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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建成手握经济大省是实实在在的实权人物,贺芝兰绝对不承认为了男朋友已经打起亲爸的主意了,好在贺建成还不知道那是儿子的男朋友,只当李元羲是贺家贵宾。

小笼包个头说的上精致了,贺建成也不介意多吃两个,吃完笑了笑开口。“李先生的医术我是信得过的。中医是我国精粹,也是我辈大力提倡的医种,民众选择西医一来是近百年的认识冲击,二来也是西医在某些病状上的确有着见效快、确认快的优势,但我不认为中医就无可取优势。特别是一些重症疾病,”说到这里贺建成拧了拧眉,不无忧心道:“这几十年西医一家独大,逐渐成为一种过于依赖的病态感,大病小病都往医院跑,西医的诊断流程越发完善也代表着越发依赖医疗器械,而且对于医闹责任的过于恐惧,一家医院做的检查另一家医院不予承认,无形中增加了医疗成本,加大了病患的看病难度。”

贺老抬手。“这种不予医生做的检察医生不予承认的做法是对的,医院与医院之间的医疗技术也是有差距的,持刀医生信不过别家医院的检察结果也是为了对病患负责,否则因为检察结果出现错误,误诊了病情进而出现医疗事故,算谁的?这不是做买卖,不能拿成本来说事,性命忧关的大事当然是越谨慎越好。”

贺老考虑的层次是从大局,而贺建成考虑的则是实际民生,医生负责明确责任这没错,但病患费用增加这也是实打实的问题。前者不可调解危害过大,后者亦是难以维持,一个原本好好的小康家庭能被一场大病活生生托垮,做为一地之长的实权人物,贺建成从来不吝啬在这些民众实际问题上花费功夫。一来是响应上面的政策,二来也是他自己为官为人的基本信条。

“爸你说的顾虑我也考虑过,而事实上我担心的是另一点。西医手术的发生率在显井喷式发生,这其中人的生活水平提高能支持一场昂贵的手术是其一,而另一面是医生跟病患已经下意识把‘手术’做为唯一并且最为见效的治疗手段。医生认为手术是好的治疗手段,而病患相信手术的治疗效果,甚至在医生建议不需要手术的时候病患强烈要求手术,这个平衡点已经严重的在向‘病态’一面倾斜,我觉的这不是健康的医疗观念,并且也不是正确的。就跟民众一点小病咳嗽都要往大医院跑一样,也是一种高层次的医疗资源浪费。”

贺大伯跟贺伯母一直呆在部军,这种事关民生的问题没有经历就没有发言权,贺藏锋身为小辈不会冒然发言,贺芝兰的思想觉悟还不到这个层次,李元羲就更谈不上说什么了,贺老沉吟声。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一要医生德行优良,二人病患冷静信任医生。前者要求医生技术过硬,确诊率准确无过失,说不需要手术就不需要手术;后者病患要准确认知自己的病情,要相信医生,更要对医生的诊断结果有信心。想要达到这两者效果,就现在水平,不说我们,没有哪个国家做得到。”

医疗过度的问题不是一国两国的问题,而是全世界的问题。医生水平有高低层次之分,病患对医生信任度不高,自然而然的就会疑神疑鬼,在医疗手段上会必然的会倾向西医的最后治疗手法。这是个死循环。

“所以我想过一个问题,既然两者不能平衡,那能不能另辟蹊径培养民众对另一个医种的信心?‘中医’才是我们本土的医种,‘西医’才是外来户,国外或许接受困难,但我们原本就是‘中医’的发源地,想要培养民众对中医的信心,不过是把老祖宗的东西拿出来用一用。”说起这个,贺建成冲李元羲笑道:“这还是李先生给我的启示。当初藏锋的伤病国内外的专家看了不少,但结果是没一个能有法子,李先生只用几个月的时间就达到别人望尘莫及的效果,在西医来说这是不可能达到的奇迹。”

贺藏锋能痊愈的的确确是出呼意料的,而不单单只是这一例,李元羲至今经手的病例都是西医望尘莫及的,最莫测的‘续命三针’,专家团队费百般心思连基本的原理边都摸不着。但这其中有个致命的缺陷。

贺老颔首。“可惜‘李先生’只有一个。”

这才是致命所在。贺藏锋的奇迹也好,吴老续命针的诡异也罢,甚至蒋老先生二十几年的重疴沉疾,都只能李元羲一人施展。找遍全球估计都没第二个了。

对于这个贺建成也无可奈何叹息,中医大夫有,但好的中医大夫难找,而李元羲这种就是更是凤毛麟角了。民众普遍性不相信中医,大病习惯性找西医进行手术,而中医缺少病例,久而久之无法确认,最后连中医大夫都没法相信自己的诊断结果了。又是一个死循环。

吃个早饭弄出两个死循环也是醉了,贺芝兰扒着快冷的粥。“所以爸,你到底同不同意在你那边的医院普及‘疑难杂症’网站?”

贺建成擦了下嘴角,冲李元羲颔首。“欢迎之至。就我之前说的,李先生医术绝对信得过,能去我们那汇诊是病患求之不得的好事。”

贺芝兰张了张嘴,与李元羲对视眼,移回视线莫名道:“爸你或许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普及网站,由你们那边上传病患资料,我们这边确定治以后,再由病患到中医会馆来。”

“然后你报销飞机费、住宿费、伙食费?”

