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霸道总裁与老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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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技场,输了的人必须道歉,并且以后都不能找赢家麻烦。”容牧烈直截了当地道。
“为什么?!”古澄澄心里打鼓,但面上还是不想认,这于她的名誉有损。
“小宫主姑奶奶,你还要装到何时?是你约我们去碧波飞檐,我们那么巧,就被人下了套,被押在醉梦居下不来。”吴镇焰心里厌烦,但还是得说清楚,不然粉丝被蒙在鼓里,他们被害者说不定会成为贼喊捉贼。
“你胡说!”古澄澄气势一飚,她是想清楚了,无论如何,她是不能认,反正他们没有证据,“这些日子你们不见,我和大家一起找你们,都快找疯了,你却因为一个巧合就往身上泼污水。吴镇焰,我以为你喜欢我……”后面的声音越来越低。
“一年已经过去,演戏已经结束。”吴镇焰毫不怜香惜玉。
古澄澄查看一下日期,果然,已经一年过去了。
“除了你,我想不出会有别人会这么做,能做到这个地步。”容牧烈率先往前山走,“走吧,无论是误会,还是你确实耍手段,一切都竞技台上解决。”
“走就走,你以为我怕你?”古澄澄也知道事已至此,只能用外院管用的做法解决。
吴镇焰本来想要上去,但古澄澄只有一个人,他们也不能以一敌二。
古澄澄上台,就祭出一只铜钟,那铜钟古朴庄严,上面镌刻着古老的梵文和防御法阵,竟然是一件灵器。
惊讶只持续了半秒,众人就收了起来,小宫主如果拿不出一两件灵器,才叫奇怪。因为事关外院第一高手和小宫主,围观的人一传十、十传百,迅速围得水泄不通。
冉然儿迅速叫嚷道:“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千年难得一遇的玉宸宫外院第一高手和小宫主的切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错过你一定毁断肠啊!快来快来!”
“我押阿烈一百块中品灵石。”吴镇焰手一挥,灵石放在了冉然儿画的容牧烈一边。
有他带头,很多人开始押注,最后赔率容牧烈一赔五,古澄澄二赔一。众人看着冉然儿又拿出一套飞剑灵器,她的赔率迅速变成三赔一。
古澄澄和容牧烈已经打起来,她的铜钟貌似闹不可破。容牧烈的攻势也很猛,竞技台上的空气仿佛都被压缩着,无风衣袍也翻飞不停。
古澄澄召唤土石轰击,被容牧烈的火焰烧得化成飞灰。
容牧烈不断攻击着古澄澄的铜钟某一点。不过冉然儿也知道着重攻击一点的原理,时不时调整铜钟的方向,将被攻击的一点转开。
古澄澄攻击准确、犀利,没有多余的动作,这是每一个竞技手最基本的素养。可是,和容牧烈的动作比起来,她的行动就显得慢了。
容牧烈在应付冉然儿的攻击之时,还有余力和速度攻击铜钟。
吴镇焰不明白他为何要锲而不舍地攻击铜钟。铜钟是灵器,以容牧烈炼气期的修为,在古澄澄已经意识到时,很明显是不可能攻破的。
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容牧烈是在破阵,破掉铜钟上的防御法阵。法器上的阵法也是人刻上去的,能布就能破。
只是,没想到容牧烈连灵器的法阵,都已经学会。
古澄澄将铜钟转来转去,反而是在帮忙。她不转钟,容牧烈还得想办法转到她身后去攻击铜钟。
为古澄澄点蜡!
果然,铜钟上面的防御法阵被破之时,古澄澄一口血喷出,倒飞出竞技台。奕申跋皱皱眉头,走到古澄澄面前,用灵力为她梳理快要枯竭和有些乱窜的灵力。
“道歉吧。”容牧烈居高临下站在他们身边。
奕申跋冷脸道:“容牧烈,你是否太过分?你是一个男人,就因为一个误会,将一个姑娘打伤不说,还如此咄咄逼人?”
