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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晏失踪的第十三日。

翼往森林封印破碎,昆仑尊者亲率各宗门主力赶到豊州,其中高手大能不计其数,人族顶尖力量,在五日内陆陆续续聚齐,妖族大军冲破封印而出,人妖混战正式开启。

昆仑弟子为先锋,北霖仙尊为将帅,时隔多年,这位少年将军再度披盔佩甲,银枪上阵。人族沿豊州边界设立防线,战场一直延伸到中原与豊州交界处,豊州平民全部北上,由留守的中原各派安置。万妖炼狱失去掌控者,猎猎火光渐渐蔓延到整个豊州,人族忌惮,不敢归还钥匙,不过半月,丰茂肥美的平原森林变为旱地,守卫军不得不紧急从周边调来水源,动用大量人力物力,勉强维持豊州生态平衡。

本就不如妖族骁勇的人族修士,渐落下风。

嘭——

沉闷的对碰声响过,两道身影触之即离,远远分开来,仔细辨认,其中一道略微狼狈,与几日前打得酣畅淋漓的姿态不同,眉宇间也略有暴躁,正是师挽棠无疑,他对面的是齐朗,两族打得如火如荼,这二人也不甘示弱,这些时日逮着机会就动手,每次打都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对方当成沙包丢出去,鬼王大人如此也便罢了,暗先生竟然也跟他一起幼稚,每天雄赳赳地来,气哼哼地回去,恼火得咬牙切齿。

今日也不例外,师挽棠倒是稍微落了下风,可他依旧不高兴,盯着他裤子底下微微露出一角的秋裤瞧,眼里快要着火,师挽棠喘了两口气,不悦地白他一眼,“看什么看,自己没有啊!”

旋即愤怒地扯了把衣角,遮住了,齐朗冷森森地看他一眼,嗤道:“鬼王殿下果真锲而不舍,这么多天了,旁人都不理会,专盯着我,可这又有什么用呢?你又打不过我?”

这倒是实话,原先他因为操控万妖炼狱,灵气消耗极快,又没有师挽棠这样天赋异禀的体质,对战时非常吃亏,可如今夏竹青将那枚钥匙偷走了,他没办法控制炼狱,却能全心全力展现实力,师挽棠胜在源源不绝,败在术法不精,总的来说,输多胜少。

他扯着嘴角,“你当我乐意啊。”

殷南提醒他,这个人不容小觑,许是决定战局的关键人物,他才不依不饶地盯着的。不然谁愿意看这张阴森森的獠牙面具。

齐朗敏锐的捕捉到他神色间的不耐,微微一怔,转而意味深长地笑了。

师挽棠的雄浑灵力是建立在对身体的重压上的,即便沈晏找到了净心莲华,也只能解一时燃眉之急,归根结底,要他自己控制,若这样接连不断地战斗负压,就算是每天抱着净心莲华睡觉也不顶用,鬼王好似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每日兴致勃勃地与自己周旋。

齐朗找到了对手的破绽,忽而就不急不慢了,随手收起武器,悠悠地推了一下滑下的冷硬面具,“你替人族舍生忘死,让他们在后头悠享安然,就没有想过,这群人值不值当?你忘了灵宥那老东西干的好事了?”

师挽棠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更多。”他胜券在握地一笑,“你父母的死,还有印象吗?”

……

殷南匆匆将一个檀木盒交给泽之,“刚从北域运来的雪芝,长了千年,对疗伤回复最是有效,你取一半给老宗主,另一半交给昆仑宫的北霖定谒两位仙尊,他们近日鏖战不休,需要这些东西。”

泽之打开一看,巴掌大的雪芝静静地躺着,饶是他性子冷淡,也不由有几分感动,“圣女姑娘,多谢……”

殷南这些日子随军后备,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每日忙得脚不沾地,大把大把银子天女散花似的扔出去,总归他们要的,都会尽力弄到,她隶属巫族,本不用掺和进这些事情,却义无反顾地为人族尽心竭力,这份恩情,大家都记着。

泽之躬身,对她行了一个大礼。

他走后,小意看着满车的草药,难得有些不平,“圣女,那么好的东西,你都没有用过,就给他们了,值不值得啊?”

