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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夜夜脑袋一痛,从昏厥中被天问砸醒。她望着明亮如白昼的天色,好奇问道:“天亮了吗?”
“什么天亮了。”天问情绪激动喊道,“这是你师父的漫天灵力。他现在正要宰了那个采花贼。”
羽夜夜心头一颤,慌忙掀被下床:“必须阻止……”
“啪!”她的一只脚刚刚踏下床,天问猛地撞到她脑袋上,把她打回床上。
天问暴跳道:“那个采花贼一点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样下去会暴露的。”
“暴露?什么会暴露?”羽夜夜揉着脑袋上的红肿,不解问道。
“你会暴露!”天问脱口而出道,“你是玄天山青帝的弟子,未来会继承他的一切。这件事目前只有玄天山的人才知道。今夜,你师父的反应这么激动,三界肯定会不顾一切打听缘由。你的存在很快就会传遍三界。”
羽夜夜无所谓道:“暴露了有什么问题吗?虽然我境界低,会给师父丢脸。师父不会在意这些……”
“问题大了。”天问苦恼道,“那些小飞蛾知道他身边有女人,一定又会不怕死地扑过来。啊啊啊!好不容易过了两年安静的生活。”
天问越说越激动,直接迁怒羽夜夜道:“你们的速度怎么这么慢。两年时间足够你们生米煮成熟饭,抱三个小娃娃了。你们竟然还停留在亲亲抱抱的阶段。”
羽夜夜揪住它的书页,扬声道:“哪里有亲亲,不要把你的幻想当现实。”
天问言辞振振道:“这些细枝末节不重要。趁现在还有时间。你快脱光了,躺你师父床上等着。他回来之后,你赶快把他睡了。”
羽夜夜用力捏了捏天问的书角,不解问道:“为什么你总是说这些话?师父又不是我的恋爱对象。”
天问一怔,它疑惑道:“不是恋爱对象?”
羽夜夜神情理所当然道:“师父以后是要飞升的,当然在恋爱对象的范围外。”
“靠,”天问立刻不屑道,“这算什么理由。”
它顿了下,找到了羽夜夜话语中的重点,吃惊问道:“不是恋爱对象就不能一起睡觉了吗?”
羽夜夜顿时也懵了。一瞬间,她心底某个地方竟然觉得天问的话有一定道理。
天问见她愣住,立刻用哄骗的口吻说道:“你肯定想和你师父睡觉。飞升的事情等飞升的时候再说。你先把你师父睡了。他那么好看,境界又高,你一点都不吃亏。如果你以后遇到更好的了,你再把他踹了。”
羽夜夜听着天问明显渣女的发言,嘴角撇了下,直接无视它,向外走去。
“你去哪里?”天问在身后喊道。
“去斜阳峰。师父如果真的杀了曲逐阳……”羽夜夜没有继续说下去。
曲逐阳若是现在死了,一百年后的许多事情都会改变。尤其,将再也无人知道魔界在玄天山的细作是谁。
“你不会真的看上那个采花贼了吧?”天问胡乱猜道。
“我怕师父脏了星落剑!”羽夜夜大声给了一个理由。
天问望着她飞快消失的身影,压低声音苦恼道:“因为他要飞升,所以夜夜不睡他。可是,如果夜夜不睡,怎么阻止他飞升。难搞的人一下子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你们分明在为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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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白光从玄天山的上空扩散而去,耀目的天雷径直落下。遥远的北方,极暗的西边,皆可望见这一奇异景色。
斜阳峰,天雷落在一切异变的中心。
曲逐阳闷咳一声咽下口中的血。头顶凝聚的天雷随时都会落下,他看也没看。因为比起天雷,更加恐怖的是眼前的人。
玄天山青帝,仙界之首。当他是同伴的时候,让人无比安心。若他是敌人,则代表着死的绝望。
寒风猛烈地刮起,将青帝月白色的衣衫吹得瑟瑟作响,
“曲逐阳,”青帝冷若冰冻的声音响起,“你对夜夜怀有杀意吗?”
