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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能力的人不可怕,但可怕的是这个有能力的人行事偏执激进,就像今天,明明还有别的治疗法子,但李元羲偏偏就用了最惊险的那种,这其中有贺芝兰的因素,但更多的应该是李元羲自身的行事风格。
说句让人不寒而栗的话,今天他能剑走偏锋以毒攻毒,明天他就能行事诡异以杀止杀而不自知。这扇门一面是天堂一面是地狱,诡异的行医手法跟诡异的行事风格,这是两码事,这也是贺老希望李元羲能意识到的。
眼前楼梯传来声音,一直注意的贺芝兰忙走了上去,小心翼翼问:“我爷爷是不是说你了?”
李元羲笑下:“没事,老先生说的不无道理。”
对方笑的牵强,贺芝兰心里抽疼下,拽着人回到房间把人摁床上坐下。“我爷爷说话历来对事不对人,你别跟他见怪。今天我外公的事是我考虑不周,连累你了,你都是心疼我,是为我好,怪我太急切了。但是元羲哥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冲动,害你被我爷爷说,还搞得这么兴师动众的。”
贺芝兰深刻检讨,无意识把玩对方手指,又道:“我哥刚才详细跟我解释过了,他有句话说的对,‘有些事就算做对了也不值得表扬’,我完全可以找舅舅商量,让舅舅做这个决定,就算舅舅同意以毒攻毒这法子,有他在也能有人兜底,还或许成算也越大,至少不会像今天这样仓促,把所有胜算压在运气上面。明明有一手好牌,却被自己打的稀烂,难怪我哥老说我没长大。”
“错不在你,在我。”错在自己自大,错在对方太相信他,如果‘以毒攻毒’的法子没有成功,李元羲无法想象会把贺芝兰置于何地。千夫所指,无病而死。想到这里才真正有种冷汗感。
“怎么错在你呢?要不是因为我,元羲哥不会用这么激进的法子,你别说。就几个小时之内我外公对我的态度简直就是天翻地覆,这种感觉就跟玄幻了一样,要不是爷爷在旁边老瞪我,我都想捏自己两把看是不是在作梦!”
李元羲被逗的忍俊,一见他笑了贺芝兰心里松了口气,越发说的起劲,道:“等我外公好一点了绝对会请元羲哥上门做客,到时候有谢礼诊金之类的你千万别客气,来者不拒!我外公是正儿八经的书香门第出身,手上好东西多到压手,随便一件都是有价无市的珍藏宝贝,一俩件嫌少,三四件不嫌多,总之多多益善哈!”
要是贺老在这估计又要拐杖上身了,蒋老爷子的珍藏宝贝就是他这么掂记的?!
贺芝兰一幅眼热的模样看的李元羲又是好笑,当即点头:“如果有我一定收下,到时候回来就给你。”
“上道!”贺芝兰对他坚拇指。
俩人啼啼咕咕掂记蒋老爷子的珍藏宝贝,而老爷子这边正被新鲜熬出来的药汁苦的怀疑人生,能让他这个岁数的人怀疑人生,可见这药真真是苦的出奇,苦出极限,苦到恨不得摔药碗了。
方外婆笑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怕吃药,也不怕小辈们笑话。”
老爷子一张老脸都皱成疙瘩,药汁喝下去都觉着整个人升华了。“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要觉着不苦,你试试。”
蒋舅舅哭笑不得:“爸,这药哪能乱喝。”
老爷子苦的哆嗦,捂着嘴一幅还没缓过劲来的模样。“那你试试。这一滴两滴的,不防事。”
方外婆抬抬下巴:“你爸让你试试你就试试,瞧瞧究竟苦成什么样。”
蒋舅舅不疑有它,心想不就是一碗药么,能苦成什么样?也不嫌弃老爷子喝过的药碗,就着最后一俩滴仰头倒进嘴里,舌头一舔。
然后?没有然后了。蒋舅舅苦到狠狠哆嗦三下,滚到厨房漱口水都用了三大碗,总还觉着五脏六腑还是泛苦的。
方外婆一脸惊愕:“真有这么苦?”
蒋舅舅点头,一脸心有余悸:“妈,这是真苦。比我以前喝的中药都要苦十倍都不止,单吃黄莲估计都没这苦。”
方外婆心疼老爷子:“那要不找李先生换个方子吧,这药苦成这样,也难以下口呀。你们不好意思说,晚间建成会过来,到时候我托他提一句,”
老爷子侧目:“建成不是在外任职吗?这又不是双周日,怎么回来了?”
闻言,方外婆没好气瞪他眼:“这么重要的事,他不回来一趟像样吗?也就建成这孩子实诚,要换旁人,老早打死不相往来了。”
老爷子讪讪顶了句:“我这不是病了么?成了成了,这换药的事就别提了,我多漱口见次就是。对了,晚上多做两个建成爱吃的菜,把我珍藏三十年的好酒拿出来,”
方外婆拨高声音:“你还想喝酒?!”
“你这老婆子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把酒拿出来,让他们姨舅俩好好喝一杯,我就不陪了,有些累了。”
老爷子这一幅不想参与的模样让蒋舅舅愕然不已,方外婆不豪气戳穿他:“怎么?这是打算临阵脱逃啦?我跟你说,这事少谁也不能少你!骂了建成这么多年,你还好意思让他到床前跟你说好话不成?你要累了也行,趁现在时间还早,到床上躺俩小时,等建成到了,我再叫你。”
“我说你这老婆子怎么,”
“别我怎么怎么的,这事就这么定了。来,扶你爸到房里去躺着。”
老爷子被儿子强硬架回房里躺着,可硬躺着又睡不着,隔三差五爬起来要问一回贺建成到没到,把方外婆问烦了,一句话怼了回去:“我说你之前不是不想见么?这会又急起来了?那飞机又不是建成开的,他能想快就快不成?再说了,下飞机总要先回去一趟吧?你以为就你重要了?贺老那可是亲爸,怎么也要先问候一声吧?”
