽然双手抱头,眉头紧皱,顷刻间额头唇周全是冷汗,嘴里还“嘶嘶”呻.吟着。
张春花难以置信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没碰到她啊。
鸭蛋也被吓住,收了哭声,“你……你怎么了?”
林凤音心里把系统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惩罚以“疼痛”为主,分为轻、中、重、极四度,疼痛位置不定,有时是头,有时是胸腹,有时是四肢。轻度疼痛持续三分钟,跟蚊虫叮咬小猫抓挠一样。中度疼痛持续五分钟,跟手指被门夹坏一样,伴随冷汗。重度疼痛持续十分钟,程度与刀切手指无异,伴随冷汗呕吐甚至昏厥。极度疼痛据说比生孩子还痛,身体被活生生从中劈开,五脏六腑仿佛被人撕扯,甚至会发生休克,直接痛死过去。
还是红花懂事,用瘦小的身躯把她搀回床上,脱鞋,抬腿,盖被一气呵成。
等她清醒过来,蠢儿子还嘟着嘴,在旁站着。
至少他没像长大后那样躲着她,还有救。林凤音叹口气,“鸭蛋过来。”
小崽子一步一挪,“不……不痛了吗?”
“不痛了。”她喝了一口红花递过来的水,温声对小姑娘说:“谢谢你。”
小丫头眼睛一亮,迅速的,偷偷的看了她一眼,赶紧退到一边。
林凤音自个儿靠坐在床头,想让他们坐床边,看见黑乎乎的裤子,还是打消念头。“我有事要跟你们说。”
“第一,鸭蛋打姐姐不对,必须道歉。”她的语气不容置疑,比班主任还严厉。
鸭蛋虽然横,可今年才八岁,父母在他心目中还是绝对的权威。况且孩子亲近母亲是天性,他想了想,嘟着嘴,不情不愿照做。
当然,打个巴掌要给个甜枣。“第二,旅游鞋明天去买,你和姐姐一人一双。”
鸭蛋终于露出一口小黄牙,红花难以置信看向她,“我,妈妈我不用,还有穿的,给弟弟买就行了。”
林凤音看看她露脚趾的布鞋,虽然是夏天,可也太寒碜了,“听话。”
歇口气,话锋一转,“第三,妈妈城里的工作已经辞了,以后咱们要勒紧裤腰带。”
俩孩子也不知道什么辞职不辞职,第一反应是:“那妈妈以后会常常在家吗?”
“会去开家长会吗?”
林凤音心头一软,上辈子的她一味责怪公婆惯坏儿子,可她这当妈的又尽到几分责任?除了给钱,真正的生而不养,不配为人母。
“会。”
有了她的保证,两个孩子明显开心不少,红花一面扫地一面哼唱“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完了又把所有碗筷收到盆里,舀四五瓢清水,准备再洗一遍。
毕竟,“妈妈”可是在城里过惯好日子的呢。
鸭蛋也被林凤音使唤去帮忙,但凡表现出一丝不愿,就使出“旅游鞋威胁”大法,得让他体验干家务的辛苦,才会知道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
两娃实在是太太太脏了,林凤音找出他们所有的衣服裤子鞋子,上小河边清洗。好在她回来时买了好几袋洗衣粉,管够,鞋子让他们自个儿刷,她只用搓衣服就行。
红花几次争夺洗衣“大权”失败后,半是气馁,半是高兴,真希望这位“妈妈”能天天在家。
羊头村顾名思义,因地势陡峭,位于整个大河乡最高处,像山羊高昂着的头颅而得名。村子四周都是悬崖峭壁,村口是一条小河,因地势高,水流往下冲刷形成了一片小型“瀑布”,大家都喜欢去那里洗衣服。
没多久,来了几个村里女人,见到林凤音也不不屑跟她打招呼,只探照灯似的打量一圈,凑一处嘀嘀咕咕,反正不会是好话。
林凤音对着清澈的水面发呆,倒影里的女人鲜嫩娇俏,眼睛又大又水灵,跟会说话似的,弯弯的眉毛浓淡皆宜,挺翘的鼻子,红艳艳的嘴唇……再配上一身雪白皮儿,大山女人谁不羡慕?
羡慕,嫉妒,又恨。
就连城里女人也羡慕。可就跟高个儿不在乎身高,卖西瓜的不稀罕吃瓜一样,再多的美貌于她已无用,只想好好过日子。
原有的晒衣杆是根脏兮兮发霉的竹子,她指挥着两个孩子重新搭了一根,用湿抹布里里外外擦两遍,才把衣服晾上。
当然,向家不止孩子和碗筷脏,粮食乱放,老鼠乱窜,桌椅板凳黑得看不出原样,鸡鸭散养,不小心还会踩到“炸.弹”。林凤音实在看不下去,指挥着他们从里到外收拾一遍,累得她老腰都快断了。
说实话,在城里当保姆虽然也没闲着,可主家房子不大,左右百来平,又是天天重复,活少,每次花半小时就完了。
哪有这么累?
完事烧两大锅洗澡水,搓出厚厚一层汗泥,娘仨才算收拾干净。直到此时,她忽然反应过来,“鸭蛋你奶呢?”
“下地。”臭小子不知从哪儿搜刮来一把蚕豆,怕再被妈妈支使着干活,溜了。
林凤音揉揉腰,见红花还要抢活干,也让她出门玩耍去了。
待确定院里没人,她赶紧把院门一关,从里闩上,回屋脱.裤.子。
因为在城里丢过几次钱包,她学精了,专门在内.裤前部挨着小肚子的地方缝了个小兜。果然,兜里满满登登塞着一沓钱,她兴奋得满脸通红。
最外头是三张蓝紫色的百元大钞,里头裹着一张五十,三张十块,五张绿色的两块,还有红色的“壹圆”若干,拢共412块五毛。
因干活勤快,又面容姣好上得台面,主家每月开她四十块工资,逢年过节还有压岁钱。她平时也不爱逛街买东西,卫生纸啥的女主人买来跟着用,开源节流,每年能攒下千把块。
1990年的千把块可不是小数目,存个八.九年也是妥妥的万元户……可惜都被张春花掏空了。以前觉着自己愧对孩子,只要婆婆把钱花鸭蛋身上,她就当弥补了。可现在细想,鸭蛋小学毕业就没读书,媳妇儿是童养的,压根花不了几个钱,也没见置办啥大件,她这么多钱花哪儿去了?
上辈子,这是个未解之谜。
林凤音扯扯嘴角,这辈子还想从她身上吸血?休想!
于是,可以预见的,当听说她辞职了,还不愿交出最后半年工资的时候,张春花炸了。哭爹喊娘,捶胸顿足,千声万声让她滚。
林凤音可不是当年受不得气的新媳妇了,反正她骂随她骂,自个儿心安理得该吃吃,该睡睡,现在还不是彻底决裂的时候。
老太婆虽然不是个好婆婆,但还算好奶奶,牙缝里有块肉都会抠出来给鸭蛋。有她帮忙带孩子,比请保姆还放心,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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