殷南摆摆手,从车上又摸出一个小盒子,“管他值不值,这些事我们也脱不出去,如果妖族真的打进来了……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总之我是为巫族谋划,可不是甘愿当冤大头。”

说罢,她手一扬,掌心的盒子打开来,赫然是一颗比方才更大的北域雪芝。

小意:“……”

殷南抱着盒子感慨:“多好的宝贝,你看它长得多肥美,一看就很补,这可是我花了大价钱购入的,留着给我哥,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脱险,万一回来就剩一口气了,还能靠这个吊命。”

她美滋滋地收入自己的乾坤袋,小意看着她的动作,忽然想起什么,问:“圣女这两日收集的那些大还丹、九转还魂散、起死回生药……都是给沈公子准备的?”

殷南没抬头,道:“是啊。”

小意:“……您这不是咒人嘛……”

殷南抬手就给了他一爆栗,“咒什么咒咒什么咒,会不会说话?这是未雨绸缪。”

小意嗷一声,刚要说话,殷南忽然眼睛一亮,“殿下!”

回头一看,正是鬼王师挽棠,殷南三两步迎上去,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做贼似的从乾坤袋里掏啊掏,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玉瓶,“殿下,回气丹,昆仑的仙尊亲手炼的,我偷偷扣下一瓶,你拿着用,战场刀枪无眼,你千万别伤着了,不然沈晏回来得找我算账。”

她机敏地将玉瓶塞进师挽棠手里,后者神色莫名地打量片刻,扯着嘴角问:“灵宥炼的?”

“啊?好像是吧,我没仔细看。”殷南凑过来瞄了一眼,道:“诶,还真是,昆仑凌虚峰的标志。”

她直起身,这才发觉师挽棠的表情不对,立刻敛了笑,问道:“怎么了殿下?”

师挽棠捏紧玉瓶,“灵宥人呢?”

殷南迟疑着往后指了指,“……山上吧,昆仑的仙尊们,大多都歇在扶摇宗。”

师挽棠脸色沉下来,倏然捏爆玉瓶,大步流星地往山上走。

殷南:“殿下,你干嘛去?”

师挽棠气势汹汹地答:“杀人!”

殷南:“……”

小意跟她一起惊呆了。

圣女姑娘犹如风中化石,直戳戳地站了半晌,忽然福至心灵,联想到些什么,猛然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在这种时候,闹幺蛾子吧……”

小意一头雾水,“什么幺蛾子呀?”

殷南原地叉腰转了两圈,肃正道:“去叫敏敏,让他带人赶来,把咱那暗器什么的都拿来,恐怕要出大事了……”

师挽棠一路杀气腾腾地上了山门,几位仙尊长老正在议事,忽然房门“哐当”一声被踹开来,两扇木门摇摇欲坠地晃悠着,中间站着一个面沉如水的鬼王大人。

“王殿。”屋内寂静片刻,术省起身,啥都没问,未语先笑,朝他一指旁边的座位,“我们正谈到关键处,王殿来得巧,坐下喝杯茶润润喉,稍等老夫将前头谈论的细则给你复述一遍。”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师挽棠是个心软的,不会上赶着找人家茬,人家让他一分他敬回一尺,术省上次在昆仑宫就发现了,只可惜这次鬼王大人气得头脑发晕,连他的脸都没看,哪管他笑没笑,“不必了,我来找一个人,灵宥,你滚出来。”

这声音喜怒难辨,显然是压抑着极大的情绪,右座的灵宥仙尊微微睁开眼,宠辱不惊地看他一眼。

“……”

两人目光对视,只一刹那,师挽棠心中的滔天怒火便压不住了,身形鬼魅般一闪,竟然直接绕过多位仙尊,直达灵宥眼前,掌心黑色灵力闪动,以指为刃,就要直直地朝人家脖子上刺去,灵宥一时没反应过来,仓皇结印抵挡,□□脆利落地撕破屏障,眼瞧着那指刀就要落到脖颈间,师挽棠的胳膊,忽然被一只凭空横出来的手抓住了。

掌教大人死死地抓着他,头疼得简直想翻白眼,“……王殿,就算要杀人,也该有个罪名吧?你不由分说上来便伤我昆仑宫的人,这是什么道理?”

