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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白紧闭双眼,就是不肯看眼前的景象,她生怕廉贞这魔头中途变卦,杀她灭口。

然而等了又等,却什么都没发生,只感到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房间,鼻腔里充斥着兰花的清香。

林青白闭着眼睛,大口嗅着空气的模样,引得对面的男子发出了几声轻笑:

“这傻孩子,不过是寻常的兰花熏香,有什么稀罕的,闻个没完。”

林青白放松下来,也哈哈强笑两声道:“前辈既然是如此妙人,又怎么甘心困在这里蹉跎年华呢?”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说错了话,因为身后廉贞的气息瞬间变得强烈起来,好像动了不小的气。

对面男子没有搭腔,反而是廉贞冷声道:“他就是甘心啊,为了救活一个死人。那是他活该,自己造的孽,就该用一辈子来换。”

咦?林青白从中间嗅到了故事的味道,但她也不敢继续刺激廉贞,只得打哈哈把话题圆过去:“前辈一片痴心,真是令人唏嘘,不知是哪位女子有幸得到你的芳心?”

对面男子沉默良久,终是轻叹一声:“都是过去的事了。斯人已逝,我在此地潜心贯注地熬了十二年,才发现,她临终前的本意,并不是……”

“住口!”原本静静听着的廉贞突然开口打断了男子的话,他的言辞变得激烈且刻薄起来:

“不是这样?那是哪样?流芳师兄,你害死了她,如今还妄想脱罪吗?”

男子言语中透着凄苦,颇有无奈:“廉贞,你居然因她恨了我这么久。当年你才不过十三岁,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强的怨气,莫非你……”

廉贞冷笑一声,嘲弄道:“她是你的妻主,我不过是个知心弟弟。况且论出身,我哪里配喜欢她?”

话锋一转,他恼恨道:“我只是恨,恨你凭什么在她死了之后还能心平气和的另嫁她人!她那样的人,这世上还有哪个女人配娶她的遗鳏?”

“……”此话一出,房中静的呼吸可闻。

流芳许久没有出声,但林青白能感受到他的震撼和惊痛。

“好。”他艰难出声,“是我对不起她。可你也不该在我大婚之夜,下毒害死我妻家老小,逼我不得不自囚赎罪!”

廉贞听完,寒声打断了他的指控:“师兄,你老糊涂了吧,我怎么肯杀没价值的人,她们的命加在一起还不顶我的毒药值钱。让我亲自出手,她们也配?”

廉贞忽然笑了,言语中颇有些阴毒的意味:

“你不会忘了吧?她们,可都是师兄你亲自下的手。你这伪君子,因为害怕她们发现你的过去嫌弃你,你就先下手为强。好在我面前装可怜。”

“真是好毒的心肠,好绝的手段。师兄不愧是师兄,好一个冰清玉洁的玉面圣手。”

“廉贞,清者自清,我不必多说……”流芳叫着他的名字,略带无奈,只是道:“你今日突然前来,还利用这个孩子见我,怕是来头不小。”

什么?利用?林青白下意识睁眼看了身后的廉贞,发现后者神色格外冷峻,显然是被流芳说中了心思。

廉贞一把将身前的林青白推开,缓步上前笑道:“不错,你的幽谷兰确实厉害。但你这心软的毛病可是大忌,师兄,乖乖把你的灵药交出来吧。师父让你守了十二年,也该让它见见天日了。”

趁机躲在角落里的林青白悄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流芳,这一看可把林青白小小的惊艳了一番。

什么叫天生丽质,眸若秋水啊?只见流芳一袭白衣,长发微束,那张明丽的脸上生着一双温润的大眼睛,虽然模样不似廉贞一样惹眼,但也颇有一股良家妇男的味道。

他那长及地面的白衣上,绣着淡色的幽兰,同他衣领处露出半截黑色深衣上的暗纹搭配起来,相得益彰。

他同廉贞站在一起,一紫一白,势同水火。

“不行。你不说清楚求药为了何用,我不可能给你。硬要拿的话,就杀了我吧。”流芳比廉贞略矮一些,面对着廉贞的逼视,面不改色,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廉贞张扬,对流芳不屑一顾。而流芳温婉,面对廉贞的刁难不卑不亢。

