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十七、岫烟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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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白露出不可察觉的笑,像上辈子一样什么都不懂只会打打杀杀的日子过去了。她这个前女将军今世也要玩儿一把权谋,不用脏了自己的手的将仇敌通通除掉。
“进来吧,岫烟刚好练完了筑。我们来的正是时候。”
不知不觉间,红姑停下了脚步,转身对着林青白说道。
林青白接着皎洁的月光一看,只见那处阁楼入口处的牌匾上写着,“凌烟阁“三个大字。
楼上翻飞的素白帷幔飘飘扬扬,和二楼窗口处隐约坐着的一个身姿曼妙凭栏远眺的紫衣美人相得益彰。
林青白收回有些惊艳的目光,跟着红姑走入了楼内。
没想到世间还能有如此出尘绝艳的女人,林青白压抑下内心的躁动,对于这个即将见到的美人多了几分惺惺相惜。
与此同时,摄政王府,季明月连着几天都守在宫里,今夜才得以获准回府。
一入府,挂着两个深深黑眼圈的季明月就发起了脾气。
“真是反了天了,你们这几个小辈算个什么东西,也不是正宫所出,居然敢对孤言出不逊。”
如今女帝病危,季明月出于姐弟情分,衣不解带的在御前照顾,本想着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谁承想,女帝的那几个女儿都不是省油的灯。
她们眼见着女帝的病情逐渐好转,就以季明月操劳过度,还是男眷不宜在宫中久留为由,强行将他送出了宫。
这下可好,女帝一旦醒来,自己不在身边,功劳可都是她们几个的,他季明月一点都沾不到边。
一想到,平日里低调木讷的大皇女原本是个连句话都不敢多说的主,今日有了几个姐妹撑腰,居然敢对自己这个舅舅下了逐客令,季明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本来身为摄政王把持朝政多年就够惹人非议的了,如今还要落个嚣张跋扈不把女帝放在眼里的恶名,那真是得不偿失,祸不单行。
季明月深知,这个姐姐自小就体弱,不是个长命相。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身为男子,当初无论如何都轮不到这个虽是嫡出但非常平庸的姐姐登基。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不是女子。
“呵,孤就是要让你们这些不可一世的女人看看,离了你们,孤这个男子照样可以扬名立万,将我们宁朝国祚绵延百年!”季明月仰天长啸,提着酒壶,在月下狂乱的徘徊着。
顺着嘴角淋漓而下的酒液打湿了季明月玄色的衣襟,流入了敞开的怀中,他苍白的胸膛剧烈的起伏。
只听啪的一声,流空的青花酒壶被猛的扔出,溅起的碎片割伤了季明月□□的脚踝,淌出的血洇染成可怖的形状。
府中的下人纷纷噤若寒蝉,低头不敢看,只有管家李氏默默服侍在侧,任由季明月发着酒疯。
深夜,凌烟阁中。
好不寻常的气息!这位名叫岫烟的女子,绝不是常人,起码会武。
林青白甫一踏入房间,便听到那边的花鸟屏风后传来一个清凌凌的女声:“红姑,不是说我歇下了吗?还有什么事?”
“啊,是这样的,岫烟,这个拂柳不慎伤到了肩膀,来请你看看,伤养好之后,能纹上点什么。”红姑明显态度好转了许多,他笑吟吟的对着屏风内的女子说道。
“……”那女子沉吟片刻,才缓缓道:“那让她过来吧,下不为例,红姑。”
林青白冷眼看着红姑与岫烟之间的互动,心中已经开始飞速的思索起来,但越思索,心中的疑惑越多。
这个女子既然如此厉害,可为何会委身在这腌臜之地,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女子的气息有些熟悉,虽然自己今世因为喝下那碗毒药的缘故体质受损不能习武,可感知力却并未丧失。
因此对于习武之人偶尔散发出的气场十分敏感。且不知这个岫烟是敌是友,有何目的,林青白都决定姑且一试。
“拂柳见过岫烟姑娘。”转过屏风,林青白顿时眼前一亮,太美了,自己虽然自诩姿容出众,可只不过看见眼前这个女人的背影,自己才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岫烟凭栏而坐,侧脸迎着月光,恍若神妃仙子,两弯罥烟眉似蹙非蹙,一双含露目慵懒的半阖着,她托腮斜觑着进来的红姑及林青白。
迤逦至他们眼前的淡紫色轻纱似袅袅升起的烟,将他们的目光纷纷引向衣裳的主人,那位正在暗自打量着林青白的,明月楼头牌岫烟。
