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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车子在视野里消失,叶析不禁有些怅然。

骆柯说:“你们兄弟感情很好啊。”

“是啊。”叶析颇有几分落寞地说,“我出生时父亲已经年过四旬,整天忙着事业,常常好几天都见不到一面。

母亲就更不用提了,每天都出去吃饭应酬,根本没心思管我。

对我来说,哥哥是代替父母的存在,照顾我,陪我玩,给我讲故事,教我识字数数……他一直都很疼我,无论我闯了什么祸,也不忍心骂我,只会叹着气给我讲道理。

我不像他弟弟,倒象是他的儿子。”

骆柯小心翼翼斟酌着词句:“我记得《神女》是你母亲不到二十岁时出演的,

这样算起来……如果她活到现在,也不过四十岁左右,你哥哥怎么会比你大十二岁?”

“我哥哥跟我是同父异母,”叶析瞧他神情严肃,笑道,“喂,你别乱想啊!

我们家里绝对没有那些烂俗电视剧的老套剧情,我跟哥哥感情很好,我母亲也不是第三者。

她跟我父亲结婚时,哥哥的生母已经去世。

我母亲对哥哥很关心,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哥哥才是她亲生儿子呢,”他好笑地扬了扬眉,“这是继母的通病吧,总是怕别人说自己虐待前房的孩子,所以特别厚待。”

骆柯眨了下眼:“哦,”过了半晌,又应了一声,“这样啊。”

两人说着话,已经走到朱红色铜柳钉的大门前,叶析抬起手,赞叹地打量锃亮的虎头门环,刚要叩门,门突然从里面拉开,吓了他一跳。

一个模样俏丽的女孩子从里面蹿出来,看样子大概十六、七岁。

视线在他脸上溜了一圈,很快落到他旁边的骆柯身上,喜笑颜开地猛扑到骆柯怀里,亲亲热热地叫:“堂哥!”

叶析暗暗奇怪,也没看见骆柯打电话通知谁,这个女孩子怎么知道他们现在到家,分秒不差的出来呢?

骆柯手忙脚乱把女孩子从身上扯下来,轻轻呵斥:“别疯疯魔魔的,没看到有客人吗?”

“当然看到啦,”女孩子撇嘴,“挺普通的嘛,堂哥干嘛犹豫不决……”

没等她说完,骆柯狠狠敲了她脑袋一下:“不许乱说话!奶奶呢?”

“奶奶在客厅等你们……”女孩子打量他瘪瘪的背包,疑惑地问,“你的脏衣服呢?怎么没带回来?”

“有人帮我洗了。”

“又交新女朋友了?”女孩子兴高采烈地说。

骆柯不理她,拉着叶析往里走。

女孩子悄悄睥睨他脸色,吐吐舌头,跟叶析打招呼:“我是骆璃,这家伙的堂妹,你是叶析吧?我听说你会跟堂哥一起回来。”

叶析瞥了骆柯一眼,不知道他怎么跟家里人提起自己的,怎么骆璃一副好像跟他很熟稔的样子。

“可是,你干嘛要跟他来啊?”骆璃啧啧,“我要是你,一定躲他远远的……”

“为什么?”叶析奇怪。

骆璃刚要说话,骆柯冷冷开口:“骆璃!”

声音不大,但警告的意味很浓,显然他已经非常不悦,骆璃吐吐舌头,不敢再吭声了。

她知道,这个堂哥虽然很和气,从不发火,可是,如果不小心得罪了他,最好日夜求神拜佛,祈祷这辈子从来没遇见过他。

进了大门,就是方方正正的院子,长满了草,不是那种人工种植的草坪,而是肆意丛生的杂草。

正中间一棵高大的三醉芙蓉,开得正绚烂,大朵大朵深红的芙蓉花,在绿叶掩映间摇曳生姿。

穿过院子,是正屋的厅堂,里面灯火通明,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

正前方的木雕神坛占据了整面墙,神坛上供奉着道教祖师张道陵的白玉雕像,足有两米高,飘忽的道袍似乎在随风飞扬,脸上端肃威严的神情让人不由得心生敬畏。

神坛下面的楠木椅子上,端坐着位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正慢悠悠品茶,见他们进来,堆起和蔼慈祥的笑:“柯儿回来啦?”

