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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将下巴搁到膝盖上,夏仅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听隔壁屋的说话声依旧肆无忌惮,谈到了江天扬如今商业新贵的身份,几人却对他更多的信息一无所知。

“他好像和其他客人不一样,是夏城请的。我倒是有所听说,他做的生意和苏家盛钧旗下的水天一线有关,这不就是夏家这几年的主要项目嘛,那捞的钱可多了去了。”一人一板一眼地说。

“啊,盛钧……”听着这样的声音,夏仅仿佛可以想象出其浮夸无比的惊讶表情,又听她们压低了声音议论:“那江天扬不会也是北城顶流那一圈里的人吧?”

“不知道……没听说过。”

“反正不是我们这圈的人。”

默了片刻,听其中一个最多事的女生很兴奋地去撺掇那个喝多了的女生:“反正是根高枝。雾雾,你也不差,去勾搭勾搭试试嘛!而且他真的好帅啊,看起来也太优越了吧!”

这个昵称有点耳熟,但夏仅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她饶有趣味地托着脸,歪着脑袋,听那个被称为“雾雾”的女生真的就认真算计起来,却有些苦恼:“可你没看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吗?其实我观察他很久了,他只和夏轶——就是夏仅她哥说过几句话。也有些女生想靠近他,但都被他那气场给吓走了。”

“那你别那么害怕不就完事了?”撺掇的女生不屈不挠,“他那么冷淡反而好啊,说明不是个花花公子。你不放开了胆子去勾搭,怎么让他露出真面目来和你玩啊?”

“噗……”听了这么一句话,夏仅忍不住笑出声,但赶紧闭上嘴。

幸好那边正兴奋得飞起,几名女生乐此不疲地“叽叽喳喳”着,最后那名叫“雾雾”的女生终于扭捏地说:“……行吧,那我试试。不过他好像不见了。”

“不见了就去找找嘛,夏家总共就这么大。”

听几人离开隔壁屋,脚步渐渐远去,夏仅忽然想起什么——她表妹好像叫“许雾”。

“……”

心情复杂了几分钟,又听见高跟鞋的响动。不得不说,别墅一楼正热闹地开着派对,二楼也不平静。夏仅玩着手指腹诽,却听见钥匙插进门锁的转动声在头顶处响起。

“妈——”几乎一瞬间站起来、转过身,门同时被向里推开,差点把她给推倒。

“哎呀呀,你怎么靠在门上啊!”林盼姿蹙眉,“你出来吧,把自己收拾好一点,别被人看出端倪了。我刚才说你胃疼,回屋找了点药吃,被人问到可别露馅啊。”

宴会显然还没结束,楼下的音乐和喧闹声还很清晰。夏仅抹了抹眼角,点点头,准备回屋补个妆,但又意识到什么:“他是不是走了?”

林盼姿明显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无比抵触这个话题,有些不耐烦地道:“不然我敢把你放出来?让你们牛郎织女鹊桥相会,众目睽睽之下抱头痛哭,上演一场悲情大戏让所有人看笑话吗?”

“……”夏仅语塞。

没想到林盼姿也有这么幽默的时候。

只是林盼姿不知道,“牛郎织女”实际已经“鹊桥相会”完毕了,所以现在的“织女”本织才能这么淡定,即使知道“牛郎”离开了也不哭不闹。

甚至很平静地继续向她打听:“妈,其实江天扬现在在做生意,很成功,而且还和爸爸是朋友,对吗?”

“你放屁!”林盼姿咬牙切齿,“他什么辈分啊!比夏轶还小,就敢和你爸称朋友,你疯了吧夏仅!他就是成天追在你爸屁股后面舔而已!”

“……”

“哦。”

看出了林盼姿的虚荣和心虚,夏仅已经明白了,懒得多说什么。

她往楼上房间走,林盼姿嘱咐道:“付寒在一楼最南侧的那个小厅里打麻将,一会儿你直接过去。”

夏仅淡淡答:“知道了。”

不仅是表面工夫要到位,留学四年,她回国时间寥寥无几,很少参与这个圈子里的重大社交场合。加上林盼姿邀请的客人基本是与夏家牵扯有利害关系的,她与他们都是维持着表面礼节,并没有任何交情。夏轶不管她,也嫌弃她,她不待在付寒身边,似乎站在哪里都显得突兀和尴尬。

回过房间,对着落地镜整理过仪容仪表,确认过没有任何问题后,夏仅不紧不慢地往一楼走,同时从屋里带出自己的手机。

下楼梯时,俯首点开微信,果然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账号向自己发来好友申请。嘴角完全无法克制地弯起,她立即按下[接受],给他发消息问:[你走了吗?]