“做错了事,就该道歉。”容牧烈淡淡地道。
“疑罪从无。”奕申跋将古澄澄抱起来,“如果你真有证据,我会让她道歉的。”
吴镇焰拉拉容牧烈,“走吧。”没有必要跟这些扯。
容牧烈闭闭眼,缓解情绪。吴镇焰收起一堆灵石,虽然不多,也是个乐趣。
完成一个剧本,他们得到来之不易的假期,离开游戏世界。因为他们是团队,要离开,也必须要一起离开。
打开游戏仓时,吴镇焰伸了个懒腰,二话不说,准备和他哥好好聊聊。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他哥,只有和他哥面对面,他才能从那真实得吓人的世界里摆脱出来。
地板缓缓打开,太空飞车从地下车库升上来,地板再合拢。吴镇焰迈开大长腿,上车,系好安全带,手指点在光屏上,天花板打开,飞车加速度离开别墅。
迅速地用手指点在光屏上,吴镇焰完全用手控制着飞车完成好几个翻滚,前滚翻、后滚翻、侧滚翻通通来几遍。
很快,交通局就收到投诉。可惜,他们都无法提供车主的车牌号,速度太快,看不清,交警只能自己驱使着太空飞车赶来现场。
可哪里还有人?跟着其他地方报警电话得来的信息,交警跟去,可是都人走茶凉,忙碌半天,车屁股的影子都没见到。
吴镇焰的车达到他哥的办公楼时,楼顶就自动打开。吴镇焰戴着墨镜,从车上下来,拍拍限量版的爱车,感叹这才应该是他的生活。
奢侈、高调(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o^)/~其他人听到他的心声,肯定想打死他),就是这么任性。
车子自动上锁,他走入电梯,下了一楼,到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顶楼除了他哥,只有一个总裁助理,是吴氏集团唯一知道他的人。
“二少!”助理恭敬地鞠躬,有些激动。
“嗯。”墨镜下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让助理激动得想要转两圈。跟冷漠的总裁比起来,果然还是二少更让人心颤。
见到吴镇焰,吴镇期冷硬的面容仿似没变,空气里的温度却提高了至少五度。
“你怎么来了?”吴镇期万年不变的问候词,好像不喜欢他的到来一般。
不过只是好像。
“我想你了。”吴镇焰有些娇嗔、委屈地道。吴镇期亦父亦兄,在他面前,他不用端着,也不用顾虑任何事。
吴镇期却像是被吓着了,“你怎么啦?谁欺负你啦?”
“哥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吴镇焰嘟着嘴,指控。
吴镇期真吓着了,再也坐不住,起身将吴镇焰拉到沙发上坐下,道:“怎么了?你说话啊,谁敢欺负你,哥不会放过他的。”
“哥你是说要自己解决吗?”吴镇焰起了逗弄哥哥的心思。
“你现在不是已经不骄纵了吗?这次肯定不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吴镇焰将头放在他哥的大长腿上,慢慢地讲他在游戏里的事。吴镇期摸着他柔软的细发,非常自责,他确实太不关心弟弟的事情了。
吴镇期长着和吴镇焰完全不一样的脸,却从没怀疑过他不是他弟弟。因为吴镇期长得像父亲,硬朗凌厉;吴镇焰长得像母亲,杏眼桃腮。
两人一起用过午饭,一起在休息室睡了个午觉。吴镇期开始办公,吴镇焰在健身室健身。
他在游戏仓一动不动地呆了7天多,就算游戏仓有按摩作用,也不能代替运动。动动更健康!!
晚上和他哥一起用过晚饭,吴镇焰拒绝了他哥陪他的建议,“我想一个人去放松放松,哥你累了一天,早些回去歇息。”
见他哥踟蹰着,他道:“晚上我回主宅陪你。”
“注意不要暴露身份,早些回来,酒不要喝太多,不要和那些不干净的人上床,万一要……”吴镇期每到这个时候,总是忍不住老妈子。
“万一要上床,一定要戴套。行行行,我都记住了。”吴镇焰早已经把这些唠叨记在每一个细胞里了。
#弟弟嫌我烦了肿么破?#
他一个人,又要挽救风雨中的集团,又要既当爹又当妈地照顾弟弟,他容易吗他?
离开他哥,吴镇焰来到夜艳——最奢华的酒吧,坐在最顶层的包厢里,望着浮空舞台上跳钢管舞的少年。
这里有最好的视野,既能观看表演,又能看到城市夜空中的星光,只有钻石卡用户才能上来。
轻轻晃着酒杯,品着最甘醇的红酒,吴镇焰没形象地窝在沙发里。
他如此急切地想要到这里来享乐,不是喜欢这里百年干红,也不是看上舞台上那腰肢柔软的少年,或者那些美艳的女郎,而是来证明自己是个富二代的。
这完全不需要计较钱的日子,真他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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