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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呐!”

“我恨呐!”

“我好恨呐!”

突然,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并且比方才听到的那几次还要清晰,好像有人站在自己的耳朵边上,咬着耳朵在说。

山祖一扫手中的扇子,挥出一道凌冽之气,那声音被冽气打散,消散了开来,但是不过眨眼功夫,便又卷土重来,依旧重复着同样的话。

“我恨呐!”

“我恨呐!”

……

“真是见了鬼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在说话!”

山祖被这声音搅地心烦意乱,将扇子化形成剑,刚要动手去砍,默斐察觉了山祖身上的异样,挥出鞭子,打在山祖身上。

山祖大喊了一声疼,与此同时,还另有一个女子的哀嚎之声传出,并且从山祖身上被驱魂鞭打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竟是方才出现在窗口的吴惊鸿的图像。

吴惊鸿倒在地上,看向山祖与默斐,伸手指着二人说道:“为何要负我!”

也不知这吴惊鸿究竟是将他们看成了谁,山祖提剑而上,说道:“你为何害人!”

吴惊鸿好似没有听见一半,突然双手捂住胸口,说道:“戴郎,你何时将我接入府中?富贵名利我都不要,我只想要待在你身边,你让我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山祖:“这……”

默斐紧紧抓着驱魂鞭站在山祖身侧,想起方才用驱魂鞭将吴惊鸿从山祖体内打出来时所一闪而过的场景,说道:“拿剑刺她。”

山祖一惊:“你说什么?”

默斐却是不像开玩笑,神色肃然地说道:

“方才我用鞭子将她打出来的时候,有画面一闪而过,但是太快了,我只来得及看见其中有吴惊鸿和一个男人,像是过去发生的真实画面,你拿剑刺她,或许能够看到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山祖:“可她……”

默斐:“她并不是人,她甚至都不是一个具有意识的灵体。”

山祖想起来了,他怎么给忘了,真的吴惊鸿还在戴府疯疯癫癫的,而这个吴惊鸿,只是一个假的图像而已。

山祖点了点头,提起剑,依照默斐所言,一剑刺中了吴惊鸿的心口,那吴惊鸿被剑刺中之后,张大了嘴巴,瞳孔也是放大了数倍,像极了人濒死前的模样,而不同的是,她没有惨叫哀嚎,也没有流血,被剑刺中之后,身体迅速化作了流沙一般的光点,散落在这个久未有人住过的屋子里。

“戴郎!”

……

“你是这天底下我最爱的人,我生生世世都要与你在一起。”

……

那些散落的光点,在屋内凝聚成了一个一个会动的图像,图像里的人好像活着一般,一颦一笑都异常真实。

山祖指着展现在跟前的这些动图道:“这是什么!”

默斐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物,但是在震惊之余,还是探出了一些端倪,他微微蹙着眉头,说道:

“这是过去。”

这是过去,真实发生在吴惊鸿身上的过去。

吴惊鸿幼年丧母,其父亲开了一家医馆,晚上酗酒买醉,白日里便昏昏沉沉地给人看病,所谓求医问诊,竟是全凭缘分,治得好是瞎猫碰死耗子,治不好是命该如此,久而久之,医馆里的生意便十分不好。

如此家庭之下长大,导致吴惊鸿从小就如野孩子一般长大,终日跟街头上的混混们玩在一起,打架斗殴样样在行,等到长大了一些,知道了男女大防的时候,也已经彻底将自己的名声给败坏了,方圆十里之内,一提起“吴惊鸿”三字,所有家里有适婚儿子的母亲们都是摇头,觉得这姑娘实在败坏风气,忒不像话。

甚至觉得勾栏院里卖笑的姑娘都要比她像话一些,至少人家是光明正大出来卖的,而她,则是白白给人占便宜还要倒贴。

明明已经过了适婚年龄许多年了,附近所有的媒婆们,却是谁都不愿意给她说亲。

这一日,医馆里来了一双青年男女。

女的戴了一副蝴蝶面具,身上的衣料首饰,以及举手投足,无不透着精贵。

而那男子,则是一身的狼狈,受了几乎要命的重伤,差不多便是进气多出气少,随时都会咽气的模样。

二人便是傅梁络与戴呈斯。

吴惊鸿的父亲昨个晚上喝得多了,日上三竿还没有起身,便由恰巧在家的吴惊鸿接手了这个病号。

吴惊鸿的父亲虽然不像话,却也耳濡目染地教会了吴惊鸿一些皮毛,基本的药理与包扎手段也都知晓一二,故而等吴惊鸿将戴呈斯的伤口都包扎齐全,又开了一副方子让他吃下去之后,戴呈斯倒也是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至少没了生命危险。

将这些做妥帖之后,吴惊鸿对站在一旁的傅梁络说道:“诊金包括药钱,一共五钱银子。”

傅梁络怔了怔,却是问道:“什么银子?”