与此同时,她已经来到一楼,暂且放下手机,若无其事地穿过层层人群往最南侧走。中途果然有不少人叫住她,不是客套的问候就是关心林盼姿所说的胃疼的事。夏仅面上微笑已然比先前从容不少,一一应付过去,最后抵达付寒所在的小厅。

小厅朝南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绛紫色厚重的宫廷风窗帘半掩。外面夜色正深重,光线对比强烈,明净的玻璃于是反射出室内的热闹。中间摆着个麻将桌,周围被小几和沙发环绕,皆坐了不少人。伴着麻将清脆的“哗啦啦”声,众人一边享用着甜点和饮品,一边一堆堆地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但一看麻将桌边的人,夏仅就后悔了。

忽然想起先前那群女生的谈话——“夏仅不知道哪儿去了,付寒落了单,程舞瞬间就贴上去了。”

此时,付寒正坐在麻将桌一边玩着,程舞就站在他身后,几乎恨不能黏到他身上去。手臂间挂着他的西服外套,面上是温柔又娇媚的笑容,轻声细语地在帮他看牌。

多年不见,她还是那副模样,气质典雅出众。

高中毕业后,夏仅听热衷八卦的钟妍提起过,程舞后来去了英国,舞蹈也一直没落下。

眼前这幅情景使她顿了下,但很快恢复平静,在一旁随便找了个沙发窝起来。

拿出手机,看江天扬已经回复了自己:[还没有。]

一颗心倏然提起,她指尖敲敲打打、删删减减半天,也不知道发什么好。估计江天扬一直在看聊天界面,所以看到了[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持续了如此之久,轻而易举地就拿捏住她那些小心思,发来消息:[结束后跟我走?]

[好啊!!!]这会儿不再犹豫了。

[多吃点东西。]他嘱咐。

[好!!]

江天扬笑了笑:[小屁孩。]

这次晚宴的食物丰盛已极,夏仅却没怎么吃。一开始是因为毫无胃口,后来则是因为被莫名其妙地关进了小黑屋。现在情况就完全不同了。她感觉整个人都豁然开朗,二话不说地从面前小几上拈起块芝士蛋糕来,两三口吃掉。

又用叉子叉了几块芒果,身边忽然坐下一群女生。她愕然抬头,看见了——

表妹许雾。

和她的那群小姐妹。

果然是她们。

心情又复杂起来,连带咀嚼的动作都慢了几拍。面前几人的表情也很微妙。有假意的关怀,也有掩藏不住的幸灾乐祸。夏仅后来想了想,后者可能是因为——几人已经将现在付寒身边的程舞,和四年前他在生日会上所搂的那名女生对上号了。加上之前那些讨论,现在的自己在她们心中的形象……大概还真是一言难尽。

尽管如此,许雾还是对夏仅露出笑脸,如今的她也不再是当初那个稚嫩娇蛮的小表妹了,矫揉造作道:“表姐,你去诺桑整整四年,和家里的联系越来越少,我们都可想你啦!怎么样,今天还习惯吗?是不是都快把这些面孔给忘光了?”

夏仅抿了抿唇,吞下芒果,连跟她维持表面关系都懒得,淡淡答:“哦……还好吧。”

扯了几句后,许雾果然问:“欸,表姐,你知不知道一位客人叫‘江天扬’啊?”

看来是她们半天没找到他,就把希望放到自己身上来了。

夏仅自始至终对许雾爱答不理,完全顾着自己吃喝,此时又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了口鲜榨西瓜汁,挑眉反问她:“怎么,你有什么想法么?”

语气完全不像是姐妹之间的小玩笑,倒更像是——“你就别做梦了”的讽刺。

许雾也感觉出夏仅态度不对,耐心已被磨尽:“表姐,你说话怎么这样啊?”

“怎样?”夏仅继续气势汹汹地反问。

许雾嘴角抽了抽,彻底无话了。

“算了算了,我们走吧。”一旁一女生察觉到气氛不对,也知道从夏仅这儿打听江天扬是没戏了,拉许雾离开。

许雾撇撇嘴,从夏仅旁边的位置上起身。转身时似乎还翻了个白眼。

夏仅于是也翻了个。

林盼姿的上位方式再怎么不光彩,毕竟也是自己妈妈。姨妈林妗落一家倒是又当又立,一边看不起林盼姿,一边又吃着夏家的油水没停过。

就像许雾可以以她表妹的身份在这次晚宴上风风光光、吃吃喝喝,背地里却把她骂个狗血淋头。

晚宴终于结束的时候,这一桌麻将才消停。当付寒发现夏仅回来时,视线里只剩下她一个背影了。

夏日炎炎,晚上也凉快不到哪儿去。夏仅直接提着礼服裙子,从紧挨着这一小厅的后门走出别墅。不出几步,就找到了江天扬那辆黑色宾利。

拉开没上锁的车门,坐上副驾驶,他好像刚睡过一觉。那双深黑的眼看过来,带着几分迷离,与她相视一笑,勾了勾唇角。

夏仅抿了抿唇,整理着裙子坐好,忽然羞红了脸。

时隔多年的再次重逢,自己竟然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时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哭了?”他问。

“……”

又是这种表面一本正经、冷冷淡淡,实际贱兮兮的讽刺。

“不了。”夏仅咬了咬唇,有些别扭地说,“少废话了,快开车。”

“啧……”江天扬伸过手来,摸了摸她脑袋,像在爱抚一直温顺的小狗,“夏爷脾气还这么臭呢。”

“……”

夏仅脸于是憋得更红,咬嘴唇咬得更厉害,整个人都往下缩了缩。

江天扬收回手,搭着方向盘,但依旧没有要启动车子的意思,看着后视镜说:“现在所有车都往外走呢,挤得慌,等一等不迟。”

夏仅鼓了鼓嘴:“那行吧。”

看江天扬转过身,不知道又想怎么逗弄她,他那边驾驶室的车窗上忽然映出一张人脸来。

夏仅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因为贴了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许雾深吸口气,曲起手指,在车窗上轻轻叩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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