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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罗趁势便径直追击而上,凤鸢也疾速掠身而去,不过三两招之间便与彭罗一起擒住了了尘。
凤鸢掐诀将了尘与梅揽月绑在一起,顺带一道封了了尘的口。
可即便是这时,了尘眉目间竟还是平和宁静的,倒也难怪能骗过那么多人,若非他突然出手对付陆时非,只怕陆承见他们都还不会相信了尘是邪物。
她一直在想了尘为什么不出手,现在看来分明是想引诱陆时非上当,他倒是将陆时非的性子摸得透彻。
不过看来此前倒似乎并非是她在多想,这秘境里的邪物是真的一心要杀陆时非。
为什么呢?
凤鸢一时之间捋不出思绪。
彭罗收剑后,很是诧异:“道友为何将梅道友也捆起来了?难道她也是邪物吗?”
时至此刻,他已经完全不敢不相信凤鸢,他此前从未怀疑过心性如此平和的了尘,没想到他竟然是邪物。
他看了至始至终都满身佛性的了尘一眼,却蓦然想起了他方才出手时的狠辣,不由得满身寒栗。
“是。”
凤鸢轻飘飘一个字,却像是压垮了陆承见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没有抬头,更没有对上梅揽月的目光,只是越发抱紧了怀里的陆时非,不断地渡着灵力过去:“承见可否请教夫人到底是如何知晓梅......他们都是邪物的?”
凤鸢深深看了在给陆时非源源不断地渡灵力的陆承见一眼:“我其实只大约猜到了了尘可能会是邪物。”
猜到了尘是邪物其实不难,他的举止太过违和。
分明是满身佛性,可却进入酒楼后就如同事不关己的模样,偏偏又让酒楼中的修士那样忌讳,纵然这可能是修士们在忌讳须弥寺,但也不由得让她多注意了了尘一分,所以她才会在那时盯着他看了那般久,而他却又在众人都压抑着性子的酒楼里,和善地对她笑,就更让她觉得异样。
一旦从一开始就起了疑心,接下来的注目里,他身上的疑点就会被加倍地放大。
若说是对经书的印象不深刻,那了尘认错经书很是寻常,可既然了尘是有过目不忘之能,又能对经书倒背如流,那对经书的记忆便是融入骨血里的本能,纵然是心慌意乱,也绝不可能不记得的,何况她还反复问了他那么多次,他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记错了,何况他从进入秘境后便一直很平静,又怎么可能是所谓的心慌意乱?
这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固然这也不能成为了尘就是邪物的铁证,她最初也只是怀疑了尘这个人,却不敢一口咬定,毕竟了尘似乎也没有任何出手伤人的意思,所以她便一直没对付了尘,一来是想留着了尘看他到底是要做什么,二来则是想确定他的身份,以免误伤了好人。
她将自己的猜测言简意赅地道来,又道,“最后我确定他们是邪物,其实是因为手里的这把剑。”
“这把剑?”彭罗看向凤鸢手中那把剑,那剑的确极为漂亮,剑体通直,微白的光亮之下,极薄的剑身之间寒光茫茫,竟还隐隐透出繁复古朴的纹路,即便只是安静地被人握在手中,却也锋利如雷霆万钧。
“我在用它唤醒你们时,它认出了梅揽月和了尘的身份。”
这世间很多灵剑有诸多其他本领,有些灵剑的确可以辨别邪物,陆承见和彭罗也是知道的,见凤鸢明显不愿多说,他们也就没再问下去,更没有追问凤鸢最初为何不用这把剑。
倒是凤珩,仔仔细细地望了那把剑许久。
他在想,一向懒到不能再懒的她为何最初不用这把剑,便是不谈一开始就用这把剑陆时非和其他修士是不是就不用出事,哪怕就是说这把剑可以节省她许多力气,懒散的她也不该弃之不用才是。
可偏偏,她就是选择了弃之不用。
彭罗别开视线间,见得陆承见始终一动不动地抱着陆时非,这才想起自己适才因为对付了尘,竟是忘了陆时非被了尘重伤了。
想起了尘那一掌,他本是想过去的步伐,蓦然间止住了。
彭罗性子虽然直来直去了些,但也并非真的就是蠢到不知世事,陆承见这般模样,他无论是劝慰还是说别的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何况他现在明显也不愿有人打扰。
思忖片刻,他便问凤鸢:“现在已经捉了邪物,不知道友对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可有主意?”
“等。”
“等?”彭罗疑惑。
“是。”凤鸢肯定地道。
她走到梅揽月和了尘身后,没有片刻迟疑地横剑在两人脖颈间,催动灵力道:“到了此刻了,阁下还不愿现身一见吗?”
夜色幽幽,除却她的声音在回荡,周围寂静一片。
过去许久了,彭罗仔细注意着四周,发现完全没有动静,迟疑了片刻,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不可以,试试不就知道了?”就看那人舍不舍得这两条走狗了!
