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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幻术的作用——
贾船长:决斗开始!
源矮子、平矮子挥刀砍向自己,一刀、二刀、三刀……
挑花捂眼:太零碎了,没法打扫,去找些饿狗来。
。
羽欣手里的剑是杜鹃、挑花在琉球港买的,“龙腾”二字刻在剑柄上,却是新刻的,显然是那两条女自己刻上去的。照说应该是无名之剑,不料东瀛某天皇后裔满脸激动嚷嚷“海神宫的宝剑”。
瞧这情形,大小妖女是拣了夷人传说中的海神宫宝剑之名给此剑命名。羽欣憋气,马拉个巴子,青云剑已够招贼,又来一柄莫名其妙的“宝剑”。
不过说辞都是两片嘴皮说出来的,就见他撇嘴道:“一柄剑是不是宝剑看谁舞动。我向来不喜欢久佩一柄剑,玩玩罢了。高藤君喜欢?”——快说喜欢,本船长立即转赠。
源高藤不笨,忙道:“喜欢!但小可用刀,只是听过许多关于龙腾剑的传奇,能一睹宝剑小可已心满意足。”——本武士不会掺和抢宝,求船长大人莫抓小的背祸。
船长大人俊脸不悦,源高藤赶紧转移话题:“青云剑很有名?小可头回听说。”
羽欣嘴角一披:“是啊,名气大极了,某派掌门用过,某天上青楼嫖~资没带够,押了抵债。我慕名接手玩玩,有天手头不便,抵了酒资。”
源高藤哈哈大笑——方才羽欣还剑回鞘松开了握住剑柄的手,他打眼一瞧,注意到剑柄上的“龙腾”二字不是旧迹,心知自己闹了一个乌龙,当下气势非凡地挥手:“能杀人的剑就是好剑!”
卢根附和:“有理,好剑成为名剑,全看主人是谁。一柄最普通的剑,贾七少用过后也不是凡品了,将来定会有许多剑因为您而名扬天下。贾七少,无名岛踞泉州不远,单桅船也只需开两三个时辰就能抵达。兄弟却无法追随您的足迹,兄弟飘篷海上,并非爱做海盗,是有不得己的苦衷。”
聪明,从此不踩陆地,对贾家、源氏等自是了无威胁,羽欣笑而不语。
源高藤狐疑地打量他:“怕鲨鱼帮追究?他们在海上,想避祸你应该登陆吧?”
卢根叹了口气,望了眼羽欣,含混道:“大宋情形杂乱,各路牵扯千头万绪。”
羽欣垂眸摸下巴,估摸卢根是想与他单独密谈。他才不想谈,宋金两国海上联盟后共同攻辽,鲨鱼帮控制东海货运,卢某是鲨鱼帮的香主,肯定知道不少秘密。秘密这玩意知道越多麻烦越大,他只想过轻松日子。再则如果与卢根单独谈,源高藤会不安,对他来说眼下紧要的是会开三桅船的源掌舵。虽说单桅船修好了也能开去泉州,但一艘小旧船太容易招屑小打劫,他没兴趣一路宰人外带修船。
略一思衬,他打了个哈哈:“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兄弟只想赴泉州归去。高藤君有什么打算?”
源高藤也没闲心管与己无关的事,不过随口一问罢了,当下朝卢根鞠了一躬:“小可仗卢根君说情得全性命,还请卢根君发回盘缠,让我们能按原计划赴上国京城。但平清恒那家伙,小可要跟他决斗!”
羽欣眉头微皱,如果不是要用源舵手,真想臭骂一通。
卢根是宋人,对大宋的江湖规矩自然清楚,忙劝解:“决斗要公平,清恒君已经难有作为了。高藤君前程远大,有这必要吗?能否看在他伤残份上,留他一命?”
倭人欠缺宽恕精神,源高藤恨恨道:“修船要两三天,足够他恢复体力,我绑起一只手跟他决斗!卢根君,逃往无人岛的是平氏家臣,您不想将他们收归旗下吗?”
这话太直白,羽欣抬双手拍了下他们的肩,掉头开溜,以示你们只管慢慢密谋。心里暗盼卢根替源小子出个主意阴了平清恒,千万别搞什么决斗。他不在意自己的颜面,还得在意成哥的面子,这种决斗根本就是拎刀砍人,他怎么点头?还不如直接砍了平清恒,只要不当他的面砍就行。特么决斗云云,这是为难他还是为难他?
走上甲板,一眼望去只余血迹,尸体全扔海里去了。这会海盗船已扬起鲨鱼帮的旗号,向着无人岛行驶,风岛船尾随其后。
羽欣望了眼相形见绌的单桅平底船,朝驾驶舱扬声:“放慢速度!”
