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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汉市地震之后,因救援及时,重建的速度也相应加快,宣宁与帝焰也回到风市,继续忙碌研究所的事宜。

这次宣宁跟帝焰在地震救援中,是绝对的扛把子,但两人都不喜欢抛头露面,出现在公众面前,最终表彰仪式取消。

赈灾行为成为两人履历上色彩浓厚的一笔,中汉市的省领导也依约来风市代表救援人员与市民表达感谢之情。

告别前,省领导还厚着脸皮向宣宁以五万块钱一瓶的价位,购买十瓶国藏酒之后,才心满意足离开。

二月忙春节忙赈灾日子过得飞快,一晃就是三月上旬。

大清早,宣宁赶在闹钟之前醒来,感受着腰间的紧缚感与脑袋枕着的结实臂膀,强烈的安全感与温暖让她精神极为舒缓。

宣宁眨了眨眼看着帝焰笔直分明的白皙锁骨,她心里有点痒痒,莫名想摸两下。

趁着帝焰还在睡,宣宁悄摸抬起手,结果指腹还没触到,她手掌已经被覆上另一个稍大的手掌,十指紧扣。

“你睡眠真浅。”

宣宁抬眸看着帝焰这张俊美尚还带着几分惺忪睡意的脸庞,轻声说。

“嗯。”

帝焰颔首,他主动低头,高挺鼻梁在宣宁柔软的脸颊上轻蹭,带着亲昵之意。

就像一只犬类。

“起床吧,妈妈应该做好早餐了。”宣宁想要起来,结果帝焰揽着她腰的手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宣宁刚想继续开口,耳垂的温热感让她身体泛起一阵麻酥的电流感,她轻声嘤了声,警戒心顿时拔高数个层次。

“今天周五!”

宣宁连声提醒,她手掌在帝焰没有赘肉的腰腹轻拍,强忍着耳垂敏感带来的刺激,有些羞臊道:“没到约定日子。”

“只要不做……”帝焰放过宣宁的耳垂,细碎的吻落在她脖颈,含糊道:“就不算一次。”

宣宁:“……”

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自从结婚以后,宣宁发现帝焰已经把她所有敏感点拿捏得死死的。

不过几分钟,宣宁身体已经软成一滩春泥,脸颊浮现薄红。

“宁宁主动邀约不算一次,所以……”帝焰伸手触碰宣宁发烫的脸颊,脑袋贴近她脸颊,轻声勾人道:“做吗?”

宣宁:“……”

我看你是想得美!你也太小瞧我的自控能力了吧?

“这样吧……”感觉到被挑衅的宣宁浅红唇瓣轻启,她朝帝焰抛了个勾人媚眼。

看他眸色渐深,宣宁唇角一翘,主动将帝焰的手掌拉到唇边,忽而张嘴轻咬他的食指,含糊道:“阿焰主动的话,接下来一个月,都不准碰我。”

如今不过三月初六。

距离整个月结束还有二十几天,今日帝焰要是把持不住,接下来的身心满足都得免谈。

是为一次享受赌上整个月,还是细水长流?

很显然后者更划算。

但帝焰发现自己根本禁不住宣宁的主动撩//拨,她就像个小妖精,牢牢勾着他的身心与视线,一举一动都在溃散他的理智。

帝焰神色莫测,似乎在权衡。

宣宁以为他这是退却了,心里有种占上风的胜利感,她松开帝焰的手掌,把睡裙带子拉到肩膀上,准备起床。

“年轻人呢,要节制。”宣宁得意哼笑着下床。

下一瞬,她身体忽然被抱住丢到柔软的床上,视线天旋地转。

“我只是在考虑一个月禁/欲的话,今天应该如何做,才能让宁宁一个月不想起我。”帝焰炽热手掌覆上宣宁嫩滑的肌肤,认真说。

“……你。”

在发现帝焰真的打算以一个月为代价不碰她换这次,宣宁忽然有种玩过头的感觉。

她有些畏缩地往后退了退,眼巴巴看着凶性毕露的帝焰,小声打着商量,“要不……这次不算……”

帝焰没回答,撕拉一声,宣宁的睡裙直接报废,把她心疼得心肝一颤。

她这件睡裙才穿一次!

