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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霍秀云本质就是一个几乎把贤良淑德发挥到了极致的“好女人”,除了她男人之外,街坊邻居没有一个不说她好的。
哪怕是面对陌生的客人,她也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态度。
就是她颧骨处的青紫痕迹实在是太刺眼。
李一刀随意跟她闲聊了几句之后,直接就切入了正题。
“阿嫂,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啊?被人欺负了?要不然你去弄个热毛巾敷一敷?”
霍秀云并不想聊这个话题,所以就敷衍了几句。
但李一刀忽然变得很不识相。
她一边蹲在那挑挑拣拣,一边说道:“阿姨,王雄在家吗?”
霍秀云动作一顿:“你找谁?”
“王雄啊,您的儿子王雄,我五年级的时候跟他坐对桌,当时他还抢过我一块橡皮,到现在都没有还给我呢……”
李一刀扭扭捏捏,一副少女怀春却又不得不遮遮掩掩的表情,一边说着话,一边还偷偷往屋里面看。
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长得白白净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就跟小鹿似的,灵气满满。
霍秀云看着她这样子,眉头就微微的皱了起来,忽然生出的警惕心让她加快了手中挑拣的动作:“你是哪位?好像之前我从未见过你。”
“因为我升六年级时随爹地去了美利坚,直到今年,我妈咪才又说办手续叫我转回来,您自然是不可能见到我啦!过些日子我就要去附近那个女高读书了,路过这里的时候,刚好想到王雄同我讲起过他家在这边,所以想来看看他好不好,有没有收到我给他寄的明信片……”
絮絮叨叨的少女说起话来就像唐三藏,念来念去说的人头昏脑胀,霍秀云忍不住摇头,觉得这女孩真是单纯的不得了,她就问了一句话,怎么一下子套出了这么多消息?
但是对方提到王雄,这个好些年没人再叫过的名字让她忽然有些不舍得结束这个话题了就试探着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美娟,不过这个名字我不太喜欢,听起来土土的,阿姨你可以叫我的洋名莉莉,我的同学们都是这样叫的。”
少女说着,咧嘴一笑,灿烂的笑容瞬间就让那张娇嫩白净的脸庞多了几分鲜活的味道。
霍秀云失手捏坏了一颗橘子,把那三个字含在嘴唇里,愣了好半天,才又轻轻吐出来。
“李美娟……好像是有点印象了。”
她当然要有印象!
找到一个能够瞬间得到霍秀云信任的名字可不容易,而且它还得同时具备霍秀云曾经听到过、却从来没见过本人,和霍秀云死去的儿子有那么一些渊源这三个条件。
别看她现在替丈夫经营着一个小小的水果摊,但真要说起来,这个家里并不穷,让儿子上一个条件还不错的学校,两口子也供的起。
但李美娟情况并不好。
这小姑娘是某位老板的私生女,老板有钱,但她可没钱,还因为她这不光荣的身份所以在学校会被人欺负。
而王雄就是那个为她打抱不平的小骑士。
自然也就跟霍秀云提过那么几次。
只不过,李美娟的母亲后来大病一场,她就跟着母亲被老板一同接回去了,这会儿人估计还在海外某个地方待着呢。
霍秀云不会派人仔细查的,她没那个闲工夫,所以这个身份简直太完美了,既能给霍秀云提供熟悉感,又能解释为什么有钱去海外读书的“富家女”身上却穿着很普通的衣裳。
有了这么一层原因,霍秀云安静听了一会儿她的碎碎念,眼眶就开始发热。
死去的儿子现在已经成了笼罩在他们家的阴影,这时候再从眼前这个自称李美娟的少女口中,听到儿子从前的一些琐碎事物,霍秀云只觉得一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难得有人愿意跟她聊这么久,她就把对方请到了屋里,听着听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最后到底什么时候结束的这场谈话,她自己都不知道。
实际上,儿子死了以后,她的家庭整个就崩溃了,她的丈夫只会责怪她辱骂她殴打她,口口声声要她以死赎罪,下手越来越狠。
可王富盛凭什么要把火气撒在她的身上,那难道不是她的儿子?她难道就不伤心吗?!
