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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想站在远处看着慕枫远去的背影心中十分不舍,可是他又不愿就这么放弃,跟着慕枫回去。
所有的事情肯定都有一个依据,宇文修筠突然让南宫钊做质子,又马上召回了慕枫,这一切他都想不通。
自古以来,纳入京城做质子的只有各路军候的公子,从来没有一个江湖走镖的儿子能入京做质子的。
那么宇文修筠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他想牵制住南禅。
而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目前还不得而知,至于为何事情都没查清就召回了慕枫,他心里依旧不知。
他们来江州四月,除了南家之事查清以外,钱知府被灭门的事情一概不知,而南家之事也就是个幌子,正真的问题所在,是在消失的那批宝藏身上。
而他能肯定,远在京城的宇文修筠,已经也知道了一些事情,所以慕枫这次回去,怕在京城也不好过。
这么想着,孟想只想快点查到事情真相,然后赶回京城。
“孟哥,回去吧,王爷走远了。”
孟想点点头,回神笑着问道:“慕枫没为难你吧?”
“尚未,王爷不知道你是被我带走的。”常生也笑了笑。
“走,哥请你吃顿好的去。”孟想勾着常生的肩膀走了。
走之前慕枫问过常生,要不要回去,常生说不回去,他待在江州有事,要等冷毓铭回来。
慕枫也就没再继续过问,但是他心里清楚,孟想除了冷毓铭以外,就属和常生关系最好。
而冷毓铭人现在去了江南,那么只有常生了,留在江州也好,可以保护孟想,至于这个逃跑的王妃,待他找到以后,再做处置!
晚上孟想还是回了南禅那里去,他还有些事情需要问南禅。
南禅见到孟想并不意外,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南师傅。”
“嗯,坐吧,”
孟想和常生过去坐下,南禅给两人倒了酒,问道:“为何不走?”
“我想知道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孟想轻叹一声,一杯酒下肚后说道:“我想知道这一切对慕枫有没有伤害。”
南禅盯着酒杯没有回他,有没有伤害,也不是他说了算。
常生轻轻拍了拍孟想的手后说道:“孟哥,放心吧,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他自然不会有事。”孟想起身站在门口说道:“南师傅,现在的事情已经不是你想不想告诉我真相这么简单,如果你不想让南公子有去无回,如果你不想让慕枫被牵连,那就得告诉我。”
“老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南禅起身往后院走去。
“当年的山弈到底是怎么死的?”
南禅听到此话后果然僵在了原地,常生只有一瞬间的惊讶,过后平静的站起来拿着佩剑走到孟想跟前。
“孟哥,我在门口等你。”
孟想点点头,看着常生出去后过去坐下继续问道:“为什么要杀了他?”
南禅眼底的无奈让人看着有些心疼,广袖下的双手成拳,也表现出了他此刻内心有多挣扎。
孟想也不催促,他可以慢慢等,等到南禅愿意把真相告诉他。
之前他就怀疑过山弈的事情,来到江州后他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当年的山弈怕不是病死的。
被先帝惦记的那个宝物应该也是送给山弈的东西,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来到江州后,一起简单的杀人事件,变成了钱知府一家人被无情灭门,
而当年南大侠夫妇做了替罪羊,正真拿走宝物的人除了钱知府,还有一批人。
焦山的霍邱从那日后一直未出面,听冷毓铭说逃去了京城,可上次他和慕枫初夜的时候,冷毓铭怎么会发现霍邱的踪迹?
那就说明霍邱依旧在江州,而背后的这个人,告诉南宫钊自己的父母是被钱知府所害,借刀杀人,先把钱知府一家灭了。
而他也清楚,只要钱知府一家人死了,京城来的慕枫不可能作视不管,而新上任的李大人,也会借机好好表现。
目的就是想让他们查清当年的事情,有关先帝和山弈的事情。
而后许老突然出现,本该死的人没死,本该活着的人却死了,冷世当年就已经被毒害,如今许老出现后也被折磨的只剩一丝残魂。
为什么他要这么问南禅,是因为山弈是冷毓铭的叔叔,而一切的根源就是从京城的凫山开始,江南的冷家结束。
“他是被…被宇文将军一刀穿了心。”
孟想一下站起来,双眼的震惊与疑问一涌而出。
“为什么?”
