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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将到房门口的人驻了步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抬步进去,脸上还挂着往日的笑容。

“都吩咐下去了,主子可睡了?”小时声音压得极低,和春桃一起守在外间,凑近去问了句。

春桃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而后伸手握住了小时的手,攥的有些紧。

小时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无声的说了句,“换着睡,夜里警醒些。”

主子身上不适,难保不会夜里醒来,侧房的炉子上烧着热水,用来备用,若是两个人都睡熟了,主子便是夜里渴了也没个人伺候可不行。

小时心里明白,春桃这丫头,往日里过得是苦日子,也没什么交好的朋友,如今心里有事,触动不知怎么表达,才从她这寻求安慰。虽然起初接近这丫头是事出有因,但是相处下来也是真的将人当了妹子护着的,今晚的事情,除了主子和春桃两个,不应该让任何人知道这主仆二人的谈话。

便是自己也不许。

小时率先闭了眼,准备一会儿再换春桃,这丫头是个心实的,一时半会儿怕也睡不着,如此轮换开来,起码有一个是醒着的。

自此一夜无梦,翌日。

世子爷早间踏入芜花小筑主屋的时候,眉头在第一时间便皱了起来,有股子极淡的血腥味,从里屋传过来的。

真的是极其淡,但是世子爷毕竟是战场上回来的,对血腥味有近乎直觉的敏锐。

其大步跨进屋去的时候,屋中之人将将起身收拾妥当,正好将一只精巧绝伦的梨花簪插到发间。

“世子。”云娘起身微微屈膝行礼,柔声唤了句。

在其身侧的小时躬身退了出去,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原本是井然有序的动作,却在听见自家世子爷的那句话时身形晃看晃,极其无语的快步走了出去。

“你受伤了?”世子爷脸色凝重,心里暗思,不应该才是。如今陛下才刚刚出手,都微掀起什么风浪,便是到了日后将人逼上穷途末路,也不至于对一宅中妇人出手才是。

怎么会受伤?

“并无,世子何出此问?”云娘有些诧异,这怎么将将回来便觉得她受伤,昨夜府上并未发生何事啊。

“血腥味。”世子爷的神色有些凝重,人在他的羽翼下出了事情,是他失职,没有必要瞒着他。

云娘的脸色霎时添了几分粉意,是难得的羞涩,却还故作镇静,“世子,并非受伤。”

“身为女子,每月总是要不适几天的,云娘无碍。”

原来,这男人连女子的月事都不知晓吗?虽是有些好笑,却莫名让人觉得男人此刻的表现有些可爱的紧。

世子爷难得语塞,还有些尴尬。他倒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只是真的忘了而已。

军中无女子,凡是有血腥味,必是有人受伤,所以他一踏入屋子闻见血腥味,第一时间便会觉得,他的这位弱不禁风的小夫人是受了伤。

但是他知晓此事的过程,也有些让人无语,若是可以选择回到过去,他是宁愿自己不知道的。

谁人也想不到,堂堂的世子大人,皇帝亲自封的大将军,第一次知晓女子月事是因为被当年还是太子殿下的皇帝骗去给其心上人买调理那事的方子。

而后还亲自送到了人家闺秀的府上。

虽然事后当时的太子殿下是成功将心上人娶了回去,但是此事在年仅十岁,没怎么和女子接触过的世子爷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在皇兄娶回皇嫂之前,世子是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帮忙送了什么的,他只是拿了纸条去寻了大夫,那纸条上是皇兄写的病症,药是什么世子爷也是根本不知道的。

还是太子与太子妃大婚后不久,当时的太子殿下才对自己的堂弟坦白的。

那次,也是世子爷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以下犯上,动手揍了当时的太子殿下。

虽然世子爷当时年级小,但是太子主要学的是治国良策,并非拳脚功夫,所以世子爷并未落于下风。

也是那一架之后,当时的太子殿下专门寻了太医为世子爷普及了关于那方面的知识。

之所以乖乖听完老太医的絮絮叨叨,并非世子对女子那事好奇,而是因为,他不小心将刚刚大婚不久的太子殿下嘴角打了一拳,留了印子,要三五天才会消退。

幸好在婚期,太子不必上朝去,好遮掩过去,否则世子爷当时逃不过一顿结结实实的处罚。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有些安静,还是云娘先打破了寂静。

身穿藕色衣裙的女子转身自一旁的匣子里取了一只绣工精致的荷包出来,双手奉到了男人面前。

“云娘前几日闲暇时绣的,世子的衣物少有配此物,云娘便自作主张为世子准备了个,若是世子不嫌弃,可要配上一试?”