廉贞挑眉,俊俏的脸上满是自嘲:

“呵,师兄年纪也不小了,不会不明白皇命大于天这个道理吧?师父在时,我们可以对世事不闻不问。可惜他已经死了很多年……这颗药,你今日保不住了。”

“……既然如此,你过来,我只有一件事要说。”流芳沉默,眼中闪过挣扎不忍,踌躇片刻,终于让步。

廉贞点头,深深看了流芳一眼,稍稍放下戒备,走上前去,俯身贴在流芳的唇边。流芳的目光一时间复杂至极,只见他唇齿微动,不知同廉贞交代了什么。

趁着氛围缓和之时,林青白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发现这个屋子似乎是个封死的密室,没有轩窗,更不见天日。

唯一的乐趣唯有满墙的药材以及医书,一个书案,几副字画,和那张挂在暗处,毫不起眼的美人图。

很难想象流芳是怎样在这种地方一呆就是十二年,寸寸相思尽成灰。

林青白腹诽道:“他们为了个什么人,竟然结了这么深的仇怨?不知道流芳拼了命也要保住的药,究竟是什么来头?廉贞磨不开面子也要找流芳求药,莫非同今日来的女人有关?”

还没等她想明白这其中的玄机,就突然听到利剑刺入□□的钝响,紧接着就看到了流芳倒地的情景。

美人垂死,竟也是凄美无比,血瞬间染红了白衣,洁白最后成了点缀。流芳美丽的大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苍白的唇嗫嚅着吐出几个字,还未说完,就魂归故里。

而廉贞也连连后退,衣襟上溅满了鲜血,怔怔地看着奄奄一息的流芳。看那架势,很像是两人意见不和,廉贞怒极给了流芳一剑。

“你竟然杀了他!”林青白脑子嗡的一声,脱口道。

廉贞有些失魂落魄,反应过来后,扯住林青白的衣襟恶狠狠道:“今日之事,你敢透露半句,杀无赦!”

“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并不想掺和。”林青白看出了廉贞眼中的疯狂,她后怕起来,反复强调。

可廉贞却不放过她,他露出一个莫名的笑,“是吗?我不信。”

说完,连点林青白周身大穴,强迫她张嘴,手一动,就把一丸药弹入了林青白的口中。

林青白下意识咕咚一下,就给咽了。

眼看着林青白顺利服下药丸,廉贞满意地笑了:“这是九天离魂散,如果没有我定时给你的解药,你必死无疑。”

林青白掐着喉咙,瞪着廉贞:“你!”

廉贞捏着林青白的下颌,将她的脸托起来,语气逐渐轻柔起来:

“三日后,还要送你下山。你运气很好,代王殿下,指名要你。我这个做主子的,也只好割爱。”

“乖一点,守口如瓶。我就会定期派人将解药送给你。如果你胆敢坏了我的好事,男子肠穿肚烂的死状,可是很可怕的哦。”廉贞的笑容消失不见,只剩下语气中无尽的阴寒。

林青白一听到代王指明要她,就知道大事不好,想不到那女人还很记仇,自己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

可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命,因为廉贞这个死魔头的算计,已经彻底不属于自己了。

下山之后,又得面对自己的母亲柳白衣,以及柳府的一堆破事了吗?一想到,摄政王那双阴桀的眼睛和酷烈的手段,她就忍不住地因为耻辱而颤抖。

林青白气得咬碎银牙,但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笑得无比灿烂,说了一个好。

“廉贞主子真是好手段。”

“不敢当,不敢当。还是飞白隐藏的好,你的秘密,我暂时没有兴趣去了解。不过,你要知道,被我廉贞盯上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廉贞已经自顾自地上前检查流芳的尸体,搜寻片刻,就摸出一个木匣。反复端详过后,将它收入囊中。

林青白却因为廉贞的一席话,汗毛倒竖。

原来自己的秘密廉贞多少都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不放过,又是什么意思?

