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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的车窗外,一望无际的碧绿原野在阳光下铺开。
这里距离京都的车程并不远,但为了快一点,朝日和不死川还是坐了火车。
在无限列车那件事之后,亲眼目睹猗窝座掐着魇梦的颈骨,把他血肉横飞地从火车上硬生生扯下来之后,炭治郎他们就对火车有了点阴影,连隐建议他们再等一班车回去都拒绝了。
木头和金属组成的座椅冰凉光滑,朝日把腿屈起来搭在椅子的支柱上,胳膊支在膝盖上问不死川:“你说生天目回家了吗?”
万一他没有回家,日本这么大,该去哪找他呢?
“不知道,”不死川实弥摇了摇头:“但现在也没有更好的提案了。”
生天目家人的事情他只和朝日简单地讲过,如果不是他这次不见了,朝日本来是不想说出来的。
不死川的反应却很平淡:“很正常的事,虽然我家不是这样,但当时我们同村都见过差不多的人。”
“生了太多的孩子,总有那么一两个顾不过来。”
朝日一点儿也不懂,她四岁以前的记忆都比较模糊,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大街上做孤儿了,身边唯一扮演家长的角色就是鹤丸国永,而鹤丸国永只有她一个孩子,有求必应,要星星不给摘月亮,恨不能把眼睛摘下来一只揣在她身上,以至于蜜罐里泡大的孩子完全不能想象木村早季和生天目天星那种奇怪家庭。
“那既然顾不过来,干嘛还要生出来呢?”
这个问题把不死川问住了,毕竟他们家从前也有好几个孩子来着。但他总觉得自己身负教导朝日一些必要常识的重任,只好硬着头皮憋出了一个回答来。
“可能生的时候低估了养孩子的难度吧。”
……生天目还不够好养活吗?有时候朝日觉得他简直像一株植物,只要每天随便地晒晒太阳浇浇水就能自己长大。
“那你说要是生天目真的回家遇上一个美女然后结婚了,”话题开始逐渐歪起来:“那他还会再回鬼杀队吗?”
不死川实弥点着窗框的手顿住了一下:“怎么,就这么想他?”
“想他。”朝日诚实地点点头:“生天目不在我就是鬼杀队里最丢人的那个了。”
“而且一想到他是回老家结婚,我就更嫉妒了。”
“…………”
“别想太多了,”白发少年冷漠地转过头去:“他家里要真的是你说的那种情况,来一个美女结婚这种事怎么能轮到他。”
这句话实在太不像是从不死川嘴里说出来的,朝日眨了眨眼睛。
京都啊……也不知道生天目家是个什么样子。
“我们看看,如果美女不够美,就把他抢回来好了。”
不死川实弥没有理睬朝日的话,他差不多能懂她扯着结婚一个劲胡说八道下面隐藏的焦躁,只是突然岔开了话题:“那你呢?你之后还留在鬼杀队吗?”
朝日在路上和不死川讲了上弦之三的事情,不死川后悔得跳脚说自己早就应该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朝日说晚了,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她现在不召唤了。
朝日之所以待在鬼杀队就是因为她的召唤问题,如果没有这茬事,不死川实弥一万个肯定她能主动离鬼八百里地远。
“留吧,主公拜托我了,让我如果没有其他事做的时候还在鬼杀队打工。”少女抬起头来,雪白的长发的一缕流水一样滑下她的肩膀。
她露出一个很浅的笑:“而且出于私情,我也很想帮上朋友的忙。”
模糊记忆中太刀摸着女孩的头说“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像一道枷锁一样缠住了她,而很多年后,他真的出现了,看着满身疲惫的孩子把她抱进怀里,赐予她“选择自己喜欢的时刻去死”的自由。
她的朋友之一不死川实弥难得地睁大了眼睛,欲盖弥彰地把视线移到了一边。
整个车厢里的人都在午后暖洋洋的阳光中靠着车窗打盹儿,年轻的风柱安静地看着窗外,在这个难得的时刻,血和尘嚣都被隔绝在车窗之外,而载着他们寻找朋友的列车穿梭在暮春的暖风中,向着京都驶去。
直到真正踏在京都铺设讲究的街道上,看到整片整片精巧的碧檐飞瓦时,朝日和不死川两个土包子才真正地对“大户人家”有了一个比较清楚的认识。
……这么一块看起来也并没有那么大的地方,竟然随便一问,就有七八个神社。
说起来有些失礼,朝日一时间脑子里只能想起“内卷”这两个字来。
高天原八百万神明,供奉在神社里保佑的东西各不一样,从身体健康到学业有成再到永葆青春不让人脱发,涵盖了生活的方方面面,简直叫人下巴都合不上。
每一个神社里基本上都有专门侍奉神明的巫女和神官,或者一个依附神明而存在的家族。
朝日买了一根一丝灵气都没有的破魔矢之后,逐渐开始怀疑这个“依附神明存在”,大概指的是“依附神明赚钱”。
而不死川实弥本身就对神明的存在一丁点也不相信,毕竟地狱空荡荡,无惨在人间,两个人直接找了一个地方打听有没有一个生天目家。
没想到生天目家还真的是很有名。
“他们家啊,他们家前两年连着神社一起搬到北边去了。”被问到的年轻少女给他们两个指了个方向。
“什么?神社还能搬迁的?”
