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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挂断,贺芝兰放下平板去洗洗睡,却不知视频这端贺藏锋直接砸了平板,毫不怀疑沈念要在,分分钟教他做人!价值不菲的平板碎的彻底,送回原场修估计都能把售后愁白头,贺老爷子支着拐杖弯腰捡起金属架,抖了抖碎玻璃。
贺藏锋忙转动轮椅,接过贺老手上平板残骸:“爷爷怎么来了。”
“练完字睡前走动走动,老远听到什么东西碎了,过来看看。跟芝兰视频呢?问出了什么旁的?”贺老坐到椅子,贺藏锋放下平板残骸,倒了怀茶递了来。
“爷爷想多了。芝兰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养的娇气,没吃过苦,要真有什么委屈不用我们问,他自己会说的。”
“真的?”贺老表示怀疑。自己孙子自己知道,也不相信贺芝兰会为了那些传遍的流言生那么大气,但贺藏锋说的这么肯定,贺老也不免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没准就是年轻人气性大呢?背后说的当作不知道,当面说的就是不一样?“那你怎么生这么大气?”
“我是气我自己。如果我出任务的时候小心一点就不会受伤,不受伤,芝兰也不会为了些流言生好些气,沈念也就没什么由头说了,这次事情也就不会发生。现在为了我的事,爷爷您操了不少心,受了别人不少人情,我爸我妈那里也是担惊受怕,二叔也费了不少心思给我找名贵药材,现在还累的芝兰受气,想着想着,一时气不顺就把平板摔了。”
贺老半信半颖,也实在拿不出证据去怀疑大孙子的说词,想了想怕是自己多心了,笑道:“你们这兄弟俩气不顺就摔东西的习惯也不知道跟了谁。这平板是芝兰送你的吧?明儿让人去买台一模一样的,否则回来了,怕不是要找你闹。”
贺藏锋搓把脸,生无可恋。“爷爷别说了,这是定制版,芝兰那还有一台,放到一起一眼就看出来了。”
贺老顿时一乐。“后悔啦?可惜晚了,看你以后长不长教训。”说着起身,拍拍他肩:“成了早点睡,有空多出去逛逛,别呆在屋子里想东想西的。”
贺藏锋推着轮椅送贺老,应道:“诶,爷爷放心,我就是一时钻进死胡桐,想通了就没事了。让爷爷担心了。”
“没什么担心不担心的,你永远是我的骄傲,是贺家的骄傲。别送了,早点睡。”
“好,爷爷也早点休息。”
送贺老出门,贺藏锋转身,脸上哪见半点笑意?取出手机拨通电话,杀气四溢的声音冷的掉渣。
“沈家那个私生子在你那吧?找机会废他条腿,从特殊部队的选拨刷下来。”
电话那头陈晟愕然:“你不是一向主张不找旁人麻烦么?”
“收点利息。”
陈晟无语,半晌倒吸凉气:“卧操!不会给我猜中了吧?!沈念那王八蛋真掂记芝兰?!卧操!卧操!沈念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吧?!那种货色也敢肖想芝兰?他怎么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猥琐样!这事叔能忍婶不能忍,放心,这利息我帮你收定了!”
“算我欠你个人情。”
“别说这么见外的话,芝兰叫我声‘晟哥’叫了二十几年,不能白叫了。”沈念作死的本事听的陈晟也是无语,贺家发家比沈家早不知多少年,你个后来居上的位子还没坐稳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就教你怎么做癞□□!
“那我替芝兰谢谢你了。”
“别谢这么早,听说芝兰替你寻访名医去了吧?真有这不出世的名医,让我搭个顺风车瞧瞧就成。”
贺藏锋心头一紧:“你的伤还没好?焦老不是给你看了么,怎么说?”