但廉贞之后都没有再说什么,于是两人一路无话,各自心怀鬼胎的回到了悬壶斋。

事后,她还想打听一下,流芳埋在哪里,但无论是菡萏还是芙蕖,都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都对她遮遮掩掩。

林青白两次三番不得,只能作罢。轻叹一声,蓝颜薄命,就将这页暂且掀过去了。

林青白自是一夜无梦。时刻都惴惴不安,不知道廉贞都在策划着什么阴谋。

可廉贞就跟失忆了一般,神色自若,对那夜的事情绝口不提。时间飞逝,转眼间,下山的日子就到了。

三日后,天气放晴,已经休养好了的代王骑在马上,神清气爽,反观身前坐着面带蒙纱的林青白,浑身僵硬,就差把死气沉沉写在脸上了。

“小贞儿不必远送,本宫自会好好对待飞白。还有,多谢悬壶斋相赠灵药,陛下的御赐大礼已在路上,想必不日之后就能送到。”

廉贞轻笑回礼,完全看不出先前一丝的不耐,“那就恕不远送,后会有期,殿下。”

“驾!”代王坏心眼地一挥马鞭,趁着林青白没有反应过来,那马就如闪电一般窜了出去,差点把她甩下去。

这下,林青白不得不死死抓住马鬃,两腿夹紧,才没令自己出洋相。

林青白咬牙切齿,心里早已经把代王骂过了一遍,想她前世征战无数,虽说是被逼入伍,但好歹也是威名赫赫的将军。

今日居然被这风评最差的酒囊饭袋二皇女如此戏弄,真是晦气。

“呵,让你前几天胆敢戏弄爷,怎么样,怕了吗?”

不知疾驰了几个时辰,行至某处村镇,代王驭马的速度慢了下来,她眼看着怀中林青白那柔软的身子倚靠着自己,一股幽香不住传来,一时心猿意马,凑到林青白的耳畔调笑起来。

林青白没了护体功夫,又被颠了一路,早就没力气搭理她。

代王见状,胆子更大,对着林青白动手动脚,嘴上也开始放荡起来:“今晚就让你见识见识爷的厉害,管你是什么贞洁烈夫,只要尝了爷的手段,保准叫你□□,连姓什么都不知道!”

林青白深知自己若是再装下去,就要露馅了,仗着已经远离了廉贞的眼线,于是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殿下,现在已经是京城地界,你想退货怕是来不及了,将我送回柳府才是正宗。而我,可是你动不得的人。”

“什么意思?”代王闻言一愣,旋即笑开,“爷竟不知,还能有什么人是爷动不得的?”

林青白拉下面纱,回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在下不才,正是柳府二小姐,现今摄政王的未婚妻。”

“什么?!你居然是个女人?”代王大惊失色,当即探手想要摸上林青白的胸口。

“等等,殿下莫非还想落个调戏女子的恶名?”林青白挡开她的手,皱眉道:

“前些日子,我被奸人所害,不慎落崖,顺水流落至飞来峰悬壶斋。廉贞顾及自己的名节,不好明说自己收留了女子。闹出这等乌龙,实在是对不住了。”

一时间,代王的脸色十分精彩,但又不好发作,只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那……本宫,送柳小姐回府可好?”