刚刚淡薄几分的薄红色身影顿时清晰地浮现在曲逐阳的眼前。他眸色一沉,压抑着什么的声音道:“回禀帝君,在那个瞬间,我确实对羽夜夜怀有杀意。”
曲逐阳话语刚说出口,立刻感觉到了来自青帝的刺骨杀意。他的脸色顿时煞白。眼前的人是他自数百年前来到玄天山,一直仰望高高在上的帝君。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面对来自帝君的赤.裸裸的杀意。
星落剑微动。青帝抑制着体内翻涌的情绪,冷声质问道:“理由是什么?”
曲逐阳脸色顿沉。他紧闭双唇,明显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青帝眸色骤凝。他的手伸至虚空,握住冰寒的星落剑。刹那间,与之前迥然不同的凌厉灵力肆虐而起。
“帝君。”一道白练飞掠而来。
下一瞬间,净白出现在两人面前。他望了一眼随时可能落下的星落剑,恭敬道:“帝君,是我逼迫曲逐阳送羽夜夜回星落峰。”
净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推测此事与羽夜夜有关。
青帝厉声呵斥道:“净白,你以为本君不会追究你吗?”
净白银白之色的双眸微动。羽夜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帝君对曲逐阳释放如此杀意。
倏忽之间,又是几道身影先后赶至。
“帝君,请息怒。”天枢长老低下头恳求道。
行度快步走到曲逐阳身边,压低声音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夷则长老望着帝君冰凝的容颜,眼角的余光望了一眼雪冰峰的方向,双眉微蹙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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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夜夜正在飞奔赶向斜阳峰。距离越近,前方压迫身体的灵力就越强大。她的身体因为本能的恐惧不住颤抖,体内的灵力在无法抵抗的强大力量面前四处涌动。
前方人影幢幢。
羽夜夜脚步顿了下,直奔其中一人身边,哆嗦的嘴唇颤声喊道:“宗师兄。”
宗连回头看到羽夜夜,本就苍白脸上又白了几分。他立刻阻止道:“羽师妹,你怎么会在这里?帝君的灵力庞大,距离太近会伤到你,快退回去。”
羽夜夜看向宗连身边其他几人。他们都是斜阳峰弟子中的拔尖者,此时却都阴沉着脸色,无法上前。
“师父在那里。”羽夜夜急促说道。
宗连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他们的师父也在那里,可是他们过不去。
“天枢长老他们已经赶了过去。”宗连才说了一句,再也说不下去。天枢长老他们一刻钟前就过去了,但是帝君的灵力没有任何敛去的迹象。
“我去看看。”羽夜夜说着就要过去。
“羽师妹!”宗连急忙拦住她。
他打量了下她的样子,不解问道:“羽师妹,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没有不舒服吗?”
“我没事。”羽夜夜轻轻抚摸了一下腰侧心镜幻化的桃枝。或许是心镜上有师父灵力的缘故,前方的灵力虽然让她感到难受,还没有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宗连略一沉思,当机立断恳求道:“羽师妹,求你救一救师父。我知道师父平日常常出言不逊,有时候做事的手段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可是,师父一直以来都以玄天山为重。即便他犯了错,也罪不至死。”
羽夜夜的脑海中不经意浮现曲逐阳对自己展露的杀意。刹那间,她的身心俱寒。羽夜夜的手迅速握住自己发抖的胳膊。
她避开宗连的目光,声音轻颤道:“我,我试一试。”
说罢,羽夜夜逃也似迅速向前奔去。
“宗师兄,”常毅担忧问道,“羽师妹能劝动帝君吗?我们连帝君为什么对师父发难都不知道。”
宗连愁眉不展:“不知道。但是,上次帝君因为羽师妹罚了师父。这一次……”
