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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宇髓天元在说出目的地是花街的时候,朝日就已经做好可能会被人占点便宜的准备了。

……但她实在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贞操不保法。

走进门里的人是花街的男打手,这种打手在花街里很常见,基本上除了嫖客和老板之外的男性都在承担着这种角色,地位大概比艺妓低上一点,高于底层的小丫头们。

这些人基本上长相都不太尽如人意,防止被年轻的艺妓们看上而做出什么会让店里蒙受损失的举动,其中有一些拥有着少见的热心肠,还有一些大概连个人都算不上。

现在进来的这一个介于这两种情况之间。

他一手端着吃的,从柜子里可以听见稀得叮当响的汤水撞击碗壁的细小声音,另一只手拿着鞭子,拖行在地上的沙沙声和鞋子沉重的脚步声混在一起,提灯被他放在门口。

这人蹲下来,叫狗似的喊了一声:“吃饭了。”

没有人回应他。

朝日被抱得死紧,鼻子里全都是那青年身上鲜血和金属,还有诡异的洗衣粉清香的混合味道,空间实在太小了,朝日力气又不能算是太大,近距离没有加速很难把他推开,用上呼吸法的话他说不定能直接冲破柜子门飞出房间。

朝日头发梢都炸起来了,想也没想一把把他嘴捂上。

少女的手冰冷,贴在滚烫脸颊上冰的那金发青年一个哆嗦,让他短暂地找回了几分理智,不再拼命往朝日这边儿挤了。

她得以分出一些心神来听一听柜子外面的动静。

那人又叫了两声,还是没人理他,最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把饭盆扔到一边,一手拿鞭子一手提着台灯走了进来。

朝日借着越来越近的灯光,目光落在被她紧紧捂着嘴的床单青年脸上,再一次被这份凌乱的美貌晃了一下,她开始有点懂为什么他会被关在这个艺妓和侍女专用的惩罚房间里了。

抛开性别,就单靠这张脸,都不用化妆,混个花魁就不是问题。

唯一的疑点在于他为什么不出去吃饭,而是藏在柜子里一副色|欲熏心的样子试图亲她。

脚步声越来越近,朝日需要判断一下她现在甩开这个人用「无间」直接出门会不会惊动外面的人。

……难道是被下药了?

就在她的思维开始向着未成年人不被允许的方向一滑到底的时候,膝丸说话了。

太刀的声音直接响在朝日的脑子里,每一分疑惑和茫然都被她听得清清楚楚。

「你先等一下,朝日,他不是人。」

在这种一片昏暗,门外有人拿着鞭子步步靠近,门内有个生物意图对自己强行非礼的时候,朝日后背开始冒冷汗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我这么倒霉一进门来就像磁铁一样直直冲着鬼被吸过来了吧???

原来是食欲熏心吗?几乎是瞬间朝日就觉得自己还捂在那青年嘴上的手,仿佛是捂在了烙铁上。

「……不是鬼,」膝丸的语调里带着诡异的恍惚,像是见到了什么非常稀奇的事情一样,尾音的咬字轻轻地飘起来:「这是个刀剑付丧神。」

“…………”

“?”

在手指被扒下来塞进嘴里含住的瞬间,门外的人猛地走过了这个破木柜子。朝日听到髭切听不出情绪的轻柔嗓音。

「是的,一个付丧神。」

三重的刺激搅和在一起给了少女神经一记猛击,朝日一个激灵,瞪圆了眼睛怒视那人,然后看到他一脸屈辱的表情。

朝日:“…………”

她的情绪在想蹦起来给这人一刀和哇噻这个神情太刺激了之间疯狂摇摆。她努力不去想自己现在深陷在这位,呃,付丧神口腔里的手指,强迫自己一动不动地在黑暗中等着。

门外的人走过他们,去到了更深的地方,从地上提起了一具瘦弱的尸体。他仔细地摸过了脉搏和呼吸来确认这个小姑娘是不是真的死透了,最后啧了一声。

朝日这才发现她漏过了一个人,因为早已死去多时,连呼吸声都没有,悄无声息躺在房间深处,像个摆件一样。

“又死了一个,”那打手一边摇头一边把提灯拎起来:“也不知道这京极屋里还能剩几个人给花魁折磨的。”

然后他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句什么似的,赶紧捂住嘴,拽上尸体走了。

看来花魁们的脾气都不太好啊,木门上锁发出一声轻响,朝日的注意力放回眼前的状况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湿润和温暖,甚至指节边上就能蹭到金发青年柔软的舌头,他皱着眉头,显然也因为打手的离开而放松了一点,压抑的呼吸声开始重新变得急促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睛里带着水光,满脸屈辱和难受,却在讨好地舔朝日的手指。

朝日头皮发麻,赶紧先问重要的事:“他这是怎么了?我能砍他吗?”

