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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来找我看了三次病,以后我住你家得了。”宁晚光拿着刚拍好的x光片看了看,对着一脸阴郁的谈行止道,“片子上看,骨头没大问题,可能就是筋拉伤了。”
不慎踩进了下水管道口后,谈行止的腿被卡得死死的。
随后赶来的温晞立刻拨打了119,找来了消防队员弄了一个多小时,才将他的腿拯救出来,再次送他到宁晚光的私人诊所就医。
本来候在门口的小护士们一闻到谈行止散发出的刺鼻的下水道味,二话没说就被劝退了。还是宁晚光看在老友情谊上,戴了五层口罩,当仁不让地替谈行止的腿做完了清洁,换上了病号裤,再送他去拍片检查。
“那你还不快过来给我上药?”谈行止自从被送进来后,整个人都在犯拧巴,语气更是拧巴得不行,“快点,我赶时间。”
宁晚光打量了一下谈行止那在下水道浸泡了一个多小时的腿,又加戴了两层口罩,止不住抱怨:“哎,谈行止,你到底还有没有点新鲜法子?不是我说你,事不过三,你都装病了两回了,温晞她也不心疼你,你还用这个法子试第三回故意受伤干什么?我跟你说,她刚送你来我这儿的时候,就一副‘你怎么整天尽不让老娘省心’的表情,对你不耐烦的很。求你了兄弟,换个新法子吧,别来一天天祸祸我这个可怜的小医生了。”
“你哪只眼看我是故意受伤的了?”谈行止说着说着更来气了,一股闷气郁结在胸口,让他觉得肺都要气炸了,“谁说她不心疼我了?她平常心疼我,也不会显在脸上。”
“可是一年前她来的时候还为你哭,现在她在外面刷手机,问都不来问我一声你的病情啊。”宁晚光用剪刀裁开谈行止的裤腿,为他用酒精棉球消毒,“兄弟,要不算了吧。命里无时莫强求,她都已经放下你了,你再纠缠着她还有什么意思呢?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啊,何必给自己找罪受?”
宁晚光埋头苦干,没有看谈行止一眼。消毒着消毒着,忽然觉得遍体生凉,不自觉抬头一望。
谈行止盯着他,漆黑的眼像一口深井,仿佛要将他一口吞噬进去。
宁晚光屁都不敢说了,冒着生命危险替他处理完毕,90度鞠躬请他下床:“谈总,哈哈,我昨晚酒喝多了,现在还醉着,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醉话。欢迎您下次光临!”
他想搀扶谈行止一把,但谈行止却不让,一瘸一拐地跳出了换药室,急迫地寻找着温晞。
如宁晚光所说,温晞坐在走道上的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手机,已然沉浸在其中。
而反倒是小响先察觉到他出现了,朝他汪汪叫了几声,亲昵地小跑向他,偎在他脚边哼唧哼唧。
温晞被小响的声音惊动,总算注意到了他的存在,便起身走到他身旁,问尾随他而来的宁晚光:“宁医生,没事吧?”
“应该……有点事吧?”宁晚光看着谈行止的脸色,不知到底该往严重了说,还是往不严重了的说。
谈行止蹙眉不悦,宁晚光当即改口:“哦,不不不,没事,就是脚有一点轻微的擦伤,骨头没事,喷喷药就可以了。”
“噢,这样?那再好不过。”温晞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既然谈总没有大事了,能麻烦您送谈总回去吗?我今天手头有点突发状况要处理,怕是不能送他回去了。谈总,让宁医生送您回去可以吗?我们改天再约训练时间吧?”
这次不用看谈行止的脸色,宁晚光也知道怎么回答了:“不好意思啊,sissi小姐,我现在比较忙,走不开。”
“那我替您联系您总助吧,谈总?”
温晞想掏出手机,打电话给fanny,却被谈行止厉声打断:“你到底有什么事要处理?”
“私事。”温晞正在用手拨数字,一丝犹豫都没有就答,“和谈总肯定没有关系……”
“你现在为我工作,你的私事就是我的公事。”谈行止再次打断她,“我不希望有什么事会影响你的工作状态,让我再次受伤。”
“谈总,麻烦您弄清楚,您今天受伤,不是因为我工作不到位。是因为您根本不信任小响,没有跟着它的路线行进。”她方才对宁晚光语调柔和,对他却连表面的礼貌也不再维持,“如果您根本就不相信小响,又何必多此一举,浪费我和小响的时间帮您训练呢?”
