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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某三只都不想呆在破山庙,各找理由开溜。

羽欣:我太帅了,绿姬老看我,黑空也盯着我,没安全感。

杜鹃:我太丑了,要去采草药配易容品,不然明早你们全吓死。

挑花:外星人攻打地球了!让我们为地球而战,冲啊!!!

山庙半塌的屋顶还是有点用的,外头暴雨,里头减弱为大雨。正中泥塑的东东不大经得起风雨洗礼,缺了无数块,是佛像还是菩萨像都搞不清。

黑空、绿姬在残存着屋顶的地头搭了一个棚子,顶上盖着散发新鲜草香的秋茅,倒是淋不着。周边还整了排水沟,确保一方小天地的安稳。

挑花贼眼滴溜,明目张胆地仔细观察,反正若是强大灵类肯定干不过,不如坦然些。若是凡人,凭他们三个修真的还打不赢?

看来看去,好像确实是人搭的棚子。比如撑棍粗细不一还带着皮,是用功力掰断后直接往地下一插。而先前那几手,后世的魔术表演更悬乎。大宋魔术暂时没这么发达,外国不好说,金国她没去过,搞不清人家的魔术水平。

但也不能就此肯定那两只不是灵类,这辈子她和灵类照面次数就那么几回。据后世修真文描述,功力高强的东东一敛息,与凡人一般无二。

那头黑空拖着羽欣套近乎:“你们不可能叫什么毛头!就凭兄台这等气派修为,会是没来历的?嘿,兄弟不问,相逢即有缘!我跟我姐也是从家里溜出来的,咱们心照不宣。”

羽欣一听,立马与之有了共同语言,唏嘘着诽谤管教人员。话说赣地土语那叫一个变化多端,简直不像一个语系的,害他失去学的兴趣。如此这般,一旦路遇外人就扮哑巴,着实令他憋屈狠了,黑空的大宋官话说的倍而溜,性子又豪爽,对了他的胃口。

管教之一杜鹃拒听诽谤,原本将衣衫捂干最省事,但她不想和黑空、绿姬搭腔,往破山庙残存的天井沐浴更衣。反正这会已经黑咕隆咚,对方不刻意偷窥看不到她,非要偷窃,那也挡不住。绿姬姐弟连没发~育的挑花都能看出是丫头,肯定也窥破了她的性别。相对于羽欣和挑花,她凡气最重,察觉那对姐弟会喘气,再没往灵异想,认定是人。人心叵测,说少错少,且多洗会。

洗归洗,她没将胡须和剑眉弄掉,因顺江漂流避免不了沾水,她易容的蛮结实,不涂药膏取不下来,犯不着费这事,她没义务亮出本来面目。

黑空先前陪着淋了雨,也成了落汤鸡,见杜鹃沐暴雨而浴,觉得很潇洒,拉羽欣一块去洗刷,小七童鞋欣然从命。当然,他们是往另一边,男女有别嘛。

挑花没跟随,一身泥水纯天然,丫有神圣的事要做:试毒!

羽欣的异能(或曰本能)是辨识真情假意,挑花的能耐是打眼一瞧、鼻子一嗅就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但若对方是灵异,她不知自己能不能识别,所以她英勇地试吃:金国肉干香喷喷倍而有咬劲,金国美酒解渴还能解湿气,统统吞落肚,死也做只饱死鬼。

绿姬是好姐姐,笑眯眯劝丫慢点吃,说还有宰杀好的新鲜猎物,一会就烤好。

这会她忙着升火,棚子正中挖了一个火塘,两边各插了两根交叉的粗棍,将被长棍穿身的獐子往上一架,便可转着烤。

不一时黑空、羽欣回返,都只套一条短打裤头,已用功力烘干,头发也是干的。

羽欣明显异于黄种人的微卷长发乱糟糟披在身后,黑空周到地递了根发带给他,又将一只木墩移过来请他坐,说:“我们那竹筏还没完工,明日起早些,再砍些竹子将筏做大点。有斧头砍刀,咱们五个人十只手,三两下扎好。”

羽欣点头:“扎结实些,我们的筏子今儿散在江中了。”

黑空笑道:“亏了这一散,咱们有缘相聚。扎竹排还是要有利器,不然废老劲!过了大庾岭再将斧头砍刀扔了,可不敢带去飞霞山,好汉们铁定以为咱们拿的是宝物。”

羽欣哈哈大笑,挥手道:“谁要卖给谁!发笔财!”