“奶奶最偏心了,一定要等见到堂哥才肯去睡觉!”骆璃笑嘻嘻抱怨着,走到老太太身后,亲亲热热给她捶背。

骆柯解下背包扔到旁边的椅子上,上前和奶奶紧紧拥抱了下:“奶奶。”

“坐了这么长时间车,你们也累了吧?”骆奶奶眸子在叶析身上梭巡了一圈,和蔼地说,“你就是叶析啊,柯儿跟我提过了,印堂发紫,果然是不大顺遂呢。”

叶析看着她,发现她眼瞳暗沉沉的黑,仿佛两个深不见底的洞穴,象是要把人吸进去。

神智莫名的一恍,眼前景物突然变得恍惚不定……他本能咬了下嘴唇,痛感顿时令自己清醒过来。

心里一凛,不禁露出戒备的神情:“骆奶奶……”

骆奶奶呵呵笑道:“的确是个挺特别的孩子,你的事不用担心,既然来了骆家,我们当然会为你解决,”转头对骆璃说,“时间不早了,你先带叶析去吃夜宵,再送他去客房休息。”

叶析心里虽然充满疑虑,但在别人家里,也不好说什么,跟骆奶奶道了谢,随骆璃走了出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骆奶奶脸上慈爱的笑容陡然褪得干干净净,淡淡地问:“今天是月圆煞日,阴气最盛,你说,是先料理他还是先解决那个路飞?”

骆柯微蹙眉尖:“当然是先解决路飞,我想不明白,虽然路飞是枉死,可俞允和范君妮并不是元凶,路飞干嘛要杀了他们?

俞允好歹还是俞子鹏的儿子,范君妮死的就很冤枉了,他们死的样子也很奇怪。

还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居然能在他身上植入食人花……”

骆奶奶起身走到神坛前,恭恭敬敬上了一炷香,才说:“路飞杀他们不只是为了报复。”

“还有什么原因?”骆柯诧然。

“现在还不可说,”骆奶奶摇头,“当务之急,是消除路飞的孽障,让亡者得以安息,可惜你没有留下游程,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本来就应该他们两个都在场。”

骆柯淡然一笑:“我已经放了拘魂血咒在游程身上,现在就把他的生魂和路飞的鬼魂拘来。

把两年前的旧案先做个了断,再用七煞诛邪鼎除掉路飞。”

“算你机灵。”骆奶奶露出赞许的笑容。

骆柯咬破食指,血珠飞到空中,像正在吹起的气球,越胀越大,两道影子在其中忽隐忽现。

只是眨眼功夫,路飞和游程就出现在眼前。

路飞依然是血淋淋的恐怖模样,游程则裹着白色睡袍,眉眼缱绻,冷冷望着骆柯:“你想干什么?”

“我知道你修过道术,所以才能认出我的拘魂咒,可惜你道法不行,没办法摆脱它。”骆柯指了指路飞,“你不认识他吗?”

游程面色微变,只是冷笑不语。

“因为你继母的死,路飞已经缠上你弟弟,俞允和范君妮也是因此事而死,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游程粗声粗气地说。

“范君妮曾经对叶析唱过一首歌,我想了很久,终于知道是什么意思,”骆柯慢慢说,“衰草萋萋漫荒原,鸟儿折翅望天叹,玉兔无奈夺空冠,沙场战鼓响震天,百年大宅贼人探,卯时一人恨余留。”

他扬了扬眉,“第一句,指没有路,

第二句,鸟儿望天,寓意不能飞,

第三句,兔子戴帽,无疑是冤,

第四句,战鼓声,是个急字,

剩下的,更好解了,贼人探宅,需要锁,谐音是索吧,

最后一句,卯、人、一,加一起,像不像个命字?

连起来就是:路飞冤,索命急。”

游程脸色更难看,旁边的路飞呵呵喋笑:“我死得冤枉,当然要找几个人去陪葬,对一个人最好的报复不是杀死他,

而是杀死他最重要的人,让他永远活在痛苦中。”

“所以,你选上了俞允和叶析?因为他们的父亲一个冤枉你、一个害死你?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死范君妮?”骆柯问。

“她比他们两个还要该死!”路飞恨恨地说,“她看到游程特意从窗子跳出来,留下脚印,可她什么都没说,眼睁睁看着我被冤枉。”

“原来是这样,”骆柯望着游程,“你现在要跟我们说出真相吗?”

游程铁青着脸不吭声。

骆奶奶慢条斯理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骆柯瞥了她一眼,对游程微笑道:“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不过你不介意听听我的推测吧?

叶慕青被害那天,吃完晚饭后,你去书房和她谈了一会儿,出来后吩咐范君妮在七点三十分给她送杯热牛奶。

你是在六点整进入书房,七点离开。”

他放慢了语速,“范君妮敲门的时候,听到叶慕青在里面说,她想安静一会儿,别打扰她。

所以,范君妮没有进书房,直接把牛奶端了回来。

在半夜的时候,你父亲突然腹痛难忍,吵醒了大家。

范君妮去找叶慕青,发现她还在书房里,敲门却没人开,你破门而入看见叶慕青已经遇害。

你们家保全措施非常好,简直是固若金汤。

外人悄无声息进入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初步判断凶手应该是熟识的人。

我一直在想,你父亲在叶慕青命案当晚会突然腹痛,未免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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