老爷子抬高下巴:“我是他老师,怎么就不重要啦?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失信于我,那怕是把我以前教他的都丢狗肚子去了!”
方外婆扬声就要怼,‘你现在记得人家是学生,以前骂人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了?’,是蒋舅舅拽了把:“妈,爸也是高兴,你就随他去吧。诶爸,您先休息哈,我让文铭问问芝兰,看他爸到哪了。”
躲在旁边偷笑的蒋文铭一迭声应了,掏出手机拨通贺芝兰电话,而电话那头贺芝兰接了电话就跟救命似的起身:“爸,文铭打电话过来了,我去接一下。”
贺建成气质看似儒雅,但威慑力不可小觑,眼脸轻轻一抬就把偷偷要溜的贺芝兰盯死在原地。“就在这接。”
老子要训儿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贺老训起儿子来自然也不手软。“怎么?在我这里摆官威呢?芝兰你去接电话,我跟你爸聊俩句。”
“唉。”贺芝兰憋着笑溜了。
贺建成无奈:“爸,芝兰就是太娇惯了!这么纵着他迟早闯祸,”
“你少给我来官场那套忽悠的路数,芝兰现在奋发图强好的很。这样,你是跟我去书房说两句还是在这里说两句?”
“我跟爸去书房吧。”贺建成揉了揉脸,在书房好歹能留给颜面。
贺芝兰接完电话回来,抿唇偷乐,悄声摸上二楼,耳朵贴着贺老书房门偷听,隐隐约约听不是很清楚,但只字片语就够让他乐不停了。门内声音停了,贺芝兰忙转回到楼梯口,佯装噔噔的刚上来,对刚好开门出来的贺建成道:“爸,文铭想问你什么时候过去,说是外公已经问过好几遍了。”
贺建成瞪他:“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听,”
后面贺老接了句:“臭小子骂谁‘臭小子’呢?”
贺芝兰偏开头忍笑忍的肩膀直抖。
“爸,”贺建成无奈。
贺老就笑了:“自己惹的事还让做儿子的给你解决,做老子的也不嫌丢人。”一句话把贺建成怼的气势全无,末了嫌弃道:“成了成了,那边估计等你吃饭,你们师生俩二十多年没好好聊过,要是太晚了就在那边过夜吧。对了,老爷子身体才刚刚祛除沉疾,你自己注意分寸。”
满脸无奈的贺建成只得点头应是,转首贺芝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走?”
憋笑憋到脸抽筋的贺芝兰怔住:“还要我去?”
贺建成看着他好笑:“那是你外公家,你不去谁去?”
不想贺老也是看着他好笑:“你去就可以了,还让芝兰去干什么?看着你们师生俩抱头痛哭?要走趁早走,就说我说的,芝兰陪着我吃饭。”
有贺老护着,贺建成算是明白他动不了贺芝兰半根指头,隐晦的丢个‘以后收拾你’的眼神,只得一人前去蒋家。贺老看儿子背影,想起当初师生俩的亲密劲,不无唏嘘道:“有时候我也想,如果当初没让你爸跟你妈结婚,那这么多事就是不是不会发生?本来亲密无间的师生,亲上加亲,应该是让人津津乐道的大喜事,结果天意弄人,最亲密的师生就跟仇人似的。”
贺藏锋劝了句:“现在还为时不晚。爷爷就别多想了。”
贺芝兰后知后觉:“爷爷,如果我爸跟我妈不结婚,那我不是‘没了’?”
贺老嫌弃他:“正好我耳根子清静。”话罢,又半开玩笑道:“没准,就有乖巧可爱的小孙女了。藏锋你说,比起弟弟,应该还是妹妹可人疼吧?”
贺藏锋憋着笑点头,贺芝兰恶意看他:“你就不怕是程婷姐那样的妹妹?”
贺藏锋设想下,默默放下碗顿时没味口了。贺老到是乐呵呵的:“程家丫头怎么就不好了?巾帼不让须眉,就你们这一辈少有人比得上。”
贺芝兰憋笑:“当孙女程婷姐是没差的,但当妹妹或当姐姐,爷爷想想陈晟哥跟程舟,从小到大的辛酸可是罄竹难书。”说完自己都笑了,眼角瞥到旁边李元羲:“不过我要是女的,我就非元羲哥不嫁。”
历来稳重如山,不动声色,云淡风轻的李元羲被一口清汤呛得地动山摇,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贺芝兰怔了一下,尔后笑的直拍桌子,笑完凑到人面前指着自己的脸,嚣张的美人尖恨不得怼到人脸上。
“难道元羲哥就不想娶我?”
李元羲捂着嘴,脸上赤红迟迟不退,压下他手:“咳咳、别胡说。”谁都不知道李元羲背后其实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时贺老对他的改观正是要紧时候,如果在这节骨眼暴露他对贺芝兰的想法,不用想都知道结果。
“怎么就是胡说呢?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呀!”
贺老到没多想,因为这样的玩笑贺芝兰可没少给他哥跟陈晟开,忍俊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你就这张脸有可取之处了?”
贺芝兰摊手:“爷爷你这就不知道了吧?现在这世道就是个看脸的世界,只要有颜,草包都能吹成天才。”
“你就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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