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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是夏娆在公寓楼下丢垃圾时拍的,角度一看就是偷拍。

进入这个行业,被狗仔偷拍不是什么稀奇事。狗仔拍到一些料,发消息威胁艺人要钱,也是业内常见。

可照片上,夏娆除了穿着一身睡衣,看起来邋遢些,实在没有什么让人关心的八卦可扒。

而且这条短信,看起来也不像是想敲诈钱财。

谢闻淡淡开口:“这些照片应该是白苡姝找人偷拍的。”

盛浅眼睛都要瞪直了:“她想干嘛?”

谢闻摇头,身子往后一靠,眯起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她也算是一线花旦,风光无限。现在被业内封杀,几乎查无此人,动动脚趾头,都知道她想报复你。”

这话是对着夏娆说的。

夏娆故作轻松地说:“随便她。我行得正,坐得端,又是个名不经传的十八线,就算她请狗仔在我家楼下蹲八年,我也保证她拍不到一点儿黑料。”

谢闻和盛浅相视一眼,都陷入沉默。

倒是盛浅身边的小男友周道,耐不住开了口:“可我瞧着这条短信,怎么有些绑架撕票的意味。”

夏娆也有些心慌慌...名利双失,身败名裂,白苡姝那样的性子,就算真变成个疯子,她也不意外。

她稳住心神,笑道:“好了,现在是法治社会,哪来的那么多绑架撕票。她如果真想威胁恐吓我,干嘛把消息发给你?”

盛浅拉住她的手,说:“要不,你在这儿和我住几天?”

夏娆拍了拍她的肩,安慰:“哎呀,真没事。大不了,我回我父母家住。”

尽管这样安慰盛浅,从她家中离开时,望着昏昏的天色,夏娆还是忍不住心头泛起凉意。

程让今天要拍爆破戏,早起就和她打了招呼,今天一天可能都没有办法看手机。

她也不愿意让这些事情惹他分心。

走出盛浅家的小区,正准备招手拦车,一辆招摇的玛莎拉蒂从小区里开出来,停在她身边。

谢闻从驾驶座上探出头,笑:“上车,我送你回去。”

夏娆白他:“明知道我家楼下有狗仔,你这是想拉着我自投罗网共沉沦?”

谢闻粲然一笑:“顺路罢了。盛浅家这一带,很不好打车。”

夏娆看着自己网约车的app已经等了快十分钟,都没人接单,不得不相信谢闻的话,拉开车门,钻进去。

车子很快抵达夏娆的小区门口,她掏出手机,给谢闻转了五十块钱。

“谢谢了,打车费已付。”

谢闻扶额:“夏娆,朋友送你回趟家,还收费吗?”

夏娆:“如果你当我是普通朋友,我当然不会付费。可你对我别有所图,我当然要和你划分清啊。”

说着,她推开车门下了车。

谢闻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她的纤瘦的背影,微微眯起眼。

目光里,夏娆正往小区大门口走,突然——

一辆摩托车疾驰到她身边,并未减速,后座的人拽起夏娆挎在肩头的包包,使劲拉扯。

夏娆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已经被摩托车拖出去两米。好在她今天背的不是金属链条的包包,皮质的挎带被拽断,她被带倒在地。

身后的摩托车,一路狂啸着飞奔离去。

谢闻急忙下车,跑到她身边,扶起她:“没事吧。”

夏娆的脖子被勒出一道血印,手肘和小腿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此刻她脸颊通红,正弯着腰,把头抵在谢闻胸口上用力咳嗽。

“夏娆!你没事吧。”

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没事。”

抬眸朝路口望去,摩托车已经只剩一个小小的黑点。

谢闻眸色深沉地环视了四周一眼,目光陡然变得森然,他侧身挡住夏娆。

“我送你回家吧。”

