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十二、你可知何为欺辱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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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当一缕晨曦透过缝隙钻进来时,昨夜那伙人依旧没来。
林青白身上的药效褪得差不多了,只是现在左半边肩膀被睡得有些发麻,就连她的身体都被一条八爪章鱼给死勒得喘不过气来。
林青白试图动了动,结果还没等离开这缠得令人窒息的八爪鱼时。
自己的脸上就猛的挨了一巴掌,瞬间将她脸上仅有的一点睡意打散。
“好你个登徒子,你想要对我小爷做什么。”被打的人还没说话,反倒是那打人者先一步恶人告状。
简直是要将林青白给气笑了,舌头顶了顶上颔,歪头吐出一口血沫,冷笑道;“果然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此话倒是半句不曾有错。”
林青白半散下来的墨发遮住了红/肿的那边脸,只露出另一半精致秀美的脸庞,此刻因染上了温怒,眉梢间微红,好似一朵盛放的海棠。
“谁叫你大早上的离我那么近,是个正常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是....是.....”季诸盯着她的脸,原本试图颠倒黑白的一张嘴,竟支支吾吾的结巴起来。
“在你说这些话之前,可否先放开我。”林青白轻呼了一大口气,才忍着不和傻子一般计较。
何况她要是想离开这里,说不定还得借助这傻子。
她在醒过来时,可没有忘记好好的,仔细的观察过这傻子。
结果越看越眼熟,直到看见他左耳处的一颗红痣,才真的确认了他的身份。
他居然是上辈子英年早逝的五皇子,季诸。
这不知是否是老天给她的一点儿补偿,不过......
“你这浪□□,你看什么看,别以为我是男子就能任你欺辱了。”季诸看着她居然盯着自己的脸发呆,心里无不得意,就连那腰杆子都挺直了几分。
“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对小爷起了什么歪心思,小爷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知道什么叫欺辱二字吗?”林青白眉眼半弯,笑得有几分森冷的逼近。
她觉得她要是在忍下去,恐都快要成老太太了。
“你.....你想干什么.....”随着她的靠近,季诸鼻尖弥漫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不禁脸涨得通红,就连那白嫩的耳根都染上了一抹绯红之色。
“自然是告诉你何为欺辱二字。”话音落,林青白轻忍着恶心,低头攫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一瞬间,仿佛连风都静了,花不落,鸟不语,就连门口外结籽的小草都停止了动作。
结果,毫无疑问,林青白收获了左右对称的俩巴掌。
还有怀疑人生的感叹。
一旁的季诸脸颊红红,就连身上都冒着淡淡的粉色,坐得离她的位置老远,还时不时拿着刀子眼剜她。
但若是当林青白有一丁点儿其他动作时,那季诸整个人就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很快,那扇紧闭的厚重木门被推开。
逆光之处,林青白只看见一个纤长的身影立在门扉处。
再多的,却是不曾看见了。
只知道可能是那个在她再次晕过去的时候,在自己的身上踢了好几脚的那个小心眼男人。
果然她前面说的那句话,唯男子与小人难养也,是真的无错。
可谁知,等了又等,都没能看见那张漂亮魅惑的脸,只等来一个面蒙黑纱的女人。
“属下救驾来迟,还请殿下降罪。”单膝跪地的暗卫眼见着季诸起身,就已谢罪。
“得了,现在先将小王带出去,好好吃个饭洗个澡才是关键。”眼下泛着一抹青黑之色的季诸伸了个懒腰,昨晚上在这破地方睡了一晚上,直累得腰酸背痛。
“在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是哪个不怕死的混账,胆敢绑架小王,我要是不请他们去见阎王爷,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殿下,那位姑娘怎么办”眼见着当主子的就要转身离开,不由出声道。
“谁啊?与我何干?”一提到她,季诸一皱眉头,便不由想到那个淡淡的,软软的,充满的馥郁花香的吻。
他的脸随后就红了个彻底,却偏偏装出恶声恶气的模样,“不用救,放她自生自灭吧!那种/淫/贼登徒子,不救是为民除害!”
整个宫里的人都知道见了他季诸都要绕着走,而那个登徒子居然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他没诛她九族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凭什么还救她?
