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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羽欣和挑花闹气,揪住陆明神侃,说要将他捧成举世无双的亡灵大画家。
陆明惊恐尖叫:小花救命啊!
羽欣着恼:你什么意思?劳资全心全意待你,还不如那贼丫头?
陆明咕哝:少骗人,你说话时背景音乐都变了……
。
民以食为天,某三只一路来嘴亏狠了,至小梅岭第一件事就是扑进路边某饭馆。
这会辰时已过、午时未至,不是饭点时间,店里除了冲进来的三只馋虫,没有别的客人。他们会进店,是引客的高汤整天明火烧,香味勾人。
三人往里一走,才发现人家只卖兔肉,却也不想换一家,业有专精嘛,这家一看手艺就是杠杠的,店小二长的又讨喜,一路小跑笑迎客,声音那个脆亮。
小二嘴巧自是得便宜,说什么三人都点头,竟要了红烧兔脊、生炒兔丝、蒜茸炒兔杂、清蒸兔蹄、酱兔骨架等十多道菜,喜的掌柜亲自跑来斟茶兼推销酒水。
羽欣鉴于某夜狂灌烈酒后的不适,接受杜鹃的提议只要了甜滋滋的米酒。
虽是寻常酒水,那也分档次,掌柜捧来的是上等米酒,金黄灿烂,色香味没得说。那头小二紧着先上凉拌菜,因他们要的菜多,区区三人占了一张大桌。
贾七少夹了筷红油芫荽凉拌的兔耳,两眼泛泪花:“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咱赶紧往北江去吧,好想念北江河鲜!我现在就能闻到艇仔粥的香味、清远鸡的……”
“三位客官要走那段水路?”掌柜不愿人傻钱多的贵客丢命,赶着透露消息:“听说三山五岳的侠客要在飞霞山比武,想吃清远鸡,韶关也有。”(小梅岭过去便是韶关城)
小二是掌柜的胞弟,不似寻常伙计在掌柜跟前那么拘谨,接腔道:“正是这话,可不敢贪飞霞小舟上的鱼粥野味,都给那些人王占了……”
掌柜急横他一眼:“可不敢这么说话,都是大侠,侠客!”
杜鹃笑吟吟:“多谢老板,我们兄弟出来游玩的,大侠们有正经事办,岂敢相扰?韶关山水上佳,鸡鸭鱼肉样样有,就在韶关玩。回头还来这块吃兔子,菜做的地道!”
小二笑的嘴咧耳边,掌柜赶着敬酒,滔滔介绍韶关风光、上等客栈,恨不能派他的胞弟给几位傻爷当向导。呃,掌柜是本地人,做生意的亲友多着,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杜鹃哪用他们当向导,韶关差不多可算是她的踞点之一,于是虚言以对。
酒足饭饱后,三人借口在小梅关逛逛消食,婉谢了小二的相陪。
说消食就是消食,三只东东确实吃的太饱。一路晃悠到人们吃午饭的时候,确定了没人注意他们,才闲闲进入小梅关最好的客栈。
三人都是男装,又是“亲兄弟”,只要了一个上等大套房。
羽欣拒认自己是“大哥”,自认草包一只,声称论江湖经验连店小二都抵不上,必须睡里间的香榻,由大小妖女妥加保护。
并非他皮厚不自觉,他跟着东成晃悠不是白晃的,一看客栈的招牌就知这是粤省大商叶家和上官家合开的。这两家是姻亲,上官家的家主上官天华乃迷魂妖女的裙下臣之一,方才他“凑巧”听到某人密告杜鹃“上官老爷在”,可想而知杜鹃不会住这套房,剩一只小贼丫,凭什么跟他抢主卧?