这一次两人直接错过早餐,就连中餐都是帝焰亲自到楼下端上来,放在主卧的沙发茶几上。

主卧里静悄悄的,开着暖气,丝毫感觉不到风市三月的寒冷,宣宁还躺在床上。

帝焰走近床边,伸手将滑至嫩滑香肩处的空调被给宣宁盖好,视线落在她脸颊上,她眸子轻合,浅红的唇瓣被咬破了皮,还能看见渗出的血丝。

帝焰的视线在宣宁破皮的唇瓣停留许久,他胸腔泛起难言的心疼与沉重感。

他曾认为自己绝对不会伤害宁宁,但眼下看来,这个‘认为’,也不是那么绝对。

帝焰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瓶恢复皮外伤的药膏,他挤出一点滴在指腹上,将其覆在宣宁破皮的唇瓣。

“呃……”

唇瓣由药物带来的刺痛让宣宁从浅眠中醒来,她看到帝焰时,意识尚未聚拢的眸子里,有一瞬间的惧怕闪过。

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这一次的心身交融,让宣宁印象极为深刻。

这惧怕情绪没逃过帝焰的注视,他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握得令他喘不上气,就连神色都浮现些许痛苦。

“……对不起。”帝焰像做错一件大事似的,神色越发难过,主动向宣宁道歉。

宣宁想起帝焰这次的猛烈索要,她心有余悸,本想认真说两句。

但对上帝焰自责难过的神色,她又心软下来,带着些羞意随口道:“你……以后克制一下。”

“嗯。”

帝焰轻声应下,心情越发沉重,看着宣宁,他伸手触碰其柔嫩的脸颊,试探着问:“宁宁,我是不是病了?”

“病了?”宣宁一脸关心,连忙伸手触碰帝焰的额头,见温度正常,她有些疑惑:“阿焰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虽然宣宁觉得像帝焰这么好的体质,完全不像会生病的人,但她还是认真询问。

“不算不舒服,只是……”

帝焰想到自己心底越发扩大的隐秘渴求,他轻俯身体,主动将宣宁抱在怀里,喃喃自语,“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了。”

他越来越贪恋甚至痴迷,从宣宁身上获取的快乐,每一次都想要更多、更多。

“不对?”

宣宁由着帝焰抱着,她认真想想之后,轻声说:“我没有觉得阿焰不对呀,还是和以前一样好。”

他几乎从不生气,说话永远都很温和,哪怕遇上理论相悖的事情,也能耐心地与对方交谈。

对宣宁就更加好了,衣食住行等等,他第一考虑的永远都是她。

如果硬要说自己老公有什么缺点,宣宁脸颊有些发烫,大抵是索取有些频繁,她每次都吃不消。

但这严格意义上也算不上缺点,只能算作幸福的烦恼。

帝焰听着宣宁话语里直白的肯定,他越发觉得自己不能放任那渴望的扩散,以免真的发生彻底伤害宁宁的事情。

这一次,就是一个警钟。

“起来吃饭吧,我把饭菜端上来了。”帝焰落下一个吻在宣宁脸颊上,松手起身,帮她拿衣服过来。

宣宁早餐没有吃,正好有些饿,看着递衣服的帝焰,脸上露出甜甜的笑,“老公真好~”

帝焰眉眼顷刻柔和下来,被她的夸奖冲散心中许多阴霾与沉重。

午餐由专门的保温饭盒装着,还有浓汤和一小碗水果,宣宁换上一套平时不常穿的牛仔裤搭雪纺上衣。

因主卧乃至别墅里都有暖气,哪怕低于十摄氏度的气温,宣宁也完全不觉得冷。

“我去书房处理一批项目。”在宣宁吃饭期间,帝焰温柔道。

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尤其宣宁不在身边的寂静环境,这样才能理智地思索如何压制自己扩大的隐秘渴望。

“好。”