精神和□□上的双重折磨早就让霍秀云的头脑有些不太清醒了,但她因为不经常出门,除了来客人否则就不跟别人多接触,所以谁都没看出她的状态不对劲。
这会儿,她整个人都是恍惚的。
而在外头喝了一天酒的王富盛最后是熬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回来的,他一回来就摔东西,在屋子里骂骂咧咧的,满嘴的酒臭味。
他也没注意霍秀云的表情,只看到了冰冷的灶台上没有一点生过火的痕迹,那就更别说煮饭等他回来吃这回事了。
王富盛当时就把旁边的东西给砸了,接着随手拎起墙边的一根拖把棍,冲着发呆的霍秀云就走过去。
“我看你真是不知好歹,日日耗钱养着你,叫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结果你就是这样报答的?!贱女人,看来还是给你放的地位太高了,没让你吃够苦头!”
他伸手就去拽霍秀云的头发,面孔犹如恶鬼一般,阴森可怖。
但往日只知道抱着头到处躲的人,今个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忽然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拍开了他的手。
胳膊红了,王富盛更恼火了,抡起棍子就打过去,同时破口大骂:“我叫你还手,我叫你还手!你们这帮贱婊/子生下来就是挨/操的命,打死了都没旁人愿意管!竟然还不好好看清楚你自己的地位,跟我在这装......”
...
高台上,李一刀靠在窗边。
窗户开了一条缝,楼下的动静几乎大到像是在拆房,偶尔外头有路过的行人,听到了哭叫声却也习以为常地捂住耳朵匆匆离开。
倒是没人看见隐藏在楼顶着凸出来的小台子边缘的李一刀。
她腰上还缠着绳子,刚刚爬上来可真是废了她不少力气,这会儿听着屋里的吵闹声,她歇了一会儿,漫不经心地点了一支烟。
一两块的平价香烟果然不好抽,一口下去刺得嗓子疼,李一刀盯着被风吹散的烟雾,等到用力过度的双手慢慢不发抖了以后,才把脚边的盒子抱了起来。
盒子里装着抹了香油的绿豆,顺着窗户进了里头以后,就悄无声息地散了一地,楼梯拐角全都是,偏又不起眼。
它藏在暗影中的样子,就像是王富盛骂人的声音能盖过绿豆洒落的声音一样。
一支烟抽到一半,霍秀云似乎是克制不住还手了,她砸了什么东西,噼里啪啦的。
李一刀觉得该下去了,就用力把木盒抛到对面人家的房顶上,然后勒紧绳子爬下去。
她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却没想到后头突然有个树枝断裂的声音响起,转过头,她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这不巧了么,冤家路窄。
那个站在死角调整裤腰带、刚好让她看不到的人,可不就是原主的便宜大哥秦祥?
“......”
“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还真是巧的很啊,秦!二!丫!”
李一刀立刻就想逃跑。
但是基于身体素质的问题,她平时做事完全就是只能靠智取、而不能靠硬拼。
如今刚好撞上这个长年在码头搬货,搬出了一身腱子肉的秦祥,她当时就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跑赢对方的。
上次纯粹是因为她趁人不备,但这一回,秦祥已经对她有了防备,想要再玩一把偷袭,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
李一刀被逼进死胡同,插翅难逃。
而对面捏着拳头,捏到骨头咯咯直响的秦祥表情格外危险:“秦二丫,想好要怎么解释上次的事了吗?”
李一刀眨了眨眼,忽然决定解开衣扣。
她放软语气,黑黑的大眼睛里湿漉漉一片:“求求你放我一马,我不想嫁过去给那个病秧子当小老婆,不然这样好了,作为代价,现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行吗?”
她雪白的颈子慢慢暴露在空气中。
秦祥的呼吸不由得随着一起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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