贺芝兰总觉着他爸居心不良,满眼警惕。“那我们不去了,网站的事不用你普及了,现在医馆跟眼科医院合作,特殊病例也不少。”

眼瞧这俩父子成了斗鸡眼,李元羲安慰下贺芝兰,贺老看眼贺建成:“你的想法是好,但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冒然开始只会让自己摔个大跟头。还有芝兰,让病患千里遥遥赶到帝都看中医也不切实际,就算经济上支持上,身体上呢?行动上都困难,还怎么大老远赶到帝都来?”抬手示意贺芝兰听他说话,对李元羲道:“出去汇诊有点麻烦,但主动权还在李先生你手上,去或者不去,什么时候去,这点还是由你这么边决定。”

李元羲想了想,道:“网站普及一事暂时不急,我想先看看与眼科医院合作的情况再言其它。”

贺老点头。“李先生考虑的周全。中西医合作一事一直被人关注,但进程确是说不上好,难就难在知已知彼这块,两个医种在某些认识上面甚至是矛盾的,以至于你说服不了我,我说服不了你,发生矛盾的时候各自为主,很难磨合。”

“我跟踪过一个六岁小女孩的眼疾手术,亦跟主刀的院长就合作一事深聊过,”李元羲沉吟声。“之前的合作都是以西医为主中医为辅,我在想,为什么不反过来?中医做为主要治疗手段,西医手术只做为一段治疗过程?”

闻言,顿时所有人一怔。贺芝兰都震惊了,贺老最先回神,想了想不无可能点头。“李先生的想法的确让人茅塞顿开。众所周知中医也是有手术先例的,只是受限国人思想,手术这一治疗方式并不被大多数人所接受,久而久之便形成了固定的思绪方式。就像现在的中西医合作,国际上都默认‘西医为主中医为辅’,但谁规定就必须西医为主中医为辅了?如果中医能挑起大梁达到有效的治疗效果,西医为什么就不能为辅了?”

这场头脑风暴可谓是刷新了众人的思想局限,可惜致命的缺陷还是那一个。‘李元羲’只有一个。好在这事暂时也只是一个想法,想要实施,在短时间内里也是不可能的。

早就冷掉的早餐撤下去,贺大伯跟贺伯母匆匆忙忙上到等候多时的轿车,贺建成跟着后脚匆匆忙忙去赶飞机了,李元羲出门去眼科医院,贺芝兰去公司,贺老侍弄花草,贺藏锋训练室挥汗如雨,一家子人各忙各的,苦恼也是。

贺芝兰关于实业的想法仍旧一筹莫展,好在他也不急,但不想有时候就是这么凑巧,急的时候一筹莫展,不急的时候,机会早已摆在眼前。而起因就是俞半夏完不成李元羲交待的购买药材的任务。

说起这事俞半夏其实也挺无奈的。“贺总。清单上面的药材其实都不算多难得的东西,很多人都还在吃这碗饭,但想要达到李元羲那种要求就太难了。”眼见贺芝兰没怎么懂,俞半夏详细解释道:“李先生对药材的要求,有年份、炮制手法、采摘时候、甚至还有保存要求,简而言之就是,皆要上品。”

贺芝兰一脸‘当然要上品,难道还要下品不成’的眼神看他,俞半夏堵了一上,语重心长。“贺总,您怕不是对药材行业有什么误解。”

俩人面面相觑下,俞半夏打了个比方道:“这么说吧,李先生之前用的药都是自行从云都山上采摘的,品质自行控制自然皆是上品。但市面上流通的药材多是药材经销商从药农手上收购来的,品质难以把控,多是人工种植,而且现在有一种情况,经济大环境下小药农根本难以生存,只能依赖药材经销商,而药材经销商往往都是好几百人的大公司,为成本、人工、利润着想,久而久之就会往上品里加中品,往中品里加下品,或者压缩药材的成熟时间,前者还可以理解,更可怕的是后者。药材本来都是天生地养的,它有个时间的沉淀以及药性的成长期直至稳定,这是任何辅助方法都无法更改的,而一但压缩药材的成长时候,药材的药性不够稳定,轻则原本三幅药能治愈的病必须吃到七幅药,原本七幅药能达到的效果现在十七幅都未必能达到,重则,全部都是废药,喝了反而是有害无益。”

说到这里俞半夏不无叹气道:“我爷爷常说,医术再高明的大夫没有好药材,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当然,上品的药材也不是没有,不过大都抓在少数人手里,就像我爷爷的中医馆,合作的药农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他们大多都是按时节上山采药的老手艺,从年份到炮制手法再到采摘时间都有严格规定,就是这种药农越来越少了,我爷爷他们为了保证这些药农的利润,有时候都会特意压缩自己的利润空间,就是怕这些药农经济上难以为继,进而转换别的行业。”

贺芝兰若有所思:“就没有良心经销商?”

俞半夏:“也有。只是别人一年的利润自己就要做到三年,这灵魂拷问几个人经得住?现在经得住,三年六年九年十二年呢?”

“有关部门呢?就没人管管?”贺芝兰问。

“法不则众呗。而且‘以次充好’的情况古往有之,再加上现在的经济大环境,经销商也要吃饭也要发工资也要交儿子学费等等,只要不过线,有时候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吧。”

“如果我来竖一个行业标杆呢?”

俞半夏:“???”老板你连药材都没认识几种就要做经销商?!在这逗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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