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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江河亟不可待地将白与梦拉到电脑前,给她听他过去发行的歌。
“怎么样?还喜欢吗?”江河问她,一脸期待。
白与梦笑容甜美:“我是你的粉丝啊,你的所有歌曲我都喜欢!”
江河一脸满足,问她:“你最喜欢哪首歌?”
江河出道那年一共发行了两张专辑,白与梦每首都爱,他消失的这两年,她就是靠着他的这两张专辑,度过了那些漫长的夜。
白与梦笑得更甜:“每一首我都喜欢,而且我都会唱。”
当初歌迷说喜欢他的每一首歌,媒体赞他专辑里的歌都很用心都很出色,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开心。她说喜欢,他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样。
“我最喜欢的是《绿豆酥》这首歌。”江河说着又陷入回忆之中。
白与梦了然:“那张专辑里有两首歌是你自己作词作曲的,一首是《绿豆酥》,另一首是《二十一》。这两首歌的成绩都不是专辑里较好的,但感情和演唱却最为纯粹,都是在写你自己。但《二十一》是很直白的表达,而《绿豆酥》就含蓄很多。如果从前让我猜,我会以为你最喜欢的是《二十一》这首歌,但自从知道绿豆酥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再去听这首歌,就听懂了每句看似平淡的歌词和旋律背后难以割舍的思念。”
白与梦说的正是《绿豆酥》这首歌所要表达的感情内核,分毫不差。
江河越来越觉得,她是他命中注定的挚爱,她懂他。命运给了他一记闷棍,倒也不忘给他一颗糖,这命运待他还是不薄,没有将他直接拍进尘土里。
他从身后将她搂入怀中:“与梦,我要重新写歌,我要把你写进我的歌里。”
比起他忽然的背后拥抱,他说的话更让她感到惊喜,白与梦激动地转身一把抱住他的腰:“你要开始写歌了吗?”
“嗯,我要写歌了。”江河笑着点头。
白与梦太过开心,没有多想,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太好了阿河,看到你重新燃起创作的热情,我真的好高兴!”
始作俑者无知无觉,江河心里却炸开了锅。两人在一起这么些时日,他一直都在寻找恰当的时机,想要给她最浪漫的第一次,可一直都没有找到那个恰当的机会。
此时那一触即走的柔软,撩得他心痒难耐,他想要让方才的吻变得更真切,哪里还顾得上当下是不是最浪漫的时刻。
她正仰头看他,唇角含笑,他一低头就噙住了她的唇。柔软的触感,味道香甜。他吻得很细致,好像她的唇是一道美味,需要慢慢品尝。
慢慢慢慢,时间仿佛静止了。感觉身体越来越燥热,在某种欲望被引爆之前,及时收手。
江河只觉得口感舌燥,问她:“渴不渴?”
话音刚落,她就接过:“我去倒水。”
——
那日之后白与梦夜里都会在江河屋里过夜,白与梦夜里几乎都起来,有时不是上厕所,就是忽然间就醒了,她迷迷糊糊的,听见对面床上熟悉的呼吸声,她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爬上江河床上,撩开被子,挤进他的怀中,还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
次日江河总是先醒,内心挣扎一番,才将她抱回沙发上。
这事让江河费解了一段时间,他一度以为自己梦游。直到这天夜里他醒来,撞见她摸上他的床,挤进他的被窝,一切才终于真相大白。
她在他怀里睡得很甜,江河却迟迟无法入睡。既然如此,明早就让她在床上醒来,然后告诉她实情,这样就可以顺理成章和她同床共枕了……
想得挺美,可次日早晨,白与梦的举动让江河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床上,扭头看去,就见她在沙发上躺的笔直,闭着的双眼睫毛微微颤动,一看就知道在装睡。
听见他起床的动静,白与梦装作刚睡醒的模样,伸了伸懒腰,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了句:“这沙发真好睡。”
江河没有说破。
一整日白与梦都心事重重的,错爬他的床这件事让她很是困扰。和他谈恋爱可以,但是不能再有进一步的关系,越是过于亲密,到时候他越是难以抽离。
他在屋里写歌,她进来的次数比之前要少,说不想打扰他创作。
江河觉察得出她在担忧早上的事情,也许她不想操之过急,太急进的关系让她没有安全感…。见她这样,江河决定对爬错床的事守口如瓶。
这样一件小插曲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白与梦都没有再错爬江河的床。
——
转眼间江河已经在海溪镇住了三个月,从盛夏到秋天。陈湖偶尔会来探望,见他状态越来越好,也替他高兴,但高兴之余却还是感到些许遗憾。比起闭门创作,他更想让江河走演戏这条路。
这三个月来陈湖一共来探望江河八次,每次来他都觉得江河和白与梦特别像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早晨一起出门散步,去早市吃早餐,之后去买菜,回来之后他写歌,她在一旁听歌或者做手工。中午一起在厨房里忙碌,她掌厨他打下手,默契十足。晚饭后到院子里吹吹风,看星星,他弹琴,她轻哼几曲。
这哪里是谈恋爱,这是过日子!在陈湖看来,这样的日子未免太过平淡,不是年轻人该过的生活。
但对江河来说,过什么样的日子都无所谓,只要有她在身边,只要有她陪着,就足够了。
九月的天辽阔高远,清晨的阳光依然如夏季时一样明媚,拂过的风却比夏天的风清爽了几分。
别墅的门大敞着,江河坐在门口修剪花枝,阳光斜斜照在他俊美的脸上。他仔细剪掉花枝多余的部分,再将花枝仔细插在白色陶瓷花瓶里。
他没学过插花,一切全凭感觉,也许天生就有艺术美感吧,就那么随便摆弄,看着倒也十分赏心悦目。
正要起身找白与梦讨一份赞美,忽觉门口有风呼啸而至,再抬头,看到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位老者。
老者白发白眉白胡子,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他很快认出这是白与梦的父亲,他看过照片。
江河连忙起身向白父问好,白父淡淡瞥他一眼,一发不言走进屋内。
白与梦与白父自十八岁后分离,至今已有五年未见,五年后白父归来,父女重逢的画面定是热烈而感人的。
江河是这样想的。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闻讯赶来的白与梦愣愣站在白父面前,未见激动,更多的是茫然和紧张。而白父或许是云游四海太久了,对人世间的所有感情羁绊都看得比较淡,表达感情的方式也比较克制,除了慈爱的笑,再也没有其他表示。
江河起初觉得不可思议,可想想觉得也无不妥,白父到底不是一般的父亲,不然也不会将十八岁的女儿留下独自生活,自己则云游四海,五年未归。
奇怪的是白父对他这个陌生男人的存在毫不关心,直接往楼上走去。白与梦跟了上去,快要消失在楼梯尽头时,回头对江河说:“阿河,我和白、和我父亲聊聊,你在楼下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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