宣宁知道帝焰最近跟的一个航天项目,已经临近收尾,正是忙碌的时候。

吃完饭后,宣宁一边啃水果一边看手机朋友圈,哪怕是年薪几十万甚至百万的研究人员,也有需要倾诉的烦恼。

刷完朋友圈里的喜怒哀乐,宣宁把餐具收拾好送到楼下厨房里,打算等晚上一块丢进自动洗碗机清理。

客厅里,爸妈不在。

三月早就复工,宣宁的父亲虽说工作清闲,但每周还得去五天公司。

至于母亲,目前报了一家烹饪课,每天除去上课外,就是开着车在各大超市里挑选新鲜的食材与水果,买回来屯着。

母亲杨秀禾把购物当作自己的工作,周一至周五特别勤快,周末则不会再外出,屯着的食物也足以一家四口吃两天。

宣宁心血来潮通过客厅的窗户打量别墅院子,之前修剪的绿植还保持着大体模样,倒是帝焰修剪的那批玫瑰植株已经长出很多嫩芽。

想到去年的年三十,帝焰说今年玫瑰植株就能开满玫瑰花,宣宁觉得自己得帮个忙,免得今年母亲再伤心一次。

宣宁刚靠近别墅门口,刚拉开一条缝,屋外的冷空气冻得穿着白色雪纺衫的她一个哆嗦。

“真冷……”

宣宁回头看了看二楼,又望向门外仅有二十来米的玫瑰植株。

反正只是添点灵气撒点土虫粉末,也要不了多久,宣宁一咬牙把门推开,快步靠近玫瑰植株。

总计二十五株玫瑰植株,宣宁花费五分钟撒完土虫粉末与灵气后,她脸颊与手掌已经被冻得发红。

回到别墅的宣宁感受着暖气,她长舒一口气,小声嘟囔:“风市的气温可真冷。”

正当宣宁赶回二楼时,她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电震动,她拿出一看,发现居然是李成器打来的。

上次海岛一别后,李成器在过年的时候,还邀请过宣宁与帝焰出来玩,结果宣宁一家当时在老家,只能遗憾推脱。

随着电话接通,李成器开门见山地说:“要不要跟你老公一块去哈市滑雪啊!?”

“三月滑雪?”宣宁脸色有些古怪。

“哈市到四月都在下雪,现在正好是客流较少的淡季,这个时候去,你老公肯定不会被围观的,放心吧。”李成器笑着说。

宣宁:“……”

“我没在担心这个。”宣宁解释,围观这种小事,她怎么可能放在心上。

“那就一块去呗,有钱不享受一下,留着那么多的钱放在卡里发霉吗?”

李成器劝道,“这一次除了我跟程程,班上还有两个同学,跟你关系还不错的。”

随着李成器报出她们的名字,宣宁心念一动,这两人确实跟她在高中是关系不错,可惜海岛聚会的时候两人都没有来。

“什么时候去?”

宣宁问道,如果没有碰上手中紧要的事情,去一趟哈市滑雪倒也不错。

“十三号,现在先提前通知你一声,到时候我们玩三天就回来。”李成器说。

“好。”

宣宁应下,她记得十三号帝焰手上的航天项目已经交接完毕,肯定有时间出去玩。

随着电话挂断,在别墅暖气的供应下,宣宁已经不复之前的寒冷,她朝着书房走去。

书房里,帝焰也刚好挂断一通电话。

他视线落在打开的窗户外的山林景致上,面带思索,神情莫测,让人难以辨别喜怒哀乐。

“嘶……好冷。”

宣宁毫无防备推开书房的门,立即被这房间里让人寒毛直竖的冷意给冻得一哆嗦。

帝焰立即从思索中清醒,他飞快将书房的窗户关上,顺便把暖气打开,并靠近宣宁把自己身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给我穿了,你自己不冷呀?”看着帝焰这一套如行云流水般的举动,宣宁心间一暖,她拉着人走出书房并将房门关上。

别墅走廊的暖气温度不算高,但也比窜着冷风的书房要舒坦。

“在想什么?”宣宁拉着帝焰走进练功房,她随口问了句。

平日帝焰没有吹冷风的习惯。

“晚上告诉你。”看着准备换套衣服修炼武技的宣宁,帝焰没有影响她的心情。

“好,晚上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宣宁唇角一翘,轻松道。

傍晚的时候,杨秀禾买一堆新鲜肉类与水果回来,宣父也正好下班回到家里。

这栋别墅虽然有停车场,但为腾出地种植蔬菜,宣父平时都是把车停在别墅的地下车库里。

下午六点,宣宁回主卧冲个澡把身上因修炼武技冒出的汗渍洗掉,重新换一套冬裙下楼。

“宁宁,你梓夜表哥准备在这周末结婚,喊我们一家去吃喜酒。”晚饭餐桌上,杨秀禾聊起老家的事。

“梓夜表哥?”宣宁在记忆里翻找一会,才应声道:“是大表舅他儿子对吧。”