挑花立发蚁声:“嘘!藏拙啊藏拙,船长发令要明确说多少码。放心,他们有数。”
羽欣略显尴尬,转而问:“风岛伤亡如何?”
挑花笑嘻嘻:“大吉大利!小舢板与海船斗还是欠些的,被撞翻几条,只有一条小舢板成功靠近,窜上船的海盗仅一个,可恨腰膀圆粗,没能即刻劈死,造成几人受轻伤。”
羽欣松口气,将驾舱密谈说了,抱怨源小子瞎夹缠。
挑花嫌死某岛国,呲牙道:“不管就对了,随他们狗咬狗,关咱们毛事!”
这时弗郎西丝送来酒和食物,首先敬献给船长大人。羽欣怕中招不敢领教,转递给挑花,丫在这方面有天赋,能不能吃一入手便知。
挑花坦然享用,一边吹拍希腊美女,又装成翻译对羽欣道:“她非池中物,宜交好不宜开罪。咱们与她也就相处一两天,撑死了三四天,船一修好就分道扬镳,莫竖一个没必要竖的大敌。”
羽欣立即朝希腊美女绽开灿烂的微笑,他又不是二愣子,哄女人是他的专业,才不会因为心存看法就露到脸上。嘿,还可利用一二,男人爱美~色乃天性,正好源高藤对弗朗西丝一肚不满,和此女在一块,想必那小子不爱凑过来。
如此这般,三人在甲板上把酒言欢,聊的别提多投契。
申时初(下午三点),大小两艘船靠近无人岛。
无人岛不是一座,是几个相连的小岛屿,在海浪拍击下显得很宁静,绿意葱葱,隐约可见一些低矮的石头屋,会“无人”显然是海上不宁造成的。
卢根亲自爬上瞭望杆打旗语,弗朗西丝则跑去下舱,与平氏家臣一道将裹好伤的平清恒扶上船头。羽欣和挑花则隐去了驾驶舱,以免逃亡海盗瞄到他们不敢露面。
当两船进港时,有条小舢板试探着接近。双方大声交谈几句后,小舢板飞快地划开了。又一会,逃到岛上的平氏家臣聚拢到小码头,毕恭毕敬迎接主子。
船靠稳,卢根抢着背平清恒下船,弗朗西丝跟着走。羽欣一看挡箭牌没了,怕被源高藤缠上,指着码头附近的石屋说:“咱们去哪块歇脚。”
挑花迟疑,离船有风险,若被人毁了船,得畅游大海去泉州!又一想修船太吵人,以他们的功力,这点距离可兼顾盯着船,于是首肯。
那边杜鹃下了单桅船,三人相聚略一商议,霸占石屋去也。
码头边的石头屋蛮大,有若干房间,就是间间房顶能见天光,家什烂的只能当柴烧,大灶有一个,搁锅的位置空空。
好在连公子哥贾小七在内都经历过风餐露宿的洗礼,没当个事,只往风岛船去讨锅,兼取他们的随身包袱。
风岛船老大一听,马上表示要派人学厨艺——同样的调料食材,两位“贵女”硬是做的更好吃,以前在风岛她们只跟女的凑堆,男人没机会学。
杜鹃、挑花不吝赐教,带了几位水手往石屋。
风岛水手是好筒子,见屋破成这德性,立即主动收拾,并招呼船上水手都来帮忙割草铺盖房顶。
亏得这番收拾,众所周知夏季雷雨多,当晚就下了个把时辰的暴雨。如果没修屋,就算住去船上也没个安,船随大浪起伏,睡不稳。
此为后话。收拾石屋时,源高藤率家臣跑来参加劳动,羽欣不快,指出船长和大副都离船不妥。源小子坦言有风岛船足矣,他引三桅船来无人岛,目的是宰了死对头。
羽欣气笑了,倒对源小子生出点好感,直性子总比一肚诡计的好。
原高藤性子是直,却不是没算计的。非要杀了平清恒,不只是因为新仇旧恨,还因平清恒是平氏家主,灭了他,能给平氏重重一击。至于用什么手段,他才不在意,甫一脱困就想仗着人手多干掉平清恒,却被贾七少破坏了,嚷嚷什么“投降不杀”。可恨弗朗西丝又搞出什么“追随船长的都是兄弟姐妹”,这下除了“公平决斗”,他没别的法子。
羽欣、挑花没看出原高藤的复杂心思,或者说不关心。
尤其挑花童鞋,巴不得东瀛鬼子自相残杀。她虽没亲历过20世纪三四十年代某岛国的侵~华战争,历史书看过,影视剧看过,还凑巧看过该岛国政要参拜狗p神~社,那癫狂的劲头太可憎了。不过世上凶残狂人多了去,如果倭人没犯到她,她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激~情见倭就宰,现眼前她更关注的是弗朗西丝。
她已差不多肯定弗朗西丝就是未来的地中海女魔王——那两个西洋人一个叫黑爵士、一个叫弗兰茨,再加卢根,这三人都是海盗女王的得力干将。史载中国指南针是12世纪末由阿~拉伯人传入欧洲的,显然那是正史,卢根这条船上便有指南鱼,女魔王能纵横地中海必定与此有关。
现在有两个选择:为世界和平把这几个魔头灭了,或者听之任之。
思前想后,挑花倾向于后者。倒不是她多么尊重历史,而是西方列强也曾侵~华,带来华人漫长的百年屈辱,很应该让海盗女王去祸害西方。
问题是弗朗西丝眼下在东方海域,如何才能将之恭送回老家?
