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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上嘴!什么叫和你没关系啊,你不是鬼杀队员吗?!!”
“多新鲜啊,我可没听说过鬼杀队员还需要帮柱找老婆的。”
宇髓天元终于忍不住了一巴掌呼在朝日后脑勺上:“嘿我说你这孩子耳朵上是装着过滤网吗?”
“合着我前面那一长串‘我执行任务在外的老婆们失去联系了,我怀疑是鬼所以去看看’都是白说了对不对?”
“什么?”朝日揉着脑袋露出迷茫神色:“你说什么?我从老婆‘们’那里就因为妒火中烧而失聪了,我现在立刻就回去找香奈惠姐姐看看。”
她转过身去,然后被提溜着领子拽起来。
“你想得美,”宇髓天元深吸了口气,注意控制自己不能揍她:“你今天就算是腿断了也得跟我走。”
“不是,有那么多队员你干嘛非要跟我过不去啊!我可爱的师弟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什么,有我华丽的祭典之神和时透陪着你还不够吗?”在少女“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的震惊目光里,背着双刀的柱露出一个笑容:“对自己有点自信啊小姑娘,你是现役女队员里最机灵的一个了。”
蝶屋里谁也没有,朝日绝望地预感到这趟八成是不可避免了。
“直到现在我都很好奇您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我是华丽的祭典之神’这种话的……”她难受地把刀从背后拉到腰间:“只是因为你懒得再去抓别人了吧。”
宇髓天元愣了一下:“哦你真懂我啊!”
“…………我好难啊。”
而目睹了一整场争吵的时透无一郎,这时候才把目光从蝶屋栅栏上叉着的叶子里收回来,非常礼貌地问道:“你们结束了吗?”
可以走了吗?
宇髓&朝日:唉,真冷淡啊。
宇髓天元要拉着两个未成年人去的地方是整个日本规模最大的付费温柔乡——吉原花街。朝日简直难以理解:“我也就罢了,你看看霞柱这个样子,你忍心带他去逛……吗?”
音柱看上去也很烦恼:“这家伙三棍子敲不出一个屁来,你以为我想吗?”
“这次得乔装打入敌人内部,我不放心低级队员,蝴蝶和甘露寺还在出任务回不来,我总不能把炼狱杏寿郎弄去吧?”他在胸前比划了一个猛男的形象。
朝日顺着他的比划,在脑海中自动地勾勒出橙发少年的样子,发现她完全不能想象炼狱杏寿郎坐在老板娘面前,一脸爽朗地要求给他带两个美女上来的场面。
无论是去嫖还是打入内部做工都非常吓人。
“你富冈师兄打扮打扮倒是还挺好看的,但他那说话你也不是不知道。”
银发的柱拿宝石发带把自己包的密不透风,哥俩好地搂住朝日的肩膀:“没事,我上次从锖兔那里听说你不是对花街很好奇嘛,虽然你还不到这个年纪,但这次有大人跟着,你就可以好好见识一下。”
“……”这倒也没有太大必要。
朝日对花街并不算是太陌生,毕竟她来到这里的第一次定点传送就被送去了花街,在那里度过了令人心惊胆战的十几天。
她没有对宇髓说起这件事,跟着他和时透无一郎去了最近的紫藤之家。
音柱宇髓天元以前是个忍者,拥有三个忍者老婆,分别叫做须磨,槙于,和雏鹤,朝日嫉妒已久,却一个也没见过,只收到过听说是她们手制的发带。
“你上上上上一次在柱合会议里说过关于马戏团的事之后,主公就把人散出去各种需要夜间工作的场合搜查信息了,也顺着找到了一些鬼。”三个人坐在紫藤之家的屋子里,等着这家的小伙子把宇髓要的东西买齐。
“花街里没有吗?”朝日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之前锖兔师兄去抓过鬼。”
“有,但都是一些零散的小鬼,己级的队员就能收拾的程度,从来没有发生过情报人员行踪不明这种事。”青年眉头紧锁:“也就是最近,我把雏鹤她们分别放在京极屋,萩本屋和时任屋三个我觉得比较可疑的店里,但是从前两天开始,联络的书信就断了。”
“其实……”
朝日吞吞吐吐:“你有没有想过这种可能,那几个姐姐可能不是被鬼抓走,就是普通地受到了店里的惩罚啊?”
“那边的艺妓们想整谁根本没有理由的,关进地窖里锁死,不吃不喝地过个三四天也是常有的事,这种情况下也不好传信的吧?”
“……”时透无一郎没到任务地点,还处于挂机状态,宇髓天元宝石红的眼睛眯了眯,落在朝日身上。
“你在里面待过?”
朝日点点头:“在加入鬼杀队之前被弄进去做过十几天小工,就在京极屋吧好像,差点饿死了。”
她露出了一点恍惚的神色:“当时的那个花魁是真的好看啊……就是人太坏了。”
音柱伸手揉了揉她头发。
“那你这次就还去京极屋吧。”
“……你是魔鬼吗?”