惊魂未定的夏娆,捂住胸口,还在喘气。

她只觉双腿软得不成样子,便没再拒绝。

片场,程让拍了一整天的爆破戏,拿到手机的时候,已经过了日暮。

手机上有两条短信,都是陌生号码。

其中一条的发信人自报家门:我是盛浅,你老婆在我手里,交钱不杀。附图是穿着一件黑色深v礼服,一脸惊愕地望向镜头的夏娆。

程让抿唇一笑,心里像是被猫用爪子狠狠挠了几下,痒痒得厉害。

正准备拨夏娆的电话前,他点开另外一条短信,是一连串的照片。

照片中,一个男人环抱着女孩,女孩的头抵在他的胸口,看起来十分小鸟依人。

男人的脸很清晰,是谢闻。

虽然看不到女孩的脸,但凭借着背景和穿着,程让还是能一眼认出她是谁。

他的眸色顺便变得阴冷起来,给陌生号码发消息。

“你是谁?”

对方的消息回得很快:“我是谁不重要,重要得是,你恨不得把心掏给她,可她还不是背叛了你?”

程让的眉心拧成一个大疙瘩,他立刻把手机号发给赵越,要他去查这个号码的来历。

然后拨通了夏娆的电话。

机械的“嘟”声传进他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在他心上重重地敲着。

电话终于被接通。

他着急地问:“阿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继而传来压抑的哭腔。

“程让,我怕。”

赵导接到程让请假的电话,一度怀疑他听错了。

《双雀》的拍摄接近尾声,也到了拍摄强度和难度最大的几场戏,每天主演的通告单都排得很满。只要有一个主演出了状况,整个剧组都得叫停。

程让是个高烧39度,吃两片退烧药就能继续下水拍戏的人,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关头请假。

然而等他闻讯赶到程让的休息室时,他人已经不在了。

开往机场的保姆车上。

吴海透过后视镜,望向捏着手机,面色阴沉的程让,忍不住问:“今天晚上还有夜戏,您这么走了,导演那边...”

程让看了眼腕表,说:“再快点儿。”

————

夏娆把家里每个房间的灯全部打开,蜷着腿缩在床上。

直觉告诉她,今天的事情和白苡姝脱不了干系。可她不敢告诉父母,上次她过敏,夏励南就差点打飞机到片场揪她回家。夏励南一定会指着她的鼻子要她退出娱乐圈。

脖子火辣辣地疼,胳膊和膝盖上的擦伤也像是被火燎了一样。

就在这时,林妙妙给她发了短信。

“夏夏,你已经好几天没有直播了吧?”

夏娆觉得自己也的确需要找件事情做,分分心思。

于是她化了个妆,走进衣帽间,打开直播。

【收到直播提醒,我火速赶来!】

【啊啊啊,我来了!等了好几天啦!宝贝,你是杀青了吗?】

“嗯,杀青了。”

夏娆打起精神,认真营业。

因为开了美颜,她脖子上的伤被磨平掉许多,并不明显。

直播了一会儿,粉丝纷纷发现她不对劲。

【宝贝,你和我讲衬衫搭配,干嘛拿副墨镜?】

【宝贝,你胳膊上怎么贴了创可贴,受伤了吗?】

【怎么感觉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生病了吗?】

看着弹幕上不断弹出来关心的话语,夏娆心中一暖,笑得比太阳花还灿烂。

“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啦。”

【啊啊啊,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直播啦。我们等两天也可以!】

【听说你过两天要去《时尚》的年终盛典,我已经买了票,到时候去看你。】

【对对对,我也买了粉丝票。你早点休息,我们现场见。】

夏娆第一次体会到当艺人的幸福,就好像突然多出了很多朋友。

弹幕上吵着让她早些休息,夏娆无奈,只能答应她们,说晚安后,点了退出直播,去洗澡。

弹幕上——

【这个傻孩子,是不是把关闭直播点成最小化了?】

【哈哈哈,人呢人呢?她没有关掉,直接走了吗?】

【她是想让我们欣赏她的衣帽间吗?哈哈哈】

夏娆不在,弹幕却聊得火热。

程让下了飞机,坐在回家的车上,全程盯着夏娆的直播。

看她始终心不在焉的模样,程让更着急了。

突然,直播画面里,不远处的衣柜被推开,从里面伸出一只粗壮的手臂。直播的视角有限,只能看到半截身子从衣柜里爬出来,紧接着便出镜了。可从那人的身形,依稀可辨得那是一个男人。