宗连瞳孔骤然扩大。这一次,帝君难道也是因为羽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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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越来越近,呼吸更加艰难。羽夜夜费力喘息着,抬眸望向前方。她一眼就看到了青帝月白色的身影,还有他手中反射出清冷光芒的星落剑。
羽夜夜深深呼吸几下,向前挪动脚步。她的脸上顿时露出痛苦之色。现在的每一步,都比之前更加让人难受。
终于,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羽夜夜再也无法前进半步。她深深凝视着青帝冷峻的侧颜,轻颤的声音喊出一声微弱的唤声:“师父。”
她的声音很轻,顷刻间融入空气中。
青帝却听见了。他回首看到羽夜夜,周身的威压瞬息间敛去。
强烈的压迫感骤然消失,羽夜夜深呼吸一下,快步跑上前。她不经意看向其他人,目光不由自主定格在曲逐阳的身上。
曲逐阳似乎伤得很重。他冷沉着脸,嘴角血迹未干,头发被寒风吹得有些凌乱。
羽夜夜心头一颤,不由轻轻扯住青帝的衣袖,还有些发抖的双唇轻声喊道:“师父。”
曲逐阳听到羽夜夜的声音,一直不变的神色微动。他冷沉的眼睛不由自主向她望去,看到羽夜夜的手紧攥着青帝的衣袖。刹那间,幻情海中他被紧攥不放的衣袖和眼前的画面重合在一起。
曲逐阳的眸底飞快掠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冷眸微抬看向羽夜夜,正迎上她一脸诧异望向自己的视线。她眼中蕴含的情绪十分明显,有震惊,有同情。
曲逐阳心中一沉,心神刹那间乱了。他迅速扭头避开她的视线,脸色比刚刚更加难看。
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即便曲逐阳不想承认,他却不得不面对现实。今夜,比起帝君的杀意,羽夜夜的目光更加让他在意。
青帝神情微凝。曲逐阳的灵力乱了?这还是今夜第一次。青帝侧目望去,看到了曲逐阳仿佛正在忍受什么不堪的表情。
青帝不解的目光缓缓落向身边的羽夜夜。曲逐阳灵力的紊乱是在夜夜出现之后。
青帝注视着羽夜夜,眼前不经意浮现出云雾缭绕的幻情海,耳畔骤然响起羽夜夜记忆中,曲逐阳夹杂着明显的动摇与不可置信的声音:“我竟然会栽在你的手里。”
青帝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握着星落剑的手一紧,发白的手背立时显出根根青色的筋脉。
他明白了。
刹那间,莫名的刺骨寒意袭上青帝的身心。
羽夜夜不知道自己单纯的一眼,让曲逐阳在青帝的面前彻底暴露了真心。她面对剑拔弩张的场面,试图凭借一己之力缓和一切。
“师父,”羽夜夜缓缓松开攥着青帝衣袖的手,低下头,“是弟子有错在先,目无尊长,将曲峰主从空中推了下去。曲峰主一时不悦,才会用灵力威吓弟子。恳求师父息怒。”
天枢长老等人听见羽夜夜的话,一直凝重无比的脸色立刻放松许多。听羽夜夜所言,这并不是什么大事。
曲逐阳眼角的余光望着羽夜夜垂下的头颅,他的心中莫名翻涌起一种别的情绪。他正要开口。行度抢先用传音入密阻止道:“不想她的努力白费,你就别开口。”
青帝望着面前主动认错的羽夜夜,眸色微暗。他冷声道:“夜夜,曲逐阳对你展示的不是灵力威吓,而是明白无误的杀意。”
羽夜夜鼓起勇气,抬起头道:“但是,曲峰主并没有杀害弟子。就如同,师父此刻虽然也对曲峰主表露出杀意,最后也不会杀他一样。”
羽夜夜刚刚说完,立刻从青帝深深凝视的目光中感受到了别样的压力。她轻轻咬了下绯唇,用弱了几分的声音说道:“师父,是弟子和曲峰主玩闹之时失了分寸。让您担心了。”
青帝听着羽夜夜明显袒护的话,心一点一点沉下去。他薄唇微动,声音清冷道:“羽夜夜,目无尊长……”
羽夜夜心头一颤,惊讶地看向青帝。
“……罚无念峰面壁三日。曲逐阳,言行有失,罚斜阳峰禁足十日。”青帝刚刚说完,羽夜夜的脸色就白了。
怎么感觉自己被罚得更重。话说,自己根本没有被罚的理由。羽夜夜张口想问。她迎着青帝冰冷的双眸,身体一颤,立刻什么都问不出口。
“帝君!”就在众人以为今夜的事情告一段落之际,参商有气无力的声音从空中的传音阵法中传来,“璇玑玉衡动荡。”
羽夜夜看着刚刚还齐聚一堂的众人眨眼间都跟着青帝去了七星峰。她僵在原地,气恼地跺了跺脚。
早知道会把自己搭进去,她才不要救曲逐阳!