绿姬失笑:“没这么容易出手吧?买宝的总要试试,一刀砍出个大缺口,跳脚指骗财,这下不想跟人干架都不成。”

挑花忽出声:“飞霞山来了哪些英雄好汉?”

黑空来劲了,一边拖羽欣共饮,一边两眼放光如数家珍。

江湖人物羽欣只听闻过一些,见过的……除了死在死亡谷的,外加大小妖女,余者无缘结识,东成不许他混江湖。难得黑空如此熟悉各路掌故,听得他兴致勃勃,进尔对飞霞山也起了点兴致。原本他还发愁如何说服杜鹃、挑花改个时间往飞霞山,现有两位一见如故的好友,走一趟又何妨?

两人越说越拢,一坛酒不知不觉下去,黑空忽地冒出句:“佛祖也来了!”

挑花正含着口酒,“噗”一口喷出,不知几时回来的杜鹃忙替她拍背。

绿姬吃吃笑:“玉皇大帝也来了!反正传什么的都有。谁让飞霞山那等热闹,没准各路神明都来瞧稀奇呢?不都说青云剑是神剑?”

“神、神剑?!”杜鹃撑不住破了沉默是金,哂笑道:“看来跟小可见识过的不是一柄。若说‘天下第一剑’白大侠用过的那柄,倒是把断金截铁的好剑,‘神’在哪儿却不知。现今飞霞山那帮人王们手里捏的,每一柄都是好剑吧?要我说,咱们走这趟,不能入宝山却空手归,索性一人赢一柄到手,反正不打没可能。”

黑空击节叫好,又若有所悟道:“白大侠那么高的武功,随便一柄破剑也能玩的神乎其神。听说这人最喜欢开玩笑,神剑云云,没准是拿天下英雄开涮。只是他那等潇脱的人,失了一柄剑怎么会抹脖子?莫非是跟迷魂妖女联手演戏?”

杜鹃气歪鼻子,勉强忍下冷哼。绿姬撇嘴道:“演戏很奇怪么?说不定人家烦了当什么掌门,打定主意改头换面,这会不知在哪儿风流快活。”

羽欣暗道一针见血,姓白的可不正是诈死。

挑花觉得继续谈这个话题有暴露身份之险,转而赞美绿姬做的烤肉。

绿姬甚开心,她是个健谈的,从美食说到美饰,拿出“鬼魅”戴的红簪给二女欣赏,说是她自己借鉴金步摇画的图、请工匠打造的。

她的容貌和先前的“鬼魅”蛮像,区别只在真身没长着有碍大口吃肉的一点樱唇,而是北地女子丰润的厚唇,火光映照下格外性~感。

羽欣大概喝多了眼蒙,看不见美色,倒想起“上帝的眼泪”,本着多问无错的原则请教。

绿姬果然见多识广,笑言:“听说是指钻石。说上帝是造物主,无所不能,故以‘上帝的眼泪’誉美钻石,以示珍贵。”

黑空晃了下头:“上帝……我有些阿~拉伯朋友,他们说上帝的信徒都是恶魔,是拿着十字架的魔鬼。嘿,那些朋友提到异~教~徒咬牙切齿,好像都该死。我就想,我对他们而言也是异~教~徒,怎么不砍我呢?毛大哥对宗~教怎么看?”

羽欣没琢磨过如此深奥的问题,借灌酒掩饰。

绿姬偏头一笑:“触着不能说的了!毛大哥,你修为这么高,是修道的吧?”

修道、修真只是不同的说法,羽欣下意识望向挑花,丫蜷成一团貌似睡着了。

杜鹃掩口打了个哈欠,状似不经意道:“道可道,非常道。世有万物,万物有灵,各行各的道。所谓‘妖魔鬼怪’只是人间叫法,未必是恶物。照我说,恶棍以人间最多,比如金宋两国的大敌辽人,凶残成性。”

然而两位金国高手并没有接着她的话痛骂死敌辽人,绿姬眉尖微挑:“你的意思,是说宗~教和灵异有关?”