“不知。”南禅连喝三杯酒后继续说道:“当年先帝命人封山,只带了宇文将军和百名士兵前去,回时只有先帝和宇文将军俩人。”
“所以……我们在凫山听到的……都是……假的?”
南禅闭上眼睛默认了,当时他还专门上凫山看过,山洞已被慕枫毁了,也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他知道,除了孟想和慕枫去过,还有其他人去过。
但是当年山弈身边确实有一个侍从,后来出事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就任由她去了。
接受的信息量太大,孟想一时消化不了,从震惊中回神后,他喝了杯酒压压惊,疑问道:“那冷毓铭?”
“是山弈的后人。”
“所以?”
“我不知道他父母是被谁杀。”南禅似乎有口难言,良久后突然说道:“孟公子,所有的事情并无和你有瓜葛,你为什么非要探个究竟?”
孟想微微皱起眉头,不满道:“我为什么不可以知道?山弈什么都没做,凭什么就因为你们的认为,就判定了他的罪!”
“你怎知道他什么都没做!”南禅起身厉声道:“你怎知道他不该死!”
“我就知道!”孟想也来了气,就算凫山上一切都是假想,可他断定老者所讲山弈之事绝对没有问题。
南禅愤怒的盯着孟想,以往他觉得事情孟想是这些小辈里面最稳重的一个,如今看来,孟想才是那个追着真相不放手的人。
“孟想,我不管你为什么,但是我提醒你,不要被你的好奇心害了其他人!”
南禅说完之后拂袖离去,门口碰到常生后,南禅没多注意,如果他稍微留神一点,也不至于后来栽了跟头。
孟想胸口起伏不定,南禅刚才最后那句话是在告诫他吗?告诫他多事,告诫他会害了其他人吗?
他只是想知道背后人的目的是什么?他只要查出对王府,对慕枫没害,那他一定不会多管闲事!
“孟哥,没事吧?”
“小生,我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
常生心头一颤,冰凉的手握住孟想的手,他道:“没有人可以讨厌你。”
“是吗?”孟想自饮几杯后苦笑道:“我孟想就从来没招人喜欢过。”
“有的。”
“是,有一个。”孟想抽出自己的手,说道:“除了慕枫,再无他人。”
常生握紧了拳头,眼底的那种欲望已经超越了极限,以前孟想的选择和唯一只有他,从江州开始,一切都变了,该他拥有的,全被慕枫抢走了!
常生的心里有了一个阴暗的想法,他想,一切的一切都始于他宇文家,其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唯独孟想。
独独孟想不可!
“孟哥,还有我。”
孟想一听这话心里还是一暖,他道:“是,小生永远都是我最主要的人。”
“那如果有人欺负我,孟哥会怎么办?”
“如果有人敢欺负你,孟哥一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常生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他本该不想这么问的,可他不想让孟想把他遗忘在慕枫身后。
“孟哥,其实南禅师傅说的对,有些事情不管你的事。”
孟想摇摇头,他从来都不这么认为,从他进凫山后一切已经和自己有了关系,或许他也喜欢男人,所以他能理解山弈的一切。
或者说,他是同情山弈的。
“其实山弈也很该死吧,不然先帝不会这么想除掉他。”常生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不这么认为。”孟想没有疑问常生为什么会知情山弈之事,他解释道:“山弈该不该死只有当年的人知道,据当日我们见到的老者所说,山弈根本没有动过夺帝位之心。”
常生呼吸困难起来,哑声道:“你凭什么这么认为?”
“没有凭什么,我就是信他。”孟想继续说道:“除非山弈不喜欢先帝。”
常生整个人脸色苍白,眼球周围布满了血丝,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是啊,除非不喜欢。”
孟想可能因为贪杯的原因,没有太在意常生的情绪波动,他继续说道:“其实我有时候感觉山弈根本没死。”
“为什么?”
“你仔细想想,水元县案件和山弈有什么关系?毫无关系,之前冷世没死的时候我也认为是他干的,但是现在冷世死了,那就定有其他人。”
“或许是冷毓铭干的呢?”
“不会,”孟想起身看着夜空中挂着的一轮明月继续说道:“他是个侠肝义胆的武林盟主。”
“孟哥很有自信?”
“嗯,这次来到江州后,钱知府一家人的案件指的就是那批宝物,而那批宝物肯定也与山弈有关。”
常生盯着孟想的背影看了很久,最后苦笑一声,心里默默说道:宇文怀,你拿什么个我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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