“嗯。”

杨秀禾点头,“周末太赶了,你爸爸周一还要上班,要是你跟小焰不急的话,可以去一趟挂个礼。”

宣宁近期都在等研究所那边反馈消息,她倒没什么急事。

关键还是看帝焰。

“阿焰,你手上的项目周末之前能结束吗?”宣宁侧头望向身旁的帝焰,他正在剥虾壳,把虾肉放进宣宁碗里。

“可能……完不成。”

帝焰轻声说,他视线余光注意到宣宁穿的修身冬裙上,在衣物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宣宁身材妙曼。

他心下一紧,隐秘渴望刚涌现,便让他越发坚定这次的计划。

“嗯。”宣宁理解地点头,她望向母亲:“阿焰没时间,妈妈,能托人帮我们挂份礼金吗?”

“我打电话问问老家那些亲戚。”杨秀禾点头道,有时间就去,没时间去不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晚饭吃罢,一家人惯例待在客厅里看电视新闻,提着洒水壶,穿着厚重风衣外套的宣父从别墅外回来,一脸迷惑。

“秀禾,你的玫瑰丛长得还挺快的呀,我记得上次光秃秃的一片叶子都没有,现在长出的嫩芽都快有二三十厘米高了。”

宣父盘算着说:“这玫瑰芽太多都分不到什么营养,是不是该修剪一下了?”

“爸爸别修!我这次从研究所那边弄到新的化肥,对植物很有效果的,就算嫩芽多,也能长起来。”宣宁连忙开口。

她这次土虫粉跟灵气双管齐下,不就是为了让玫瑰植株的茂盛嫩芽能长起来,从而验证帝焰说今年能开花的承诺吗。

“新化肥啊……好吧。”宣父对这些不太了解,既然宣宁都交代,他也没再提起这个事。

杨秀禾也就年三十那天心疼一下,如今每天出门看着那堆玫瑰丛,情绪早就淡定下来,也没就此说什么。

倒是帝焰的目光一直落在宣宁身上,他知道宣宁还记着他年三十时说的话,这让帝焰心中越发内疚。

晚上回到二楼主卧后,宣宁挽着帝焰的手臂好奇道:“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视线触及宣宁殷勤期待的清澈目光,话到嘴边,帝焰竟有些恋恋不舍,甚至冒出算了的念头。

可想到隐秘渴望扩散的危害性,他蓦然闭上眸子,压下心中的不舍情绪。

“航天项目准备投入实践……”帝焰轻吐气息,看着宣宁认真道:“需要我去监工。”

“监工……?”

宣宁神色诧异,她看着帝焰问:“需要多久?”

帝焰沉默许久才开口,“……短则一个月,长则,两个月。”

“好久啊。”

一想到一个多月不能见面,宣宁下意识扑到帝焰怀里,闷声道:“那你中途能回来吗?”

“这是绝密任务,中途不能离开实验场地,就连通讯手机也要上交。”帝焰感受着怀中温暖,狠下心说。

宣宁脸颊埋在帝焰胸膛,久久未语。

帝焰安静地抱着她纤细的腰身,他查过隐秘渴望的相关资料。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而言,与伴侣相处时间越久,按理说渴望应当是在逐步下降的。

这与他的症状完全相反。

他的隐秘渴望没有下降,反而随着时间相处,越来越强烈。

强烈到有可能伤害宁宁的程度。

这已经触及帝焰无法容纳的底线,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宁宁,也包括自己在内。

宣宁不知道帝焰的打算,她与帝焰在一起后,从未分离过这么长的时间。

这让她乍然有些难以接受。

但想到帝焰策划几个月的航天项目,她又在心里说服自己要忍受这种分开的不舍。

“……你在实验基地,要好好照顾自己,我在家等你回来。”

半晌后,宣宁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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