膝丸考虑了两秒钟:「应该是缺灵力了。」

刀剑付丧神在此世需要灵力才能化成人形,朝日的灵力基本上全盘来自于鹤丸的标记,本身灵力相当低微,根本不足以供膝丸和髭切化形,所以他们两个就没怎么想过这回事,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一个化形的刀剑付丧神。

兄长没说话,做弟弟做了这么些年,膝丸非常清楚他在忍耐,毕竟这时候他一出声估计就是“砍了吧”,付丧神会变成这个样子大半原因是缺灵力缺狠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灵力化形却没灵力维持,但如果放着不管这个人形可能很快就会消散。

对于付丧神来说大概像是死了一次,但更重要的是,他可能知道朝日想查的东西。

太刀并不指望手入都不太熟练的朝日会“渡灵力”这种高级操作,他沉默了一下:「你给他喂点血他应该就清醒了。」

“???我疯了吗我在鬼窝里放血?我可是稀血!!”她现在不需要收着动作了,朝日艰难地按住青年的脸把他推到一边,下一秒又被四肢并用地抱住。

膝丸的吐字更艰难:「要不你向他吐口水……?」

“…………”

说真的,朝日这短暂的几年遇到过的奇怪的事数不胜数,个个拿出来都是顶呱呱的超出想象力,但今天她还是被惊到了。

少女沉默了一下,有点明白这付丧神为什么像个中了药的人一样试图亲她了。

她飞快地权衡了一下她可以使用的选项,最后在放血和亲吻中间全都不要,顶着美男子羞耻的目光决定道:“好,吐口水吧。”

即使是髭切都惊呆了。

饶是朝日动作迅速干脆利落,但也没想到她话音刚落就被咬了。刚才还在努力控制力道的付丧神就像突然生气了一样,尖锐的犬齿骤然用力,光感觉朝日就知道手指破了。

遭此横祸的朝日也生气了,在他逐渐找回了神志,想吐出来的时候用力塞了回去:“你最好把嘴巴闭紧直到我不再流血为止,要不然咱俩说不准都得玩完。”

有那么一瞬间付丧神的表情像个被强迫的良家妇女,朝日更气了。

但所幸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虽然表情糟糕,但还是乖巧地闭了嘴。

明明化形需要很多灵力,但让一个人形付丧神维持理智却只需要一点点。

等到他们两个都从柜子里出来,这位付丧神都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看起来一句话都不想和朝日说。

“好了,”朝日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比较和善。

“虽然不太愉快,但是,呃,很高兴认识你,”她一点也不高兴,回想了一下膝丸告诉她的名字:“山姥切国广先生。”

金发青年一下子从羞耻和屈辱中抬起头来,半掩在被单下的眼睛惊讶地瞪圆了。

“……你知道我?”

“我的刀知道你。”白发褐肤的少女平静地回答:“你是遇上了什么困难吗?”

叫做山姥切国广的打刀沉默了好一会。

“和你没有关系。”

“……”

这态度是真的很差,朝日深吸了口气,在她犹豫自己要不要拔刀的时候。对方低下头去把床单又往下拉了拉,语气犹豫地问了一句:“你想要我做什么吗?”

……怎么感觉像是又遇见了一个富冈义勇。

朝日意识到他没出口的歉意,也没有为难他:“你在这里见过一个叫雏鹤的人吗?”

金发的打刀回忆了一下,他自从来了这里就一直浑浑噩噩的,但似乎确实有听过这个名字。

他身上属于付丧神的血还没有干,被关在花街的惩罚室里,因为刚才那一番理智和本能的争斗伤口裂开了大半,嘴唇咬得乱七八糟,看上去就像是受了很多苦的样子,连身上披的床单都破烂的惊人,没有一处好地方,但歪着头努力思考的样子柔软又无害,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单纯真诚。

“我听过……那些人说她生了病,被送去了一个叫切见世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忍着什么也没说,弟弟因为可能对朝日有用努力出谋划策了,刀比起开头是真的变得温柔了不少233

这边这个被被刚化形不久,和本丸里的不一样,还是个宝宝。外壳很硬,内里是棉花糖。

感谢朋友们的收藏订阅评论和营养液!你们不说我还没意识到一百章了233,没想到这个故事居然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了,我们明天发个小红包庆祝一下吧!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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