羽夜夜没有注意到身后因为被禁足留在斜阳峰的曲逐阳。他紧抿双唇,凝视她的双眸中晃动着晦暗不明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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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羽夜夜孤身一人站在面壁崖前很想立刻转身跑回星落峰。她想了想被发现后更加严重的惩罚,只能忍耐着在冰冷的石头上坐下。
忽然,头顶的崖上晃过一抹光亮。
羽夜夜抬头望去,看到了笑容温和的宗连。
“羽师妹,面壁崖环境艰苦,辛苦你了。”宗连说着将一个储物袋丢下来。
羽夜夜好奇地打开储物袋,顷刻间将平日就寝所需的物品都翻了出来。虽然没有寝衣。被褥,枕头和烛火之类的东西一应俱全。
宗连不好意思道:“羽师妹,你放心,这些都是没有人用过的备用之物。事出突然,我暂时只能准备这些东西。你还缺什么东西,明天我备齐了一块送来。”
羽夜夜点燃烛火,面壁崖顿时笼罩上了一层淡淡的温馨光芒。她仰头笑道:“宗师兄,谢谢你。”
宗连听到她道谢,张开口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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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峰。
天问等了许久,终于等到青帝回来。
“事情怎么样了?”天问向他身后望去。
青帝神情平静道:“璇玑玉衡恢复了原状。”
“我问的不是这个。”天问疑惑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夜夜呢?”
青帝神情一滞。他在桌前坐下,沉声道:“在面壁崖。”
天问立刻大声质问道:“什么?你干嘛把她关面壁崖。那里又冷又暗,夜夜现在肯定在哭。你快给我去接她回来。”
青帝抬眸看向无念峰的方向。漆黑的夜空下,视野尽头是一片漆黑。
青帝沉默片刻,神识轻车熟路捕捉到面壁崖上的画面。羽夜夜躺在温暖的被褥上,在烛火的环绕下正在一边看书,一边津津有味吃着蜜饯。
青帝认出被褥上的标识是斜阳峰的东西。他迅疾收回神识,冷声道:“没哭。”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天问吵嚷着,飞到青帝的手中。一圈月白色的光芒顿时浮现在它漆黑色的书卷上。
“咦?”天问惊讶道,“那个采花贼倒是挺细心。”
它刚刚说完,立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毫不留情地拍飞出房间。
一阵轻风掠过,熄灭了房间的烛火。青帝在黑暗中凝神仔细回忆今夜发生的事情。
良久,他喃喃道:“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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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极深了,万籁俱寂。
面壁崖上,燃到一半的烛火随风摇曳。
忽然,一阵诡异的夜风拂过,熄灭了所有的烛火。被褥上的羽夜夜顿时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她却仿佛没有意识到,没有任何反应。
过了片刻,青帝悄无声息走到她的身边。他抬手将燃到一半的红烛挥到一旁,从衣袖内掏出一个漆黑色的布袋。
青帝将布袋放到睡着的羽夜夜手中,轻轻解开系带。刹那间,从黑色的布袋里绽放出夜明珠温馨的光芒。这是比烛火更加安全,可靠的照明之物。
青帝看了一眼羽夜夜的身边,俯身将她手边掉落下来的书捡起合上放在一旁。他的目光不经意触及空了的蜜饯罐,还有其他各种吃到一半的小食盒。
一瞬间,他生出了她究竟是否在被罚的疑惑。
青帝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伸手将她踢落的被褥重新盖好。做完这一切,他望了一眼周围幽暗的山林,抬手在她的周围结下护身的结界。
一阵轻风掠过,面壁崖上没有了月白色的身影。睡梦中的羽夜夜攥了攥手心散发温馨光芒的夜明珠,向温暖的被褥里钻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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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宗连将羽夜夜要求的书和零食全部准备好之后,送去给曲逐阳过目。