谈行止张嘴欲言,却又哑然了。
他很快道:“对不起。今天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sissi小姐。”
宁晚光被惊掉了下巴,而温晞在揿电话号码的手指也蓦然顿住。
“我相信小响,也无条件地相信你。而我……”他努力了很久,才把这句话说完整,“我也希望你能相信我。”
他略微停顿后,继续:“你现在在为我做很重要的工作,我不希望有任何其他的问题影响你。所以有什么问题,麻烦你据实告诉我,我会帮你。”
fanny的号码还有一个数字没有拨完,温晞停下来,只是抬头凝望他。
她很讨厌他总是戴着墨镜,让她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也让她猜不透,他究竟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二人的对话,温晞低头接起电话,便听见叶渺焦急的声音:“喂,你到哪里了?怎么还没来?现在那些人冲到基地来了,坐在基地外抗议,我真怕他们会冲进来。”
即便是不外放,这声音也足够响了,足以让谈行止听见:“究竟出什么事了,sissi?告诉我,我会帮你”
温晞面无表情地对叶渺道:“我马上就来基地,别急。”
就挂断了电话,重新打量着谈行止,但不过很短暂的一瞬。
“今天还是我送您回家吧,谈总。”她走向谈行止,先抱起了小响,“不过我要先去基地处理一些事,麻烦您在这里等我一会儿。但我不需要您的帮助,谈总。”
她下一句话说得很轻,但却重压在了他的心上,有了一种令他不可承受之重:“我们只是工作关系,不是爱人、亲属或是朋友。我不想欠人情债,因为我还不起。我能亏欠我的爱人、亲属和朋友,但我不能亏欠您。”
站在谈行止身后的宁晚光,看见谈行止的身形晃了晃,仿佛有些站不稳了。
“那我先去了,谈总。”
她想和他就此别过,却被他再度扣住了手腕:“带我一起去。既然和基地有关,我不可能置身事外。就算不帮你,我也要帮我自己。”
这番逻辑毫无破绽。再怎么说,现在基地的用地权在谈氏名下,如果真的闹出什么纠纷,谈氏也要被卷入其中。
温晞低垂下眼,看了看他摁在她手腕上的手指,便将她的手从他的桎梏中轻轻挣脱:“您是我老板,我没有说‘不’的权利。既然您上赶着凑热闹,那就尽管来吧。”
只不过,将话抛下,却也没管他跟不跟得上她,她几乎是小跑着转身离去的。
谈行止一瘸一拐地想跟上,终究力不从心,差点摔个踉跄。
还在吃瓜看戏的宁晚光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只得挺身而出,搀扶着他一起朝温晞的背影追赶而去。
***
温晞在车上什么都没说,只是将车载广播调到最大声。
“昨日,在西沙岛景逸路与淮秀路交叉口,一名15岁盲人少年带着导盲犬过马路时,突然止步于车流中不再前行,险些引发重大交通事故。盲人少年之后被送往医院进行救治,导盲犬被基地负责人带走送去宠物医院救治。”
“据记者调查,这名15岁的少年名叫徐绵,12岁因意外而导致眼盲,其后向西沙岛太阳花导盲犬领养了一条名叫诺诺的导盲犬,也是在此次事故中受伤的导盲犬。据有关方面透露,导盲犬诺诺经医院检查,已经完全丧失听力,所以在引导徐绵经过马路时,无法辨认车流,才导致了这次事故。”
“据悉,诺诺的失聪是由于头部钝伤导致血流进了内耳,而因为徐绵是盲人,早前没能及时发现诺诺的异状,没有及时给诺诺进行治疗,才导致了诺诺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消息扩散后,引发了几个民间动物保护协会极大愤慨。据了解,这几个民间动物保护协会对导盲犬的存在不满已久,认为导盲犬基地罔顾了导盲犬的生存质量,极大剥削了导盲犬的正常生活权利。由于此次事件持续发酵,动物保护协会今日决议围堵太阳花导盲犬基地,进行静坐抗议。我们的记者已赶往基地,请期待我们后续的连线直播报道。”
温晞抬手关掉了广播,骂了一句:“有病!未成年人还爆真名?你们还配叫记者?”
坐在后座的谈行止暗暗吃惊,因为她以前从未在他面前骂过什么话。
习惯她对他温婉可人的那副样子了,他都几乎忘了,她也是会冲动、会发火的。
随后,温晞果决地用车载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那端也很快接通,是个懒洋洋的女音:“哪位?”
“尤小姐,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我是sissi。”温晞边打方向盘,边继续道,“有点小事,想要麻烦您。”
“sissi是谁啊?我通讯录里,sissi有一百多号人,您是哪个sissi呀?”
“太阳花导盲犬基地的投资人,sissi。”
“噢,太阳花导盲犬基地。但是我现在很穷,没有多的钱给你们投资,抱歉。我还有事,我先挂了……”
“尤小姐,不必和我兜圈子了。我有话直说,求你帮个忙,不要让媒体和记者去骚扰我们基地和那个孩子,我只这一个要求。其他条件,你来开。我手上也有天堑的股份,如果你需要。”
“打错了,sissi小姐。”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撒娇,不容对方不信,“我已经退出传媒业很久了,天堑和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很忙,先挂了,bye~”
紧抿着唇没有插话的谈行止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却悦耳,恰似暮时晚钟:“帮个忙,尤未。”
那边没有挂电话,只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
“谈总,好久不见啊。”尤未的声音很快又响起,却撇去了刻意伪装出的娇声,“能问问,你和这位sissi小姐,是什么关系吗?”
“她是我在意的人。”他又重复了一遍,仿佛只是为了让温晞听清楚,“很在意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尤未和小姜律师的故事依旧是个预收坑。
有兴趣可以看我新开的预收坑《两个魔鬼胜过一个天使》【也是我喜欢的恶俗梗,恶女把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的故事。文名暂定这个,我是个取名废qaq】
等小绵和诺诺的支线结束,谈狗将会迎来他的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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