第几次了?第几次了?!昆仑宫跟这位鬼王殿下八字不合吧?一天天的被杀上门来,上辈子欠他债了么?!

师挽棠回头,目光中的怒火几乎要凝为实质,咬牙道:“松开!”

术省:“王殿,有话好好说嘛,不要伤了和气……”

“他杀我父母,我与他有什么和气可言?!”

他蓦然暴喝。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无数道目光齐刷刷落到灵宥头上,这位菩萨似的仙尊一脸错愕,作势思忖片刻,疑问道:“你父母是……”

“你装,你再给我装!”师挽棠咬牙:“清台师家,你敢说你不认识?!”

灵宥缓缓睁大眼,“你是,子知的孩儿……”

师挽棠早忘了父亲名讳,见他如此装模作样,气得眼眶充血,“闭嘴吧你!”

灵宥正色起来,即刻起身,不顾他一身防备之意,上前两步,细细打量,半晌,忽然长长地叹息一声,难得动容:“我以为,我以为你早没了,没想到你竟然平安长到这么大……孩子啊,你为何不早跟我说?”

掌教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灵宥看着师挽棠,慈爱之意油然而生,直把后者看得一身鸡皮疙瘩,“你对我有些误解是正常的,当年子知向我求救时,我正在佛前闭关,出关时见到信匆匆赶过,师家已经被一把大火烧没了,子知做的是护镖的生意,不知招惹了哪方仇家,我早劝过他要小心些的,不曾想还是……唉。”

其余人议论片刻,有人问道:“灵宥师兄与鬼王殿下的父母是旧友?”

灵宥道:“正是,我们是金兰之交,自小便情同手足,说起来,子知死的那年,鬼王殿下才五六岁,我在焦土中没寻到你的尸体,之后留意了许多年,一直没有你的下落,没想到阴差阳错,你竟拜入昆仑门内……”他忽然了悟,“当初你忽然离开,莫非就是误会了这个?”

“原来是误会一场……”

“鬼王殿下未免冲动了,事情都没查清楚,方才要是误伤灵宥仙尊,岂不酿成大祸?”

“既然如此,说清楚便好……”

“你们他妈,给我闭嘴——”师挽棠忽然怒喝,灵力暴涌而出,直搅得周围狂风大作,几位仙尊试图钳制他,却不料师挽棠灵力化为风卷,直接带着灵宥卷出屋外,半边屋顶被这风带了出去。

“鬼王殿下,你不要太嚣张!这可不是你鬼王殿,想打便打想杀便杀!”

“都说了是误会,坐下来说两句又如何?!”

“师挽棠,快快放开灵宥仙尊!”

师挽棠才不管这些,他在灵力构成的风卷内,死死盯着灵宥,一字一句地问:“这里没别人,我就问一句,我爹娘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这次灵宥没有再装腔作势,微微一笑:“是。”

呼——!

风卷陡然暴动了一下,几个靠近的外围弟子直接被刮跑,灵宥在风卷之内,勉强才站稳脚跟,但他丝毫不觉得惊慌,甚至仍有余地刺激师挽棠:“是又如何?你去告诉他们啊,看看谁会信你?二十多年前的陈年旧案,查也查不出什么,只恨当年为什么没有将你一道杀死,令你逍遥至今,你就是个贱种,早该死的。”

师挽棠气到极致,竟然微微扯动嘴角,笑了起来,“若我当年杀死了,你拿谁的血温养经脉?二十多年前的陈年旧案查不出来,凌虚峰的那个用来放血的小密室,难道也没有丝毫破绽吗?就算密室没有破绽,我今日要杀你,你以为谁能拦得住吗?我亲爱的叔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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