“好。当然好。”林青白笑得如沐春风,“最好再去府上小叙一晚,家母会万分感激。”

此时的代王已经不想再跟林青白啰嗦半句,只僵着脸搪塞道:“不必了,送你回府不过举手之劳。”

她并不是害怕林青白,或者惹上恶名,而是她的亲舅舅摄政王季明月,实在是个狠角色。

要是他知道她荒唐到连他的未婚妻都胆敢调戏,把她打得掉一层皮都是轻的。

一想到季明月那不寒而栗的笑,代王就忍不住打哆嗦。她虽然放荡不羁,但舅舅还是不敢惹的,从小到大,这个笑面阎王,一直都是她们几个姐弟的阴影。

林青白但笑不语,代王如避蛇蝎一样刻意同她拉开距离,行了半路又觉得不够,竟又买了一匹马,丢给林青白。

如此行了半日,两人已能看见京城的城墙。

“殿下,真的不用同我母亲一叙吗?”林青白勒住缰绳,好心劝道。

代王打马走远,头也不回,像被鬼追一样:“不必多礼,柳小姐自己回去吧。”

等代王狼狈的身影消失,林青白哈哈大笑起来,自己慢悠悠地骑马走在后面。

笑着笑着,她低头看了一眼掌心蔓延开来的乌黑,收敛了笑意,淡淡道:“廉贞,你这份大礼,可算是帮了我啊。”

今夜的柳府,似乎格外热闹。远远就能听到里面丝竹之音,靡靡缠绵,后园的歌台上几个秀丽的舞男正翩翩起舞。

而柳府的当家老爷,柳白衣手揽自己今日最宠爱的侧夫蘅芜,调笑玩闹。

因着用自家小姐勾搭上了手握重权的摄政王,自己这兵部侍郎升至兵部尚书,终于挤掉了老对头齐光鼎,成功跻身摄政王派的一流地位。

柳白衣红光满面的迎接来宾,觥筹交错之间,才喝了几杯,就已经有些醉了。

正当她低头打算对着媚眼如丝,醉酒后无力抵抗的蘅芜多亲几口时,却突然听到下人来报,说门外来了个寻亲的女子,自称是柳家的二小姐,林青白。

一时间,全场寂静,众人都停下了动作,齐齐看向柳白衣。

原来,今日的宴席,为的就是祝贺二小姐同摄政王结亲,刚刚那二小姐也出来亮相过,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一位二小姐呢?

还没听完下人的禀报,柳白衣已经霍的站起,脸色铁青,嘴上却打着哈哈,安抚来客,“诸位不必焦急,柳某去去就来。想必是有些误会。”

说完,抛下不知所措的宾客,柳白衣疾步走向内院的会客厅。

一路上,站着惴惴不安的吴管家,还打算同她解释:“老爷,本来事情都安顿好了,二小姐路上遭遇不测可是铁打的事实,怎么会现在又好端端的冒出来,这其中必有蹊跷啊。”

刚一进门,柳白衣就看见婷婷立在其中的青衣少女,她只摘下面纱同自己一笑,就耀眼熟悉的险些令自己窒息。

“不孝女儿林青白见过母亲。”

柳白衣的心停跳了一瞬,看来,林青白还活着,的确是事实。

沉默片刻,她心思杂乱地开口:“你不是半路出了意外,怎么现在又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林青白不慌不忙,应声答道:“有高人相助,加上我命硬,所以今天还能同母亲相聚。”

柳白衣上下打量她一番,讪讪道:“既然好了,那就准备准备,一个月后就出阁吧。摄政王的彩礼已经送到,这半个月,你要好好学习礼仪,嫁过去后,最好别给柳府添乱。”

林青白的笑有些僵冷,她早就料到柳白衣不会顾惜她大难不死,但如此冷淡的母女相会,她却是没有想到。

不过,这还算好的,就在前世,她这个好母亲可是二话不说,就把她灌了迷药,硬是绑着送上了摄政王的婚床呢。

“多谢母亲叮嘱,青白受教了。这就下去准备。”

林青白躬身行礼,再不看柳白衣一眼,跟着吴管家就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她在路上暗自发誓,既然柳白衣如此薄情寡义,那也别怪她林青白冷心冷肺。这一次,她一定要跑,这个婚,她不想成,也不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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