朝日震惊:“我上次因为召唤才出去的,临走的时候还顺走了花魁一匣子首饰,这要是再见面被认出来能有我的好果子吃吗?”
“……你是傻子吗?”宇髓天元揉揉眉心:“你都加入鬼杀队几年了,任那花魁再长得像天仙,都这么多年过去也早退下去,说不定老板娘都换几茬了,哪还能来找你的麻烦?”
“再说了,小女孩长这么快,我随便给你变个装,保管她们认不出你来。”
朝日对宇髓天元的化妆水平倒是没什么怀疑,只是觉得看他平时的日常打扮,这人审美可能有点问题,然后果不其然,在他说要先拾掇自己,进去帘子里卸了妆之后,连时透无一郎都呆住了。
这少年像是才意识到朝日是他的同伴一样,茫然地扭过来拽住了她的袖子,眼睛里非常纠结地写着“这是音柱没错吧?”七个大字。
青年摘了他从不离头的钻石发带,又把眼睛上的红色涂鸦洗了个干净,只剩下耳朵上的三个耳环,素面朝天走出来。银白长发失去了束缚顺滑柔软地垂在肩膀上,衬得他瑰丽红瞳在烛火下熠熠生辉,脱离了宝石和油彩的修饰,竟然真的显现出一种安静又摄人心魄的风流沉稳来。
宇髓天元满意地走出来,发现两个小孩的表情都呆住了。
“回神了,干嘛呢?”他伸手在朝日眼前晃了晃,被朝日一把抓住。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可以有三个老婆了……”朝日盯着这张美丽的脸喃喃道:“难以理解你之前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包的像个秃子一样。”
然后她就挨了一记肘击,弓着腰倒下去。
“怎么说话呢小姑娘。”宇髓天元捞了她一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
少女伸出颤抖的双手拽住他袖子,从嗓子眼里挤出执着的痛呼:“我申请这个打扮半永久——”
“行啊,”宇髓拍拍她脑袋:“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当作是给你的福利了,等这次我把老婆找回来,就换发型。”
“不过你真没眼光啊。”音柱表情古怪。
是谁没眼光啊!!!
朝日叹了口气,被拽着在梳妆台前面坐下来。这还是这一家女主人的梳妆台,被宇髓天元毫不客气地据为己有,摆满了他刚买来的瓶瓶罐罐。
“闭眼。”
这人似乎是对化妆有什么虔诚的信仰,动作意外地非常轻柔。朝日被捏着下巴抬起脸来,感觉到药水清凉的感觉在脸上化开。
宇髓天元擦了两下,然后咦了一声:“你这红纹还真的是天生的啊?”
“…………”
“我骗你干嘛!!!”
“哎别激动别激动,本来就是,正常人谁脸上会平白无故长着这个啊,我还以为你是和我一样推崇华丽,之前还想问你这是怎么弄的呢。”音柱一手把她拉回来,一边沉思:“那这个太显眼了,我得给你盖住。”
“你随便整,不要给我整没了就行。”
“……我这又不是刮皮,怎么就整没了,不过这个很重要吗?”
“嗯。”
湿润绵密的膏状物质在脸上化开,柔软的刷毛扫过眼尾,青年温热手指在嘴唇上揉过,甜美的香气丝丝缕缕地沁入肌理,朝日感觉到头被人用手背蹭了蹭。
“放心吧,别老一副我这是让你下油锅的样子,这儿两个柱呢,怎么着都能把你弄回去。”
她十分感动,然后睁开眼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
“……”
“!!!!!”
好家伙,这一眼她险些没从镜子里找着自己。
眉眼倒是没怎么变,但是皮肤直接就黑得变了个人种,衬得一双金灿灿的眼睛和鬼火似的明明灭灭。
朝日眨了眨眼,幽幽地盯住了宇髓天元。
宇髓被看得一个激灵,大声辩解:“那我能怎么办,你那红纹那么显眼,可不就得用深色遮住嘛!”
“再说了你不懂,现在也有些人喜欢褐色的皮肤呢,很健康!”他把手里的罐子递给朝日,示意她一会自己把身上也擦擦。
这玩意遇水不掉色,得用特殊的药水洗掉,所以不用担心洗澡问题。
“谢谢,您真贴心。”朝日对他露出一个假笑。
等到出去的时候更残酷的事发生了,时透无一郎从茶杯里抬起头来,瞅了她好一会,然后直接来了一句:“你好黑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罪魁祸首宇髓天元发出的笑声,他笑的丝毫不像是个老婆失踪了的人。
朝日连脾气都没有了,她指指时透无一郎:“呵,嘲笑的话等你出来再说也不迟。”
作者有话要说: 朝日·白发金眼黑皮限定。
说起来须磨都混成时任屋的上届花魁了好像,想想这美貌。朝日(震惊):你老婆真棒!!
杏杏的评论好少,杏杏要寂寞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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