那荷包样子并不花哨,墨色布料,玄色绣线辅以金线,绣的是剑纹,样式很是精致大气,恰好配男人身上的劲装。

去军中时,偶会下场亲自指导将士操练,所以男人需去军中的日子常着黑色或者玄色的劲装。

今日恰是件黑色。

其实云娘清楚,男人柜子里,多为黑色衣物,只除了朝服什么之外,白衣倒也有,只是数目较少。

“嗯,你来。”世子勉力维持面上镇定,努力将方才的乌龙自脑海去除,闻言便顺着话风应了声,待人走到自己身前,才意识到自己应了什么,但是行事坦荡的世子爷倒是没开口拒绝,而是由着发顶将将到自己下颔处的人专注的低着头为自己佩戴荷包。

墨色的荷包,纤细白皙的手指,冲击力度很大,世子爷只是往日不近女色,却不是完完全全的不解风情,见此场景,心里自然会有一般男人都会有的妥贴感触。

自己娶回家的小夫人,娇娇软软的美人,亲手为自己缝制荷包,且亲手为自己配上,足够让任何男人心里得到极大的满足之感。

倒不至于攀扯到什么□□之事,但是若是如此一直细水流长,终有一日,会生出情谊来。

有些变化,会慢慢产生,或许在人们有意察觉之时,也有可能是在人们无知无觉的时候便发生了,谁又说的准呢。

“为何如此体弱?”世子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关心,消减了几分唐突之感。毕竟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骤然询问此等事情还是有些不合时宜的。

虽然不擅长医药之事,但是世子爷也明白,若是毫无原因,不至于有人能无故体弱到此等地步。

那位花楼老板曾说,云娘惧热,曾因多见了几分艳阳便晕厥过一二次,她身边的那个□□桃的丫头像看什么易碎品一样看着她,就连母妃和岚儿的话里都曾欲言又止。

他之所以不问,不是因为没有一丝一毫察觉,而是这是他这位小夫人自身的秘密,她不说,便未问罢了。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因为,这情况,并非不能改善。

所以他也只是吩咐人将那方子上的药材多备了些,确保这人每日补身子的药物决计不会断了罢了。

而现在之所以问出了口,似乎也没什么旁的原因,只是看着这人尚未掩饰彻底的,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知为何,心里有那么几分不舒服罢了。

虽然并未很是不舒服,但是并不能让人忽视。

世子爷自己在战场上也是受过伤的,轻的重的都有,最险的时候,那一剑刺伤的位置离心脏不过几寸,也并未让他皱过眉,但是看着眼前这人有些没有血色的脸,世子爷心里居然破天荒觉得肯定是疼的很了。

“幼时不小心中过毒,拔毒的过程长了些,后来身子便弱了下来,当年解毒的大夫嘱咐过,好好将养着,必定是养的回来。”云娘十指轻巧的将荷包系在男人的腰间,仔仔细细的调整好位置,语气依旧温柔,却没有什么在意在里面。

再难熬,也已经过去了。就是体弱了些罢了,又不是养不回来。

没什么好在意的。

“九年前中的毒?”世子第一反应便是当年那批人动的手,不只是针对翁家那人,连当时还是个孩子的云娘也没打算放过。

“是,后来义父便遣散了身边的人,只带着云娘一人过着了。”云娘松手之后往后退了退,没有任何隐瞒,神色满意的看着男人腰间的荷包。

男人的一只手在背后握成了拳,翁家那位如此行事,是示弱,也是自我保全。

若是翁家当初反击,先不说成功与否,先出事的便会是当时在宫中的太子殿下,所以那人只能示弱。

那是场赌,赌先帝是否会真的心狠如斯,幸而,他们没输,否则,他的小夫人便不会活在这世上了。

“那毒,是否只有两种解法?”男人的声音有些发涩,若真是他们所查到的那毒,有解,但是也极其难解。

“嗯,那大夫脾气古怪,两种解法,两个病人,便如此了。”云娘垂了下眸子,有些看不清神色。

没必要隐瞒,恐怕,很多事情,已经被人查的清清楚楚了。

若是有不清楚的,也没关系,她总不会有所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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