果然闹意见的只有挑花。在客栈送来一张精制的香檀木榻和锦锻被盖后,丫大度地不跟七少爷计较了,又嚷嚷自己累了,要小养母“去外头”打探飞霞山情形。
杜鹃麻溜从命,去了客栈后院一个不接待客人的小院。此院是上官天华专用,因为上官家不在韶关,便在此置了别院。
话说上官天华虽有男人通病,好歹不是一渣到底,为人处事颇有底线,于是幸运地不在某妖女“劫富”的名单上,属她的蓝颜知己,被尊称一声“上官大哥”。
当得起杜鹃一声“大哥”的角色,自然不会是吃祖宗饭的饭桶,上官天华是南方武林擎天一柱。就是略老,已年近不惑。上官家在粤省通中原的咽喉要塞有紧要生意,每个月家主筒子都会来一两次,杜鹃卡着时间抵小梅岭,遇上他的几率肯定很高。
上官天华有正事,杜鹃等的略久些,梳洗罢、品过香茗点心,又小歇了会,靠晚仆妇方传报“老爷来了”。
杜鹃赶紧整装,唬人的胡须早在梳洗时去掉了,梳保守的妇人髻,一袭家常布衣。
于是两人一照面,上官天华便面露明显的失落,强笑道:“妹子几时出阁的?都不告之大哥一声。”——青云派的绿林箭一洒,众裙下臣引颈相盼,等着美人来求庇护,特么众所周知该美人的嫁妆丰厚的叫人滴口水。之后迷魂妖女“失踪”了,人人猜她已嫁做人妇,上官天华却不大相信这点风波就能将杜鹃逼到嫁人,不料佳人真的梳起妇人髻。
杜鹃抿唇一笑,言:“小妹已年届二十,哪有脸皮子再做姑娘家,业已自梳,上官大哥是第一个看到小妹自梳妆的。”
上官天华大起怜惜,“自梳”是岭南古风,姑娘一旦自己梳起妇人妆便代表“立志终身不嫁”,亲长邻里都要予以尊重。但不是什么人都有本事自梳,自梳后不但要自食其力,如果此前家里订了亲事,自梳女要为未婚夫出另娶的彩礼,且逢年过节要给双亲送礼,此孝敬礼不得低于女婿家。杜鹃上无亲长、中无未婚夫,只下面有个养女,倒是省事,但看在大男人眼里仍是十分不幸。
杜鹃又道:“向闻自梳女要由亲长摆香案,焚香告祖。妹子只知自己姓杜,已刻好‘杜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恳盼大哥能为妹子摆香案。”
上官天华手抚她的脑瓜,眼圈都红了:“你这是何苦!”
杜鹃一脸坚强:“‘自梳女,福祸自担’。妹子邪性,方招来祸事,然妹子的性子改不了,却绝计不会将祸事带给任何人,求大哥为妹子摆案!”言罢双膝着地,恭恭敬敬叩了个响头。
上官天华心拧成一团,又暗自窃喜,这总比杜鹃嫁给别人强,从今往后便是他一世的妹子!于是从腰间解下一块饰物,痛声道:“你向来主意大,这般铁齿,大哥是不能拦了。这块玉佩你拿着,但凡有事赴上官堡,大哥便不在,也没人敢慢待你。”
杜鹃含泪接过,肚里喜滋滋,觉得这神来一笔太妙了,所有蓝颜知己处都悄悄摆上一次香案,长辈也不能拉下,什么无崖子岩姑之流,都得给姑奶奶摆!