聊得正热火朝天的弹幕,顿时爆炸了。

【刚才衣柜那里,是不是有个人?】

【我艹,我还以为是我看花眼了。】

【什么情况?衣柜里怎么躲的还有人?这人是谁?】

看到这一幕的程让,瞳孔猛然骤缩,俊美的脸在车窗外不断流转的光影下显得异常阴鸷。

仿佛浑身的毛孔全部张开,每一个角落都填满紧张。

“吴海,开快点,再快点!”

“哦...”

察觉到后座上的影帝大人近乎暴躁的情绪,吴海急忙踩紧了油门。

可一向遵纪守法的小助理,只能尽量把车速控制在导航要求的最高限速上。

“停车!”程让近乎嘶吼。

吴海浑身一抖,打了个方向盘,把车停到路边。

车还未停稳,后车座的车门便被拉开,吴海也急忙下了车。

程让不分由说地钻进驾驶座,脚一踩油门,车子立刻飞了出去。

吴海站在原地,追了两步,着急地给赵越打电话。

“越哥...好像出事了。”

夏娆冲了个澡,把头发吹干,站在镜子前涂晚霜。

客厅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夏娆心中大喜,顾不得将晚霜推匀,径直拉开卫生间的门。

“你回来啦?”

下一秒钟,她立即转身跑回卫生间,反锁上门。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她搬起洗衣机,堵住门口,然后用拖把抵在洗衣机和墙角跟前。

等做完这一切,她抬眸望向镜子里,一张小脸惨白无色,似水的清眸里染满恐惧。

她刚才看见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陌生男人,他□□着上半身,竟然坐在沙发上吃着她刚买的苹果。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门把手被人旋转的声音。

夏娆吞了口口水,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那人似乎试了很多次,都没把门锁拧开。

片刻的静默之后,剧烈且响亮的踹门声陡然响起,堵在门后的洗衣机跟着一颤。

夏娆双膝一软,整个人跌倒在地,白皙的长臂环抱着双膝,她死死咬紧下唇,眸子紧紧盯着不断颤抖的洗衣机。

如出一辙的场景,几乎一下子将夏娆拉回了那个寂寥黑暗的深夜。

她的身子逐渐蜷缩成一团,双肩止不住地抖动,咬着唇的牙齿不停颤抖,舌尖很快涌入一股腥甜的味道。

“fuck!”

门口响起男人的辱骂,一声更比一声高,语气一次比一次要更暴躁。

两股生理性泪水涌出她的眼眶,夏娆抱紧自己,声音颤抖地呼唤着某个名字。

“咚——”

“咚咚——”

面前的洗衣机剧烈地抖动,铁皮撞在墙上,发出几声脆响。

夏娆死死地盯着抵在洗衣机和墙角之间的拖把棍,牙齿将手臂咬出了一圈细密红紫的牙印。

“咚咚咚——”

“咔——”

伴着一声脆响,夏娆清楚地看到拖把棍的中间出现一条深深的折痕。

一脚,只要一脚。

挡在她身前的全部屏障都将被摧毁。

而此刻,她的手边连个报警的手机都没有。

一阵可怕的静默暂时飘过,紧接着在门口那人的致命一脚落在卫生间门上的同时,夏娆紧紧闭上双眼,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尖叫。

拖把棍断裂,洗衣机被一阵猛力踹开,擦过她的手臂撞到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然后,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娆——”