“你……便是拂柳?”岫烟有些迟疑着开口了,她朱唇轻启,吐出轻盈的话语。
“正是。”林青白落落大方地上前一步行礼,本要抬眼一笑,继续侃侃而谈。
可谁知,待林青白看见岫烟的真容时,竟忍不住大惊失色。
竟然是她?!这个女人自己果然认识,她竟然是自己前世账下的军师邢有容。
想不到同自己出生入死许多年的属下会出现在这里,林青白的眼眶有些湿润。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长得很奇怪吗?”岫烟那双带着雾气的眼睛向林青白看来,同时也微蹙着眉,那种自带愁容的气质简直我见犹怜。
林青白内心狂跳不已,但余光扫到岫烟探究的目光,立刻压下激动,神色如常,恳切道:“非也,岫烟姑娘颇似我故乡的一位姐姐,原先走散了,今日看见岫烟姑娘便以为又遇见了她,拂柳情难自禁,有些失礼。还请姑娘不要怪罪为好。”
岫烟闻言并未表态,反而是红姑岔开话题,打了圆场:“二位既然已经熟悉过了,还是赶紧处理伤势为好。”
说罢红姑就在身后轻轻推了一把林青白,林青白会意,施然走了过去,在榻上坐下,向着身旁的岫烟露出了肩头。
那袭红纱刚被掀掉,已然结痂的新鲜咬痕露了出来。
岫烟瞳孔微缩,片刻后,她才开口道:“伤口挺深,你要想好,这里就算愈合了,也会留疤。”
“那该如何是好?”林青白故作吃惊,回看了一眼红姑的脸色,追问道:“姑娘可有什么办法?”
“办法?”岫烟摸了摸林青白的伤口,语气变得冷漠起来:“你怕疼吗?”
“不怕。”林青白摇了摇头,如果说刚才的话里有半真半假的成分,那如今这句话就是完全的实话。
从前世到今生,她最不怕的就是痛苦和死亡。
“很好。那就在这里纹一只凤凰吧。”岫烟冰冷的指尖随着这句话,从臂膀一路滑到了林青白半裸的背上。
“岫烟!你是,认真的?”
林青白自己没有什么反应,可红姑却神情激动,他几乎是欣喜若狂地催促林青白:“快给岫烟道谢!你是头一个被她认可的人,岫烟的拿手绝活凤凰已经很久没有施展过了。”
林青白于是毫不自知的起身给岫烟行礼道谢,而岫烟则神色淡淡,仅挥手致意。
“红姑过奖了,哪是什么绝活,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就让拂柳待在我这里吧,我同她一见如故,还有些体己话要说,就恕不远送了。”
红姑闻言,乐呵呵地转身出门了,临走还示意林青白要乖乖听岫烟的话。
送走红姑之后,林青白神色自若,刚想同岫烟搭上两句话,可谁知下一刻,她便被岫烟死死扼住了脖颈!
岫烟神色可怖,目光阴寒,她丹唇中所说的话明明如同仙乐般好听,可在林青白听来,却是犹如阎王催命:“你是谁派来的?季明月?还是朝廷?”
“呜……”林青白艰难的眨了眨眼,竭力表达出否认的意思。
岫烟见状放松了几分力气,却还是十分警惕,继续问道:“那是什么人?来这里接近我又有什么目的?反正我可不信你这么一个心机深重的女人来历清清白白的。给我从实招来,如果敢有一句谎话,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青白尽力翻了个白眼,她倒是不知道自己前世的这位得力干将居然如此多疑,看这岫烟文文弱弱,一脸苦瓜相,没想到也是个性子火爆的。
“……你想说什么来着?”岫烟终于意识到自己掐的太紧,林青白根本没法开口,于是松开了手,但右手轻点,立时封住了林青白周身几个要命脉门。
“咳咳……姐姐,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我仅仅是想救你,不论你信或不信。我都没有任何隐瞒。”
林青白顿时觉得自己通体发麻,除了说话外动弹不得,只得随口找了个最合理的借口搪塞岫烟。
而那岫烟,反而如同听了个什么笑话,哈哈大笑起来:“救我?!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就信口雌黄,谁不知道我明月楼凌烟阁的岫烟是自愿来的,根本没有人逼?”
啊?林青白彻底傻眼了,她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料到,这位岫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诶,你是从哪里来的活宝?今天过来就是想逗我开心吗?”笑够了之后的岫烟,眼角含泪,踢了踢林青白的腿,打趣道。
“……”自知闹了乌龙的林青白没有说话,简直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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