陈晟跟贺藏锋是铁打的发小,从懂事开始就玩在一起,一起上小学一起入伍,一年前两人出任务,贺藏锋伤的最重,内腑重伤双腿还不良于行,陈晟伤的也不轻,外表看不出什么,但一提气胸腔就闷痛,中医西医看遍了,连久不出手的国手焦老都让陈老爷子请来看过。原本这是秘密的,但贺藏锋不是外人,陈晟直言道:“‘震荡内腑伤’,我们俩就是难兄难弟。”
‘内伤’历来是最难治,西医根本帮不上忙,中医因为不善长也没法下手,陈晟有预感,要找不到善长这块的高手,他最多三年也只有退出一线的命。
这事说多了都是往伤口撒盐,陈晟干脆道:“不多说了,等我消息。”
“好。”
如果事先知道陈晟的伤贺藏锋就不会开口,但既然开了口,是兄弟就没收回来的道理。人情都是你欠我我欠你,只要没死,总有还回去的时候。
贺藏锋不知道后来真被陈晟一语中的,不过在此之前,他的乌鸦嘴先应验了。
隔日到了山脚下村子,在贺芝兰答应推进当地医保政策后,当地人带他们上山找人,贺芝兰原本被包裹严实的小腿因为踩空,脚裸擦过岩石边角露出一截小脚,岩石下受惊的毒蛇当即啃了一口。
“——好疼!”
小腿突然袭击的钻心疼痛让贺芝兰一屁股坐地上倒吸冷气,王戈还以来是扭了脚,扒开腿裤一瞧顿时冷汗就下来了。
两个血森森的牙印赫然印在脚踝往上一指长的地方,牙印看着不浅,血痕透着不祥的黑色。
向导跟当地人顿时脸色大变。
“这是被蛇咬了?这么大血洞,这蛇估计不小。”
贺芝兰疼的脸色发白,但神情还算冷静,更冷静的是王戈及刘军。两人抬着人利索转移几步,王戈拿刀划开伤口吸出毒液,刘军翻出医用橡胶在膝盖以上绑紧,向导跟当地人见帮不上忙,拿了跟棍子从石板下小心捅去,扒拉扒拉终于扒拉出一条蛇尾巴。
“快看看是什么蛇!”向导是县城过来的,对这里生态不是很熟,当地人到是眼尖,吓的棍子都丢了。
“妈呀是枯叶蛇!”
枯叶蛇因蛇纹像枯叶而得名,学文叫法为蝰蛇科。这是一种分布全世界的蛇,品种繁多,数量可观,无一例外都是毒蛇类大佬。
蛇毒的神经类疼痛让贺芝兰疼的满头大汗,一听是‘枯叶蛇’顿时眼前一黑,脸色血色立时退了个干净。
刘军拽过帆布包翻出巴掌大的金属盒,取出注射器给贺芝兰打了一支解毒血清。
“贺少,忍着点。”王戈重力按压伤口想要挤出更多的毒血,但神经类毒素的传播速度是最为快速的,就算处理及时尽可能多的清理毒素,贺芝兰的腿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了起来,而且伤口泛黑,周边经胳也显现不祥的黑色。
贺芝兰看着自己小腿,勉力抖唇问:“..我、我不会要截肢吧?”
刘军也是心惊胆颤,擦了把额头汗:“贺少放心。有血清控制毒素,等急救队派直升机过来几个小时就能飞回云都,到时有医院专家汇诊,一定会没事的。”
向导站在旁边吓的面无血色,他虽然对贺芝兰的身份不是很清楚,但来之前领导的耳提面命以及私下透露的意思,这‘贺少’绝对是贵人中的贵人,他好不容易靠亲戚关系抢了这个任务,这要是出了问题,别说得到好处连命都要去半条!
王戈拿苏打水漱了口,爬到高处联系急救队,跑回来打眼一瞧:“那个带路的当地人呢?!”
向导往旁边瞧去,愕然:“刚才还在的!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五个人上山现在只有四个,丢的还是带路的当地人,刘军开始有点疑神疑鬼,不怪他多想,明明贺芝兰还走在他后面,他前面还有带路的,怎么偏偏就前两个不咬非咬第三个?
好在这世道还是很阳光的,之前离开的当地人气喘吁吁跑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对方走近捏起贺芝兰手腕。
王戈、刘军立时警惕,向导也是又惊又惧,一边喘气的当地人噼哩叭啦说了几句,见人没听懂,忙用蹩脚的普通话说了几句。这下勉强听懂了。
被伤口灼伤似的疼痛折磨的不轻的贺芝兰没听楚,问刘军:“他说什么?”
刘军:“...他说,这就是我们要找的‘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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