————

程让拿了七年驾照,从未被扣过一分。

这天,他一路开着双闪,按着喇叭,像是疯了似的,闯了无数个红灯,一路飙车回到公寓。

他按电梯的手是抖的,输入房门密码的手是抖的。

直到冲进房间,将那个正在踹门的男人,掐着脖子拖到地上按着头打,他才发现自己的拳头一点都不抖。

如铁锤的拳头,砸在那人的眼睛上,鼻子上,嘴巴上。

一颗门牙从那人嘴里飞了出来,猩红的液体涌出他的鼻和唇。

那人操着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抱头求饶。

程让眼睑猩红,咬紧牙关,像一只发疯的狮子,每一拳都恨不得要了他的命。

若此刻他的手边有一把刀,程让一定会将其插进他的胸腔里,狠狠地。

直到那人昏了过去,没来得及关上的门,涌入一大群身穿制服的男人,他这才算罢。

三步作两步奔到卫生间,程让的眼睛一下子被刺痛了。

一片狼藉中,女孩蜷缩在洗漱台旁的角落里,她赤着双脚,只围了一件浴巾。乌黑的秀发披在肩头,如雪似的手臂上,泛着猩红的血色。

“阿娆...”他唤她。

夏娆像是只受惊的小鹿似的,缓缓从双膝上抬起眸,看清楚来人,顿时泪如雨注。

他走上前,屈膝在她脚边跪下,她的双臂立即攀上他的胳膊。

程让伸手搂住她,抚摸着她光洁的背,声音揉进了无限的自责和心疼。

“没事了,没事了。”

“程让...”夏娆窝在他的颈窝里抽噎。

“我在,我在这儿。”

赵越从吴海那得知消息,又接到乔驰的电话,得知了夏娆的家中进入“可疑人员”的事情,他当即报了警,带人赶到公寓。

此刻警察已经将外国男人押走,赵越和为首的警官聊了两句,紧皱眉头走进卫生间。

“警察说要一起去警局做个笔录。”

程让点头:“你先带那些人出去,我陪阿娆换个衣服就过去。”

赵越应声,转身先离开。

夏娆的双手挂在他脖颈上,怎么也不肯松开。

程让抱起夏娆回房间换了件衣服,在她额前轻轻印了一吻,说:“我陪你去警察局,好吗?”

夏娆埋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于是他又抱着她,走向地下车库,钻进自己的那辆黑色迈巴赫。

吴海驾车,赵越坐在副驾驶座上,一同驱车赶往警局。

兴许是惊吓过度又哭了许久,女孩窝在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睡梦中似乎也十分不踏实,一双秀眉紧紧蹙着,小脑袋使劲往他怀里蹭,嘴里时不时冒出几句呓语。

“程让,我怕...”

男人的心像是被千万根银针狠狠戳着,疼得五脏六腑都麻掉了。

程让伸手在她身上轻轻拍着,另一只手抚平她眉心的褶皱,声音既轻又柔。

“我在,我在...”

副驾驶座上的赵越无奈地叹了口气:“擅自离组,闯红灯还超速驾驶,大半夜的整个公关部全部被我叫起来加班,微博已经瘫痪八百回了。程让,你是不是不想在娱乐圈混了?”

程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人查出了吗?”

“给你发信息的人应该是白苡姝,这个号码也给谢闻发过消息。”赵越冷声答道:“刚才在你们家的那个男人,是一个外国投资商,从美国带来的黑道小弟。最近白苡姝和那个投资商,走得很近。”

“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赵越轻声道,“我和那个警局的局长关系还不错。阿娆的身份,我也给他摊明了。这个案子,他绝对会办得认真。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事情该怎么办!!”

怀中的女孩浑身一抖,程让急忙收紧双臂,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片酬我会全部返还,因为我误工造成的损失,全部从我的账户里扣。闯红灯和超速驾驶,我会公开道歉。然后,我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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