依稀得靠贾小子去游说!想到贾小子对女人有逆反情结,她没兜圈没设套,直截了当与之恳谈。
羽欣听罢大感荒诞,什么西夷诸国跨海来侵,脑瓜出毛病了吧?
贼丫头不能开罪,他未予哧笑,只婉拒:“计策是不错,但我和弗朗西丝语言都不通,怎么游说她回老家?”
挑花不放弃:“她会点宋语,你只需多提一下家乡,激起她对家乡的怀念。七少爷,那条女留在东方祸害我们的海域,对贾家也有碍,成叔管南海商事。”
羽欣眨了下眼:“那就宰了,把这伙海盗都宰了,一了百了……莫指着我动手,杀人的感觉糟透,我已经修行、呃,咱们都是修真的对吧?按理不该管红尘事,犯到咱们头上叫没法子,主动去揽事,何苦来哉?”
挑花讪讪,觉得自己好像是管太多,民族恨也罢阶~级仇也好,放大背景上统统叫“人类自相残杀”,尤记得星歧灵对地球人那种骨子里的轻蔑,何苦让尔等看笑话。
该童鞋知错改错,痛快放手,跑去摘野菜。话说海上不缺肉食,蔬菜却精贵,难得无人岛绿油油,改善一下口味。
摘了一大包野菜蕊,往小溪中洗净,某童鞋吹着轻快的口哨归来。
没想到,远远便看到小养母和源高藤在檐下相谈甚欢,那眉眼含春的模样,难不成瞧上了源小子?可恨,小矮子洗净脸竟面目清俊,靓衫一穿人模狗样!
她从没干涉过小养母勾~搭什么男人,此刻却无以忍受,直奔过去将杜鹃拖回房,横眉竖目道:“娘啊娘,那么个小矮挫子,你也不嫌寒碜!莫说‘男人长相不紧要,紧要的是有没有宝物’,至少得有人样!再说他有p个宝物,便有,花儿一指头戳死他,抢来!”
杜鹃笑得花枝乱颤,言:“你好像看东瀛人格外不顺眼,咋回事?”
挑花打了个顿,先前羽欣给了她一击,她自是不想提以后与东瀛的仇怨,人皆短视,目前宋人连金国的危险都没意识到,只盯着大敌辽国。
半晌,她淡笑道:“你没看出来?东瀛人凶残成性,了无底线。就拿源小子来说,竟要跟一个残了的重伤员决斗,太特么无耻无下限!恶心吧啦的,看到就犯阻!”
杜鹃心道江湖上这号角色多了去,但,碍了花儿眼的便是欠收拾!于是她将炸毛养女揽入怀,笑吟吟道:“娘替你出气!源小子能排用场,他武功尚可,那个……是叫意志力吧?他意志力坚定,用来练媚术、幻术是不错的人选。”
挑花诧异:“你不是说不使媚术了?”
杜鹃脸一阴:“用!可用的为什么不用?不过是被失心疯咬过一口。”
挑花默默点头,她一直担心杜鹃无法从地宫阴影中走出来,现今重启媚术,应是无碍了。嘿,且替源小子点支蜡,媚术也就罢了,不过是骗情,幻术却易伤人心智,且是杜鹃修真后琢磨出来的不成熟之法。源高藤可谓送上门找死,他若不粘过来,自家小养母未必会特地寻他做实验品。
如此这般,母女俩解决了小隙,相携做饭去也。
而在岛屿的另一端,平氏一伙正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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