杜鹃笑而不语,顺便又打了个哈欠。

羽欣心知她答不上,认为惟有自己才能接话。

别说,天才就是天才,有这片刻功夫他已组织好语言,毫不客气全盘抄袭陆明的,一脸深沉曰:“世无上帝,人造上帝。对于生命短暂的人类来说,永恒的神是精神安慰。宗~教都劝人向善,让我们互助互利。但利欲醺人心,宣布对方是异~教~徒,就能烧杀抢劫而心中无愧。听说西方十字军老是东征阿~拉伯诸国,阿~拉伯朋友恨他们理所当然。宋金两国是阿~拉伯朋友发财的地盘,若砍了主顾,做什么生意?”

黑空大点脑袋:“有理,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杜鹃已挨着挑花躺下,发表最后的惊天高见:“宗~教和灵异大有关系,佛祖、道祖,上帝、安拉,妖魔鬼怪正好四个!”

绿姬喷笑:“就算宗~教和灵异有关,后台也不会是他们。说什么上帝对人类是牧羊,可咱们牧羊是为了吃,莫非上帝吃人?我不信异灵会以人为食,若如此,他们直接牧人,找什么代言人?宗~教铁定是人搞的玩意,可能从灵类那里接受了一些思想。”

羽欣重重点头:“有道理!我觉得宗~教是好东西,有不实处也是善意编织梦想。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利用了宗~教。就像武功,是强身健体的,也是人类打猎时要具备的技能,如今倒好,江湖上争凶斗狠,不拿人命当命。黑兄绿姐不带兵器太对了,咱们只围观,不跟他们瞎掺和。听说飞霞山是修道的好地方,有位无崖子道长道行高深……”

挑花暗皱眉,觉得贾小子说太多了。她敢肯定黑空、绿姬不是金人,至少不是正宗货,知识结构露了他们的底,十之八~九是此间修真人。先前两东东一开口就提飞霞山,之后又叨叨个没完,无非探他们的底。如果自家这边也属哪个修真门派,这阵不会往飞霞山跑,即便有事不得不去也不会承认,特么人间的英雄好汉们搞出那么大阵仗,有摆桌面的“一界事一界理”,修真人跑去叫犯戒。灵类更不会驾临,谁会傻到干扎眼勾当。

杜鹃察觉她的情绪,悄按了她一下,在她背上划了几个字。

挑花心一定,决定任由贾小七胡扯,反正他了无前世记忆,扯的越多越暴露欠缺常识,那两位只会当他们是适合修真、但还没摸着门坎的小虾米。贾小七嘴也算紧,叨来叨去,点名道姓的只一个名声在外、混迹武林的无崖子。

不管怎么说,飞霞山她是去定了,没灵类没修真人,怕个鸟!悄悄潜入藏霞观,弄一大堆晶石先用着,再顺带考察一下飞霞山产不产晶石。如果确定为好地头,等这阵热闹过后,在藏霞观霸个院子做修炼场所。

主意打定,她又有些迟疑:贾小子终究是尊贵东东投凡,赴飞霞山会犯忌么?或者让小养母将他拐去岩姑那儿等着,自己往藏霞观打个绕,便是途中和英雄好汉们撞上,料他们不至于朝一介“山民人家不会武功的娃儿”动手。

暴雨不知几时变小了,断断续续飘雨丝,不冷不热的小风穿棚而过。

困意上头,某丫脑门一歪,发出香甜的轻鼾。

杜鹃没丫那等缺心少肺,间或轻轻翻个身,示意神聊的三只莫搅人清梦。

可恼那三只不大自觉,把酒论万事。尤其贾小七,嗓门都没放低,滔滔上下五千年,竟将每天必赴21世纪探亲的事都忘了。呃,莫对人家太严苛,谁年少轻狂时没几件荒唐事?破小子一举喝到连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都搞不清了。

黑空、绿姬对了一个眼色,后者将话题往扎筏子上扯。

小七筒子立马嚷嚷去砍竹子,尔后因起身太急扑嗵倒地,直接醉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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