她继续催动灵力扩散声音,“一炷香!若是一炷香后阁下还不现身,只怕你苦心栽培的这两条走狗的性命就该保不住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一如既往的柔和,可声线里隐隐的冷寒却又在灵力之中被无限扩大,便清晰地回荡在夜幕下,冷寒地在整个秘境中流散开来,似能冰冻人心。
声音久久回荡间,陆承见仿佛感觉体内的灵力有一瞬间的凝滞。
还是没有人出现,但是凤鸢并不急。
此前她装作裴长愿和陆承见相互试探时,便发现了,这秘境里还活着的修士也就只有他们几人了,“裴道友、柳道友和顾道友已经被在秘境外追杀我们的邪祟害死了,这秘境里的邪物既然要杀人,肯定是会来找我们的。”
裴长愿三人已经遇害,彭罗惊讶的同时,竟又隐隐觉得在意料之中。
进来这么多人,到如今却仅剩他们四五人了,他握着剑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既然是等一炷香的时间,或许我们也正好可以想想那些邪物到底是按着什么章法杀人的?”
他虽是也疑惑凤鸢何必要伪装成裴长愿回来,但当务之急是要先保住性命。
“道友若不嫌麻烦,也可以试试问问了尘和梅揽月,若他们能开口,说不得能问出许多东西。”毕竟这两人可不是那些伪装拙劣的邪物。
这的确也是个法子。
可彭罗想起此前了尘这么能伪装,就连被凤鸢伤成那样都可以为了伪装不还手,只怕是不好逼问出什么的,至于梅揽月,这人装得更深,只怕更不好审问,何况问出来的,还不一定是不是真的呢。
还不如先自己想:“之前陆二公子说展道友死时,他听到了一声鸟鸣,那些邪物引诱他出了殿阁后,也是听见了一声鸟鸣之后才要动手杀他的。”
“鸟鸣?”所以那时候陆时非要说的是两声鸟鸣?
“是。”
彭罗道,“不知道道友注意到没有,这次了尘重伤陆二公子之时,也有鸟鸣声,那些邪物会不会就是按照鸟鸣的指示杀人的?”
凤鸢仔细回想了下,但是她当时实在是震怒于陆时非的行为,对是否有鸟鸣声是真的印象不深了,不过隐隐约约间,当时好像真的有很是突兀的声响。
那声响的确好像是鸟鸣。
鸟鸣。
杀人。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裴长愿三人死时,她并没有听见鸟鸣,鸟鸣和杀人之间真的会有关系吗?
可若没有关系,为何三人死时,都出现了鸟鸣声?
难不成是因为裴长愿他们是被那邪祟所杀,而不是被秘境中的邪物所杀,所以没有鸟鸣?
想到这里,她也便把自己所想到的告诉了彭罗。
“裴道友他们出事时没有鸟鸣?”彭罗有些诧异,“那那些邪物到底是按照什么章法杀人的?”
陆承见还抱着陆时非,即便陆承见一直不断给陆时非渡灵力,陆时非的气息也明显越来越微弱了,陆时非也算得上是天资聪颖了,不过三十的年纪,便已是筑基的修为,何况他虽有些盛气凌人了,可也是这世间少有的良善率真之辈,最终却要折损在这秘境之中,实在令人惋惜。
彭罗越想越气,“难不成这些邪物就是看着修为低的修士好欺负,所以就直接先杀修为低的修士再说?!”
说完,他又叹息,“我们知道的线索太少了......”
只是他还没叹息完,就被凤鸢打断了:“等等!”
“嗯?”彭罗突然被打断了,很是疑惑地道,“怎么了?”
“你方才说那些邪物是先杀修为低的?”凤鸢脑海里翻涌起什么来。
“我......这,这是我随口说的。”
彭罗这才意识到自己那一席话简直就像是责怪邪物什么不去杀凤鸢和陆承见一样,不由得窘迫地道,“道友,我并非抱怨之意,只是看着陆时非要这样折损在秘境里,觉得很是气愤,所以......”
彭罗说得磕磕绊绊,凤鸢知道他是要道歉,便又直接打断了他:“道友放心,我没有多想,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些邪物是不是真的在按照修为高低杀人。”
“就按我们现在所知,展道友是筑基中期修为,他是最先出事的,然后那些邪物便是要杀陆二公子,裴道友、柳道友和顾道友三人的修为和陆二公子是一样的,都是筑基后期修为,若这些邪物真是按照修为由低到高杀人,似乎就能解释得通为何他们之前看见我们要跑了。”
她看着彭罗道,“因为他们没杀死陆二公子,所以还不能杀修为比陆二公子高的我们!而陆二公子出事之后,我们之间,修为最低的便是彭道友你!”
“这!”彭罗陡然间惊起了一身冷寒。
可细细想来,也暂时唯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那些邪物为何之前看见他们都直接跑了,现在了尘却在重伤陆二公子后要动手对付他,“那为何当时他们要多此一举地引陆二公子出了殿中再动手呢?而且了尘和梅揽月在我们身边这么多日,也一直未曾动手,这又是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应该也是12点更新。
这个副本应该快完了,师尊也应该快出来了。
出去之后师姐就会出来了,然后师兄也很快就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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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感情你们和我一样是女非处爱好者???
竟然还觉得两个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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