“诺。”
这对主仆大摇大摆的消失在林青白的眼前,把她气的牙痒痒。
然而这方刚走了一伙人,又立刻来了一伙。
这次来的是这风月楼里的人,那女人在推开门时见到明显逃了一个,心下一骇,赶忙去追。
与此同时,雅致清幽的房间内。
银错铜錾莲瓣宝珠纹熏炉中正袅袅飘浮白烟,六扇春日蝶戏牡丹屏风外,一身红袍的男子正面色阴翳地用眼风扫着底下一群跪地之人。
“红姑,我们去的时候就只剩下这女人了。”下人前来禀报之时,顺便将林青白带了过来。
被毫不留情像条破棉被似的扔在地上的林青白一直埋着头,不知是死是活。
“嗯?”一个短促的音节,从红姑的鼻尖冷哼而出。
“是奴才看管不力,让人跑了,还请红姑赎罪。”为首的壮年女子显然怕到了极点,就连那身子都在不受控制的发着颤,鬓角早已被冷汗濡/湿一片。
“既是无用之人,那么自己知道该怎么办吧,这楼里可是不养废物的。”红姑眼眸半垂,欣赏把玩着前些天新做的蔻丹指甲。
“你们连个人都看不住,还指望我饶了你们吗,一个被喂了软筋散的男子都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跑了,你们自己说该当何罪?”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她们的生死在这一刻中成了板上钉钉之事。
“奴婢知错了,还请红姑在给小的一次机会。”
“小的知错了,还请红姑饶命。”接二连三响起的磕头声本就扰人心烦,更别说还是有些燥热的五月。
眼见着红姑面色愈寒,懂得看脸色的高壮侍从先一步将这几个又哭又闹的人给拖了下去。
等人走空后,偌大的房间顿时静了下来,那扇未曾完全紧闭的红木雕花窗棂不时被吹得左右微晃,发出细微的‘吱呀’的声响。
“既是醒了,为何不敢睁开眼来瞧瞧我。”红姑走到林青白的身前,用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挑开她胸前衣襟,笑得暧昧,yin/靡横生。
“还是说姑娘比较喜欢同奴家这般坦诚相待,嗯?”红姑存心想要逗弄林青白,尾音不由得微微上翘,满是勾人的孤度。
才刚醒来没多久的林青白觉得自己简直是要被气疯了,她觉得这都叫什么破事啊!
“你想做什么?!”林青白看着这伸手抚摸自己脸的男人,心里无由的泛起满身恶寒。
因为这类男子总会令她不由自主的联想到兰兮,就像是那种盘踞在潮湿之地,吐着‘嘶嘶’蛇信子的阴冷之物。
“醒了?哼,醒了就好。”可谁知,红姑变脸比翻书还快,见林青白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自己的爱/抚,立刻抽回手来,起身坐回原位。
红姑掏出一方丝帕,细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一边慵懒开口道:“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还敢嫌弃我?我把你买来,你就是我手底下的一块伺候人的肉!”
林青白闻言脸色铁青,但软筋散的药力还未过去,她拿眼前的男人毫无办法。
“丑话先说在前面,从明天起,你给我跟着头牌岫烟学习待人处事,每晚练习仪容形态,出一次错,就是一鞭子,听明白了吗?”
红姑思路倒是很清晰,先把林青白当块璞玉打磨一下,到时候陪起某些出手大方或位高权重的夫郎之时就能行云流水,方便许多。
红姑很有自信,到时候,凭着林青白的姿色,无论如何都能勾引到一两个贵人,只要能够多吹吹枕边风,自己这个爹爹还不是跟着享福吗?
“我,我是侍郎家二小姐!当今摄政王的未婚妻,你现在立刻将我放了,我们还有话说,你若是不放,我叫母亲抄了你的风月楼!”
林青白连哄带骗的放出狠话,希望能吓到这个老鸨,最好能将自己乖乖放了。
然而,很可惜,红姑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嫣然一笑,温润如玉,“是吗?很不巧,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楼里也有几位跟你一样的官家公子,你尽管去打听打听,他们的后台再硬,一旦名声臭了身子脏了,谁还会管他们?”
林青白闻言狠命挣扎起来,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感受不到靴子里的匕首。
“可我是女子。女子怎么能跟男子相提并论?”
“哦,你是想说女子除外对吧?”红姑又笑了,睥睨着林青白狼狈的举动,他继续道,“宁朝并不禁女子卖/身,虽是这么说,可一旦卖了那就永世不得翻身。”
“你就给我安分一点吧,学乖一点说不定还能乐在其中,没人会救你的。”红姑意味深长地说道。
“……”林青白冷静下来,知道这个红姑可能软硬不吃,非常难缠,于是不再挣扎,开始思索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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