“是啊,听说他们被自己侍奉的神明抛弃了,生出来的孩子一代不如一代,最新上任的巫女连沟通神明都办不到了。”那少女语速很快地小声说道,目光落在朝日毫无灵力的破魔矢上,像在看一个好骗的傻孩子:“如果你是来参拜或者求器的,还是趁早选别家吧。”
“哦哦,好。”朝日想到她和不死川之前胡说的那个可能性,顺嘴多问了一句:“那您知道最近他们家有什么人从外地回来,或者有给家里人结婚办喜事的打算吗?”
“啊?”少女茫然地看看朝日,又看看她身后满脸伤疤但不失帅气的不死川:“没有,呃,我是说,我不知道。”
她的目光更奇怪了,又补上了一句:“你们可以上门去试试。”
“?”
一头雾水地告别了这少女之后,朝日沿着她指的方向一路找了过去。在路上她又换了一个地方买了御守,出乎她预料的是,这一次买的御守上居然真的缠绕着一丝淡淡的灵力。
看来神社灵不灵,是和灵力挂钩的吗?
朝日也没细想,把这个祈求平安的御守顺手挂在了不死川实弥的腰间,走向了重重山水间掩在一片苍翠中的大门。
不管神社供的是哪位神仙,今天似乎都没有开门。他们去的是离得不远的另一块地方。
即使在之前指路少女的嘴里于近几年间没落了,生天目家的房子也赶上了好几个主公家那么大,并且在装饰上显示出一种老派的肃穆来,只是看着就让人情不自禁地检查衣服端正步伐,看上去和生天目天星这个人简直是两个极端,难以想象他是在这里生出来的。
一句“请问这儿有一个叫做生天目天星的人吗”还没问完,刚刚敲开的门就被重重关上了,碰了两个人一鼻子灰。
朝日倒回去看了看门牌,发现确实写着生天目。
京都没有第二家生天目,他们绝无可能找错地方。完全没有经验的朝日偏过头去,询问不死川实弥的意见:“难道是我们不应该这么说话?”
不死川实弥的手放在外套下的刀柄上:“难道我们说的不是人话?”
“…………”
两个人对视一眼,找了个墙角,步履轻盈地翻了过去。
院子里面是那种很中正的布局,从中线分开两边对称,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从房顶上看简直一目了然。
结婚说飞快地破产了,里面完全不像是要办喜事的样子,朝日看了一会就逐渐明白为什么她刚刚敲开门说了句话就被人关了出来。
……这家的每个人仿佛都很忙。
主人的屋子门窗紧闭,负责打扫的仆人们看样子都还是新手,蚂蚁一样匆匆忙忙慌慌张张地走来走去,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严肃,最离谱的是院子中央就像遭了龙卷风一样,刮得乱七八糟,石板路裂得仿佛蛛网一般,只来得及修了一半,另一个供人进出的侧门中间直接破了个大洞。
这是怎么了?
一路上也没有看见一个类似纸人那样的痕迹,朝日没有「视而不见」,但动作很灵巧,像个壁虎似的贴在屋檐上,和在切见世找雏鹤那时候一样一间一间掠过了所有前厅的屋子。
别说没有生天目天星,就连生天目天星这个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
“没有啊,难道真的找错了?”朝日叹气。
“没找错,”她身后传来了不死川实弥阴沉的声音:“我刚刚发现了一个像族谱一样的东西。”
朝日跟着他一路避开人进了屋,幽暗的烛火在无光的室内轻轻摇动,似石板似木牌一样的东西上记着一排一排的名字。在第三十四代家主生天目仁幸下面朝日找到了生天目天星。
下面写着“已故”。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早一醒过来,还没看看评论,就先把手机给摔地上了,摔的非常巧妙,落地的瞬间右半边就黑了。
左半边一切如常,甚至还能接电话,右半边黑得彻彻底底。内屏碎了我的心也碎了,糟糕的一天从修手机开始。
哇平时有手机的时候还不觉得,一下子失去它的时候瞬间感觉到空虚和害怕。可能是真的已经被邪恶的手机驯服了,以后要少玩手机。
朝日潜意识里可能还是很亲近生天目不太愿意离开他的,但怎么说呢,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她已经逐渐开始明白没有谁是能一直陪着自己的,所以在学习怎么变得豁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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