自梳女“福祸自担”,摆香案不必找黄道吉日。不过片刻主堂香案摆好,上香、洒酒,敬告天地祖宗。事毕,上官天华命下仆传酒菜,“兄妹俩”正经述话。
上官天华聊聊几句,飞霞山情形便明朗了:确实聚了许多豪杰,却是拿青云剑做幌子。事缘聪明人都能看出只待辽国一亡,宋金就会对上,北地没得安宁。岭南有五岭为屏障,又有瘴气等天然毒物,易守难攻,从避难角度比福建强。福建有海,岭南也有,六不定照样可驾船循海避战火,故此豪雄们纷至岭南抢地盘。为遮人耳目,“青云剑”便成了好名头,反正飞霞山北上韶关南下广州都方便,那就聚聚罢。
换言之,白氏兄弟说的番国豪雄没几只,主要是本土的北地英雄,夹了些西疆武林人,他们自认是中原后代,最喜欢往大宋凑热闹。
杜鹃暗怪东成不说实话,只拿青云派的“追杀令”吓唬她。话说回来,她如果早知道粤省如此热闹,定会如猫抓心般想趁乱拣便宜。而东成百事缠身,顾不上他家小七,贾七少一个不识轻重,以其贾家子的身份,不定给贾家招惹多少麻烦。哎呀,这可怎么办?自己是一定要去拣便宜的,没法死盯着贾小子,看来只能将他拐去岩姑那儿,偏贾小子对七星伴月警醒之极,这两天左说右说,破小子都不肯踏七星伴月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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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欣不知被他列为“可信好友”的杜鹃正打鬼主意,他感觉好极了,中午借口打坐往21世纪探了回亲,“出定”后喜见挑花老实呆在客厅主动替他护法。于是得意地小睡一觉,靠晚才起身,再借口他往外一走扎眼,使唤“三弟”去点餐。
挑花乐见贾小七安分,又怕他趁机开溜,站门口可着嗓子喊伙计。
羽欣看出她的用心,有些不快,真要跑,大小妖女能拦住?在槟榔屿那会就走了!不过是怕成哥担心,又顾念二女陪着他在苦逼的风岛挨了一年,才百般忍耐。
他不愿承认其实是跟二女在一块蛮有意思,这是惟二追着他跑、却不会起念爬他榻的姑娘家,还大有共同语言,又都是修真的,一块混江湖多好玩。
一时饭菜小酒送至,在客厅摆开,“大哥三弟”把酒言欢。
羽欣再次非议飞霞山之行,说山在那儿又跑不了,几时去都行,力主直接往广州,连在哪儿买别院都想好了,并透露自己在广州开有商铺,一应所需不用二女花一个铜板。
挑花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成叔知道你开铺子的事么?”
能瞒住么?羽欣讪讪:“贾家子不能经商是铁律,自是用成哥的名义。也算不上什么正经生意,玩玩罢了,买个别院却买的起。”
挑花松口气,但觉得有必要敲打一下该小子,中二分子时时刻刻都想闹逆反!
于是丫劝诫:“成叔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只要不触着底线,他最是通情达理。没必要绕过成叔买别院,你说对不?”
再对不过!文彬回宋代也不能绕过成哥!
羽欣这个扫兴,恢复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贵少气派,随意夹了几筷子菜,借口白天练功累了、漫漫旅途跑累了,要早早呼噜。
挑花懒的惯他的少爷脾气,恭请他自便,自己慢嚼细咽品尝佳肴。
九月仍为粤地雨季,只不似盛夏那么频繁,这会窗外下起潇潇夜雨。挑花染上几丝愁,觉得似贾七少这号角色,还是得塞给他一个七少奶才行,别人哪有许多闲功夫看管。
对七少奶的人选,她有一个现成的:文彬的师姐,此女恰是上官家的丫头。
你说贾七少品行不良,挑花起这种念头不配做师父?
喳,莫忘了挑花童鞋实为宋女,风岛二女连大陆都不会来、连外室都算不上,有什么打紧?再说了,她那只女徒一门心思图谋做上官少爷的通房,把她气煞。做七少奶多好,好歹是正房,又都能修真,可长久相伴。至于人品,她一路看下来,贾七少也就是有些小孩心性,在宋代男人中真不能算渣,长这么大,硬是连通房都没收过。
丫不知道风岛女怀的不是贾小七的种,如果知道,更要视该小子为徒婿的第一人选。
就这样,她仍觉得将女徒和贾七少凑堆是上选。她想这样一来,如果文彬返回宋代,某件事不用发愁,以文彬的心性,绝不会和师姐夫夹缠。而只要文彬立场坚定,贾小七能如何?
然而上选归上选,贾小子难搞定是其一,某女徒还不肯认她为师,又心有所属,再加双方的凡俗身份天差地别,她想搞拉郎配,不是一般的高难度。
说起来,挑花是一个很现实的童鞋,会冒出如此奇妙的念头,绝不止秋风秋雨愁煞人,特么贾小七在主卧穷折腾!
话说小七筒子修真有成,白天已经睡饱了,这会哪会有睡意?他自认受了小贼丫的寒瘆,必须出一口恶气,故此回房便将陆亡魂放出来胡吹海侃,这会已吹到在广州府开一家“陆明画廊”,遍请名流巨贾前来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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