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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骆柯……”叶析结结巴巴地叫,骆柯这才省起地上还坐着个人,过去扶他,却被叶析抓住双手,翻来复去打量。
骆柯的掌心被食人花咬破,裂开两道密匝匝的齿痕状口子,连森白的骨头都看到了,正咕嘟嘟涌出黑血。
叶析怵目惊心,声容都变了,“你,你傻呀!干嘛用手撑着!”
“你才傻呢,我叫你跑,你怎么反而冲过去送死。”骆柯埋怨。
“你打不过他,我怎么能跑?当然要留下来帮你。”叶析理所当然地说。
“你帮我……”骆柯刚要反驳,叶析突然俯下头吮吸他手掌里流出的黑血,他登时愣住,惊讶地问,“你干嘛?!”
叶析吐出口腥臭的黑血,恶心得脸都绿了:“那家伙的牙齿有毒吧?
要不然怎么是黑色的血?
我得帮你吸出来才行!”
他说着,深吸口气,再次俯下头。
骆柯愕然看他不停重复着吸吮的动作,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儿,叶析看吸出来的血恢复正常的红色,才抹了下染血的嘴角,皱着眉头说,“我帮你叫救护车吧,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有没有伤到骨头。”
“救护车帮不了我。”骆柯叹气,喃喃念着咒语在自己流血的伤口上轻轻一抹,奇异的,伤口竟眼瞅着慢慢愈合了。
叶析看得目瞪口呆。
“睡吧,他今天不会再来了。”骆柯看到他嘴角还残留着黑色血渍,伸手帮他揩干净,声音不由得温和了些,“别担心,没事的,你现在乖乖躺下睡觉,什么都别想。”
叶析点点头,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地上床、掀开被子,躺下。
骆柯拉开叶析床架边上的踏脚,踩着爬回上铺,又伸脚把踏脚踢回去,躺在床铺上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问:“你帮我吸毒血,不怕自己中毒吗?”
“喏,我没想那么多。”叶析咕哝。
“……”骆柯沉默了。
“那家伙究竟是什么啊?还会开花?”叶析纳闷地问。
骆柯叹气:“听说过大王花吧?那家伙跟大王花差不多。也是种食人花,是上古传说中的生兽。
以人或动物为食,它的花蕊实际上是它的果实,也是个巨大的吸口器。
把活物吞进去后,吸取活物的液体,不但是血液,最后连脊髓、脑髓都会被吸干。”
叶析想起自己差点活活被吸吮而亡,不禁开始后怕。
骆柯又说,“吸取的□□越多,食人花就会开得越绮丽,力量越强大。
绿色果实的食人花,对食人花来说,其实只是‘幼童’,当它的果实变成红色,才是成年。”他轻轻喟叹,“没有成熟的食人花已经如此厉害,成熟的……我简直都无法想象。
食人花扎根在地上,不能移动,动物远远看到它,会下意识避开。
所以,它想猎食并不容易,渐渐地,就灭绝了。
可现在,应该已经灭绝的物种,不但出现,还被附生在鬼魅的灵体里,可以自由走动,自由猎食,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你刚才不是把它的花盘打断了吗,它是不是已经死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骆柯苦笑,“它的根还在恶鬼的体内,很快就能复原。”
“那,那……”
“总会有办法的,你别担心。”虽然告诉叶析不要担心,骆柯现在可没办法不担心,比食人花更可怕的是——谁有这样的能力?
谁能把食人花植入恶灵的体内?
想到这些,骆柯又想到一件事,如果“他”是杀死俞允的凶手,食人花为什么没有把俞允作为自己的食物?
如果不是“他”,那么真凶是谁?
还有什么样的鬼魅在窥视着他们?
想起叶析挡在自己面前、差点被食人花吞噬的那一幕,骆柯心情很复杂。
从小到大,因为太过聪明能干,向来只有他保护别人,从来还没有人试图保护过他。
这是第一次,面对危险的时候,有人挡在他前面,即使是那么脆弱的、轻轻一折就会断掉的生命,在生死关头,拼了命的来维护他,这样的感觉,陌生而特别。
辗转反侧,骆柯天蒙蒙亮才勉强合上眼。
迷迷糊糊中,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很重,象是鬼压床的感觉。
什么鬼居然敢压他?真是鬼也不想做了。
骆柯恼火地睁眼一看,胸口趴着个黑乎乎的头颅,胸前还有凉凉的湿意,不敢置信地瞪着那个熟悉的脑袋,大脑定格了足足有好几秒钟,骆柯才确认自己不是眼花不是幻觉,那个总是招惹麻烦的笨蛋,居然真的爬上了他的床,还胆敢压在他身上!
粗手粗脚地使劲推推那颗脑袋,骆柯怒道:“喂!叶析,醒醒!叶析……”
叶析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咕哝:“俞允,干嘛啊,天还没亮呢……”
“我不是俞允,”骆柯眉毛打结,脸色黑得跟抹了锅底灰似的,呵斥,“你把我当成床压着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流口水?!
真是脏死了,恶心死了!”他无比厌恶、无比嫌弃地揩揩睡衣上的水渍。
嗯?叶析懵懵懂懂睁开眼睛,无辜地望着他,擦了下湿漉漉的嘴角,缓慢地转动脑袋四下望了望,结果像被人在后脑勺上狠狠敲了一杠子,傻傻地怔住,张口结舌,半天才说:“我,我怎么跑你床上来了……难道我梦游?”他小声嘀咕着。
骆柯语气不快:“你先给我起来!
重得跟猪似的,压得我都喘不上来气了。”
“啊?”叶析愣了下,才醒悟到自己还趴在他身上,忙面红耳赤、手忙脚乱地往起爬,“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结果一不小心按在骆柯胸口。
骆柯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睡觉的时候,扣子不经意间扯开了几颗,于是,露出大半片白/皙、光/洁的胸脯。
叶析的手,就刚好按在他赤/裸/裸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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