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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是个绝佳的好地方,起码百年来都没什么人知道这里能躲人,里边的情花毒素熏得人头晕。
古早时期葬在这里的合欢宗老祖宗也没想到会闯进这么两个年轻人。
半柱香的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起码现在的晏殊云觉着别不是过去大半辈子了。
她低低地哎呦了一声,坐在冰凉的石板上,摸索着自己那根白玉簪子。
地上那人因着她的动作又闷哼,费力地想要掀开眼皮,结果只能看见不甚清楚的影子。
他轻嗯了几声,顺着她腰又想开始蹭来蹭去。
约莫是真的蛇。
晏殊云被他缠疯求了,簪子半天没找到,只能按住他脑袋。
“魔头,你再这样我真打你了。”
“嘶——”
晏殊云倒抽了口气,觉得姬无幽是真有精力,起码办个时辰了还这么能造。
她一脚踢开他,捡起地上被折腾的可怜兮兮的外衫套上去,摸了摸带着淤青的脖子。
得,不用想就知道咬成什么样了。
姬无幽属狗的。
外边已经开始动摇了,她都能察觉到塌缩的动静,此处终于是支撑不下去了,文桑在强制打断织梦。
挺好。
地上那人像是终于要清醒过来,带着朦胧的欲和野性,“你是……谁?”
还没醒呐。
晏殊云没好气道,“我是你祖宗。”
冷白昳丽的人抬眸,猩红竖瞳尚且带着几分无神,“祖……宗?”
晏殊云,“诶。”
有便宜不占是憨批。
她穿好外衫扶着墙,狭小空间酝酿着难以启齿的黏腻味道,将甬道的门打开后才发现,外边是真的早变成虚无之境了。
以墓碑为中心点,方圆百里都在以一种不紧不慢的速度坍塌,像被斧头狠狠凿断,只有这里呈现安全状态。
也快要结束了。
晏殊云在亮光下看着自己纤细白嫩的手,脑子里又把姬无幽拿出来鞭挞一遍。
魔头不做人,硬邦邦一筹莫展。
她还真怕姬无幽死在织梦里,理由还是他最看不起的那种意乱情迷。
“这种事情,就算是我海王,也没有半点办法了。”
晏殊云手酸,干脆回到甬道坐在地上休息,数着绵羊等待这里支离破碎。
目光难免又落在姬无幽身上,他生的本就好看,虽然嘴巴毒性格恶劣,但是护短也是真的。
此刻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微微颤动,银白色长发显得那双红色眼眸更加漂亮。
男人嗓音又低又沙哑,“晏殊云……?”
“您老人家终于清醒了。”晏殊云撑着脑袋,眼圈有点黑,甚至昏昏欲睡。
真就不公平,为什么她累死累活双手帮忙结果到最后狗东西是舒服了哼哼唧唧半天,她怎么就累得跟跑了八百米似得半点没舒服到。
不愧是魔尊大人嗷,醒来就生龙活虎没事人一样凶巴巴盯着她。
累了,毁灭吧。
“织梦要结束了。”晏殊云余光看见自己裙摆有点污浊,眉头像是夹了苍蝇。
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就当是做了一场梦,免得姬无幽带着生死契死在这里。
她开始切入正题,“你说幕后那人是司徒空是什么意思?”
姬无幽却并没有回答她,而是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神色看着她,野兽一样凶。
“你……”
你了半天,就是啥也没说出来。
毕竟记忆颠三倒四,碎片一样,倒是身体残缺的反应还在。
姬无幽平生头一次觉得心里的感觉不对劲,欢愉或是毁灭。
艳骨沉欢。
晏殊云脑袋里那根弦似乎要断了,眼皮都撑不开。
她最终还是没听到姬无幽的解释。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浮出水面大口呼吸,她有些心悸,喘着气抓住了一点绵软。
文桑有点嫌弃地甩开她的手,“别占老娘便宜。”
晏殊云瞧着旁边昏迷不醒的白凤和姬无幽少年体,有些茫然,“姬无幽还没醒?”
“快了,只是现在有更加棘手的事情。”文桑递给她一把匕首,“五鱼说要通缉你,给你安了个搅乱天下的罪名。”
“放屁。”晏殊云握着刀,寒刃照着她眼眸波澜未起,“他如果敢去合欢宗告状,我就敢问问他是不是听信季子修,毕竟他现在可是入心魔的危险存在。”
白凤躺在地上,精致漂亮的少年眉眼姝丽,笑起来颊边会有小梨涡。
就是这样的乖巧徒弟,一遍又一遍走着替身白月光的戏码,农夫与蛇也不过如此。
文桑提醒她,“别弄死了,还要留着他钓出来季子修。”
“妖王令也需要解契才行。”
晏殊云颔首缓了口气,目光冷淡,匕首直接戳进心脏,却又不至于贯穿。
噗嗤——
那些血液瞬间喷涌而出,溅在了她袖口。
系统及时为她更新,[四州之神进度2/4]
文桑熟练地将粉末药物倒在白凤身上,“你现在需要离开这里,不久后白凤若是看见你,那就是真的走不了了。”
“那你呢?”
文桑揉揉这位师妹的脑袋轻笑,“我在这里百余年,还没人能够真正动我,除非白凤能干掉他爹上位。”
晏殊云皱眉看着一旁的姬无幽,“若是他醒了,你告诉他合欢宗见就成。”
“没问题。”女人拿着烟枪吸了口,“替我向掌门问好。”
余烟袅袅,晏殊云叹了口气。
文桑很多年前因为一个和尚走了妖道,沦落风尘,甚至顶撞师尊叛逃师门。
最终信息面板的描述却是,[合欢宗文桑因爱生恨跌落妖道,神庙五鱼突破情劫,修为大涨。]
现在那个佛子又开始把主意打在自己身上,做梦呢。
等晏殊云离开许久,姬无幽才缓缓醒过来。
他眼尾尚且带着点红痕,苍白的唇是好看的弧形,此刻心情愈发压抑。
文桑一看就不对劲,她就爱逗弄人,于是开玩笑道,“小鬼,你怎么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姬无幽攥着拳,“她昨晚……”
“什么昨晚?”
姬无幽想说是情花毒,但是那些暧昧朦胧的片段又像是臆想。
文桑看他不说话,瞬间脑补到了,特别震惊地敲了敲烟枪,“晏殊云他娘的衣冠禽兽!!!”
“不是……”姬无幽皱眉,总觉得是自己先撩拨。
文桑特别理解,带了那么点怒气。
“那个色批,连孩子都不放过,你坐好别动,肯定疼。”
“别怕,虽然你是小妖,但是我可以给你撑腰。”
“……”
姬无幽不确定她误会了什么,昨晚的记忆到现在都很混乱甚至颠三倒四,那些暧昧的气息让人神志不清。
上瘾。
他喉结微动,余光瞥见地上那人似乎也要醒了过来。
姬无幽一步步走过去,黑色鞋履碾压在白凤手腕,而后拿起旁边带血的刀。
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带着欺骗和恶心去接近晏殊云。
曾经的魔域晏殊司业因爱堕落,是不是就是因为他?
突然间又想将这里的一切都给毁了。
文桑提醒了一句,“他不能死,还有用。”
“不过你拿刀想做什么?”
姬无幽笑得乖巧,“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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