傅梁络是真不知晓银子是为何物,大家小姐,平日里锦衣玉食地养着,要什么东西,下人们都会自动送到手上,也没地方去用银子,此番也是偷偷溜出来想要闯荡江湖,以增加一番见识,却没想到,出门没多久,撞上了一个伤者,因不忍此人就这么自生自灭,这才背着他找到了这么一家不起眼的医馆。

吴惊鸿只以为傅梁络是来找茬的,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连银子都不知道是为何物的人?遂随手拿起手边的秤药杆子,指着傅梁络道:

“干啥,我听过吃霸王餐的,还没听说过看霸王病的,你新来的吧,竟然敢到我头上撒野!”

说着,还不客气地用杆子的另外一端拍了拍傅梁络的脸。

傅梁络何曾被人这般侮辱过,一把便气得挥掉吴惊鸿手里的秤药杆子,说道:“你胡言乱语什么,我什么时候说不给你钱了!”

吴惊鸿伸手道:“那你倒是拿出来啊。”

“你!”

傅梁络身上没有银子,气得极了,伸手摘下挂在腰间的玉佩,“啪”地一声拍在柜面上,说道:“这个玉佩给你!”

吴惊鸿愣了愣,拿过玉佩看了几眼,半信半疑道:“是不是真的啊?”

傅梁络:“你要不信,大可叫懂的人去看,便是买下你这十间铺面都不是问题!”

后半句话,纯粹是傅梁络被气急了,随口说的,到底这玉佩值几个钱,她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离开家之前,见摆放在梳妆柜的盒子里,瞧着好看,随手拿过来挂在了腰上。

吴惊鸿不识货,但是也大致能够凭借着下意识的直觉,知晓这该是个值钱的东西,但是又怕自己到时真的拿着这个玉佩去叫人鉴定了,这傅梁络便趁机带着那病号跑了,到时候玉佩是假的了,药钱也飞了,她岂不就得不偿失了。

为稳妥起见,吴惊鸿又将玉佩丢回傅梁络手里,说道:“我也不占你便宜,这玉佩要真值几个钱,你就拿着它去西街的当铺当了,我只拿我应得的诊金和药钱。”

傅梁络:“当铺?”

吴惊鸿伸手指了指店门口,道:“从这里出去之后往左拐,第三个街口,贾氏当铺,你走进去,里面的伙计就会接待你的。”

傅梁络捏着玉佩,道:“好!”

当铺的伙计接待了傅梁络,等傅梁络拿出手里玉佩之后,伙计来回反复仔细看了好几遍,又去将老板给请了出来,老板捧着一副特质的放大眼镜,照着那玉佩又是来回反复得看了好几遍,这才抬起头对傅梁络说道:

“这位姑娘,您这玉佩,你要活当还是死当。”

傅梁络:“什么活当死当,你只说能当几个钱不就好了。”

掌柜道:“您这玉佩,若是要死当,小店暂时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

傅梁络无心去听掌柜说什么活当与死当的关系,着急回去,便随口说的:“那便活当吧。”

掌柜点了点头:“行,那姑娘请稍等,我们这就去准备手续。”

一番程序走下来,傅梁络等拿到银子的时候,已经临近黄昏时候,数了数伙计交到自己的银子,这才知道,这沉甸甸白花花的东西,竟然能够买来东西。

伙计同时将一张契约交到傅梁络的手里,说道:“姑娘,这东西您收好,日后您来赎回的时候,要有这张东西我们才好将东西再赎回给您。”

傅梁络压根也没想要来赎回这玉佩,便随手将这张纸塞进怀里,随口应付了两句,便着急离开了。

回到医馆,吴惊鸿果然只拿了该拿的诊金与药钱,傅梁络想了想,又拿出一锭银子给吴惊鸿,说道:“不知医馆可有空房?”

吴惊鸿道:“做什么,你还当我们医馆是客栈不成,不光要治病救人,还要管吃管住管一日三餐吃喝拉撒?”

傅梁络从未听过一个女子的口里竟然能够说出这么低俗的话语,禁不住气红了脸,道:“你!口无遮拦!”

正如傅梁络看不惯吴惊鸿的粗野一般,吴惊鸿也很是看不惯傅梁络这种娇生惯养的贵家小姐,但还是伸手收下了傅梁络给她的那一锭银子,道:“家里有几间空房,你自己捯饬捯饬,爱住住,不爱住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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