曲逐阳躺在病榻上,状似随意扫了一眼。他的目光在红烛上多定格了几个刹那后,冷声道:“左边抽屉里有个暗盒,用那个代替红烛。”
“是,师父。”宗连走过去,取出暗盒,一同带着去了面壁崖。
天亮之后,羽夜夜从睡梦中醒来,抬眼就发现自己昨夜凌乱的床榻突然变得十分整齐。
“师父?”她抬眸四处望了望没有看到青帝的身影。
忽然,她感到手心比较沉,低头一看,自己正抱着一袋沉甸甸的夜明珠。
羽夜夜揉着眼睛坐起身,又发现一旁的石头上摆着昨夜见过的储物袋。她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出来,翻出来一个暗盒。
羽夜夜打开漆黑的盒子,双眸中顿时映照出夜明珠明亮的光芒。
羽夜夜低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那袋夜明珠,又抬头看了看手中暗盒内的夜明珠,脸上露出凝重的思考之色。
过了半晌,羽夜夜欢喜的声音在面壁崖上清澈响起:“我暴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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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羽夜夜沉浸在自己突然暴富的喜悦之中,玄天山各处生出不同的情绪。
雪冰峰上,霜凝细细听着昨夜在斜阳峰上发生的一切,脸上露出姣好的笑容:“妩佳,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说的?”
施妩佳困惑不解道:“除了羽夜夜和曲逐阳被罚之外,大家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霜凝抬起手指看向指甲上鲜红色的蔻丹,轻笑道:“大家是不是忘了。羽夜夜在被帝君带回玄天山之时,可是衣衫不整。曲逐阳一看到她就对她亲密无比。两人甚至还夜半在我雪冰峰私会。”
“曲逐阳更曾当着诸位长老的面宣言,他看上了羽夜夜,所以蛊惑了她参加甄选大会。等着她入斜阳峰,与他长相厮守,日夜恩爱。”
霜凝心中无法抑制的喜悦让她嘴角扬起的幅度高了些:“面壁崖这种地方,平日无人会去。无论你在那里做什么,都没有人会发现。”
“帝君品行高洁。若是自己的弟子与人发生了苟且之事,帝君势必会震怒,想要杀掉对方也是情理之中。”霜凝适时地停下话语。
施妩佳立刻心领神会,叹服道:“师父,您说的话句句在理,丝丝入扣,令人信服。”
霜凝轻笑道:“为师只是说出事实和假设罢了。其他可什么都没说。”
霜凝的目光望向梳妆台上一个密封木盒,嘴角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如果羽夜夜珠胎暗结,那么一切假设都将变成事实。听说七星峰会定期给羽夜夜送药补之物。虽然双方都说是药补,如果那是安胎之药呢?”
霜凝微笑看向施妩佳:“妩佳,你上次收了羽夜夜的胭脂。礼尚往来,你该回赠她一些礼物,以示同门之谊。”
霜凝指尖轻动,密封的木盒飞入施妩佳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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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北方,七条毛茸茸的尾巴高高束起,凝视仙界的一双狭长凤眼良久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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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暗的西边。漆黑的大殿之上,巫灼寒冷眸看向面前殿内跪着的人:“谛听,你刚刚说什么?”
“魔君大人,我找到了自己的眼睛。她在玄天山。”少年眼神空洞答道。
巫灼寒神情骤凝:“本君让你找的是逆天者。”
谛听怔了下,淡定地点了点头:“魔君大人,我忘了。”
巫灼寒语调微扬:“罢了,你去玄天山吧。查清楚青帝发生了什么事情。顺便把你的眼睛带回来。”
谛听单膝跪下,神情恭敬:“谨遵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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